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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本来就是这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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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就是没事,没事我可要接着说下去喽。你哪天去我家呀?我爸妈盼你盼得眼睛都红了,他们天天催我带你回去,我一回回地替你打着掩护,告诉你,现在我已经黔驴技穷了。你明天或者后天一定得去,就算解救我了好不好?”
萧紫玉低着头不出声,使劲地跺起了脚。
李勃然转到萧紫玉的身前,微弯着腰端详着她躲躲闪闪的眸子介绍起自己的家庭成员来了。“别害怕。实话相告,我爸绝对是个老实人,在家光吃饭和不干活不管事。我妈非常的和蔼可亲,虽然有时爱轿较真儿,但她绝对讲道理。我妹妹也极好相处,就是偶尔耍耍刁,那是跟你撒娇套近乎呢。我弟弟结婚出去单过这你知道。现在家里我是老大,你啥也不用怕,就把那道门当成你自己家的一样,大大方方痛痛快快地走进去就行了。”
萧紫玉轻轻摇了摇头。“还不行,我还没准备好。再等等吧。”说得茫然,眼神也有些茫然。
“哎呀,别等了。有啥可准备的?我都二十八了,年华似水哗哗地流掉了,好不让人心疼啊!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好吗——,好吗——?”弯腰弓背,打躬作揖,焦急得像个找不到鸡妈妈的鸡宝宝。
萧紫玉微歪着头抿着嘴笑,就是不答应。
“丑媳妇害怕见公婆,你这么美丽,为啥怕见他们呢?”
“啥公婆呀?我有说要嫁给你么?”使劲推了他一把却没推动,自己反倒后退了一步,白皙的小脸瞬间变成了粉红色。
“太过分了!丈母娘都相完了姑爷,儿媳妇却不让公婆相看?这怎么行,这绝对不行!告诉你,这对公婆你是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说,啥时候去?”凶巴巴地捉住她的肩膀,虎视眈眈地盯住她,让她又羞又窘的小脸无处躲藏。
“你干吗呀?快放手,那边来人了。”脸更红了,左拧右挣想脱离他的束缚,最后却被他拉得更近了。
“来就来吧,我才不在乎呢。你今天若是不答应,我可要霸王硬上弓了。”阴森森地恐吓。
“你敢!放开我,要不我喊人了?”有点莫名的害怕,左手推右手挡,还下意识地左顾右盼地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你喊吧,反正大过年的也没人乐意管闲事。”故意沉下脸做狠相,微一用力就把她拽进了怀里,迅速将她的两只手反背在身后箍在他的胳膊弯里,同时另一只手把住她左右摇动的头,然后像苍鹰发现地上老鼠一般俯冲下去,毫不客气地嘬住她的嘴。
这个吻很霸道又很柔情,很具扫荡性又很有lang漫性,对一个少女来说是很难招架的。
李勃然停止他的长吻,歪着头凝视萧紫玉的脸,深情地逼问:“同不同意去?啥时候去?嗯?”
萧紫玉握起小拳头,软弱地打在李勃然的胸口上,娇羞的眸子不敢和他神采奕奕的眼神对视。
李勃然扶正萧紫玉的脸,轻声说:“明天就去好么?明儿早我来接你,你什么也不用准备,东西我都买好了,就存在你们柜台里,走时拿上就行。”
萧紫玉不能不点头喽。
“谢谢!亲爱的。”李勃然兴奋地喊了一嗓子,接着就横着抱起萧紫玉冲下了柏油路。他笑着叫着转着,一下一下地抛着怀里的人。
萧紫玉吓得贼呼呼地乱叫,得空儿就紧紧搂着李勃然的脖子,于是,两个人一同滚在了雪地上。
12 情敌决斗
“李勃然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今天我就和你了断。”不知何时来到的陆琛,像一头发了狂的猛兽,不顾一切地冲下柏油路向李勃然杀去。
李勃然一骨碌爬了起来,顺手拽起萧紫玉。“你想干什么?”他的心突然有点慌乱,嘴却故作平静地喝问,可一瞥见陆琛手里的刀子,他装出来的平静忽然真的平静了,而且平静得近乎冷静。
“决斗。我要和你决斗。”陆琛疯狂地嚎叫完,大力扔给李勃然一把尖刀。
两把尖刀一模一样,都半尺来长,都镶着黑色的木柄。看来,他为决斗作了充分的准备。
李勃然没有去捡尖刀,沉着脸申斥道:“我说过,我不玩这种愚蠢游戏。”
五官扭曲的陆琛,点点李勃然冷酷地说:“今天不由你不玩。”说完就凶神恶煞一般逼了上去。
萧紫玉回过神,同时也吓得面白唇青,浑身乱战,不顾一切地扑向陆琛,她惊恐地大叫:“不要这样陆琛,你不能干蠢事呀?”
