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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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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梁宇楠却说:“我知道。”他的音质浑厚,这个车里显得特别的性感。看到安凝木吃惊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并且问他:“难道在你的眼中,我这个上司会失败到连下属的地址都不知道吗?”
安凝木也莞尔,也跟他开起了玩笑:“我这是害怕你贵人事忙,记错呢……”
车子开到她的小区入口,她就让梁宇楠停车,他也不坚持,靠在路边停了下来。她道了谢就下车。出于良好的礼节,她目送完他的车子流出车龙,才慢慢地回去。
她随随便便洗了个澡已经十二点多了,喝了一杯牛奶便爬上床睡觉了。
这天晚上,安凝木居然做了一个噩梦,梦里面她也是在睡觉,漆黑的一片,了无声响。她吃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尖叫,奈何不能发出一点声音。她转过头一看,发现自己的母亲就在身边。安凝木糊糊
涂涂地问她去了那里。她的母亲淡淡地告诉她:“我回去了。”
接下来,她想跟母亲说说话,奈何居然醒了。原来做恶梦的感觉是拼命想尖叫但是发不出声音,看到可以依靠的人然后就醒了发现自己只有一个人。醒来的时候不还没有亮,四周都是一片的静和黑。
安凝木打开台灯,抬手看了看腕表,四点二十五分。她认命地闭上眼睛,但是脑海里又出现了母亲的面容。她又张开了眼睛,下了床,把房间的灯打开。打开了床头的抽屉,拿出了一包女人烟和一个银白色的火机。然后往阳台走去。
夜风有点刺骨,她进去房间把床单抱到吊椅上,舒舒服服地窝着。然后开口烟盒,抽出一支烟,“嗒”地一声将其点燃。
她一直都有抽烟的习惯,自十二岁,她那同父异母的哥哥安海融便教她抽烟、酗酒、打架……在她最堕落的时候,她还吸过大麻。总之,除了不会乱性之外,她的世界就是一片荒唐堕落。
当然,安海融是一个很好的老师,所以她十四岁的时候便叛逆得敢叫他的父亲安翊龙叫板。
她父亲是谁,名震东南亚的黑帮老大。
安海融对她并不算好,或者说,根本不会把她当作女孩子看待。无论在风月场所,或者地下交易,他都喜欢把她带走身边。所以,人性的丑恶,她也见得不少。
而当她闯祸的时候,他都恶言相向,将她骂个狗血淋头,强大的气场让他的手下也不禁担心,安凝木的那条小命会不会在下一瞬便于世界消失。但是,他最后也会为她处理妥当,不留一点痕迹。
有些人永远都对你恶言相向,但她知道,他比谁都在乎自己。
很明显,安海融就是如此的角色。
其实,她也不止一次假设,假如她不曾那样倔强,那样的反叛,会不会就不会遇上施浩晨,会不会,一切都可以完美安乐地继续呢?
只是,假设终归假设,以她那性子,就算有一百次的重来机会,她也是会选择一条……
绝路。
前程往事,刹那间便此塌陷。
、第三章
接下来的日子,安凝木再也没有去过深格酒吧。晚上无聊的时候,就呆在公司里加班,勤奋程度让同组的人咋舌。一天午饭的时候,冷妍妍也忍不住问她:“你求升职?”
