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养成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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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铭凡没说话
“不是，兄弟，你昨晚上把我堵莫雨丫头房间，半天出不来，是那啥意思吧，不好意思，你兄弟我看到了一点点。”
……易铭凡又翻了一开报纸，还喝了一口茶，沉默！
“不，兄弟，你这沉默是啥意思来着，难道是我看错了，还是你开窍了，玩玩那小妮子呢，你也不是这样的人啊，你那洁癖症治好了吗？据我所知，你从来都不允许女孩子碰你的皮肤的，除了你姐和你妈。”
……
“你把卓琳娜换成莫雪，你那什么意思，难道不是……？”
“我们要适当培养新人，卓琳娜有更好的发展平台，咱也不能在一颗树上吊死”
“兄弟，你终于开口了”付梓渊松了一口气，自己一口气问了这么多，只有在工作的问题上，易铭凡才回答，可想而知，这家伙十分重视公司的事情，至于感情神马的，他木然。
“嗯，可以考虑换个人来给我做早餐”易铭凡平静的说，眼睛依旧盯着报纸，就像在敷衍付梓渊的模样，只有付梓渊知道，从他的嘴里撬出来这几个字，多么的不容易。
易铭凡的朋友不多，朝夕相处的也就付梓渊和之前的那个吉米，跟别人很少说话，因此造成了他和别人少用语言交流的习惯，也不爱出去溜达，皮肤白皙透明，偶尔会面如死灰，表情也不多，接近面瘫。
付梓渊问什么时候换，易铭凡说最好明天就换，付梓渊又问什么理由搞定那妮子，让她乖乖的就范，易铭凡说让她和我住一起，你去策划。
付梓渊彻底被击垮，什么策划，这种事情也要找他策划的吗？拉皮条这种事，他还是头一次干，而且还被冠以“策划”这么高尚的词。
但，为了摆脱一个大男人天天给另一个男人做厨娘的悲惨命运，他只有做一次恶人，拉皮条就拉皮条吧。
左思右想，不晓得什么理由好，双腿盘膝，双手合十，拜易铭凡，请求他给一条明路。
付梓渊知道，既然易铭凡说出了换厨娘的意思，方法自然早就想好，易铭凡那个脑袋，转得比一般人灵活。
“后面好像有一间储备室一直没有用，你找人改装一下，做练功房吧”易铭凡如是说。
付梓渊一敲脑袋，“兄弟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这么好的注意，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还是你厉害。”
目前，莫雪虽然拍了一支广告，而且广告拍得很成功，但她毕竟不是科班出身，受训自然很合理的事情，另外要想她变厨娘，那还不得天天住在紫园才行，那间储物室很大，改装一下，可以做一个房间，一个书房，和一个练功室，三项功能齐全，她拒绝的概率要小很多。
至于这些条件，可以附加在请她出任第一主角的合同里，另外她在辛凡集团的工作可能不能上全日制的了，跟辛姐商量，看看能不能做一个业务顾问，一个月只用上四天班。
辛姐那边其实很好商量，只要易铭凡请辛琪吃个饭，就OK了。
付梓渊在易铭凡身边这么多年，辛琪对她这个弟弟百般疼爱，他是最清楚的了，只要是易铭凡开口，她定会想方设法的帮助他。
再说，辛琪对这个莫雪似乎也很喜欢，升职调职控制舆论这种事，对于久经商场的辛琪来说，小菜一碟。
为了消除莫雪的顾虑，先从辛凡集团开始。
莫雪接到调职的通知，工作还是原来的工作，一个月只用上四天班，案子还要继续做，薪资不少发，每个月月底提交案子的报告。
经过这段时间，莫雪对自己在辛凡集团的工作已经很熟练了，一个月正真出点子，出案子的时间也就那么几天功夫，其它细碎的工作完全可以用一个文员来做，所以辛琪帮她招了一个助理，平日在公司帮莫雪处理案子方面的文案工作。
