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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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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齐顿时瘪了,索性窝在座位上睡觉。
之前极力渲染自己对这部片的喜爱,本是为了借她夜里毛骨悚然的时候,顺水推舟地进去睡床。沙发虽然能躺却不能翻身,睡得久了全身都疼。而且入秋,后半夜客厅甚至能把人冻醒。要等她注意到这些,恐怕得到隆冬飞雪时,方齐便想了这么个自救的法子。
何况,远程教学实在进展缓慢,哪怕不做什么,像以前一样楚河汉界总行吧?
可惜,连这么个小小的愿望,老天也不肯帮忙……
方齐睡着之前还在心底抱怨,苍天啊,有种你今晚就冻死我吧……
电影留了个开放式结局,安佳盈入戏有点深,一时忘了退场。
回过神来再看身边那位……
要不要睡得这么香?不是说很想很想看,一定不能错过么……
男人心,海底针。
****
过程是糟心的,但结果是可喜的。
方齐还是在当晚名正言顺地回到了卧室。
虽然中间隔了三条摞好的被子,长城般坚不可破。
显然,某些人有贼心,没贼胆,挑战自我的勇气可嘉,但自知之明显然不够。
方齐在心里笑开了花,入睡之前还不忘谆谆教导,“哎,第八课,看电影只是一种代号,包含的不只是欣赏电影本身,记住了吗?下次买后面情侣座。”
“……嗯。”
方齐满意地闭上了眼睛,忽听墙的那边传来一句,“第一课是什么来着?”
“教完你就忘,第一课不就是……”
咳咳,方老师尴尬地咳了几声,知法犯法了。
“上次不也等
了你么?就当扯平了。”
“扯不平,那天我们一起吃了饭的。今天你吃完饭才来,我到现在还饿着。”
“……就当减肥了,还有,把第二课背一遍……”
对面立刻没声了。
方齐暗自得意,聪明的学生就是让人省心。
“方齐……能问个问题吗?”
“曰~”
“你怎么就,突然变得,这么……这么……我说不好,反正你懂的。”
安佳盈终于把压在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虽然问得乱七八糟更像是自言自语。
“因为愧疚?还是因为什么……”
她已经试图分析了许久,仍然一无所获。
【问固然是下下策,你永远得不到最想要的答案,就像股票咨询类节目永远不会告诉你那只会跌那只会涨。】
但能获得些线索,总比自己钻牛角尖儿要强很多。
其实她最该学会的,其实是某种以不变应万变的方法。
难得糊涂。
“能说实话么?”
“必须。”
“我其实不觉得愧疚……”
声音穿过厚厚的被墙,安佳盈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于是她坐起来,把头伏在墙上,“你再说一遍?”
方齐吓得咽了口唾沫,看着她慢慢地说,“当时有点儿,后来就……越来越庆幸……”
无耻!
安佳盈气得翻过去,把狗搂得几乎变了形。
“你不觉得,虽然过程是禽兽的,但是结果是可喜的么?”方齐在身后不懈地解释,安佳盈索性把耳朵堵上。
方齐忍俊不禁,隔着被伸过去,把她的手掰了下来。
“我承认我的手段太过激,但你敢说,你跟那姓曾的,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安佳盈坐了起来,“谁?”
提一下都这么激动,方齐的脸沉了沉,“曾不顾,你再装。”
“我们就是朋友。”
“嗯,那我和你们老板娘以前也是朋友。”
还敢提?安佳盈毫不示弱,“怎么,后悔了?”
》“结束就是结束,能继续就不会结束。我是这种人。”方齐也坐起来,一字一顿地说,“那你和他,打算什么时候彻底结束?”
安佳盈无可奈何地解释,“我们就没开始过,觉得有结束的可能我就不想开始,我是这种人。”
方齐把这句话仔细回味了两遍,立刻追问,“那你为什么敢跟我开始?”
