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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密令老婆-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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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万,这位小姐出价四百万……还有人出价吗?还有人出价吗……四百万第一次……四百万第……”拍卖师暗暗抹汗,幸好没有冷场,这东西居然有人肯出四百万来买。
场下响起一阵议论声,所有人都不禁回头望向后排举牌的女人……这是哪个冤大头啊,那么傻,竟然还真花四百万买下刀鞘?
这个冤大头当然是文菁了。坐在她前边和左右的人都在嘲笑她不懂行,没脑子,她却充耳不闻。那些人怎么会知道刀鞘对她的意义何在,让她们嘲笑去吧,她不在乎!
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呢?拍卖师还不快点!文菁紧张极了,希望拍卖师快点一锤定音,她的心全系在那小小的锤子上……
大家都没兴趣跟文菁争,满以为这刀鞘就四百万出手的时候……
拍卖师高高举起锤子,只要这一锤下去,刀鞘就归文菁了!
这几秒钟比几十年还要漫长,文菁汗水都快憋出来了……
“有人出价四百五十万!”拍卖师的声音明显提高了,带着惊诧之意。
那是因为坐在第一排的某个人忽然举起了牌子,这意味着文菁出现了竞争对手!
怎么会这样?文菁脸都绿了,蹭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只差没直接冲过上前去!
“五百万!”文菁没有多想,憋着一肚子的火,声音里透着咬牙的味道。
“五百万!五百万!”拍卖师面露喜色,乐于见到有竞争,那样场面才热络。
文菁不假思索地继续加价,气得她脸都充血了,一只手紧紧握着拳头,隐隐发抖。
第一排的那人像是有意杠上了,淡淡地说了一句:“七百万。”
“七百万?!我没听错吧,七百万!噢……七百万!”拍卖师惊了,这刀鞘早就超出了预想的价格,看样子还有继续上涨的趋势。
“七百万?那玩意儿……”
“都是有钱闹得慌……”
“这是……钱太多闲得蛋疼吧……”
“……”
其他人又在感概了,想不到刀鞘的出现竟然掀起了拍卖会上的一个,大家都以为没什么看头的,居然出现了两个互不相让的竞争者,关键是,前排那人显然是财大气粗,故意压着后排那个小女子。
“七百万第一次!”拍卖师高声提醒着文菁。
就在这时,坐在第一排的那人木然回过头来,两道犀利的目光直直射向文菁。文菁呆住了,如遭雷噬般,面色惨白,脑子里嗡嗡作响,她简直不敢相信,这张脸……她就是死都会记得的……那是……是……是他!翁岳天!
“七百万第二次!”拍卖师的声音再次响彻大厅。
文菁猛地甩甩头,来不及细想翁岳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要和她争!她只知道此刻她心里有一团火在燃烧,烧得她想将手里的牌子打在他身上!
他知道是她在拍还要来争?他是故意的!可恶啊啊啊啊!文菁炸毛了,脑子一热,石破天惊地吼了一声:“八百万!翁岳天你敢再加价你就不是男人!”
轰!全场安静了,只剩下文菁清脆的声音如雷贯耳,回荡在空气里……
翁岳天是谁啊?“筑云国际”的创始人,商界巨子,财大势大,名声如雷贯耳,更是被人冠上了各种辉煌的色彩。五年前成立“筑云慈善基金”,目前为止投入的善款高达数亿,新建孤儿院,养老院等福利机构,三年前成为本市最年轻的商业联盟会主席,不但在商业成为不败的神话,更是在民间有着绝对的威信,就连市政各部高官都对他推崇有加。能不推崇吗,拿出那么多的钱来做慈善,为市政部分减轻了社会压力,这样的人,简直就是要当成神一样地供着!
就是这么一个堪称高山仰止的男人,居然在公开场合被人公然叫板“翁岳天,你敢再加价你就不是男人!”
鸦雀无声之后,惊呼,尖叫,怒喝……各种嘈杂的声音响起,先前没有认出翁岳天的人,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商会主席就坐在那里,自己怎么就没点眼力劲儿呢!早知道就会想办法占据他左右两边的位置了,多难才跟这样的人物攀得上关系啊!
