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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香惜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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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电话交代下去,就不用为吃穿烦恼的家伙,对于买衣服自然是个门外汉。
虽然说是随便挑的,实际那几家名牌服饰店已经关了门,好在C。C神通广大,一个电话就搞定了。
等他大驾光临的时候,神奇的是,那些早已下班的服务员居然又穿戴整齐站在岗位上,一个个点头哈腰,招牌的职业微笑:“欢迎光临……”
对于C。C的工作效率,颜兰亭再一次感到震撼。
不过他刷卡的时候,面对上四个零的昂贵价款,那眼都不眨干脆利落的态度,也同样震撼了整座商场的员工。
等他一出门,那些服务员压抑了许久的激动顿时火山爆发了出来,一群人争先恐后挤在玻璃橱窗前面,两眼放光地目送他离去的背影,一面兴奋不已地叽叽喳喳讨论着“早就听说过颜家三少的大名了,没想到这次居然能看到真人耶!”这个世上,总是不乏八卦。
旁边更是有人如数家珍:“颜兰亭,年龄24,身高183CM,全球排名前三十的跨国集团,华裔集团的三公子,麻省理工大学毕业,十四岁开始接管锦城所在的颜氏产业,现在已经是晋世的CEO了!  ”
“真的吗真的吗?我以前学过服装设计,只知道他在时装界的名声很广,据说是整个亚洲能够走上国际舞台为数不多的超级名模之一。”
“听说他六年前就被欧洲贵阶E。L看中了,那些欧洲大师一个个都脾气那么古怪,有多么挑剔恐怕没几个人不知道吧,可是对他貌似真的很青睐呃,尤其是E。L,平素不怎么看重后起之秀的,居然都三番两次邀他入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好的机会居然被颜少婉拒了,唉!这事在当时整个欧美时装界都掀起轩然大波……”
“别花痴了啦!人家上一年就公布了未婚妻,听说是那仁安集团的陆家大小姐,人家陆若笙可是财色兼备喔,爸爸陆忆逢是大财阀,妈妈戴姬是影视明星,两人也称得上是门当户对了。”
“最近陆若笙不是接手了一部新电影么,王导执演的哪能不卖座啊,现在还没拍出来就已经名声在外了,我估计这回,陆若笙只怕想不红都难哪……”
“什么嘛,你们这些人都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像陆若笙这样的人,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一心只想叛逆,又怎么会稀罕颜陆两家的政治联姻呢?我倒是听说,她真正喜欢的另有其人!前阵子不是出了乌龙事件,有记者在繁漪区偷拍到陆若笙跟一神秘男子甚为亲密,而且该男子好像还是个有妇之夫……”
“有妇之夫?!怎么可能有人放着颜少不要去喜欢一个有妇之夫?!”
“你咋呼什么?!你知道繁漪区是什么地段吗?你知道住在繁漪区的都是些什么人吗?前阵子锦城X军需院院长想要住进去都挤破了脑袋呢!那地方说白了就是一销金窟,而且吧你光有钱还不行,有钱没脸子的也只能靠边站,谁要是敢乱来那真是不要命了,二三十道路卡,比鬼门关还难闯。”