她目光闪烁了下,“我要睡了。”
“最后两句。”
“你越来越啰嗦了……”
“被子能不能撤了,床一共就没多大,最后谁都休息不好——我肯定不碰你一根头发。”
“……随便吧,得寸进尺。”
方齐直接把被统统踢了下去,等两人之间没了阻隔,才平躺下来,想了想,才说出第二句,“即使没有你们老板,她也不会是我的。我太自信了,觉得有的人就该在原地等我……骄傲和自我让我失去了她,我不想再让它们赶走你。我现在越来越觉得,只要能留住一个人,无论什么方法都可以用。”
说完,长舒一口气,“睡吧,做个好梦。”
****
安佳盈眉头不受控制地弯起,有这句话伴着,梦应该会好吧?
日久见人心,咱们,走着瞧。
【没有爱,最终是留不住人的。而有爱,又何必穷尽花哨的方法?】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依然外出,无话可说……
其实有时候,爱情需要一点心理暗示的作用,现在问题就在于男主已经迈出这一步了,而女主始终不肯。
也许感情的东西没这么复杂吧~偏偏被这两只二货搞得这么复杂……
回来如果发现没评论还掉收藏,我一定会伤心的……唉~~~~
收藏此文章~点我收藏我吧~
、狗之问题
车停在岳衡家楼下,方齐咳嗽了两声,脚步不自觉地放慢。
“快点啊,约好了十点的,岳大医生最烦等人了。”
方齐拎着两坛竹叶青,跟在安佳盈后面,心底有一点儿慌,真和回她娘家差不多。
出来混迟早都要还的,方齐安慰自己,之前交锋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
这该是个气场多强大的人,安佳盈只按了一下门铃,然后就在原地静静等着,一分钟了也不敢按第二次。
“这,真就是你一个朋友?”
“嗯,”安佳盈看着他紧张的表情,不禁莞尔,“就是个性有点强,人是很好的,还是我保健医师,终身免挂号费的。”
“口味也很刁。”方齐看了看手里的酒,越发觉得见岳父也不会比这更难了。
对了,该是时候去拜拜岳父岳母大人?
刚要商量,岳衡的男友便开了门。
“在楼上没听清,我说有人,他偏说是我听错。”
安佳盈一步跨进门,换了拖鞋就开始满屋走,也不知道在找什么。
方齐正疑惑,突然从楼上滚跑下来一只小金毛,像子弹头一样,欢快地冲到了她怀里。
“原原!想死你了!”她把它举起来颠了颠,“又胖了?”
“汪!”
岳衡的男友客气地接过两坛酒,给方齐摆好了拖鞋。
他道了声谢,想上前跟着一起逗狗。
谁知这一人一狗一同戒备地盯着他,跟看小三如出一辙。
方齐哼了一声,自行去沙发坐了下来。
“原原,我去找你爸爸把脉,你在这儿等我?”
“汪!”
方齐正要感叹这狗果真通灵性,就看见这肉嘟嘟的一只跟在她后面也往楼上走去。
敢情是敷衍……狗也会说一套做一套的。
****
看完了病,两人被留下来吃饭。至于这里平时的伙食怎样,看这狗的身段就可见一斑。
方齐不禁猜测,这俩人身材这么好,恐怕这屋子里的大鱼大肉真的都进了狗肚子里……
岳衡喝了会儿茶,本不想和他说话。可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闹得正欢的一人一狗,又
有些疑问。
“和好了?”
方齐没想到他会主动跟自己说话,一时竟有些受宠若惊,“嗯?哦,解决了。”
岳衡玩味地抱起双臂,“这次撒了什么谎?”
方齐摇头,“哪敢,我只是请她给一个教她去爱的机会,而她给了而已。”
“请?”岳衡皱眉,“死缠烂打没下限那种?”
“你怎么知道?”
现在中医还学算命的么……
岳衡哼了一声,“她就怕这一招,讲道理么,除了我,她没输过谁。就你,她噎死你都不用说第二句。”
方齐在“反驳得到一时口舌之快”和“忍气吞声得到长久同盟”之间徘徊了很久终于说服自己选择了后者,只能一个劲儿喝茶。
“不过你这个混蛋,和她这个性冷淡倒是绝配。”岳衡难得地玩味一笑,“她有点儿小毛病,你知不知道?可能会影响你今后的性福生活。”
性福?
