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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宴2-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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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让你当伴郎,等我去敲我老婆的门,非得让你放一滩血出来给红包,结果你这伴郎当不成,伴娘也不见了。钱敏纳了老闷,一直在我面前念叨,说项美景忽然就没了音讯,还一直担心她是让人给绑架了。”
方洵俭好脾气的听他唠叨完,拿了白酒给两人都倒了一杯,又将打包来的菜一一摆好在桌上。
陈新育见他表现的不缓不慢,忍不住一阵嗤笑:“你现在是一副镇定的样子,心里其实有一锅开了的沸水在冒热气泡吧?”
方洵俭瞥了他一眼,半笑着说:“答对了也没有什么奖励。”
陈新育见他高兴,自己也十分高兴,吃了两口菜,又与他碰杯喝了口酒,然后说:“你这人吧,说运气不好,其实也算不错,都和白家闹成这样了,章瑜居然还肯帮你在美国留意项美景的下落。如今知道她去给亲妈、亲姐扫过墓的消息,你这小心脏老早就飞过太平洋,直奔美帝国去了吧?”
方洵俭心情极好,根本掩不住满身的笑意,但也没有盲目乐观,还是说着:“只是有人看到过她,也不代表她还在那里,而且我能想到那个地方,别人也能想到。”
陈新育一笑,故意说:“如今你手上什么实权都没有了,要和容智恒竞争,是不是感到压力山大?”
方洵俭挑眉:“没听说过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陈新育抱头大叹:“我算是被你害惨了。那么大的公司被改名换姓,成了人家的儿子,好端端的副总监位子没了,等结完婚,还得另谋出路赚钱养老婆。”
方洵俭笑笑的问他:“听说华夏集团高薪挽留你,是你自己不愿意给他们打工。”
陈新育闷头喝了一口酒,说:“容智恒那么精明的人,能查不到我在海成被打散这件事里扮演的什么角色?当然,他肯定是惜才的老板,可我和你这么好,你又和他结下这么大的梁子,万一他哪天想起来不解气,把我拎出来整一顿怎么办?”
方洵俭端起杯子敬他:“说到底还是我连累了你。”
陈新育故意认真的点头,却又说:“所以我们一起去深圳开公司,你就把这公寓卖了,当原始资本。”
方洵俭笑:“我现在被容、白两家通缉,你和我开公司,只怕还没冒出头就被拍死了。”
陈新育理直气壮说:“所以你做幕后,抛头露面的事都归我。不然白白浪费你一颗抵用的大脑。”
方洵俭问:“你是不是一早就这么打算了?”
陈新育立马摇头:“谁能一早打算这种事?按着我的想法,是你当上海成的老总,然后把我提拔成财务总监,再分十个八个点的股份给我,有什么决策都得经过我,体现我第二把交椅的地位。可现在这情况,明明就降低了几十个档次嘛!”
方洵俭沉默了一小会儿,敛住笑容,认真说:“对不起。”
陈新育内心也没有这个意思,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笑的说:“兄弟之间怎么能讲这个。你当时做那个决定,其实我觉得很爽。先不说容家处处压制你,连你外公那边我看也不怎么真心,就算你听他们的话,最后也不见得是我们得胜。那些资本家,利字当头,你这样冷不丁的给出一棒子,才叫酷!”
方洵俭慢慢笑着,有些无可奈何的说:“他是我外公,虽然有的是钱,这点伤不算什么,但我本来是不应该这样做的,可如今方家四分五裂,方子博还被关着,再也没有出头之日,对他来说,也算是想看到的结果。”
陈新育叹了叹气,说:“你外公其实是个挺冰冷的人,你当年都被欺负成那样了,他也不伸手帮一帮。”
方洵俭便说:“留着白家血的人都挺冰冷。”
陈新育一阵一阵笑,问他:“所以你没有那么冰冷是因为被项美景融化了吗?”接着就感慨:“那你可真得好好感谢我,说到底,我还算是你们的媒人。”
方洵俭又与陈新育碰了一下杯,饮了一大口,他说:“如果她没遇到我,这些年也不用过的这么辛苦。更不用被逼得一再离开这里。”
陈新育边点头边笑着假设:“如果她没遇到你,说不定会遇到一个秃头的大胖子,然后和一个根本没有什么感情的长条瘦子结婚,过着如死水一般的生活。所以我敢肯定无论她受了多少伤,都不会后悔遇到你。因为她爱你啊,连我都能看得出她特别特别的爱你。”
方洵俭抿嘴一笑:“你才见过她几次?”