“这么一说倒也是,想想住在繁漪区的,能差到哪里去?就算是有妇之夫,那也是钻石王老五中的钻石王老五!再说了,现在谁也没见过他老婆,有可能是离了,也有可能是死了,不就是带着个儿子嘛,他要是不拖儿带女说不定还看不上陆若笙呢。”
八卦的辐射范围果然很广,焦点已经从颜兰亭身上,明显转移到另一个神秘莫测的“钻石王老五”身上了。
“说的是耶,”前言一落,旁边立即有人点头搭腔道,“要说现在的有钱人,哪一个不是放浪形骸?作为成功人士,他身边领着个把拖油瓶也不稀奇,只要是那个男的相貌英俊品味高尚,换了我,也一样无所谓是不是一进门就要做后妈……”
“品味高尚还会看上你?得了吧你!”旁边有人揶揄一搡,周围顿时笑闹作一团。

第一卷 情变篇 Chapter 5

路上逛了一通,张子期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左右。
张家是一栋老式别墅,好像旧上海在灰旧照片里看到的那种,张先生在世的时候,其实手里头很宽裕,想要建造一套新的宅院完全不成问题,但张先生没有那么做,原因据说是他喜欢这种复古的颜色。
当身边所有的东西都蒙上一层斑驳的色彩时,会让人觉得时光停滞,有一种奇妙的穿越感。
当然,张子期从小就不明白何谓“穿越感”。
她只知道因了这栋老房子,政府机关的拆迁部门上门好几次,说是为了实现“共同繁荣”,必须革故鼎新云云,不过最终的结局,总是在她妈欲要横刀自刎的威胁下,不了了之。
房子倒是很大,原本刷得灰白的颜色,在时光的轨迹下已是一片晕黄,四壁都被爬山虎缠绕着,春夏之际生机勃勃,看上去有点像四面镂空的花墙。
再配上三楼层之间,镶嵌的都是朱漆栏杆,靛青窗棂,颇有一番古色古香。
房子外面,早几年的时候,旧式的围墙倒塌过两次,后来修缮的时候就换成了水泥的,比原来还要高上一尺,上面撒满了尖锐的玻璃茬。
当时尤一刀说孤儿寡母的,设点暗器好防贼,这样黑灯瞎火的时候就没人敢摸进来。
虽然乍一看这水泥围墙圈着老式房,有些不伦不类的味道,不过效果倒是显现出来了,围墙一旦上锁,还真不用担心有贼入室。
六年前张子期的人生面临最重要的抉择之一,就是卖房与不卖房。
后来在尤一刀声泪俱下的劝说下,她咬牙说了“不卖”两个字,然后用了六年的时间后悔。
现在的新房子一天一个价,跟老人家的高血压一样直往上飙,而那些尾掉不大甚至面临强制拆迁的老房子,连最低价的转手于人都困难。
不过用尤一刀的话来说,这是张先生留下来的遗物,必须完好保存。
张子期当时歪着脑袋质疑道:“妈你不是说,当初嫁给张先生,纯粹是一气之下头脑发热么?姑且不论是被谁一气之下。我记得你当时怕我不信,还特地补充了一句:我跟他既不是一见钟情,也不是日久生情,谁让你那个死鬼老爸跟人家结婚才一年多就死了呢,说没感情那还是抬举了他!”
她模仿自家老妈说话的语气神态,模仿得惟妙惟肖,尤一刀却抓狂了,怒吼道:“你这孩子,大人的事少插嘴!”
当时张子期已经高中毕业,眼看就要十八岁进大学了,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小孩子,只得撅撅嘴表示不以为然。
后在屡遭逼迫之下,尤一刀终于道出了实情:“卖房子?你还不如卖了我呢!士可杀不可辱,我绝不能让那个女人知道,这些年来我过得这么惨!”
“哪个女人?”
“你妈我早年的情敌!”
“也是喜欢张先生的?”张子期睁大了眼。受尤一刀的影响,她也习惯了尊称自己的父亲为“张先生”。
“才不是,”尤一刀嗤之以鼻,笑得神神秘秘,“你爸生前是大冷门,压根就没人理。”
张子期不由感慨道:“张先生在世的时候,那也是一玉树临风,有房有车有品貌,单从照片上我也能一眼看出来。可是一刀,我很奇怪从你嘴里听来,他的人生怎么就这么凄凉呢?”
