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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的法则-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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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叶亦可却觉得陆宗远这种状态回家真是太好了,这让她觉得轻松了许多。
叶亦可没有像往常一样在陆宗远一进门时就扶住他,而是找了个借口说自己不方便,让司机把他送回了卧室,并替他换好了睡衣。
司机走后,叶亦可犹豫了片刻,才慢慢地走向卧室。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叶亦可却停住了脚步,然后,她就倚着门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已经站了这么久了,叶亦可早就已经很累了,即使如此,可是她却不想到床上去睡觉,因为现在的她仍然不想和陆宗远同床共枕,甚至于,她都不想和陆宗远同时呆在一个房间里。
虽然早上时原本想要给叶亦雪打电话询问调查的进展,可是,叶亦可一到公司就被公事缠住了,等到忙完了,已经是快到下班的时间了。可是,当叶亦可拨打叶亦雪的手机时,却发现她居然关机了。
无法得知自己想要的信息,也无法进一步确认自己的猜测,更无法接受已经认定出轨的陆宗远,这让叶亦可觉得不知所措。
叶亦可让秘书找来了可靠的小时工,将整间房子做了彻底的清洁,虽然差不多开了一天的窗子,但是,屋子里到现在还有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原本叶亦可最讨厌这种刺鼻的气味,尤其是在她怀孕之后嗅觉变得异常敏感的现在,可是,这一刻,这股味道却让她觉得十分地安心,就好像整个房间因为消毒之后而变得格外干净一样。
只是……叶亦可望向床的方向。
只是,可惜床上那套全新的床上用品了,明明白天才让秘书特意买好送回家来的,因为叶亦可实在不想再用之前的那些了。可现在,被陆宗远在上面一躺,这新的与旧的又有什么区别呢?
“水……老婆……水……”陆宗远的声音因为干渴而变得有一丝沙哑,他的手抓着喉咙,看样子十分的难受。
如果可以,叶亦可真不想理会陆宗远,只是,她又舍不得,虽然她现在还无法接受陆宗远出轨的身体,但是,她的心却已经决定不管怎么样都会选择原谅陆宗远,因为他毕竟是她的丈夫,也是她深爱着的男人。
叶亦可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向厨房,为陆宗远盛了一碗醒酒汤,又走到床边,扶起他,喂他一口一口地喝下。
喝过醒酒汤的陆宗远又沉沉地睡过去了。
叶亦可调整了枕头的高度,想让陆宗远睡得舒服一点,然后,她就坐在了床边,用湿毛巾擦了擦他的额头,一边擦,一边轻声问道:“告诉我啊,我该拿你怎么办呢?”然后,叶亦可就一动不动地坐着陆宗远的身边,好像在静静地等着他的回答,亦或是,她在渐渐适应与陆宗远的亲近。
温柔回到家里,与温振诚和温馨打了个招呼就回到了自己房里,听着客厅外那父女二人讨论是孩子的教育问题,温柔叹了一口气,抱起床上的一只大白熊,轻轻地躺在了床上。
今天,似乎依然没有机会对父亲提及搬出去住的事情呢。温柔拨弄着抱在怀中那只大白熊的领结,嘟起了小嘴。
昨天与陆宗远去看房子,他千叮万嘱让温柔尽快向温振诚提起要搬出去住的计划。温柔当时点头点得很痛快,也在心中下定了决心,可是,当她回来后,一踏进家门口,看到温振诚以后,这话,就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面对骨肉至亲,谎话,说不出口。可是,这一次,温柔又万万不能实话实说,毕竟,她现在是一个可耻的第三者,是陆宗远的情妇。她之所以搬出去是为了和陆宗远在一起,说得难听点,是为了方便与陆宗远私会。
温柔十分了解父亲温振诚的脾气秉性,他有着做为教育家的自尊和傲骨,如果被他知道温柔现在还与已婚的陆宗远藕断丝连,那他一定不会原谅温柔,一定会将她扫地出门的。虽然温柔现在急切地想搬出去,可是,却不想是以那种方式。
在心里,温柔还有小小的贪心,她希望如果在不久以后的将来,她真的可以再和陆宗远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她希望到时候,父亲温振诚可以接受陆宗远。
虽然很难,但如果不被温振诚发现温柔和陆宗远是在陆宗远离婚之前就在一起的话,那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希望。也许,念在父女亲情,温振诚最终还是会接受陆宗远。
说到接受,温柔又想到了任云礼。
原来,温柔今天回来得这么晚,又没有和陆宗远约会,是因为她去看望了任云礼。
任云礼看上去已经很有精神了,和温柔说说笑笑,但是他却绝口不提陆宗远。温柔识趣,也不曾在任云礼面前提到陆宗远,这是温柔如今唯一能够为任云礼做的一件事。
陪任云礼吃过晚饭,又与他聊了聊工作上面的事情,以及关心了一下任云礼近期的打算。
突然间,温柔和任云礼两个人同时沉默了,但是,这份突如其来的安静却并不令二人觉得尴尬,因为他们在法国的时候,经常会坐在一起,却谁也不说话,各自忙碌着各自的事情。
对于温柔来说,这一次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她静静地靠在沙发的扶手上闭目养神。