当莫雪接到这个通知的时候，简直有些不敢相信，本来自己日常的工作已经很轻松了，现在又变成只用出案子，连文案方面的工作都不用做了，还可以只上四天班，关键是工资还不少拿。
她问辛琪原因，辛琪告诉她是公司董事的决定，公司董事一致认为莫雪招一个助理完成文案方面的工作，把更多的脑细胞放在策划案上面来，可以事半功倍。
莫雪扶额，就算自己有再过人的本领，也不至于搞这么大的特殊化吧，董事局太高估自己了。
回家后，莫雪把自己莫名其妙调职的事情讲给莫雨听，莫雨一个劲地沉浸在姐姐升职和享受一个月只用上四天班的超好福利的喜悦中，哪里会想到莫雪的顾忌。
有时候，莫雪也想像妹妹一样，无忧无虑，听到好事就高兴，听到不好的事情，就焦虑，并且大多数时候，她都会在不好的事情当中发现愉悦的事情，很快的从焦虑中摆脱出来。
可这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总让莫雪内心多少有点不安。
圣诞节一过，眼看着春节就要到来，元旦过后，中正集团的新剧所有演职人员全部都要进组，相互认识磨合一下。
进了剧组之后，莫雪发现，这剧组里的演员除了渝鸿泽都是不怎么红的演员，有的甚至名不见经传，当初确定的女一号卓琳娜也没有在剧组出现。
然后，开机仪式上，莫雪被推着站在了渝鸿泽身边拍照时，莫雪才知道自己演女主角了。
女二号，由薛小米出演，虽然不及卓琳娜红，但一直是莫雪非常喜欢的演员，出道时间不长，清新的演绎风格很受莫雪的欣赏。
此次，自己出演女一号，她站在薛小米旁边，都有些不好意思，论资历，她是后背，薛小米是前辈，她突然演了主角，这让她在薛小米面前很尴尬，而且她隐隐的感觉，卓琳娜没有出现在剧组，也跟她演了女一号有关。

新宠

莫雪突然上阵女一号，这让她压力突增，本想演个女三号，随便对付对付应该不是大问题，这样一来，她第一天的拍摄就很不顺利，导演一个劲地摇头，喊重来，大半天过去了，她一点状态也没有找到。
亚历山大的她来到洗手间，拧开水，扑扑的铺到脸上，水花四溅，再看看镜中的自己，疲惫狼狈不堪。
她禁不住心中开始抱怨，早知道天上么有掉馅饼的事情，演一个三号可能不需要太多的时间，但演一个女主角，戏份必然多，需要的时间也会更多。易铭凡肯定是和辛琪商量好了，在辛凡集团的工作减负，那么她就有更多的时间投入到新剧的拍摄中来。
她有种被坑的感觉，迅速拨通了易铭凡的电话，和他理论。
签合同的时候说好了只占用下班时间和礼拜六或礼拜天的时间，新剧的合同也只是限于出演女三号就有小宝马的待遇，现在突然换角色，是怎么个解释。
“其一，你一个月除了四天上班时间，其它时间都算下班时间，其二，新剧的合同，你有注意到最后一页的小字了吗？接受由于需要，角色有可能发生的变化。”易铭凡的声音听不出一丝的波澜，公式化的解释几乎不尽人情。
莫雪感觉这次被他坑大了，有种从一个火坑跳到另外一个更大的火坑的赶脚。
不是她不想演女一号，她觉得担子有点重，早晨还跃跃欲试的往镜头面前冲，大半天过去了，居然一个镜头都不过关，这让她想到镜头盖都想吐。
真心觉着做一个演员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更何况是做一个好演员，做一个演技派演员那就更不用说要经过多少的磨练了。
再回到片场，导演已经在拍其它演员的戏份，看着看着，莫雪有种想哭的冲动，自己还是女一号呢，一天一个好的镜头都出不来，还不如那些配角的演得好。
莫雪忍住眼眶里直打转的水状物，冲回了洗手间，仰头看天花板上的灯光，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眼泪还是滑落脸颊。
“哟，这不是易少的新宠吗？怎么一个人搁这儿挤眼泪啦。”
声音很熟悉，莫雪转过脸来，对上说风凉话的人的眼睛，是卓琳娜，之前有小演员说她也在这个片区演另一部古装剧，中午午休的时候，还偷偷去探班了。
“你好！”莫雪不知道说什么，自己夺了她主角的位置，她一定是恨死自己了。