尤一刀大言不惭道:“是我结束了他的凄凉。”
“不对。”张子期直摇头,“是你把他的凄凉延续到了死后。”
颜兰亭把车开到楼下,庭院里种满兰草,一片幽静,张子期邀他进去坐坐,他说不用了,自己还有事。
张子期见他满脸风尘仆仆的疲惫,也不多加勉强。
等到屋子里的灯一亮,她再回头看时,顿时没了颜兰亭的人影,路的尽头只看到劳斯莱斯的一小撮尘尾,颜兰亭的落跑速度之快,真好比见了毒蛇猛兽,令人瞠目结舌。
“子期~~”这拖长的嗲音一响,张子期不禁打了个冷颤,恍悟颜兰亭刚才逃得这么快的原因——尤一刀一袭深青色的百褶印花裙,长长的乌发扎在脑后,跟个青春焕发的小姑娘一样,大老远就拔足狂奔过来,一路噙泪娇嚷:“想死我了你……”
她就是这样,在电话里的时候刀子嘴不饶人,见了面却总是第一个扑上来,完全不顾自己为母的尊严。
张子期呆立原地,被尤一刀一把抱住狂蹭的时候,深有体会,这个女人果然是“毒蛇猛兽”。
家里头还是那个样子,连摆设都不曾变动一下,赶了许久的路,张子期已是身心疲惫,来不及多想别的,胡乱洗了个澡回房,一头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一夜无梦。
一大清早,尤一刀不止把音乐放得震天响,在客厅内大跳迪斯科,完了还一手瓷盆一手菜刀,直奔入子期房里,叮叮当当锣鼓喧天。
“妈你干嘛呀?!”张子期直欲呕血,“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妈呀!!”她晃悠悠地爬起来,连眼睛都睁不开,一看表才六点过十分,顿时整个人又萎靡了下去。
“子期,我告诉你个好消息!你起来,你快起来呀!”尤一刀双眼亮晶晶,一边敲鼓,一边掳掉了床上的被子。
“妈!你是不敢杀鱼?还是买了配料不会做芝士蛋挞?要不就是浴池漏水,或者灯泡坏了!”张子期的心路历程满是阴影。
“才不是!别把你妈想的那么不堪!”尤一刀一把揪起她,硬生生从床上拖了起来,按到梳妆台前的凳子上,开始打理女儿的秀发,“老娘我是为了你的终生幸福着想,这才绞尽脑汁给你订了相亲对象!今天上午十点,约好了见面的,地点是瑶池路西大街九原咖啡屋,该男子家境优越学识渊博谈吐风雅,简直就是打着灯笼难找,你还不快起来精心打扮打扮?”
“十点?!妈你也知道是十点啊!现在才几点?!就算是国家主席的儿子,我也不用打扮四小时去见他吧?”张子期悲催地控诉。
她实在搞不懂,自家老娘到底是怎么想的,她不过才二十三而已,青春焕发的年纪,哪里就用得着这么紧锣密鼓地打点婚事了?
“你说你这榆木脑袋!”尤一刀气得直戳她的脑袋,“人家到底是海归派,最讲究的就是那个时间观念,时间观念你懂么?现在不赶紧,待会儿就要手忙脚乱来不及了,第一次见面就迟到,成何体统?还有啊,张子期,你今儿可得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万不能像平常在家里那样放肆,记得要坐有坐相,站有站姿,话不过三,笑不露齿……”
“妈!这些你自己都做不到!”
“你这死孩子还敢犟嘴!”尤一刀作势要扬手打她,张子期缩了缩脖子,“对了我刚才说到哪里来着?噢,对了,人家喜欢具有古典美的旧式女子,比如还珠格格里面紫薇那样的,再比如情深深雨蒙蒙里面如萍那样的……”
“那摆明了就是喜欢林心如好不好?!”张子期一脸黑线,“你让他追星去吧,别找我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尤一刀捏着她的脸,笑靥如花道,“我女儿哪里就比林心如差了?”
