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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香惜欲-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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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饶命饶命啊”夏初不断求饶不断挨揍,嘴里发出一连串惨叫哀嚎,“是大哥派我过来的,要不然就算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在太岁爷上动土啊我就知道过来搞调查会把自己小命给调查没了的,都怪那个阴险的老十七,自己不来硬逼着我来,我容易么我”
外面的人听到里面的打斗声,都道这调查真是前所未有的“激烈”。
“你大哥?翊辰?”C。C住了手,椅子还扬起来高悬在对方头上,威逼,“说他此番到底有什么阴谋?为何把你小子派过来?嫌这潭水还不够深吗?”
老十三抱头,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倒出来:“大哥说让我过来帮倒忙的,老陈那个老混蛋早年跟颜中天有点过节,这回是成心要公报私仇,大哥说他老早就看不惯那个老东西了,这回偏不让他得逞有我这个搅浑水的调查小组在,你想想还能有有利的‘罪证’落到他们那些人手里么?要想起诉晋世只怕不是那么容易的吧?姐姐你们尽管腾出手去抓江天案的幕后主使,最好拿住那两个歹徒,估计能从他们嘴里撬出一些惊世骇俗的东西来,其余的事由我来搞定。”
钟静蓉冷静下来,剔了眼门外道:“外面那些人?”
老十三呵呵笑道:“都是自己人。”
“乖。”钟静蓉立即笑容满面地摸了摸他的头,“我们晋世漂亮姑娘很多的,你要是看中谁了私底下跟姐姐我说一声,我把她打晕了连夜给你送过去。”
老十三打了一个寒颤,抬眼看到对方一脸的不像开玩笑,不禁又打了一个寒颤。
历大少一来,原本朴素的张家老宅顿时风云突变,他手下那些人硬是不放心将老总一个人留在“荒郊野外”,这个词被人说出来时张子期大为不爽,周围要闹市有闹市,要人流有人流,什么叫做荒郊野外?
由于他跟黑帮老大翊辰是从小厮混到大的,两人交情铁得穿一条裤子,故而在历堇年搬过来后,张子期迅速发现自家周围的气场有所变化,仔细一打听,旁边两片宅院都差点被人拆了,神不知鬼不觉地入住了一批陌生人,据隔壁明姐暗地里窥探得知,竟然清一色都是俊俏的小伙子,从称呼上从老几到二十几不止。
张子期举目四望,只见原本颓坯且静默的老宅区尽头,在短短十几日竟已砌出一幢新的宅院,其实也就是根据原来的旧址进行了翻新,顺着依山傍水的一处地势,屹立着一幢白色的别墅,高大典雅,蓝色窗扉很有格调,后面是遮天蔽日的大橘林,即便到了冬季最寒冷的时候,橘林仍旧是枝繁叶茂,前面是一个精致的花园,出了花园走出不远就是一条潺潺小溪,溪水清亮透底,住在这里的人毫不怀疑是一个人间仙境。
这一日安格被接回了历家大宅,两人难得摆脱那牛皮糖劲十足的小孩,终于挤出了所谓的私人空间,于是历堇年神秘兮兮地揪着她来看新房,张子期当时惊艳得赞不绝口,这是她梦寐以求的住所,远离世俗的喧嚣,有一种洗尽尘世烦恼的清静,能让一个人从心底里快乐无忧。
逛完大半个园子之后,正是日落西陲,两人的心情都很好,也都有些乏力,于是在宽敞漂亮的半月形阳台上坐下了。
当是时历堇年气宇轩昂道:“张子期,你觉得这房子怎么样?要是还看得顺眼的话,不如就住进来吧?你嫁给我,这房子就是你的了。”
不要拿房子来诱惑我……张子期故意抬高了自己的下巴,一脸的富贵不能yin。
新宅子的仆人送来热茶,历堇年于是靠在裘皮的靠椅上,悠闲自得地喝着茶,轻描淡写道:“你说我到底有什么不好,使得你还在推推阻阻的?你可不要把我的耐心都给磨光了。”
他要是真没耐心的话,六年前到现在,漫长分割的时空,就算耐心是铁杵都磨成针了,而他还能这样轻描淡写地与之玩笑,其实已是非常难得之事。
张子期托腮道:“历总,你又在拿我开玩笑了,依我看哪,你其实不是喜欢我,是觉得失去的永远把握在手中的要好,我要是真那么听话,你一开口就乖乖回到你身边,你一定会对我腻味的,再说了,做人可不能这么见异思迁,对那位郑小姐而言,怎么着也不怎么公平吧?”