陈新育说:“我是没见过她几次,所以最好就是你这次去美国能把她找到,并且把她带回来,从此以后把她当稀释珍宝宠着、爱着。我这个半吊子的媒人也就算是当圆满了。”
方洵俭听着这话挺高兴,端起杯子自己喝了一口酒。
陈新育倒也还理智,给他打预防针:“找到自然是最好,万一没找到,你也不要太失望,人生漫漫长路,只要她心里还有你,总是会有缘分在一起的。”
方洵俭认真点头:“我会把欠她的时光都补上。”

番外第一百八十七封信

美景:
今天下了很大一场雨,总算是把秋老虎带来的躁劲儿给淋湿了下去。不过Orchid原定今晚在室外办的Party得改到室内。
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咏儿她怀孕了。前几天我还跟你说她总爱乱吃东西,走在路上,闻见什么香气就一定要找过去,也不管干不干净,先解了嘴馋最重要,所以经常动不动就上吐下泻。结果这次吐的厉害,昨晚送她去医院,医生没看出她哪里有毛病,问她最近一次的生理期来了没有。她就是个迷糊蛋,我也是个迷糊蛋,差点就被她胡乱吃药了。宝宝已经有六周大,估计是个不肯安分守己的,把他妈妈折腾的够呛。
我前天在香港遇到方洵俭。他真的挺本事,两年多时间就在深圳重新站起来了。他把吴家的房子买下来了,听说吴家把价格抬的很高,咏儿看见那房子,说不值那个价,我却知道在他心里,是那个价配不上那房子。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初你告诉我那些我所不知道的事,我会站在什么立场做选择。当然,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是空话,但我记得,你也要记得,我曾向你承诺过的话。
最后,我们都很想念你,期待你的回件。
容智逸
2017年9月28日

番外海风吹

容智恒本来是不打算来三亚参加这次经济论坛的。
他手头上的收购案正进行到最紧要的关头,稳稳走下去,不用出彩,也能占据各国报纸经济版头条。容淮德不像从前那样指定一些必须的场合让他出席,诸如此类需要长途飞行,跋山涉水才能参加的活动,让在上海的容智逸代劳也是可以的。
他先是说不去,但看了一眼参加人员的名单,发现方洵俭的名字,想了想,又改变主意要参加。
他没有刻意去找方洵俭,方洵俭也没有故意在他面前乱晃,是等一天的活动结束,他一个人沿着湛蓝色的海边散步时遇到同样是一个人在漫步的方洵俭。
方洵俭比他离开上海前最后一次见面时越发的成熟内敛,该有的锋芒都有了,该避的锋芒也都避了。
两人自然不可能表现的如同熟络老友一般,勾肩搭背的说笑,但礼貌和客气还是有的。
他有些随意的邀请方洵俭:“一起走走?”
方洵俭轻轻一笑,侧身与他保持面向同一个方向,一齐信步往前走着。
问彼此是否安好太奇怪,谈各自的生活近况太矫情,所以在选择聊天的内容上,两人都出奇的一致,除了生意,还是生意。
方洵俭赞赏他这次下手收购又快又准、眼光独到,他就回敬的夸奖,说方洵俭的新事业做的有声有色。都是掺杂了比较多的真心实意,所以即便是从相互不喜欢的两个人嘴里说出来也不觉得作假。
最后难免提到家人朋友。
他有心告诉方洵俭:“我准备明年春天结婚。到时候如果有空,欢迎去纽约参加我的婚礼。”
方洵俭错愕一怔,一时没接上话。
他倒是很淡然的笑了笑,仿佛是带着些感叹的口气,说:“年纪不小了,该做爸爸了。既然遇到合适的人,总不能再继续浪费时间。”
方洵俭心中犹如翻卷起千层波涛,十分克制也十分惊心的礼貌询问:“新娘是?”
