桃色买卖关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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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挺摇了一下头，“你比她聪明，知道怎样得到该得的东西。她太贪了。贪心也没关系，但是方法用错了。”
林挺声音带着压制的寒意。
想把人生吞活剥就是这样的语气吧？
我打了个寒噤，刚刚一丝的暖意好像不够暖和我。林挺手臂揽着我，让我靠着他的胸膛。
暖暖地，真是着火的感觉。火大地可以取暖了。
我窝在他怀里，继续刚才的话题。
“那她要什么？”我记得上次因为照片，林挺给过李画钱了，难道还不够？
“当然是钱！”林挺嫌弃地说，“有人打听到，在学校来认识了个小开，现在正倒追呢，没点资本怎么行？我还特意派人去李画家里打听了，知道上次的钱基本都用在自己身上了。”
“李画贪心了，把我当干爹榨了。”林挺自嘲地笑笑。
“其实，你的年纪当她干爹也行！”我小声地嘟囔。本来嘛，人家青春美少女，图啥啊跟你睡，不就是为了俩钱吗？
其实和我一样的目的。我暗自鄙视了一下自己。其实我和李画一样的，我们是同类人。
林挺听到我的嘟囔，不高兴地看着我：“我真那么老？”
我往他怀里缩了缩，准备说假话了吗？咳咳！“不算不算，大叔玉树临风，风韵犹存！”
噗！林挺被逗笑了。“还是语文老师呢，我都知道最后那词是说女人的。”
“错了！错了吧？现在还分什么男女啊！你看人家伪娘不‘风韵’吗？你看人家女汉子不‘玉树’吗？你境界狭窄了！”
林挺的眼睛终于不那么冷了，我也有心哄他，于是抱着他的腰，温柔地说：“别恼了！事情总会过去的，给她钱就是了。反正你的钱也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吗？”
林挺不笑了。
“钱不是问题，问题是这个女人贪得无厌，而且手段又恶毒。我一共才和她做了三回，她居然在最后一回给全程录了下来，并且把自己的露脸的地方都剪辑了。真是……”
“我说呢？时间怎么那么短，原来有删节啊！”我恍然大悟，但是突然觉得失言了。
因为林挺冷眼看着我。
我讪讪地嘿嘿了两声：“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那个片挺好看的，很有示范作用，就是删了些，怪可惜的。”
林挺一把推开我。

以牙还牙

被冷不丁推开，我真个重心不稳，幸好跌在被子上，不疼。
林挺好像看一个新新人类一样看我，眼神里带着说不出的沮丧和懊恼。
我傻笑了一下，悄悄把身子往外挪了挪，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我十分孬种地往外躲，避开雷区。
林挺一把又把我捞了回去，重新揽在怀里，抚摸着我的头发，自言自语般：“你这脑袋是什么构造啊？思维怎么这么反常呢？”
我听不出这是夸我还是骂我，需不需要我回答，可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构造，和人脑一样吧。就是别别人多了点阿Ｑ一样的乐观精神和自嘲勇气。
我给自己中肯的评价，“还是比较正常的。”
林挺揉了一下我的头，“你这人……哎！”林挺把我的脑袋向自己胸口带，紧贴着他温暖的胸膛，我又往里挤了挤。
这事其实真的是李画做的过了。林挺又不是特有钱的大金主，再说了，任何人都不愿被威胁。这感觉超不爽。她最蠢的就在于高估了自己的价值，低估了男人的能力。
谁都不是傻子，林挺更不是。这样被牵着鼻子，他能罢手吗？
第二天林挺就离开去了北京。看来是要正面解决这个事情了。