安凝木使用筷子本来就不熟练,听到她的话,那颗好不容易才夹起来的牛肉丸便“咚”的一声掉在了洁白的餐布上,留下油油的印子。
“你这死人,我好不容易才夹了起来!”安凝木可惜的看着牛肉丸,骂道。
冷妍妍“扑哧”的笑了出来,安凝木用筷子的笨拙模样,已经被她笑了许多回了。
“我那有这么闲,升了职就得变靶子啦。人们都说,升职的人绝对不会是做好的员工,要不然,那里再找一下这么好的下属啊!”安凝木放弃了用筷子的念头,拿过勺子将它送进了嘴里,一边吃一边口齿不清地说。
午饭时间,餐厅开始吵闹起来,人来人往的,煞是热闹。
“今晚公关部的周悦不过请了个假,你都成了三陪了,还不让梁生给你升个职。他好意思啊有木有。”
周悦是GEG的金牌公共,每每公司有什么大project,上头才舍得派她去应战,平时也是藏着掖着的。所以,真人不露相,露相的是不是真人,谁知道呢。
奈何那位大美人前些日子着凉了,来了个重感冒,别说去饭局应酬,连到公司上班都成了问题。所以把公关精力陈立麒急得团团转。
那日安凝木恰好赶完了一个项目,于是伸了个懒腰便到茶水间泡杯红茶,顺势歇一歇。岂料正与组长相遇,而她身边站着的,正是一脸焦虑的陈立麒。
陈立麒简直就是病急乱投医了,一看到安凝木便建议让她顶上。组长自己愿意买他一个人情,所以她表面上征求了一下安凝木的意愿,便大方地将她交给了陈立麒。
安凝木之所以没有答应,是因为她很久很久没有去过那种场合了。自她离开安家,她就一修身养性的乖乖女,任谁也没有料到,她曾经是多么飞扬跋扈的一个人。最近遇上了太多不顺心的事了,也正需要一个缺口去释放一下了。
但是,当她看见被众人簇拥而进的施浩晨,她便后悔不已。
陈立麒看到施浩晨,马上便迎了上去,“施总,幸会。”
安凝木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今年果然是犯太岁了。一个人的运气背起来,简直就像掉进了一个无底洞
一样,你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厄运的尽头在那里。
她从来没有接触过在商场饭局上的施浩晨,听着旁人左一句“施总”,右一句“幸会”,就觉得好笑都失踪了,又哪儿来的幸会呢?
安凝木的眼睛不自觉地染上了笑意,她缓缓抬起头,却对上了施浩晨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其实他现在的表情也算得上温和而又亲切了,对着一堆使劲讨好他的人也没有表现出多少不耐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会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硬是把把别人的气势比下一大截。
席间,满桌子的人同样是围着施浩晨转。年轻貌美的服务员挨个地把MartellCognacGobeletRoyal添上,深红色的洋酒在晶莹剔透的酒杯中闪烁着摄人的光彩。
觥筹交错间,喝的是洋酒,喷的是口水,讲的是关系,办的是事情。
安凝木不知道这个项目,所以没有心思听他们胡扯。假如需要敬酒挡酒或者有人点名让她喝酒,她才会堆起笑容,将那杯洋酒一口气干了。
其实,安凝木的酒量很好,因为在她十几岁的时候,安海融便带着她出入夜店、酒吧,无论是白酒、洋酒还是试管酒,她都可以驾驭。
只是,现在她遇上了一个施浩晨,就足以让她乱了方寸,耳边阴深深地回响着他的那句话“你,死,定,了!”整个人开始处于混沌状态,前尘往事纷扰而至。
可以醉,不如醉。
从头到尾,施浩晨也没有特有地为难过她,彷如她跟餐桌上的其他人无异。
直到酒桌上的众人开始办正事的时候,施浩晨才悠悠发话。
“你看人家GEG的小姐还没醉呢,你们怎么好意思提公事呢?”他的语气半假半真,一桌子的人都猜不猜他的意味。
GEG今晚来出席饭局的人只有三个,除了她其余两个都是男的。毫无疑问,施浩晨是明着点她名了。
安凝木在心里默默地骂了一句你妹,火不自觉地冒了上来。
酒桌上的人,皆已炼成了精,又怎么会看不出施浩晨的意图。一个男人,想要一个女人醉?
陈立麒并没有料到,自己随便找的一个人,居然合上了施总的眼,他不动声色地给了安凝木一个眼色,然后顺势说:“施总这是那里话,来来来,小安,敬我们施总一杯!”
r》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安凝木在心里将陈立麒诅咒了千百万次之后,终于拿起酒杯,“施总,我敬你!”
