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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嫁之老公难搞-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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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说这麽恶心的话!”楚然鄙视她,“都有男朋友了还这麽寂寞难耐。”
“也是哦,我还是比较喜欢缠著我家小林一点。嘿嘿,你不要生气嘛,当然是你比较帅啦。”
“什麽?”楚然好像听到电话里的另一个声音。
“哦,你等下,我正趴在他肚子上。等我出了阳台跟你说。”
“你们的感情感情真是白热化。”楚然笑,小妮子终於开窍了。
“说起这个,我正想跟你说呢。”唐笑嗯嗯呀呀得有些犹豫,“我在想我会不会太黏他了,万一他某天抛弃我怎麽办?”
“可是我就喜欢黏著他让他照顾我呀。”她认真的思考著这个问题,“难道我缺父爱?”
“你别想多了,他对你好就行啊。”回想近期以来这对情侣的黏腻表现,再加上林甫寒没有前科,没有暧昧,楚然觉得没有任何问题,“你不会是过的太安逸了所以开始杞人忧天了吧。”
“也是呢,说起来,嘿嘿,我们准备结婚了……”唐笑在一旁数著日子,“大概年底……”
“真的?”楚然又惊又喜。
“那不然怎麽办呢,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
以上是楚然八卦的一早上,等她挎著菜篮进入家门的时候,已经是正午十二点。
狠狠得把门锁上,楚然有一股怨气,为什麽大家都在谈论结婚的问题时,她却在考虑离婚的事?
轻柔的猫叫声传来,一只小猫咪被楚然吓到了,从沙发上窜进沙发底,喵喵得叫著。
哪来的猫?楚然试著慢慢走过去,小猫一惊躲得更远了。
楚然只看到它花白的毛色和摆动的长长尾巴。
“我好饿啊!”杜言从书房出来,伸了个大懒腰,看到楚然就如同狼看到了肉。
小花猫快速跑过去亲昵的蹭著杜言的腿,杜言顺势抱起了它柔软的身体,“这只小可怜是我在路边捡的,养了几天就胖起来了。後来去你家我就把它寄养在宠物店,今天才带回来。”
楚然哦了一声,怕小猫害怕,就绕开它直直进了厨房。
杜言尾随,探头探脑地看楚然,“咦?你不喜欢小动物啊?”
楚然刚想回答,就听得杜言继续说道,“曼夕就喜欢这种毛茸茸可爱的小猫!我以为你们都喜欢呢……”
抄起菜刀,楚然一刀将白菜劈成两半,开始哢嚓哢嚓地切菜,不作回答。
餐桌上的杜言殷勤得给楚然夹菜,正准备商量去英国的事情。却被谢荇的一个电话打扰了。
楚然听著电话,脸上的表情像被时间静止了。
“你……”楚然挂了电话,“你跟谢荇说什麽了?你还了他钱?”
“没什麽啊。”杜言嘴里塞著东西,不在意的样子,“因为岳母大人说拆迁盖房子所以我就用了点。”
“我妈妈这麽说了?”楚然咬咬嘴唇。
“嗯。”其实是他自己追问的。
“那你为什麽给谢荇钱?你怎麽跟他说的?”楚然郁闷,她不认为这事有杜言插手的余地。
“我不认为有什麽不妥啊,”杜言继续大口吃饭,举手表示,“我们又没离婚,岳母盖房子我双手支持。倒是谢荇怎麽了?他跟你说什麽了吗?”
想到这里杜言有些憋笑。
“他说他祝我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楚然没好气,嬉皮笑脸的杜言让她没处发火,何况他的话确实没毛病挑。 
杜言终於笑了出来,差点喷饭。
楚然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
待到午饭过後,想起周末两人都有宅家习惯的楚然,开始意识到今天会很难熬。
“小然,小然……”杜言每天都要在吃饱了没事干的时候练练嗓子。
楚然又不能装没听见,只有不甘不愿的过去。
“我看到你的笔记本,你居然跟我同一所高中毕业,我们是校友啊!”杜言又开始收拾他那些怀旧的破东西,顺便还收拾楚然的。
“唉,那时候我是主席呢,几乎全年级的同学我都认识,你跟我同级吗?”杜言想了想,回忆道,“好像我们年级也有一个叫楚然的女生呢……”
楚然翻了翻白眼。
不知何时,杜言从楚然的笔记本里抖落出一张照片,正拿在手里仔细端详,“这个人长得真像我……”
本来就是你……楚然的手心发汗,不知道是该马上夺过那张照片还是装作什麽都不知道。
原以为糗大了的楚然再看杜言,发现他的心思又被引到别处去了,这会正在看她的毕业证书。
暗暗松了一口气。
“原来你那时候就喜欢我了啊?”杜言摸了摸毕业证上的金边。
楚然的反应慢了半拍,“啥?”