可是……那女人是谁?怎么会这样跟商会主席说话!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文菁气呼呼地瞪着翁岳天,当下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了,从座位旁边的过道冲上来……
翁岳天坐着不动,目光只盯着那把刀鞘,仿佛文菁只是空气,仿佛她只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他淡漠的眼神里浮动着碎冰,他平静的俊脸犹如高山上的积雪,他如此镇定如常,没有因为她的出现而产生异常的反应,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两人是素不相识。
文菁的心在下沉,就像是有一只恐怖的黑手在拽着她坠入地狱。她料不到五年后的今天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更料不到他竟然冷漠至此!
跟翁岳天一起来的还有梁宇琛,还有一个让文菁意想不到会出现在这里的人魏婕。
在这节骨眼儿上,文菁无暇顾及其他,先把刀鞘拍到手再说!
梁宇琛使劲憋着笑,压抑着满腔惊喜地望着文菁,再望望翁岳天……神情复杂万分。
魏婕表面上在笑,心里却是又恨又惊,怎么这个死丫头还活着吗!
“咳咳……”拍卖师从惊诧中回过神来,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这位小姐,请您坐回您的位置上去。”拍卖师礼貌地向文菁露出一个职业笑容。
“无妨,就破例一次吧。”说话的是萧夺,他是代理执行官,他说的话当然算数。
拍卖师心领神会,看样子要快点结束这刀鞘的拍卖了。
“这位小姐出价八百万,还有人加价吗?”
翁岳天不置可否,神情没有一丝波动,只是嘴角有意无意地勾起一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弧度,像在嘲笑,更像是目空一切地笃定。在那一霎那,文菁忽然间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男人……他怎么会不敢加价呢,与他相比,她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九百万!”说话的不是翁岳天,而是他身边的魏婕,代替他举起了牌子。
很巧妙的一幕,开口的不是翁岳天本人,文菁之前说的那一句话,就这么化解于无形。
全场又是一阵低低的嘘声,谁都看得出来这里边有故事啊,还能怎么着,看戏呗。商会主席翁岳天,能跟他杠上的人,究竟是何来历?大家对文菁的好奇心一下子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九百万……魏婕的声音在文菁耳朵里听着简直就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翁岳天默不作声,冷眼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明明是他挑起的,现在他就跟没事儿的人一样,他不说话,等于就是默认的魏婕这么做,这可把文菁被气得七窍生烟。
与她竞争的人是翁岳天和魏婕,这个事实,让文菁的理智混乱了,她无法正常的地思考,只觉得一股汹涌的气流在身体里冲撞,向着头顶炸开!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哪里还会记得自己的底线是八百万呢……
“九百五十万!”文菁喊得那叫一个豪迈啊,一往无前的气势,使得她整个人在瞬间绽放出万丈光华。
这时候,所有人都不禁在心里暗暗喝彩:好气魄,好胆色!敢跟翁岳天对上的人,实在是稀罕!
梁宇琛哈哈大笑,冲着文菁竖起来大拇指,他也在纳闷,文菁怎么变得这么有钱了?今天来拍卖会真是太刺激了!意外的收获!
只是谁都不知道,文菁才刚一喊出口就差点晕过去……天啊,九百五十万,那是她的全部积蓄了,不可以!
文菁傻眼了,慌忙向拍卖师摆手:“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文菁想要挽回自己的过失,可是,晚了……。
“好,刀鞘归你。”翁岳天磁性醇厚的声音如魔魅一样穿透文菁的耳膜,将她的魂魄一寸一寸冻结……
“归我了?你说什么?归我了?”文菁怔怔地还没回过神来,只听拍卖师兴奋地大喊着:“九百五十万第三次!成交!”