他看了方洵俭一眼,然后又看向并不够明亮的前方,然后才慢慢说;“是位华裔钢琴家,家里人都很喜欢她。”
方洵俭顿时松了一口气,努力压制着一颗狂跳的心,说:“有时间一定去参加你们的婚礼。”
他应情应景的随口说道:“纽约的冬天特别冷,我经常想,这人啊,感到很冷很冷的时候,要么就应该躺在太阳下,要么就应该泡在温泉里。三亚这里过冬还是很不错的。”随后抬眼问他:“日本的温泉我还没去过,听说是很好的,你去过没有?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介绍?”
方洵俭被他这没头没尾的一问弄得有些懵,过了片刻,才缓缓说:“去过一次,地狱谷温泉乡,环境很好。”
他微微点头,有些玩笑话的说:“异国他乡是最容易有艳遇的地方。”
方洵俭侧头看他的同时,兜里的手机响了。
他往海面走开两步,让出一定的距离给方洵俭接听电话。
方洵俭的电话只说了简短的几句,但显然是有情况需要返回酒店。
他还不想回去,就站着没动,只与方洵俭说了声再见。
方洵俭也与他道别,可往回走了两步,又转回身,认真看着他,格外真切的对他说:“谢谢你。”
他笑了一笑,没再说话。等目送着方洵俭走开很远很远了,他拿出手机给人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十分恭敬的向他问好。
他应了一声,问:“到酒店没有?”
“项小姐刚办好入住手续,已经回房间休息了。是和之前两次一样的房,具体的天数我还没有办法查清楚,但应该是三到四天。”
他说了好,沉默了一阵,才又交代:“我已经让人从纽约过去和你碰面,他会交一套首饰给你,你先收好。如果这两天有一个叫方洵俭的男人找到了项小姐,你就把首饰让前台转交给她,就说是我送给她的结婚礼物。”
那边的人难免感到惊讶:“结婚礼物?”
他不想说第二次,于是表示:“这两年多辛苦你了,回到纽约,你先休息两个月吧。”
那边的人没有再次发出质疑的声音。
他结束通话,将手机放回口袋里。
其实在他眼里,她真的是个很天真的女人,两年多前,她以为能一走了之,可他早就找到了她,并且让别人找不到她。她也真的是个很傻的女人,向他做出了承诺,便不管这个承诺是不是会让自己永久的伤痛,一味的逃离,从一座陌生的城市去到另一座陌生的城市。
听到方洵俭花双倍的价钱买下那座旧房子的时候,他心中那一块阴郁的堵塞仿佛是被人忽的捅通了。他终于明白,无论他多么努力的想让她融入属于他的大家族,可对她而言,渴求的,或许仅仅只是一个失去多年的家。他也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熬不过她,舍不得让她把时光继续耗在无谓的浪费上。
海风一阵一阵吹过来,带着些凛冽的凉意。不知是谁在远处轻唱,那声音伴着海浪飘散而来。
‘海风吹啊吹了多少年,流浪的心从来没改变,浪花带走所有的思念,只留下谁眼泪中的盐。’

番外终点的起点

项美景抬眼看到方洵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
她早上吃过饭就开始慢慢往山上走,正午爬到山顶,像往年一样在茶寮喝茶赏雪景。茶寮的老板是位四十来岁的女性,叫松岛绫子,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能用中文和她沟通。两人虽然算不上相熟,但她这三年来几乎都是这个时间造访,又总是一个人,所以聊起天也不会显得太生疏。休息了挺长时间,她才往山下走。道路休整的很好,即便连着下了两日雪也丝毫没有影响到上下山的车辆行驶。她不赶时间,所以没搭乘巴士,而是慢慢悠悠的独自行路。