历堇年黑嗔嗔的眼睛凝神看过来,幽幽道:“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了?哪来的郑小姐?”
她轻“咦”了一声,“怎么还瞒我呢?我都知道了。”
他默了一默,窗台之外,晚霞正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地平线以下沉淀,渐渐地由红变紫,然后被风吹散了一般越来越淡,最后就像一缕薄薄的轻纱拂动在天际,天色逐渐幻化出青灰色,夹杂着纷扬的雪花,缓缓地飘了开来。
“谁又跟你搅混水了吧?”他叹一口气,伸手想要摸摸她颊侧垂落下来的秀发,却被她侧身一躲没能够着,心里微微失落,“这件事,其实说来话长,却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不堪。”
Chapter70
Chapter70
关于这件事,她其实没想过要从他嘴里撬出东西来,一是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绝不是那种愿意跟人敞开心扉之人,二是关于他的风流命史,她自问还没大方到当做茶余饭后聊资的地步,因而他主动提起,反而让她有所惊愕。
过了好一会儿,她方轻轻笑道:“若酒后乱性还不是不堪?若负情薄幸还不是不堪,那么请问你,什么才叫做‘真正的不堪’呢?”虽然在笑,眼睛里的清醒冷落分明有种咄咄逼人的味道。
他猛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包含着震惊跟心痛的味道,低低道:“或许,你说得对。”一手扶着额头,似乎时至今日,只要一想起那桩事仍旧头痛不已,见她正巴巴地望着自己,不由苦笑道:“这事儿的确是我错了,当年我虽并不是存心要去寻花问柳,对于送上门来的女人,却也是真的没有拒绝,我甚至记不起她的样貌,也不知道她的身份,姓甚名谁……”
被张子期猛地刺过来一眼,他的嘴角不禁弥漫开苦涩的味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些年来,我的确习惯了用钱财去支配别人的命运,那段时间刚刚回到历家,好不容易收回自己的权力,又年轻气盛,只觉得你是因为钱才抛弃了我,一心想要给你一个下马威,不对,是让你看到我辉煌的时候后悔莫及……”
他的难过不像是装的,而她沉默之余,心里已经开始思量,安格今年快满七岁了,生日在年底除夕之夜,如果这是真实年龄的话,那他岂不是……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一念及此,她不禁冷汗涔涔。
那么他当初的所谓离家说、落难说,又有几分是真是假?接近她、照顾她,那般情义可曾抱着其他目的?若一切从安格的出生上谈,他现在所说的话,无疑就是弥天大谎她不是没想过烨儿还活着的事,甚至怀疑安格就是烨儿,可转念一想,那是不可能的,不止年龄上有差距,而且当年她是亲眼看着烨儿的尸体焚化,每念及此,心中总是剧痛难忍。
她不后悔当初将自己献给他,十七八岁的如花岁月,她已经经历过与别人不一样的惨痛,回过头来唏嘘之余,唯有更好地把握现在的生活,方才对得起逝去的人。
“这么说,其实你也不知道安格的母亲是谁?”张子期一面在心里咬牙切齿地骂他种马,一面笑颜如雪地问,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此刻的她心里如同被冰冻般,每说出一个字就刺痛三分。
“验过血,的确是我的儿子,只是……”他心里好一阵烦扰,当日李兰殊将孩子抱回来时,什么都不曾跟他说,他也只当自己遗落在外的种,或者说,那时候他刚刚失去一个儿子,潜意识里其实是将他当做烨儿来养,对于安格自然是疼爱有加。
“安格比烨儿要大一岁,你……”她冷冷地笑着,话已及此,实在多说无益。
原本还指望他是在自己之后才变心的,现在看来,一切都在朝着扭曲的方向房展。她忽然发现,之前很多被忽略的事,慢慢地都有了清晰的轮廓,只是这些重要的线索都漂浮在空中,像浮冰碎雪一般,在她想要伸手抓住时,陡然重重沉了下去。
她抬眼一瞬不眨地看着他,却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觉得离他那么远,觉得他那样深不可测。
“对不起,我有事先走了。”她颤抖着语气敷衍了一句,急憧憧地站起身,转过身的刹那眼泪猛地掉下来。
手忽然被他拉住,他的声音沉静安宁,“你忘了我们现在住在一个地方么?”