镜子里的那对母女俩,看起来就像是姊妹花一般,尤一刀记忆力差,凡事无挂碍,活到现在还没有过什么烦恼事,也难怪看上去一点都不显老,仿佛有二十年的光阴在她身上定格了一般,大清晨不施粉黛的脸,居然看上去连丝鱼尾纹都没有,简直就跟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似的。
张子期叹一口气,有时候她甚至会想,是不是再过十年,自己会看起来比母亲更老些。
她不是那种懂得享受岁月静好的人,更没有尤一刀那样过了就忘的潇洒态度,她有的只是绵绵疼痛的过往,逼仄压抑的生活重担,容不得人有半丝风花雪月,冠冕堂皇,背负起记忆的同时,还必须要前行。
张子期不是那种站在人群里能被人一眼发现的大美女,她不惊艳,也不哗众取宠,总是安安静静的,一个人就能坐在角落里就能呆上老半天。
可是也绝不孤僻冷漠,凡是有人跟她打招呼,无论熟与不熟,她都会用最会心的微笑去对待。
用死党陶小语的话来说,就是属于被动型,打一杆子动一下。
张子期不以为然,她也有过勇气大发的时候,只不过没被陶小语看到。
而且她能玩得比谁都疯,曾经喝醉酒在街上大抱路人,这事成为朋友圈里的笑柄,就连陶小语都望尘莫及。
遗传了尤一刀的优良基因,张子期的脸很小,眼睛大而有神,最主要是皮肤好,像是刚出窑的细白瓷,晶莹剔透,吹弹可破。
从小到大,别人有的那些与青春痘抗争的血泪史,这些都跟她无缘。
无论她怎么熬夜怎么加班,自己都感觉快要形容枯槁了,在别人眼里却只是看上去有些病弱的苍白,有些女同事甚至酸溜溜地说,那些广告公司没找张子期代言护肤产品,是他们的一大损失。
听着自家老妈一脸兴奋地碎碎念,张子期机械地重复着:“嗯嗯,这只海龟品位很高,讨厌浓妆艳抹,尤其是露胳膊露腿儿,职业烟熏妆也不行,看起来没女人味儿,最好是清汤挂面,衣袂飘飘,他生性嗜好古装,还是紫薇那样的……”
想到这里,张子期止不住心中一阵哀嚎:那是不是见了面之后,还得跟他福礼什么的?然后最好连两个人之间的台词对白也换成琼瑶阿姨式的?自家老妈物色好的对象,不用说也知道,次次堪称人间极品,好在她早就练出了一副抗震抗压的超强心理素质。
不过,对类似的狗血相亲事件,有史以来她便表示完全不理解,坐在椅子上都快无聊得打起了瞌睡。
“张子期——!  ”
尤一刀一声愤怒的大吼,张子期猛然醒神,触电般跳起来,在老妈发飙之前直奔洗漱间:“妈我知道了你放心,你女儿今天要是不搞掂那个男人,就两手着地倒着回来见你!”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酝酿一个小小的阴谋:“等会儿一刀就要出门了,她今天有个旗袍沙龙大会,我得赶在她后头。她不是让我打扮么,也不知道那只海龟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古典美这范围也太广了吧,难不成真的穿成小燕子紫薇那样的?小燕子就算了……妈让我打扮我还是打扮吧,不过具体打扮成什么样,那就要看小女子的心情了……”
想到这里,张子期一阵得意,望着镜子里那个细眉雪肤的姑娘,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第一卷 情变篇 Chapter 6

眼前这个男人从阿尔卑斯地的考察,一直谈到钓鱼岛的归属问题,又从埃及法老的诅咒成因谈到俄罗斯退役的航空母舰,思路之鬼马星空,口才之滔滔不绝,让人叹为观止。
他的口水时不时喷到了对面张子期的脸上,张子期默默无闻地揩掉,自觉无论如何跟不上拍,干脆不发一言,低头搅动着咖啡匙,思绪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按她之前的计划,是身穿高中时代演话剧时的野营女战士迷彩服,脸涂油彩,腰插尖刀去见那位先生的,谁知刚出门就被隔壁明姐逮了个正着。
原来尤一刀早就料到了她会有这一手,所以暗地里安排了明姐打伏击,这下张子期的计划就泡汤了。
然后极其痛苦地被明姐把脑袋按在水里,洗洗刷刷了好久才把脸上的颜料给抹掉,又换上了一件双排扣的旗袍式绣腰襦,火一样绯亮的颜色,衬得张子期没有血色的脸孔多了几分灵动。
其次就是,外罩一件米雪色坎肩,下着黑色小脚裤,蹬着一双半膝深的雪地靴,当真是中西结合,超越古今的存在。
张子期意外地发现,进咖啡店门的时候,不止那位跟她相亲的申先生,就连周围的服务员跟客人,见到她都不由地齐刷刷呆了一下。
张子期微微赧颜,自家老妈品味独特,挑好的服侍装扮,总是跟旗袍挂钩,她这身打扮太惹眼了。
“张小姐,张小姐?”
“啊?”张子期回过神来,歉意地一笑,“什么事?”
“都快十二点了,”那位申先生看了看表说,“我看你也饿了吧?一起去吃个饭好吗?”这是个委婉的请求,似乎表明两人还有后戏。
张子期正欲张口,申先生激动万分地补充了一句:“午餐的时候咱们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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