“我当然好，不然，你以为我会为屈屈一部小制作的偶像剧的女主角跟你过不去吗？告诉你，我不稀罕。”卓琳娜在镜子面前左右怜惜她的脸蛋，“哎，也不知道易少是怎么想的，一个毫无演义经验的大龄女人，他也那么上心，不过不管怎样，这种一天都拍不出一个镜头的演员，迟早是要被淘汰的。麻雀就是麻雀，永远也飞不上枝头做凤凰。”
莫雪一言不发，她想说点什么，但不知道怎样说，她还能说什么呢，自己确实一天都没有拍出过一个镜头，她跟卓琳娜怎么能比呢。
她冷笑，当知道自己要出演女一号的时候，恼易铭凡的同时，还有一点小惊喜，不知天高地厚的往前冲，这还没一天的功夫就冲得头破血流，自己就没那个天赋，也不是那块料。
突然，薛小米从卫生间出来，洗了手，在热气面前吹干，“我看我你拍的广告，你很有天赋”
“谢谢！”莫雪确定她是在跟自己说话，因为这里没有别人，她很感激薛小米在这个时候给了她一丝的安慰。
“卓琳娜，你不用理她，演艺圈这样的事日后还多了去了，如果你退出，就会正中她的下怀。”
“谢谢你，薛老师。”莫雪感激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她知道自己在演义方面差劲，但被人嘲笑总不是件另人开心的事情，听薛小米这样一安慰，心里好受多了。
薛小米一怔，笑了出来：“我跟你年纪差不多，以后别叫我薛老师，挺怪的，既然是合作伙伴，就叫我薛小米，或是小米吧，薛老师，薛老师的，搞得我好像有多老一样。”
突然和自己喜欢的演员做同事，有些不习惯，既然薛小米出名早，那自己叫她一声薛老师也是理所应当的。
可莫雪没想到从进剧组开始，一直不苟言笑的薛小米居然怕别人叫她老师，而且她笑起来比电视上放的还有亲和力一些，还有，就是她很仗义。
“好，薛小米，我叫莫雪，你以后可以叫我小雪‘莫雪伸出手，握住薛小米伸过来的手。
“什么都别想了，放松一下，我相信你会做好的，走，我们一起回片场，导演还等着我们呢！“
出了洗手间的门，薛小米又恢复不苟言笑的面容，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接下来拍摄很顺利，一组镜头下来，中途都没有停一下，导演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满意的笑容。
就像薛小米说的一样，自己不能退出，否则不是正中了某人的下怀了么。
收班后，莫雪独自收拾东西，准备回家，莫雨背了个背包朝莫雪挥手，她是来接姐姐的，本来是要全天配姐姐，无奈，被易铭凡叫去处理一堆的事情，到现在才有时间过来看看姐姐进展怎么样。
莫雨见莫雪一个人在收拾东西，连忙跑过来帮忙，一边收拾，一边挤兑易铭凡也不给姐姐配备一个助理，好歹也是演女一号，就算没有卓琳娜那个古装戏被外界看好，也不至于冷淡到这个地步吧。
今天，莫雨一天都在帮易铭凡整理两部新戏的所有文案工作，从制作团队到演员阵容，从赞助商到投资成本，卓琳娜主演的戏和莫雪主演的戏完全差上好几个档次。
因为莫雨一直觉得自己的上司易铭凡对莫雪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还以为易铭凡会对姐姐格外照顾，这下，把莫雨对易少的好感减了好多分。
不远处，渝鸿泽徐徐而来，神情些许落寞，收班的第一时间，莫雪就看见他跑去了墙后面，大概猜到他是去找卓琳娜了。
现在独自落寞回来，也大概能猜到卓琳娜在耍性子。
莫雪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莫雨激动得三步化作两步的跨到渝鸿泽身边，叽叽喳喳的表达她对他的仰慕和崇拜之情。
渝鸿泽笑着接过莫雨手中的记号笔，在她递过来的手抄小本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又写了一句祝福的话。
其实，作为明星，随便拈来两句祝福的话很常见，但莫雨却如获至宝的跑回莫雪跟前晒幸福，让莫雪不得不笑她这个傻妹妹傻得可爱。