所谓的大舅子,你这想得有点儿太远了吧!咱们俩到底谁比较混蛋?
****
回去的路上,安佳盈脸上的兴奋依然新鲜可见,惹得方齐开车的间隙总要侧头看上一眼。
【一白遮三丑,一笑遮百丑。】
安佳盈几乎不化妆,素面交际,素面上班,素面居家,因此有时疲倦的痕迹在白皙的脸上总是分外明显。五官端正,却没什么特点,基本属于扔进人堆里就找不出来的那种。
但此刻,阳光斜斜地透过挡风玻璃,跳跃在她的眼睛、嘴角和双颊,让整个人顿时鲜活了起来。
就因为见了只狗?
她的快乐,就这样孩子般简单而易满足,与给人的第一印象截然不同。
能天天看着这样的脸自然好,方齐趁机提议,“那么喜欢就养一条,又不是什么难事。”
安佳盈想都没想,直接摇了摇头,“不养。”
“总不会比你还难伺候。”
“我用你伺候了?”
“没有,它也不用。”
“放在别人家偶尔逗逗是一回事儿,放在自己家留着养着是另一回事儿。一旦所属不同,一切的情绪,就都不一样了,”安佳盈的表情渐渐凝重,把
头转向窗外,“喜欢逗它,并不代表我能每天记得带它去散步,喂它合适又美味的食物,清理它的排泄物直到教会它上厕所,忍受它窝里的味道,无论心情好坏随时随地都能给它温柔的拥抱……”
说到这儿她停了好久,像是在脑子里把养狗的每个细节都像电影一样过了一遍,才坚定地摇了摇头,“我做不到,还是让它属于别人,然后用最简单的方式,相互带来快乐吧。”
方齐认真听着,再看看她脸上,遗憾和释然混合难分的神情,就知道这个问题她已经想了很久。
其实他想说不过是一条狗,喜欢就养着,不喜欢就送人,哪来这么多文艺到蛋疼的情绪?
可当这句话就要脱口而出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她说的,并不只是一条狗。
然后,这种文艺的悲伤成功地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试试吧,不养怎么知道做不到?”方齐小心翼翼地提醒。
安佳盈再不说话,往座位里缩了缩,开始闭目养神。
还真有这种人,先是武断地判定别人需要什么,然后在想象中觉得自己做不到,就连第一步也不迈出去。
子非狗,安知狗之乐?
千百年来人类最忠诚的朋友,难道只有寄生和被抚摸玩弄两种功能?
什么让它完全属于别人,分明就是舍不得把自己分给别人一丝一毫。
是太看不起对方,还是太看得起自己?
它可能也愿意倾听她的苦楚,只要她肯说;分担她的忧虑,只要她敢给;成为她的一部分,只要她能稍微敞开自己?
好吧,这些,一条狗确实做不到。
但一个人,毕竟比一条狗高不止一两点儿。
方齐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撞到疑难杂症的游医,向着病根处接近,在为逐渐明朗的病因兴奋的同时,也为越发纠结的病情伤透脑筋。
拿什么拯救你,奇葩的女人……
但方齐从来不畏惧挑战,世界上没有不能解决的问题,就像你之所以怎么都打不开强盗的宝库,是因为你不知道该说一句“芝麻开门”。
经过一个多月,他也算摸索出了对付安佳盈的独门秘技。
【每个人都可能对某种角色产生超乎正常的情感,俗称恋X癖。这种情感既可能来
自对曾经充当该角色的某个人,也可能来自与该类角色相处时的特定模式。】
方齐发现,这个曾经的好学生,就应该有着不小的恋师癖,准确地说,她习惯甚至热衷于被教导、然后执行的过程。
刚开始他摆出老师的口吻架势不过是图个新鲜,后来却发现每次授课形式的命令,被执行度总是惊人的高,即使有些玩笑般的试探也几乎被照单全收。而以他个人名义被传达的一切,基本都被顶了回来。
情景如下:
“不分开吃行不行?”