她、快、被、吓、死、了。
“你不暗恋我干嘛在我的照片上又画爱心又画红唇?”杜言从毕业证里抽出另一张照片来展示,果真像他说的那样,画的花花绿绿。
那是唐笑干的……楚然觉得很冤枉,可是杜言说得好像又没有错。
“干嘛?”楚然推了推突然凑的很近的杜言,像赶苍蝇一样想挥开他。
“没有,”杜言腼腆得舔舔小虎牙,眼睛亮晶晶的,“就是想跟你说,对不起,还有……”
“谢谢你一直在等我。”
也没有一直在等你拉,楚然被说得不好意思起来,也没有再推杜言。被趁虚而入的杜言压了下去。
抱著打滚的两人从地板上转移到了门边,又从门边转移到了卧室,最後终於滚在了软软的床单上。
“你……你……”楚然脸憋的通红,可是总觉得这话不说不行,“你带套了吗?”
“带了,”杜言睁眼说瞎话,“你要看吗?”
“不、不用了。”楚然把脸埋在杜言的脖子边,“窗、窗帘拉上。”
未曾忘记
 绿的、红的、白的、黄的。
 菜市场的塑料袋总是五颜六色,多种多样。楚然觉得她应该买个菜篮子,而不是老用这种对环境有污染的人工聚合物。
 但是菜篮子挎著不是很像老妈子吗……正想著,楚然从红色塑料袋里拿出一根黄瓜来,打开水管清洗。
 拿在手里的绿色黄瓜有著杨曼夕一样的曼妙身材,还有她那微黄的卷曲的时尚发型。
 接著,杨曼夕的嘴脸也慢慢显现出来,似乎在不停的诉说。
 黄脸婆,杜言喜欢的是我不是你。
 丑八怪,杜言的初恋是我不是你。
 你才是个小三……白痴小三……
 楚然举起菜刀,正要像拍黄瓜一样狠狠拍扁它,却被天花板上的吊灯砸了个正著。也不知是被砸坏了哪里,她走起路来总觉得像压了千斤重。
 丢下菜刀,楚然把衣柜的衣服全翻出来装进行李箱里,折腾出了一声汗。正准备狠狠的甩上大门,杜言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死死地抱住了她的腿,哀求她不要走。
 “丫的起开,老娘要改嫁!”楚然捡起菜刀,把杜言当黄瓜一样拍了个扁。
 正洋洋得意得提著拉杆箱,却发现不仅身体千斤重,行礼也像灌了铅一样。
 回头一看,家里的那只小猫正叼著奶嘴,穿著婴儿服,奶声奶气地喊著:“妈妈、妈妈!”