而我生病在家。林挺本打算让我母亲来“照顾”我两天，被我拒绝了。那个大方给了我生命却吝啬给我爱的母亲，我不想她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一点都不想。因为我现在很狼狈、糟糕。
苍白的脸，虚弱地躺了一周，是林挺临走前请了个阿姨，来照顾我。
两周后，我渐渐好了，感觉身体恢复地差不多了，在阿姨的细心照顾下，我的小脸比以前还红润，还长了肉。
算因祸得福吗？我傻笑了一下。还从来没这么被人伺候过，真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像个少奶奶一样的神仙日子。
可只享受了两周，我就“辞”了阿姨，因为一问才知道她被“雇”了一个月，月薪是１万，心疼地我不行，所以我和阿姨商量了一下，能不能雇半个月，５０００元。阿姨很不高兴地样子，但是由于我也算雇主，而对方也只付了一半的钱，那一半钱也不知是不是由我给，见我态度坚决，阿姨虽不情愿，但是却真的“辞”了。
我唏嘘啊！干个家政都这么赚钱，听所月嫂什么的至少八千一个月，那我失业后，做家政去也行啊。
我无比羡慕地想象了一下每月拿到八千的样子，乐呵了一下。
可是本以为去了北京的林挺会很晚才回来，没想到，就在我辞退阿姨的第二天就回来了。看到冷冷清清的客厅里我正在吃着瓜子看着动漫，很不高兴地说：“怎么不好好休息？”
我笑呵呵地说：“躺的都腰疼了，放松放松。”
“吃饭了吗？”
我摇摇头。
“李嫂”他冲着厨房的方向喊了句。
“走了。阿姨被我辞了。”我放下手里的瓜子包，直着身子小声地说。
林挺看着我：“怎么？她工作不认真？惹着你了？那我投诉她们家政公司。”林挺很生气。
我忙摆手：“不！不！就是……太贵。嘿嘿！真的，是太贵了。我……”
林挺一听更生气了。
“你就为了省那点钱？”
钱？又是钱！估计林挺现在对这个字眼很恼火。
“不是！不是！”虽然是为了钱，但我可不想触霉头，“是我自己都好了，没事了，家里多个陌生人，不习惯的。”
我弱弱地笑笑，以显示我说的全是真的，真的。
林挺走到我身边，“到床上躺着，我做饭。”
我不想再惹毛他，就听话地继续爬上床，挺尸了。
不得不承认，成熟男人就有这么个好处，很会照顾人。香喷喷的鲫鱼豆腐汤配着好吃的软硬适度的米饭，我吃了两碗米饭。
林挺看着狼吞虎咽的我，很是没辙地说：“明天再请一个阿姨吧！你得好好吃饭。我见厨房那一箱子方便面，你刚买的？可不能天天吃那个。我也没时间天天来看你，你这样凑合不行，零食也别吃了。”
我边吃边听“训导”，还不住地点头，表示我听见心里了，会听吩咐做的。
林挺对我的态度很满意。看我吃完，递过一张纸巾，然后把小餐桌从床上收拾走。
其实我没那么“弱”，还得在床上吃饭。但是这个男人觉得我必须很弱才符合他的观点。没办法，我就识时务地“弱”了一把。
林挺自己吃了饭，收拾完厨房，又真打了家政的电话，又把那个“李嫂”请来了。他问过我是不是换一家家政服务公司，我就老实说，其实李嫂的饭做得很好吃，而且干活很勤快，是很不错的。
林挺也觉得还是用“熟人”好，知道我不喜欢陌生人。
我又被阿姨照顾得像个少奶奶了，想到这个，我不知是哭是笑。我的五千啊！
林挺摸着我的脑袋，“明天李嫂才来，今晚上我在这陪你。”
我想说不用，但是看看林挺那大男人的脸色和不需讨论的语气的，我就降了。
“李画的事情，怎么样了？”躺在林挺的怀里，我忍不住问他。
林挺迟疑了一下，“解决了。”
“给钱了？多少？”我有些好奇，这样的碟子值得多少赎金。
林挺冷哼一声。“没给。”
我好奇地一手撑着身子，盯着林挺的眼睛：“为什么？那你不要那原版录像了？”
我真地很难想象，如果那视频一旦曝光，点击率得多高啊，林挺不得跳楼去？
“交给我，销毁了。”林挺淡淡地说，好像真的不用担心。
“那你不怕，她留着复件？”我并不相信人和人之间的这种交易的诚信度。
“哼！随她。不怕！”林挺很是不屑李画的后招。