渝鸿泽提出要请莫雪吃个饭，希望她能赏脸，莫雪一想，晚上也没什么事，就应承下来，莫雨也跟着一块儿去了。
吃饭的地点选在一处湖边，逛的人不多，吃饭的人倒是不少，特别是周六和周日。
有了一个吃货妹妹，莫雪跟着她也去过不少吃东西的地儿，每次来这里，莫雪和莫雨都是在旁边吃烤海鲜，从来不进店里吃饭。
这边的店有好几家，渝鸿泽带她们来的这家店，位于最高的地方，可以鸟瞰整个湖面，吃的东西也就是一些烧烤，加一些主食，不过是名字叫的好听一点，环境优雅一点，没有下面那么的噪杂，价格却要高出很多。
莫雨点了她最爱吃的，又点了鲜榨果汁，还津津乐道的科普，一边吃烧烤，一边喝着果汁，最享受不过了。
莫雪不好意思的笑着对渝鸿泽说，请他不要见外，她妹妹就是这个大大咧咧的性格，不太讲规矩。
渝鸿泽很绅士，一直微笑着说没有关系，他很喜欢这样的性格，一会儿店门口来了一个耍猴的江湖术士，莫雨拿着几串烧烤就溜了出去。
莫雪慢条斯理的吃着烧烤，喝着柠檬汁，渝鸿泽看着窗外被风吹起的湖水，点了一杯热咖啡，兀自的喝了起来。
“我和琳娜认识很多年了”
莫雪很意外他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她是一个局外人，说句不好听的，她很欣赏卓琳娜出演的每一个角色，但她不喜欢卓琳娜对自己的敌意。
渝鸿泽眼神渐渐暗淡，似乎在回忆他与卓琳娜的痛苦，瞳孔变得没有焦点。
莫雪不忍打断他，仿佛他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才能缓解他的某些痛苦，而莫雪把自己当成了渝鸿泽的倾诉对象，并且打算诚心诚意的听他诉说。
渝鸿泽接着说：“她以前并不是那样尖酸刻薄的，她和所有的女孩子一样，有过青涩，有过纯洁，有过一尘不染的时候。
只是，后来，她觉得她在这个圈子越来越无法呼吸，再后来，她拼命的追逐至高点，为的就是能比别人多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
他说得很动情，莫雪听得很入神。
远处，一行白鹭突的飞了起来，直冲云霄，一轮红红的落日悬在农家炊烟袅袅的屋顶之上，久久不愿离去。
“你很爱她？”莫雪问，她不需要问的，从渝鸿泽的眼神里，她完全可以看出他还爱着她，深深的爱着她，他自己把他对卓琳娜的爱全部用刀刻在了心壁上，痛苦并快乐着。
渝鸿泽低低的笑，“是啊，很爱！”他回答得很简短，不需要用过多的语言去表达，去修饰，“很爱”二字就有足够的份量来证明他对她的爱刻骨铭心。
“我很感动！”莫雪无言，她不知道再往下说什么好，对方正沉浸在他深深的爱意里，就让他去好好享受爱的时光吧。
渝鸿泽低头，吻了他手中的咖啡勺，就像亲吻恋人一样，“谢谢你，你是一个很好的人，脾气好，性格好”
“过奖了，我也有很暴躁和不淡定的时候”听到夸赞，莫雪有些不好意思。
“他对你很好！”
莫雪有些摸不着头脑，“谁？”
“易铭凡”
“哦，你说的是那个冰山脸啊，我想，你大概误会了”莫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连渝鸿泽都认为自己和易铭凡有一腿，那剧组的人岂不是都传开了。
“不会空穴来风的，在上次酒会上，我有好几次都看到易铭凡偷偷看你，眼神中尽是温柔和体贴。”
“是吗？”莫雪木然，那家伙怎么会……定是眼神有问题，当然她没有说出口，暗自在心中谩骂。
“这种事情，你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吧，我想，他对你肯定还是有温柔的时候的。”渝鸿泽微微一笑，喝着咖啡。
莫雪回忆，在沙滩上，他用他宽阔温暖的背，背她回酒店，后又送美味的饭菜和她一起吃，以及在自家客厅，那不堪回首的吻和拥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