 楚然的身体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压到她胸口都要喘不过气。
 醒了,头疼,这什麽乱七八糟的梦。
低头看到杜言毛茸茸的头,才发现他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犹如泰山压顶。
 怪不得和鬼压床一样。
 楚然气闷,推开睡得正甜的杜言,翻身下床,披上睡衣。
 拉开窗帘去顶楼的花园透透气,才发现外面不知何时阴云密布,偶尔响起的闷雷像是要下暴雨。
 坐在花藤旁边的秋千上荡秋千,即将入冬的寒风湿冷湿冷的,吹拂著她的睡衣。
 这种阴郁的季节,总是让人惆怅,怀旧。比如那个发了铜锈的花盆吊环就让她想起了C中後门那厚厚的铁门上,也有一个这样布满铜锈的门扣环。
 那时候学校是封闭式的,食堂的夥食又差的要命。
 身手矫捷一点的男生就可以从後门翻出去,迎接他们的自然是四通八达的小吃巷子和各种零售店铺。
 杜言就是其中一个,因为杨曼夕有胃病,食堂的饭老也吃不惯。杜言每天都要翻出校门为她准备丰盛的餐饭。
 经常是各种营养丰富的粥,或者小笼包子,鲜汤混沌,用杜言的几层的大铁饭盒装著。
 每次打开,都是整整齐齐的各类食点,散发出一阵阵的香味。
 同学们总是酸这一对太倒牙了,但久而久之,也羡慕得不行。常常让杜言也帮他们捎带著食物,炸土豆、凉面、凉拌三鲜各种小吃。
 杜言不像别的男生,带多了就厌烦了。这种时候,他总是乐於答应。
 在班级的人气一路高涨。
 楚然记得,那是高三的下学期,临到月考前她得了严重的感冒,体温上身的她混混沌沌地游走在教室和寝室好几天。
 吃了一些感冒药,还是不见好。躺在床上总也睡不著,惦记著复习资料,眼睛却刺疼得看不了。
 卫生纸一卷一卷得用,鼻涕一直一直得流。
 恰好班主任那时候出差去了,没法开假条。同学们劝她去找别班的班主任,她怕耽误学习,也一直没去。
 陈英看不过去了,拖著她去找杜言。
 杜言一口就答应了:“我知道学校後门那条街有个小诊所,我带她去那吧。”
 那时候她脸红扑扑的,不停地抽著鼻涕,只知道跟著杜言走。
 翻墙的时候一屁股坐在地上,摔了仰面朝天。
 吓了杜言一跳,只好提出背著她走。
 事实上,她也确实走不动了。
 杜言蹲在地上,楚然只好慢慢蹭过去,趴在他背上。她不好意思极了,只好用双肘撑在杜言背上,生怕出现个什麽不健康的男女接触。
 没多久,她就浑浑噩噩得记不清事情了。
 闻著诊所特有的药水味,楚然发烧的脑子沈重而混沌,在学校的事情犹如幻灯片一样在她脑袋里来回播映。那些文字,数学符合,卷子,一样样的摆在她面前……
 距离上一次回家,已经是几个月前。每次醒来都是一样的宿舍,一样的摆设,和迎接她的千篇一律的生活。
 抑郁……楚然睁开眼睛:灰白的墙,穿著白大褂的护士,手上插著输液的针……她似乎是在一个小诊所。
 头脑已经清醒了很多,那些混沌如泥浆的感觉,就像被大雨冲刷过,重新洗涤了一遍,
 “醒了啊,”医生是个女的,弯月牙的眼睛,“这瓶已经输完了,待会拿点药就可以回去了。”
 “回去注意休息哈,现在的学生真是……”医生转头跟另一旁输液的病人唠嗑,“学习压力大啊……”
 楚然四下望了一眼,觉得陌生的环境有些胆怯的时候,就看见杜言端著一碗粥从门口进来了。
 就像雪域高原上一流清泉一样,楚然的心顿时被那碗热气腾腾的粥,暖了起来。
 皮蛋瘦肉粥,料很多味道刚刚好。
等到楚然喝完了粥,杜言已经帮她拿到了药;“烧已经退了,我还是拿了一些退热药,还有这个是消炎的,清热的……”
 杜言把一包包的药装进小袋子里,递给她:“记得按时吃。”
 那时候已经开始上晚自习了,两人又急急忙忙得往学校跑。
 再次翻过後门那堵墙,楚然看著杜言的背影,鼓起勇气想向他道谢。
 是不是应该告诉他我叫楚然,然後以後见面的时候就可以打招呼……楚然正准备著说辞。
 却见路边银杏树下站著一个人,齐齐的刘海看起来很可爱,是杨曼夕。
 杜言几步跑过去,两人凑在一起,稚嫩的脸庞上扬起了纯真的笑,小手很快拉到了一起。
 “怎麽这麽晚啊?”杨曼夕娇嗲道,“都上了一节课了!”
 “有个同学生病了……”杜言回头看,正想解释,却哪里还能见得到楚然的身影。
 徒留晚风,将地上的银杏叶卷起,扬起一道风景。
这下杯洗具了
 那时候,他们形影不离,足迹遍布校园街市,他们是亲密的情侣。
即便毕业以後分开,多年後依然难斩旧情,星火易燃。
那已然是杜言人生路上的标识,组成了他丰富的情感历史。
如果说杨曼夕作为一面镜子照射的是杜言的整个世界的话,那麽楚然就是散落在角落的一片微小碎片。
如果不再相遇,恐怕永远也不会被发现吧。

楚然被四处钻孔的风吹得有些冷了,却不想动弹,温暖的外套贴上身的时候,吓了一跳。
杜言从背後抱住楚然:“怎麽在这吹冷风?”