我察觉这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让情形逆转了。
“你对李画……”我迟疑想问又不敢问。
“哎。告诉你也没什么。我手里有她的大量裸、照，她若让我名裂，我就让她身败。这是鱼死网破的做法。李画估计不会蠢到那个地步……”
看来林挺也不是十分信任李画把东西都交给林挺了，那么他自然作为交换的照片也没全部交给李画？
真是……彼此都不信任啊！
以己度人，就是这样吧？
我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其实林挺算客气的了，换成个更狠的，岂止几张裸、照，估计更糟心的东西都能整出来。这个世界毕竟是强势压倒弱势的社会，而女人本就是弱势，而现在读书的李画更是没有任何后台可以依靠，又没钱没权，还是个求学在外的女人，她的下场这样算好的。只要她不再妄动妄想，想平安过一辈子也是可以的，毕竟林挺更怕一些。
因为林挺拥有的多，自然更怕失去，尤其是现在教育局局长的竞争的关键阶段。他的任何负面新闻都是致命的，而那视频，估计是最要命的“核武器”。
我若是李画，一定从此再不纠缠，也离开北京，找个陌生的地方再重新开始人生。绝对不会烂在过去里。
但是李画终究不是我。她果真如林挺说的，是个很蠢的女人。后来发生的很多事情，证明了她的愚蠢和可怜。

制造桃色

有了李嫂的悉心“照顾”，两周后的我着实胖了八斤。
没办法我只能继续上我瑜伽课再加水果减肥，虽然慢一些，但至少不伤害刚复原的身体。
林挺很忙，那晚后，就没再来找我。我一直想离开，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还没说不口。现在林挺很忙，他没时间过来，而我更不能去找他的。偶尔他给我发个短信，我也会回。但是电话却也很少，短信其实也很少。
林挺说，上面下来个特派员，暗地调查两个教育局局长候选人的生活作风和工作实绩，对操行这块很重视，他可能最近都不会来了，而且电话不能打，短信还是用的陌生号码，但是也很少。
小心总是没错的。
我也不在乎他来不来，其实这样很好。我每天都有事情做，工作看好４份了，到了Ｃ城后再比较着选一个，然后就是忙碌着考“营养师资格证”，觉得多点证件没坏处。
反正日子很闲，这样找到事情做，还能充实一下。
但是还是想不到，林挺的深夜，把我的平静都打破了。
“一末：你帮我一个忙，行吗？别人我不相信。我的竞争者是教育局的副局长顾修文，你认识吧？不认识也没关系。我想让你帮我，帮我把他整点生活作风问题。不用你做什么，只需要那个特派员能相信他生活作风有问题就行。这件事，我想来想去，只有你能帮我。而他的可能性比我大，我不甘心被刷下。一末，你帮帮我。事成后，你要什么都行。”
呆呆地听完后，我愣了很久，也消化了很久。
他这是要把我送给别的男人吗？真的什么都不做，就能制造生活作风不正？我真的做成了，难道不怕后来明白真相的那人打击报复吗？
我皱着眉毛，想了很久，其实也没很久，就是两分钟的事情，但是却对林挺而言，很久。
他一直期待又不安地等着我的回答。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也答应我一个要求。”我终于决定了。
“行！行！行！只要你肯帮我，你要什么都行。”林挺很高兴我的回答。
“我不要什么东西，我只想离开你。如果那钱需要我还，你给个账户号，我每月都给你还点，直到还完。”
林挺愣了。
也是沉默了很久，终于暗沉地说：“不用还了，现在你不欠我什么，是我欠你。”
“不！就当我们互不相欠吧。合作很愉快！”我脸上带着尽量轻松的笑，其实估计很难看。因为林挺一点都不觉得好笑。
这本就是起于金钱和肉体的交易，在以权力和肉体的关系结束，挺好。钱、权、色，本就是混在政治漩涡里的男人热衷追逐，并享受追求的东西。