施浩晨扬了扬下巴,神情略带嘲讽,然后也一口气将酒干了。
其他人纷纷向安凝木敬酒,任安凝木再好的酒量,也是不能够不醉的。
打通权力之门有三件法宝:烟,酒,性。
所以,当安凝木被塞进那辆加长林肯时,没有人会感到讶异。因为她不过着充当了商业利益运转的润滑剂罢了。
安凝木半醉半醒,头一下一下地发胀,当她还没适应车里的黑暗时,一阵厉风在她耳边略过,施浩晨伸手便是一个耳光,狠狠地掴在她脸上。
由于是毫无预兆,安凝木结结实实地挨了。疼痛感在脸色蔓延,所到之处皆是火辣辣的痛。
安凝木的酒像是突然醒了似的。她多么感谢自己的毫无预兆,要不然她定然会出手相峙。
先不说她能不能打得过施浩晨,假如让他起疑,更是极大的麻烦。
从来就没有人打过她,包括她那位呼风唤雨的父亲,以及自己同父异母的暴虐哥哥。但是,施浩晨却如此爽快地打了她一次又一次。
怎么说,他都算是她人生仅有的奇葩了。
“你他妈的真当我的话是耳边风了!”经他那一巴掌,安凝木本能地往一边倒,施浩晨眼疾手快又一把捉住她的头发,将她狠狠拽了回来,居高临下,冷冷地在黑暗中审视着她。
他捉她头发时手劲很大,安凝木不得不扬起头看他,看到他那双快要喷出火的眼睛,她不紧觉得心惊胆战了。
以前,他掐住她的脖子,她没有害怕;他将她压在身下的时候,她没有害怕;他拿着枪指着她的时候,她没有害怕;他发了疯似的让她滚的时候,她也没有害怕。只是,现在,她倒是觉得害怕了。可能是当年年少轻狂,如今该有的都得到了或者得到过了,所以那份勇气渐渐便岁月磨灭掉了。
“我没有……”她很快进入角色,三年前她是怎样的柔弱似水,现在也就那样的一滩水。
施浩晨冷笑,“你还有没有的事?”他的手更加地用力,仿佛想要将她的一块头皮扯下来似的。
“啊……”安凝木吃痛,但却又不敢挣扎,否则吃亏的还是自己。
“叫?等下我会让你
叫个够。”他的声音阴冷,比晚风还要冷上几分。
车子稳稳地驾驶着,窗外的景物快速倒退。
、第四章
施浩晨一直钳住安凝木的手臂,力度大得可怕。
当电梯“叮”的一声,同时提示到达的时候,安凝木就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
站在门前,安凝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输入了“00000000”,然后门居然开了。
这是原始密码吧,怎么不怕非法之徒半夜进屋行凶呢?
不过她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无聊。他施浩晨是什么人呢,本身就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主儿,又有谁这么脑残,敢挑战他的权威呢?
施浩晨将她拽进屋里,直直往主人套房走。
一路上光控的灯逐盏亮了起来,越是光明的地方,越是藏不住情绪。
安凝木旋即臆想到他想干什么,便开始挣扎。
他没有理会她的小动作,更不需要理会她的小动作,因为这并不妨碍他做他想做的事。
一脚踢开浴室的门,他就恶狠狠地将她按到那个宽敞的浴缸里。他一只手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打开开关。
安凝木毫无预兆地被他按在水里,不过她没有挣扎,口鼻都马上咕噜咕噜地灌着水。她觉得自己的头几乎要爆裂,但是内心深处却仿佛变得更加轻浮。她甚至还觉得,将有天使解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
在她几乎淹死在浴缸的时候,身子一松,自顾自地飘在水上。安凝木挣扎着起来。
剧烈的咳嗽过后,她才勉强抬头,施浩晨的声音冷冷地从她的头顶传来:“想死?没那么容易。”
夜色凉如水,她的身体不仅因为咳嗽而发抖,更是因为寒冷而发抖。湿漉漉的衣服贴着她的身上,极为难受。
经过他的一番折腾,她的胃开始翻滚,一口气提上来便感到恶心,她连滚带爬地扑倒马桶旁边,“哇”的一声就搜肠刮肚地吐了起来。
因为难受,她近乎是把头埋进了马桶,掐住马桶边缘的指节微微泛白。