陆琛一掌把萧紫玉推了个跟头,痛心疾首地对她吼:“走开。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不要你管。”
李勃然飞跑过去扶起萧紫玉,愤怒的脸孔一片青白,厉声怒喝:“你太冲动了。扔了那把刀子,咱们好好谈谈。”把萧紫玉推向一边,他快速打量一眼周围的环境,慢慢移动脚步向对自己有利的地形走去。
大过年的,人和车都休息了,不过初五,柏油路上是很难见到汽车的。虽然偶有行人经过,可在冷飕飕的寒气包围中,也只顾低头迈步赶路了,那有心思东张西望地卖呆儿呢,何况李勃然三人所处的位子离柏油路有二三十米远,地势还比柏油路要低下去很多,路边除了大树还有小树,只有特意去看才能看见缓冲下去的山腰上有人。
小山坡上原来茂密的树木被砍伐得十之去九,孤孤单单的几棵大树,这儿一棵那儿一棵的,陪伴着稀稀拉拉,露着树尖的小树。一尺多高的木桩倒有不少,只是被厚厚的积雪掩埋,一眼望去,只能看见一个又一个大小不一的小雪包。
此刻,被仇恨烧昏了头的陆琛,根本听不进任何话了,只管拼命地挥舞着刀子。“……你稳重。什么东西?就会背后搞鬼。你以为不接刀子就能平安了吗?告诉你休想。今天有你没我有我没你”他狂暴地喊着,布满血丝的双眼像饿疯了的豹子,手中的刀子刀刀都冲着对方的要害处猛扎猛刺。
陆琛的凶狠让李勃然暗暗害怕,但他尽量不表露出来,一边机敏地躲避着来势汹汹的刀子,一边不住地说着话,试图缓解对方的戾气。
萧紫玉完全蒙了,惊恐万状地喊着陆琛,一次又一次地扑上去阻挡,可每一次不是被陆琛甩了个跟头,就是被隐藏在积雪中的树桩绊倒。“……陆琛住手,求你住手。你这是犯法呀。是我对不起你!你别杀他,要杀就杀了我吧。……”她惊心掉胆地求着,跟头把式地在两个男人中间阻拦着。
李勃然身上铁灰色呢子大衣已经被划出了三道大口子,如果有一刀扎实,他可能就倒在了雪地上,幸亏他还算机敏,除了尽力躲闪嗖嗖捅来的刀子,还能伺机向周围扫上一眼——他在找寻可以抵挡刀子的木棍,可惜,不管粗棍细棍一律都被积雪盖住了。焦急中,他不得不抓起一块块雪扔过去,虽然不能把陆琛咋的,可也能短暂地扰乱他的攻击,多少给自己争取一点时间。突然,他看见步远处,有一根手腕粗细的树枝,头朝下插在雪里,他立即冲了过去,不料,一只树桩绊住了他的脚,高大的身躯砰然倒下,没等他爬起来,紧追而至的陆琛便狞笑着狠狠扎下了刀子。
一声惨叫之后一切都停止了,半卧着的陆琛没动,倒在雪地里的李勃然也没动,趴在李勃然身上的萧紫玉更没动。
大地似乎呆住了,山野仿佛凝固了,刚才还拼命摇动的树梢也静静地默立了,一切好像都被刚刚那凶狠的一刀给吓住了。
惊醒过来的李勃然快速爬了起来,刚要抱起趴在雪地上的萧紫玉,倏地,他看见了陆琛手中带血的刀子,他的头轰地响了一下,急忙搜查她的身子,蓦地,他看见了她米白色呢子大衣的后腰上有一条一寸多长的口子,口子的周围还挂着星星点点的血迹。他的脑子有一刹那的空白,接着眼前一花,身子差点趴在她的身上。
“天——哪!你这个混蛋,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呀?”他惊恐万状地喊叫,不管不顾地要掀开萧紫玉的衣服查看。
陆琛完全傻住,手无力松开,那把沾着萧紫玉血迹的刀子瞬间便淹没在了雪里。
萧紫玉飞快用手摁住口子,又费力翻了个身,冲着李勃然硬挤了个笑容,“没事的。不要紧的。”
李勃然吓坏了,坚持要看萧紫玉的伤,“快让我看看,到底伤在哪了?听话,快把手拿开。”说着就伸手去搬动她的身子。