我笑着要送他走。林挺突然紧紧抱着我：“我对不起你，一末。”
我拍着他的肩膀说：“没关系，我心甘情愿地。”再加一句，这样真的以后就自由了，能换来自由，付出这些代价是应该的。
当林挺想到要把我当诱饵，引发桃色时，我就知道，我们之间完了。就算，我不提离开，他也不会继续留着我在身边。
这黎明前的最黑暗终于到来。
一家很豪华的酒店。被邀请的客人不多，就一位正是那特派员，说什么暗访之类的，其实就是怎么暗都查不到什么，就算查到什么也可以变成没有什么。
是与非不代表着事实，只代表实力。
而“特派员”能被邀请到，而且能这么大方地被自己要调查的人邀请，实在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能请到“特殊客人”的不是别人，正是林挺的情人现在是市长王美华，而顾局长顾修文也是真的想借机会巴结一下这个据说很有后台的“特派员”。
但是主角迟迟不到。围坐着五男三女的房间里，人们都静候客人的大架。
接触那个很熟悉的桃花眼，我怔了怔。怎么会是他？韩竞恪！他不是某领导的秘书吗？什么时候又换岗位了？
我和大家一起站起来，欢迎他的到来，只是大家都笑着，我也笑，只是我的笑，讨好没有，倒含讽刺。
我人生中的两个男人，都要亲眼见我如何j□j那个秃顶肉松的老男人吗？真是好笑！绝佳的嘲讽啊！
今天的经历能写进我的人生历史，题目是《最黑暗的一晚》。
推杯换盏，酒酣人醉，大家被酒精和不落痕迹的恭维都熏地飘飘然，但是我没有，我早就把我的酒悄悄换掉，趁着大家都巴结韩竞恪的时候，我把酒换成了水。虽然觉得脸上有些热，但是那应该是被这气氛熏的。
只是有双眼睛很锐利。韩竞恪举着酒杯，笑着对我：“周助理，你刚才敬我，现在我回敬一个。”
我亦回报客气式的微笑，举起酒杯，想先饮那杯“白水”。但是该死的韩竞恪，居然组织了我。
“我们喝杯交杯酒怎么样？”他带着醉意的挑逗，好像很得人心。
有人起哄，有人扇风。
我大方地走到他跟前，把端着酒杯的手臂从他举着的手臂那绕过。
“我们齐喝！”我笑地好无羞涩。
他借着身体的接触，凑着我耳畔低声说：“你今晚想干嘛？”
我哆嗦了一下，没回答，继续微笑：“你不想喝，那算了。”
说着我就想退回我的胳膊。
这样撩情的姿态，我还真是陌生又不习惯，但是今晚我却要适应。也许韩竞恪注意到我使劲灌那个秃顶的顾修文酒了。那是个老狐狸，总是让他的司机帮他喝。
后来，我不依不饶，带着女人的娇媚，故意凑到他跟前，很明显在j□j个老头子。
我自己都恶寒了一把。但是声音里全是“色眯眯”。我暗自想，也许我不该当老师，我应该是个演员，《色戒》让我演，也会很出色。
顾修文虽然人老成精，但是接了几杯市长王美华的酒，再加上林挺的酒，还有韩竞恪的酒，这些他都推不得，慢慢有些醉意，再加上我的有意为之，他也有些回应我的松动。
我的小手，接着桌子的掩护，摸到顾修文的大腿，轻轻抚了一下，故意带着暗示。顾修文打了一个寒噤，首先看的是韩竞恪。见他还在和王市长喝酒，就放心地舒了口气。
看了我一眼，已经带着警告。
我咬着嘴唇，脑子寻思着，撒娇怎么做来着，梨花带雨不行，楚楚可怜？这个行。
我故意离开顾修文，离他远了些。这位子开始坐，就是林挺故意安排我在顾修文的身旁。此刻我“委屈”地疏远，倒是让顾修文有了兴趣。
这算三十六计之欲擒故纵吗？我判断，绝对是。
这不“擒住”了吗？我故意挺了挺自己傲然的胸脯，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抚了一下嘴唇，大概电视上都是这样来诱男人的。其实电视很害人的。我的此刻的很多招数，都是电视电影的指教。
我刚刚的“诱惑”是在大家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