回身之际,她面上所有的惊栗之色消失无踪,就连颊上的泪痕都不着痕迹地擦去了,露出一个久违的笑颜,“历堇年,从今天开始你可以搬出去了,我那里不欢迎你,还有我警告你,不要再用那种骗小孩子的把戏来糊弄我,我再也不会上你的当了”
她原本想,他或许会怒不可遏,或许会胡搅蛮缠,却不料他只是平静地说了一句:“嗯,过几天我就搬出去。”
像是一记重拳打出去,却打在了绵弱无力的棉花上,她怒气未消,心里好一阵酸涩,只是恨恨地盯了他一眼,拔腿往楼下跑去。
“嫂子……”刚要上楼的老十七连忙侧身避让到一边,嘴里喊出一个称呼。
“谁是你嫂子?”张子期瞪了他一眼,定睛一看,认出这人就是上次在梦幻大酒楼救了自己的人,很年轻的一小伙子,左颊有一道斜落的刀伤,虽然时间久了显得很淡,但还是让人过目不忘。一时也不好跟他多加计较,低头形色匆匆地走了。
“怎么了啊这是?”到了阳台上,老十七一眼望见历大少正在那闷着,看脸色同样不善,顿时摸着后脑勺大惑不解道,“我怎么觉得嫂子不高兴呢,是不是大哥您又惹她生气了啊?”
历堇年轻一挑眉,没有回答刚才那个问题,反而直奔主题:“废话少说,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老十七恭恭敬敬道:“放心,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握中。”
夜深之际,历堇年原想回到张家后,就算不被拒之门外,怎么着也会遇上一个冷脸子的,谁想事情的发展竟然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回来啦?”张子期装扮得楚楚动人,笑意盈盈地开了门,行止款款地替他接过大衣,吓得他差点不敢进门。
“怎么?”一眼看到桌上摆设好的烛光晚餐,屋子里弥漫着芳香的味道,桌子一侧排列得整整齐齐的精致点心,长颈红酒瓶、吊脚水晶杯以及壁上摇曳的烛火,使得周围的气温陡然回升,他狐疑地望着她。
“堇年,难道你还看不出我的心意么?”她抛过来一个如丝媚眼,娇嗔地傍着他的臂弯道,“这是人家特地为你准备的啊,我想过了,不能再天天铁青着一张包公脸对着你,这样 只会让你离我越来越远吧?所以我跟一位情场高手请教过后,决定从今以后,要对你柔情似水……你觉得我这计划怎么样?”