“在想你啊。”楚然的声音有些飘渺。
杜言笑了:“想我什麽?”
楚然转过身去,认真地看著杜言的脸,“如果当初是杨曼夕先回来,你会和她结婚吗?”
杜言看了看远方黑如墨翻的云层:“会。”
“喜欢她?”
“很爱。”
“现在?”
“也是。”
楚然不再说话,她也不知道再说些什麽了。
回顾昨日种种,惊喜、欺骗、温馨、冤枉、愤怒、平淡、委屈、和解,不过过眼云烟,没有任何争论的必要。
而缠在自己心中的解,依然是自己的魔障,谁也救不了,帮不了。
杜言依然从後面抱住楚然,天越黑风越冷:“在想什麽?”
“在想我自己。”楚然又变了一动不动地发呆姿态。
“什麽?”
“在想我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楚然不记得她怎麽回去的,很有可能是被杜言半拖半抱拽回去的。
总之外面下起了绵绵细雨,黄昏的傍晚已经和暗夜没有什麽两样了。
杜言自告奋勇去做饭,楚然陷在沙发里发呆。
除了发呆,她不知做什麽好,翻了页报纸来看,硕大的娱乐版块:著名女星薛如心已分手。
……原来前一阵炒的薛杜之恋早在九月底就已分手,最近在香港拍戏的薛如心因心情不佳频出状况……
他们有在一起过吗?楚然耻笑一声,更加心烦意乱。
扔了报纸去厨房帮忙,现在唯有厨房才能给她一方净土,让她专心致志地做饭,不用想起任何烦心的事情。

过了几天,楚然皱著眉头,对著家里的某宅男已经很不耐烦了:“你买的那是什麽?”
“懒人毯。”杜言的身上套著一件松垮垮的毛毯一样的衣服,头顶上的帽子还有两个猫耳朵,手正从箱子里掏出另一件粉色的,和他身上的灰色刚好凑成情侣衫。
“你怎麽不出去了?”公司里、朋友那里、难道没事吗?
“我本来就宅啊。”杜言撇撇嘴,“没事情做肯定宅著。”
好吧……你宅就算了,你不出去为什麽也不让我出去?楚然看著杜言给她买回来的十字绣,拼图,数字彩绘,音乐光碟……
全都是消磨时间的东西。
还有这……这……这种益智模型是怎麽回事?大的小的,摆了一地,要把客厅占满了。
楚然推了推杜言递过来的懒人毯,用手把刘海梳上去。
“你不喜欢啊?”杜言被拒绝了,一脸伤心。
楚然却只想快快走进厨房,最好能再也不出来。小猫咪跟在她後面咪咪地叫著,十分粘人。
直到吃午饭,杜言开始注意起这一奇妙的变化。
小猫正拿它毛茸茸的头蹭著楚然的裤脚,楚然在它的碗里添了个鱼头,它才罢休。
“咦?它什麽时候这麽粘你了?”杜言拍著手掌叫小猫的名字,小猫只扭了扭头,咪咪叫了几声便没再理。
“这家夥……忘恩负义啊,小心我丢了你!”杜言怒,开始威胁它。
“你都不照顾它,它当然不理你。”楚然给杜言夹了一个鸡腿,“养猫可不是光逗著好玩的,它每天吃什麽,洗澡,梳理毛发,去外面放风……”
弄不好比人还难养……
杜言用他那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撕著鸡腿上的肉,丢了一条给地上的小猫。
然後连连同意道:“对对,小然你这麽有爱心,一定也很喜欢小孩了”
“嗯?”楚然没反应过来,“还好。”
“你也喜欢小孩吗?”小孩子是很可爱啊。
“喜欢。”杜言扬起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
楚然突然有一种无比怪异的感觉,又觉得这个话题非常尴尬,和他们现在的状况实在不搭调,想把话题扯开却灵光一闪。
“为什麽这麽问?”杜言这家夥,到底在搞什麽?
“因为你怀孕了啊!”杜言的手撕鸡肉塞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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