萧紫玉担心李勃然看见伤口会干出过激的事,于是使出全身之力抵挡他的手。“看啥看,没事呀。让我躺会儿,别动我。”
突然,李勃然看见了雪地上的血,立刻大力搬侧过萧紫玉的身子,拽开她按着伤处的手,接着他惊恐大叫:“我的天哪?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遇事不乱的男人,此刻完全蒙了,一边用手按住那个飞速往出浸血的部位,一边魂飞魄散地乱叫。
陆琛脸色煞白,腮上肌肉一阵阵痉挛,跪爬到萧紫玉跟前,他傻傻地看着她大衣上大片的血花,和李勃然沾着鲜血的双手,他浑身开始簌簌发抖。
脸色惨白的萧紫玉,眉毛不住地抖着,睫毛急促地眨着,哆哆嗦嗦放平自己的身体,然后用带血的手抓住陆琛的手,用另只手握住李勃然满是鲜血的手,艰难但坚决地将两只冰凉颤抖的手扣在了一起之后,她有气无力地说:“一切都会好的。陆琛,没事。不用担心。勃然,这只是一个意外,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出来的,与任何人无关。你一定要记住,听到没有?”
“不——!我去自首。老天!我一定疯了。”明白自己干了什么,陆琛痛悔地嚎叫一声,接着疯狂地捶击几下积雪,起身要走。
“不能去。如果你去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更不会跟你说话了。”萧紫玉及时拽着陆琛的裤脚,艰辛而坚决地说。
站起来的陆琛扑通跪倒,抖着手握住萧紫玉带血的手——他没有握过她的手,七年间一次也没有握过,其实他连做梦都想握握她的手啊,此刻他终于如愿,万料不到会是这样握到的。他的心烧灼般的疼痛起来,泪水也滴滴答答地掉在两只握在一起的手上。
突然,李勃然不叫了,脸色铁青,呼吸加粗,怒不可遏地迫视一眼陆琛,然后他回身去胡噜积雪寻找那把刀子。
陆琛忽然明白李勃然要干啥,立刻松开萧紫玉的手也去扒拉积雪——他想自己找到那把刀,然后双手递给李勃然让他快点结果了自己。
李勃然误会了,以为陆琛找刀子是为了对付他,痛恨和恶毒一起卷上心头,抬脚他狠狠把陆琛踹了个仰八叉。陆琛不出声,起来继续寻找刀子。
那把刀子落下的位子,萧紫玉翻身后正好压住,她自己没感觉,两个男人没想到,所以他们谁也不会找到它——这也许就是冥冥中的安排吧,否则就会有更凶险的事发生了。
两个男人都疯了似的拨拉着雪,萧紫玉恍然明白他们要干什么,恐惧一下子就取代了后腰上的疼痛。她不顾一切地往起爬,这一爬立刻扭动了伤口,疼痛顷刻加重,她立即借故大声地呻吟起来。两个男人双双停住手,一边一个扑到她身边,她不等他们说话,立即捉住两个人的手,喘着粗气,焦急地说:“我没事儿,真的没事儿。只是小伤而已,只有一点点疼罢了。”
李勃然瞥了眼雪里和萧紫玉身上的血,心如刀割,握住她的手,他眼里含着泪,痛苦地看着她不住地摇头。
萧紫玉使劲点了下头。“真的没事。你怎么不信我?勃然,请你听我说,一定要制止陆琛去干傻事。如果你做不到,我会恨你,永远也不理你了。还有,你不许恨他,否则,咱们就一刀,两断。我说话,是算数的。哎——哟!你咋还,还傻呆着?难道,难道你,不想,要,一个,活,的,新……”她越说声越小,没等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李勃然蓦地跳了起来,抱起萧紫玉,边朝柏油路跑边冲着陆琛咆哮,“你他妈的快跟我走。你若敢去分局,我就宰了你。”
陆琛双眼发直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跟着李勃然上了柏油路。