这一手着实让人始料未及,他深知她若是真的那么容易改变,那才是真正的见鬼了,面上却不动声色,想要看她到底想玩哪一手。
“变聪明了。”他伸手不动声色地环在她腰上,感觉到她身体上的紧绷,装作没有看清她微僵的神色,很亲昵地凑到耳边道:“张子期,美人计虽然不适合你,不过对付我还是挺有用的,说吧,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说什么呢你,”张子期不动声色地挣开他,将他引到桌旁落座,一边替他斟酒,一边笑吟吟道:“历总就是疑心病,说了今儿只为博取你的欢心,当然要是你喝醉之后,一不小心将银行密码透露给了我,那就再好不过了。”
他微微一笑,不说话,在她向他敬酒之时,很干脆地一饮而尽。
也不知道这样吃吃喝喝了多久,张子期放肆地说话**他,一开始他还能稳住阵脚,到后来酒酣耳热,两人对视的眼神也有些火热起来,当然,他不知道,她是故意设这么一个局,她的热情都是假装好的。
“子期,过来。”他喃喃地说。
她走过去,他将她抱在怀里,滚烫的手指抚摸着她的颈侧,白玉般美丽的一段肌肤,并不能消弭他心头的渴望,他只觉得像是沙漠里久行的旅人,突然找到了一汪清泉一般,忍不住吻了上去。
一寸一寸,细致吮允,让他陡升一种想要将她吃掉的欲望,张子期生性怕痒,一直在躲躲闪闪,伴随着似有若无的轻笑,奈何身子被他双手禁锢住,一时逃不开来,在他怀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不知道,这一刻自己就像个妖精,在细细地撩拨一个男人快要崩断的弦。
“历总,历总?”看他醉昏了头,她试探地唤他,伸手推他,半晌无人应答。
正欲起身,历堇年陡然抬起头来,黑黝黝的眼睛里一片澄净的湛然,声音包含了一丝痛苦的喑哑道:“子期,给我。”
张子期被他语气里赤luo裸的情欲吓了一大跳,摇摇头道:“你不会想要的。”
他固执道:“给我。”双手已经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摸索,细细的吻落到她耳侧,所过处缠上柔软的气息,烧得耳根处一片绯红,带来一阵颤栗般的酥麻感,她没有反抗,只是若有所思地望着他。
被那样清明的眼睛望着,他醉得再厉害,潜意识里也感到了一丝不妥,侧头问道:“你不愿意?”
她“咦”了一声,“你什么时候问过我的感受啊?怎么现在突然变得这么体贴了,看来之前我不在的时候,是哪位前辈高人给你指点过了吧?”
历堇年心里恼恨非常,脸上掠过一丝尴尬的红晕,这倒使他看起来异常可爱,张子期瞅着他嘲弄半晌,这才幽幽地言归正传道:“算了,前尘往事,我也懒得跟你计较那么多,今天其实我最主要的目的,是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对方说得很认真,他也不敢漫不经心。
“也不是帮我,你帮帮颜兰亭好不好?他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哥哥,我不想看他继续深陷泥淖再这么痛苦下去了,江天娱乐城事件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我绝不相信他会私下授意手下的人这么做,我认识他十几年,这一点敢以人格担保……堇年,我相信,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想出办法揪出那个背后元凶的,或许还可以找翊大哥帮帮忙,他看在你的面上也一定会伸出援手的,你们人脉很广,你看看能不能……”她说得有些急促,那急不可耐的神色再明显不过地表达了自己的心情,她是真的很担心那个人。
静默,还是静默,很显然,他压根没想到她的目的竟然是这样的,想他费尽心机走至如今,好不容易将那个人拉近泥潭里,现在却有一个人说,要让他放手。这已经不是笑话而是冷笑话了。
“哦?你倒是说说看,我为什么要帮他?帮了他我有什么好处?”他手上的动作倏然停顿,醉态亦消失了几分,神色一瞬息冰冷到了极点,似笑非笑的目光剜着她。
“好处?”张子期托腮良久,琢磨道,“等事情平息后,让他好好地报答你不就得了?”
他冷笑着打断她:“他有的我都有,你说他还能拿什么来报答我?”
“他……”她苦思冥想,忽然眼前一亮道:“他还有我啊”
这样的口不择言,说出口她已经后悔,暗想这话着实说得满了些,这不是明摆着说我不是你的,而是颜兰亭的么?况且自己在历堇年心中究竟有几分分量,她心里倒是真的没底。万一压根就是浮云泡影,岂不是自作多情,尴尬得紧?
他的肩背僵硬许久,所有的愤怒都化作了冰冷的血液倒流进了胸腔里,心下不禁一阵重击捶打般的闷痛,倒吸了一口冷气道:“你竟然用这个……来做交易?”
“也不是交易啦。”她还欲多言,忽然被他扳过身来重重一吻,瞬间阻断了呼吸,这一次几乎可以称得上万无一失的攻略,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在他的掌控下,她很快由窒息而渐入佳境,望着他的眼睛里带着迷茫跟动情。
“堇年,你是不是很难过?”那个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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