轰隆隆!文菁脑子里一阵电闪雷鸣,被拍卖师的话炸得里焦外嫩!死死瞪着眼前这张熟悉的俊脸……文菁总算是后知后觉地明白了,翁岳天是故意的!他的目的根本不是刀鞘,他是故意抬价,做出与她竞争的假象,激怒她,让她失去理智,现在可好了,原本四百万就能拍到的东西竟然花了九百五十万,超出了她的预算,得到了刀鞘后那她和小元宝以后的生活怎么办!
文菁使劲深呼吸,转过身去不敢再看翁岳天,因为,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去掐他脖子!坑啊!太可恶了,太tm黑了!文菁第一次骂脏话,只不过是在自己肚子里。
怒极必反,文菁在愤怒到极点的时候,抽离出另外一股意识,好似是一个冷眼旁观的自己,令她可以在情绪几乎失控的情况下还能保持一分外人看不破的淡定。
文菁不吵不闹,静静地坐回自己的位子上,等待着拍卖会结束,她希望到时候事情会有转机,虽然这看起来万分渺茫,但是她除了这么安慰自己,还能如何呢?
她就这么走开了,翁岳天垂下眼帘,掩去眸中那一点波澜……她的胆子似乎比以前大了许多,这会更加有趣吗?呵呵……文菁,你有胆子回来,就该有胆承受当年你种下的果!身她着这。
翁岳天就好比是得了人格分裂一样,表面上古井不波,心头却澎湃着狂风暴雨。今天的拍卖会真是意想不到的精彩。那个他以为这辈子不会再见到的女人,终于出现了,很好,接下来的日子,希望她能强硬些,否则怎么够他玩这场游戏呢。
文菁心乱如麻,千头万绪一齐涌上来,心里暗暗责怪了自己无数遍……看吧看吧,冲动是魔鬼啊!这句话绝对有道理。刚才就是被翁岳天和魏婕给气到了,她才会冲口而出“九百五十万”……文菁高兴不起来,如果她必须要付九百五十万,她会觉得没脸见小元宝……儿子,妈咪把咱娘儿俩的生活费都搭进去了!除开九百五十万,她就只有两千块不到的存款!天啊……为什么要让我遇到他?
文菁神情低落,苦着脸,紧紧皱着眉头,周围的声音她都听不见了,只剩下胸口一波一波的滔天巨浪在翻滚。
拍卖会什么时候结束的,文菁不知道,只听见有人在喊她的名字,抬眸,却是拍卖行的执行官,萧夺。
“文小姐是吗?请跟我来。”萧夺彬彬有礼,眸光温和地看着文菁。
文菁窘了,勉强牵了牵嘴角,点点头,起身跟着萧夺走。这是要办理相关手续了吧……她该怎么开口说自己不要那刀鞘了?刀鞘虽然最她至关重要,可是,她和小元宝的温饱问题才是该放在第一位呀,如果让小元宝饿肚子,那会比杀了她还痛苦百倍!
文菁这么一走神,萧夺带着她已经到了一间办公室。
“文小姐,请坐。”
文菁哪里还有心情坐,硬着头皮说:“先生,关于那把刀鞘的事,我想……我可不可以不要了?那个……翁岳天他不是九百万想要拍到吗?再转给他行吗?”
萧夺一愣,很意外文菁会这么说,难道她想耍赖?萧夺眼底掠过一丝愠怒,依旧笑着说:“文小姐,行有行规,木已成舟,我们也只能按规矩办事,如果文小姐不想付这九百五十万,那么,很抱歉,我们只能报警了。”
“报警?”文菁惊骇了,这么严重,事情发展成这样,是她始料未及的,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应付。
气氛陷入尴尬的境地,办公室的门被人很不客气的推开,连敲门都省略了。
“你想挽回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你找错对象了,你应该找我才对。”翁岳天的声音飘来,随之,他高大昂藏的身影进入文菁的视线,冷冽的眸子,嘴角漾起的笑容千年的冰霜还寒冷。
“翁总。”萧夺知道了翁岳天的身份,自然恭敬了许多,起身微微一鞠,很干脆地丢下一句:“你们是当事人,磋商好了再告诉我。”
萧夺很知趣地出去了,办公室里只剩下文菁和翁岳天两人。
空气里隐约有暗流涌动,都是来自男人身上的气势,极具压迫感,文菁干涩的喉咙发不出声音,在他如狼一般的目光逼视下,她只有想逃的冲动……
文菁才刚挪动步子,娇软的身躯被身后一个大力拉扯,下一秒,她已经被他狠狠压在办公桌上!