13 全家惊心
陆琛那一刀扎得实在巧,只差一毫米就扎到了肝脏。萧紫玉真是幸运,只昏迷了一天就苏醒了过来。一屋子的人,让她一时有点恍惚,当看清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的李勃然时,她的眼睛立刻酸胀起来。
乱蓬蓬的头发,深深塌陷的眼窝,满腮的胡茬儿,还穿着那件有口子带血迹的大衣。这副模样,对于火烧眉毛也要打扮得整整齐齐的李宣传科长来说,可能是平生第一次呀。
“谢谢。。老天!你终于醒了。”眼中荡漾着泪影的李勃然又惊又喜的声音惊动了屋里所有的人。
杨桂英马上从一张椅子上站了起来,向老闺女走来。
李勃然赶紧起立,搀扶着丈母娘坐在他刚刚坐过的椅子上。
杨桂英双手抓住小女儿的手,未等说话眼泪先来了。“你这孩子,想把妈吓死咋的?”说着老泪纵横。
萧紫霞、萧策、萧帆、关力与何宝真都围了上来,有人拍萧紫玉的腿,有人拍她的肩,关切温馨的话语响在病床周围。
姐姐捋着妹妹的头发,温柔地责备,“你犯啥邪呀你?不会玩刀子咋扔起刀子来了?看看多危险,差点把小命儿给玩丢了。”
萧紫玉望望站在母亲身后呆呆看着她的李勃然,不由用目光说着谢谢。。!
关力接着老婆的话茬说:“我说小三儿呀,大年初二你就给我们来了一刀,全家人的胆差点被你吓破了。妈的心脏当时就停了拍儿你知道么?”
萧紫玉拍拍不停抹泪的母亲,轻声说:“妈,您别哭啦,我不是没事了么!”
“还没事呢?光手术就做了六个多小时,肠子都给捅出窟窿来了。”萧策激动地说。“三儿,你从哪里整出的刀子?刀子又咋会从身后捅进去的呢?到底是咋回事?你跟哥哥说,啥也不用怕一切有哥呢。哥哥宁可蹲笆篱子也不会让你吃这个哑巴亏,我一定会为你讨个公道。”气势汹汹地说,说完还阴森森地盯了李勃然一眼。
——他不能不怀疑,那天,他眼看着他俩膀挨膀肩靠肩地出了大门,而且绝对是手无寸铁,咋又弄出把刀子来了呢?这小子口口声声说刀子是捡的,两个人玩飞刀,她不小心把自己伤了。到处是半尺深的雪,在哪儿捡的刀子?最可疑的是扔飞刀应该往前扔吧,咋会扔到身后去了呢?而且还转了弯扎在了肋巴扇上了,这不是出了鬼了么?连三岁的孩子都会明白是“他”在说谎。混蛋。够狠的!一刀就到了肝脏,隔了好几层衣服呢,这得使多大的劲呀?有这么深的仇恨么?他妈的龟孙子!想跟姓萧的来阴的,你还真嫩了点儿。……他磨刀霍霍地等着妹妹醒过来,问清事由好行动,决不手软。
李勃然立刻低下头,沉痛地呆视着地面。
萧紫玉立刻紧张了,声音拔高了说:“刀子是我捡的,是我自己弄伤的,不关任何人的事。哥,你别在那胡乱猜测好不好?”
萧策可是个打仗好手,不管是当学生时还是当工人,只要有人敢侵犯他,他会不管不顾地大打出手,而且下手相当的狠。结婚以后他懂事多了,加上何宝真的“严加管教”,小来小去的闲气他能忍则忍,轻易不会撸胳膊挽袖子跟人家血干。可是现在,亲妹妹被人捅了刀子,这口恶气他怎么能不出呢?
李勃然忽然抬起头,微微蠕动下嘴唇,可一见萧紫玉恳求的目光,他只好无奈地再次把头低下了。
“那么我问你,刀子是怎么从身后捅进去的?而且还是由上至下斜着捅的,难道你的手长在后背上了吗?别想编瞎话哄骗哥哥。”哪有这么傻的人呢?被人家算计了,还一心一意地替他隐瞒?这不是黑瞎子敲门——熊到家了么!
“是我自己弄的,就是我自己弄的,我干啥要撒谎编故事?你咋老不相信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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