她今晚喝得还真不少,而吃进去的东西几乎都吐出来了。过后,她只能软软地趴在一旁,像一团橡皮泥,连动一个指头的力量都没了,更别说搭理施浩晨了。
施浩晨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会儿,将浴缸的冷水都放掉,然后将花洒塞到她的手里,“洗不干净,我就把你的皮剥了。”
浴室恢复一片平静。
她的酒似乎
全醒了,缓缓站起来,发现自己的腿软得几乎站也站不稳。浴室里的镜子清清楚楚地将她的狼狈样子呈现在自己的眼前。
果然是有报应的。
假如角色对调,她也会那样的恨他吧。但是,路是她自己选的,真不幸,他摊上了她,经历了一番爱恨情仇后,又在有生之年,狭路相逢。
安凝木扯掉已经被烟酒气味熏透了的衣服,走到蓬蓬头前洗了一个澡。
她将水温调得很高,滚烫的热水让她的雪肌通通变成了粉色,流水所到之处皆是刺痛。
安凝木蹑着浴巾走出浴室的时候,一阵厉风呼啸而至,瞬间她便撞上了墙壁。柔软的胸与结实的墙相触,被挤压得胸口发痛。
房间只开了一盏灯,昏黄的灯光幽幽清清的。
施浩晨明显也是洗过澡了,他的浴袍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她闻到他身上那清爽的沐浴乳的香味。
施浩晨粗‘暴地扯下她的浴巾,捞起她的一条腿,以身体将她困在他与墙壁之间,一挺身,便埋进了她的柔软之中。
她的双手抵在墙壁上,指腹感受到墙壁上精致的纹理,指甲一下一下地抠着。突如其来的异物让她干涩的私‘处涌起了火辣辣的生痛,那感觉就像裸‘露的肌肤在粗糙的水泥地面摩擦一般。
狠狠地抽动了几下之后,他明显地感受到她连冷汗也冒了,且身体是无可复加的僵硬。
他微乎其微地笑了一下,这起码证明她在离开他之后,并没有纵欲。
抽身而出,他将她抛向大床,松软而宽大的欧式大床让她深深地陷了下来,如同深陷沼泽,动弹不得,越是挣扎,越是深陷。
施浩晨旋即压了上去,托起了她的臀,一插到底。有了刚刚的试探,如今总算是轻松了一点。
看着安凝木涨红的一张脸,他忍不住急促地抽‘动起来。
安凝木承受不了他毫不怜惜的欢爱,整个人都不自觉的颤抖,像在惊涛骇浪之中浮浮沉沉的,身体与灵魂分离。
施浩晨想起了他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将她压在身下,除了愤怒和恨意,那抹代表处‘子的血与紧涩的花‘径,无一不让他失控。
她那时哭着求他放过她,而他不过是更加地用力,“别求我,我会情难自禁的。”在那么的一刻,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心理上,他也觉
得到达了极致了。
他的手自后伸到前面,勾起她纤细的腰,强迫她用双肘支撑着身体,跪在床上,此时的体位让他更加深入地攻陷她,抵达了前所未到的地方。
安凝木被他用力撞得几乎跌下床去,她从来没有试过如此屈辱的姿势,身体最私‘密的地方毫无保留的被侵略着。双‘乳剧烈地晃动,臀部高高地翘起。而他控制着她的腰,在她身后横冲直撞。
“叫出来!”她一直咬着唇,房间里只听见他的低喘声和淫‘靡的撞击声,这让他觉得十分无趣,便狠狠地在她雪白的臀上拍打了一下,清脆的声音和尖锐的刺痛让她猛地收缩了一下。
如此的吸咬,舒服得让他头皮发麻,自喉咙深处发出低吼,于是便更加用力地抽‘插。
“呜……”他顶得又深又重,她真的受不了如此毫无怜惜的索取,“别这样……”她的声音沙哑,像是刮着声道出来的。
“你都开口了,我能不这样吗?”他邪恶地说。
原本抵在她身体深处的火热源缓缓退出,那种感觉,就像慢慢地被厮磨,安凝木一颗心都提到嗓子上了。当他的坚硬几乎脱离她的花‘径时,她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因为他真的打算放过她。
毫无预兆地,他又用力插入,一捅便捅到更深的地方。
安凝木几乎死去又活来,频频叫喊□,一股温热的液体自她大腿根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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