文菁惊恐万状地望着翁岳天,从他眼里,她看见了森冷的寒芒,犹如冬夜里急于捕食的野狼!
“你……放开我……”文菁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强烈的恐惧感袭上心头。他就像是要撕了她一样,他的目光根本不像是在看一个活生生的人!
翁岳天的上半身支撑在她视线上方,敞开的领口露出他蜜色的胸膛,结实的肌肉,如此诱惑的画面,让文菁蓦地神情恍惚,往昔的回忆不受控制地脑子里浮现……
“怕了?有胆回来你还会怕吗?”翁岳天强壮的身躯紧紧压迫着她娇小的身子,虽然隔着衣服,但她仍热能感到与他贴得密不透风,几乎连肺里的空气都快被压出来了!
“咳咳……”文菁小脸涨红,强行稳住心神,不知是羞还是气的。她没有在他的美色下忘记自己正在被他压着。文菁两只手抵在他胸前,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都推不开他。他的力量仿佛要将她整个吞噬,就连他呼出的气息也带着不可抗拒的侵略性!
五文你菁。他只需要一只手就能钳住她的两只手腕……她的气力在他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如此暧昧惹火的姿势,神仙也会想入非非。感受着她妙曼的身体曲线,
“翁岳天,你起来,别压着我……你……混蛋!”文菁慌了,怕了,她与这个男人无数次过,哪里还会不知道此刻他的反应意味着什么。连这种时刻他都能这样,简直太可恶了!
翁岳天深眸一凛:“哦……混蛋?五年了,你就只学会这么一点词儿?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好人……”话音一落,
“唔……”文菁想要挣扎,无奈被他钳制得死死的,现在就连头都动惮不得。
文菁怒了,这男人是不是属狼的,她的舌头快断了!太野蛮了!
文菁刚想一口咬下去以牙还牙,却在这个时候,被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攻占里她的口腔,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
“唔唔唔……混蛋!你这是接吻还是谋杀!”文菁心里在狂吼,但嘴里却发不出声音,呼吸被掠夺,他疯狂地肆虐,像是要将她肺里的空气都吸干一样。
这充满了惩罚意味的吻,冰冷得让她战栗,恐惧!不……不是这样的……他以前不会这么可怕的……文菁没有了挣扎的力气,愤怒也渐渐软化成无尽的凄凉。
五年了,意外的碰面,他就非要这样激烈吗?
没有温度的吻,因为他的心早在五年前就死了。可是在沾上她的一霎那,他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慢了半拍,狂风暴雨般的肆虐中,他又尝到了熟悉的清甜,令人疯魔的味道,是他夜夜梦回时的魔咒!
翁岳天眼底那一丝疼惜稍纵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碎的嘲讽:“嗯……好像没有生过孩子……五年前你跑掉了,孩子呢?我的孩子怎么样了?或者说……你没有生下来?”
他那两只深褐色的眸子里卷起浓浓的漩涡,就像宇宙黑洞一样弥漫着令人生畏的气场。文菁惊悚了,震骇无以复加,原来他是想要借着摸她来探知孩子的事。他霸道而森冷的口吻,有着明显的占有欲,让文菁心里产生一种强烈的警惕,绷直的身子更加僵硬了,一股阴冷的寒气从脚底板窜上脑门心!
他想要抢走孩子!
这个认知,让文菁几近崩溃,她不敢想象如果小元宝离开她,那会是怎么……
“没有生,我没生!孩子……孩子流产了!流产了!”文菁嘶哑的声音在哽咽,悲痛的神情,令人心碎的眼神,让人不得不相信她是在为孩子的事伤心悲恸。
孩子……没了?那个只差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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