“这样方便。”
“第十六课:以后做菜不可以再分开,必须面对面一起吃。一方没吃完,另一方不许离开桌子。”
于是她坐在桌旁乖乖陪着他吃饭,再没一个人捧着盘子进书房或者开电视,之后叠好了放在水池里等他来洗;
“衣服太单调,带你买点儿去。”
“黑白是永远不变的流行色。”
“第二十课:除了黑和白,其他颜色的衣服不能低于五件。”
于是她跟他去买衣服,把他挑的花花绿绿混挂在衣柜里,身上有其他颜色的频率不低于每周三次。
真像个程序,只有写成某种形式的命令才能被识别执行。
无所谓,反正再难的程序也是人编的,总有完成通关的时候。
一想到这些方齐做梦都能笑醒,之前他从不相信有“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种美事,结果这种绝配就发生在自己身上。
而安佳盈对于这处弱点也不加防御,好像故意留下个破绽任人穿梭无阻。
这种反应他理解为,人对于自身性格弱点的无能为力。
就像她肯定也知道一个二十五岁的女人不应该再抱着玩具睡觉,却还是松不开手。
可在安佳盈看来,这一切都是一个控制欲强的好胜不成熟男非要通过改造别人来证明自己并获得成就感的故事。而在非原则性的方面尽可能地迁就他,则是她成熟的表现。
【这就是角度的不同,而从旁观的角度来说,这就是一对儿在感情方面五十步笑百步的小屁孩儿都自以为是情感专家的笑林广记。】
****
眼前坐在床上的安佳盈正在纠结今天这个算不算可以让步的原则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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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老师看着是如此的一本正经,用毫无邪念的眼神传道授业,“第三十四课:在床上不许抱除了我以外的东西。”
看着学生面露难色,老师关切地问,“有什么问题?”
“你没有它软,又没有绒毛,抱着不舒服。”
“你想抱它到八十岁,直接传给孙子?”
“没……”
“这不就得了?”
“……它是要跟我一起走的……”
真是情深意重啊!!!!
方齐更加坚持,“这床上有它没我,有我没它!”
在还没知己知彼的情况下撂狠话,显然会死得很惨。
在安佳盈就要抱着小胖狗指着他做出决定的时候,方齐果断发扬中华民族见风使舵、能屈能伸的传统美德,“要不……再允许你抱着它一段时间,我先抱着你适应一段,总行了吧?”
安佳盈的眼睛立刻戒备地眯起来。
这就是案底的威力。
方齐走前几步,一条腿跪在床上俯□来,动之以理,“就抱着,绝对没别的。你得习惯人的接触,尤其是我的接触,身体和心灵,总得共同进步。”
不知道哪个鼻子长的家伙说自己只是想睡在床上,连一根头发也不碰的……
人果然惯不得。
安佳盈想到这儿哼了一声,吓得方齐赶忙退至床边站直。
总要有个开始的,如果他真能帮自己戒了这习惯,也算是好事。
安佳盈想了想,钻进被子里,默许妥协。
方齐自然跟着钻进来,接着自然被一脚踢了下去。
这是女人的腿吗?看着也不粗难道全是肌肉?
“干嘛你?”
“自己被里呆着。”
方齐嘟囔着钻进自己的被,隔着厚厚的一层棉花,不情愿地把某人的腰和某只胖狗的肚子一起搂了过来。
“手劲儿轻点儿。喘不过气了。”
“……”多大的臂展才能搂住这么一大堆还有富余?
低头看着怀里波澜不起睡相平和的脸,方齐在后面恨恨地磨牙,活像永远进不去羊村的灰太狼。
难怪首席医
生都治不好这个性冷淡!难怪他一脸怪笑地说他性福堪忧!
方齐把另一只手从她脖子下也伸了过去,手臂若有若无地擦着她的发,还是露出了极力忍下的笑容。
搂都搂了,性福还会远吗?
我军的制胜法宝,就是面对任何敌人都不曾动摇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啦~~义工果然让人成长~~~
收藏也涨了真开心,希望没存稿的我可以保证隔日更……
20日之后就能日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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