是独自,就难免让人看着觉得孤单,不过她自己倒是习惯了这种感觉,不依靠谁,不需要谁,也就不会贪恋,更不会有那么多的烦恼,可以保持一颗平静而清冷的心。
快到山下却又转去路边的亭子里休憩是因为她不经意发现从亭子一角往西看,那一团暖暖的红日仿佛是镶嵌在有些稀疏的树木之间,搭配上别处山顶的皑皑白雪,美得很。她不由自主的就在亭子里呆坐了一阵,还是因为拂过脸上的风太凌冽,鼻子被冻得发凉,她才想起来时间已经不早,该回旅馆了。
结果刚起身走出亭子,就看到方洵俭沿着唯一的路往她这边走过来。
她先是怔住,明明清楚的看到方洵俭的目光是落在自己身上的,却还是下意识的想假装他并未发现自己。她十分欠考虑的想往侧边闪人,可又没注意到台阶,才一转身,整个人就被绊倒。饶是穿着很厚的衣服,但这样没有准备的侧摔在铺了一层雪却仍旧坚硬的石阶上,她的手臂和脚踝还是立马感觉到了疼痛。
她想爬起来,手掌刚撑到雪里,胳膊就已经被方洵俭拎住,紧接着腰上也被他抱住。他将她搀扶起来,几乎是贴在她耳边轻笑着问:“我有这么可怕吗?”
她的一颗心仿佛忽然之间开始发颤,而他的体温此刻很明显的环绕在她周身,又让她有种不切实际的迷离感。她不敢直视他,也不愿意表现的太过于激烈,只能小心翼翼的要挣开他的怀抱,并说:“这么巧啊。”
他不容许她有细细碎碎的小动作,一把抱住她。两人都穿的多,抱在一起好似两只大包子。他隔着一尺的距离凝视着她,认真的几乎要马上淌下眼泪:“一点都不巧。我是专程来找你的。”
她心里一酸,鼻子也一酸,在眼泪跌破眼眶的前一刻用力推开他,撇头不看他,并故作坚强的说:“方先生,请你自重。”
他理解、也心疼她此刻的故作坚强,重新抬臂将她拉到自己怀里,顾不上去擦脸上那两道已经流出来的眼泪,也再藏不住多年的真心。他微微叹了声气,侧脸紧紧贴在她额角,说着:“其实毁掉那一切同样是一种得到。我从前不懂,等到懂的时候,你却一走了之,一点音讯都不留下,让我找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你了,你还叫我自重,我怎么还有本事去自重呢?美景,能在这里找到你,我真的很高兴,无比高兴。你不用再担心什么,因为我不再受任何人的制约,也不再需要任何人的援助。我现在只想要你。”
她听着他说的话,眼泪流的十分凶猛,抵抗都成了最脆弱的堡垒,思念的潮水倾泻而出。
他低头,不断帮她拭擦脸上的泪水,笑着去亲吻她的双唇。彼此都在颤抖着,口中全是眼泪的苦涩,可这份苦涩真实得让人心中发烫。
她终于伸手回抱住他,哭泣的声音渐渐从喉管里发出来。
他伸手按住她的后脑,让她的侧脸在自己心口往上、靠着脖的地方。她的眼泪飞的到处都是,一滴一滴都渗进他的皮肤。他心中踏实的不得了,清了清鼻腔,温柔的说:“美景,我爱你,很爱你,一直爱你。”
她失声哭起来。这一句爱,她等了这么多年,她以为这一生再也等不到了,原来一切还没有结束。她与他的故事,还能继续往下走。
他哄了她很久,她才慢慢停止哭泣,而她心里并未完全安稳,告诉他:“我向容智恒保证过永远都不见你。”
他帮她擦去脸上最后一颗眼泪,微笑着说:“是他提示我来这里找你的。他明年春天结婚,他已经放弃了。”
她又忍不住含笑哭起来,可这次是踏实而高兴的。
他第二次亲吻她的唇瓣,然后细语问道:“美景,你愿意嫁给我吗?”
她不停的点头,带着哭腔的笑道:“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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