任云礼看着温柔,眼前的一切都一如在法国时的情景,可是,彼此在心境上却早已经有了太多的不同。
温柔,似乎离他更远了。任云礼这样想着,心中难免有一丝失落。
如果说五年前,温柔在他身边的时候,是什么都不想,那现在,温柔应该是除了陆宗远,什么都不会想吧。
“他……对你还好吗?”任云礼打破了沉寂。
温柔没想到任云礼会突然提及陆宗远,她惊讶地睁开眼睛,望向任云礼,但是,她的嘴唇却紧紧地闭着,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任云礼。
好与不好,最多不过两个字,可是,却不是能够轻易说出口的答案。
“你干嘛那么紧张?我只是……关心你,虽然我确实不想提起他,但是,我又真的很担心你。”任云礼没想到他的一个问题会让温柔有这么大的反应。但是,温柔的反应并不是因为这个问题对她来说难以启齿,而是因为她在担心这个问题的答案会对任云礼产生什么影响,亦或是造成什么伤害。
对于温柔的心思,任云礼怎会不知。只不过,虽然温柔为他担心,顾及他的感受,可是,一切与爱无关。
“还好……”温柔的声音小到似乎连她自己都无法听清楚。
虽然没有听清楚温柔的回答,但是,从她的口型,任云礼还是知道温柔给出了什么样的答案。看来,陆宗远对温柔真的不错,因为温柔的声音虽小,可是,她眼中的光芒却很亮。
“那就好……”任云礼笑着点了点头,虽然他的心很痛,但只要温柔过得好,那就好。




第二十六回
温柔突然收紧了臂弯,把大白熊紧紧地抱在怀里,她的头在大白熊的脸上使劲地蹭了蹭,并在心中暗暗骂了自己几声笨蛋。
“也许……我真的不应该再出现在任学长的面前了。”温柔点了点大白熊的肚子,轻声问道。
见大白熊不理会自己,温柔用力地戳了一下它的肚子,追问道:“是不是?”
沉默了片刻,温柔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我不但是个笨蛋,还是个疯子,我居然在指望你来回答我的问题,明明,我心中早就已经有答案了……我,确实应该离任学长远一点……”
只是……
温柔推开怀中的大白熊,坐起身,走到书柜前,从最上层拿出一本书下来,打开,只见书页之间有一个白色马蹄莲的干花标本。
这个标本所用的白色马蹄莲是用任云礼在温柔生日时所送的马蹄莲花束中的花朵制成的,温柔知道花无百日好,就算开得再美的花朵到最后也会凋零。
虽然这是大自然的规律,可是,温柔却舍不得。于是,温柔将几朵刚刚过了盛开状态的马蹄莲摘下来,准备做成干花永远地保存下去。
每一天,温柔都会根据不同时间段空气湿度和气温的变化而改变着风干的地点。虽然温柔已经是非常用心及细心的照料,可是经过几天的风干,到了最后却只得了这么一枚。
看着手上轻薄的马蹄莲标本,温柔突然有所感触,就像她当初明明挑选了几朵,可是到最后成功的却只有一朵。原来,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不论最初有多少的选择,但是到了最后,就只剩下一个结果。
这就好像温柔目前的处境,就好像她既然已经选择了陆宗远,那她就必须离开任云礼是同一个道理。
为什么我在得到爱人的同时,就非得要失去一个朋友呢?温柔对着马蹄莲轻声自问。
马蹄莲在温柔的指尖轻轻地旋转着,温柔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因为它看上去太过于脆弱了。突然,手上的马蹄莲与任云礼今天的笑容重叠在了一起。
温柔的心猛然下沉,她轻轻地皱起了眉头,眼神中只剩下无奈和悲伤。
我……果然不能太自私了。
我……果然不能再留在任学长身边了。
虽然我不想承认,可是我却无法否认,任学长的笑容,太过于苍凉了,虽然他一直在笑着,可是,那笑容却看得我心酸。
如果我再继续留在任学长的身边,我只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他。尤其是在我搬出去和陆宗远住在一起之后,如果他知道了这个消息,一定会更加的伤心吧。
我不希望他每一次面对我都要心痛一次,心痛的滋味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我才不想让任学长与我一样在痛苦中倍受煎熬。
我只希望任学长过得好,比我好,比任何人都好。
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我离他远一点、再远一点。
只是,不见面,真的可以不痛苦吗?
我和陆宗远还是五年未见,可是我却足足痛了五年。
不,那么说不公平,对任学长不公平,因为那五年里有任学长在我身边,他一直都希望我过得开心,我若说我不快乐,那就辜负了任学长五年的心意和努力。
嗯……
或者应该说,在那五年里,我虽然确实因为心中觉得很开心而笑过,可是,更多的时候,尤其是在我一个人的时候,我是痛苦的。还有在我突然想起陆宗远这三个字的时候,我就算当时再开心,也会突然收起笑容,我甚至连一丝掩饰都做不好,因为我的心,在那一刻,真是好痛,好痛。
但是,任学长应该与我不同吧,毕竟我曾经为学长失去过一个孩子,而任学长与我,我们从来未曾开始过。
所以,任学长他……应该可以放下我吧。
只要……我永远不再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
被任学长默默地照顾了这么久,我也应该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了。
这么多年了,我应该放开任学长了。
任学长,我把早就该还给你的自由还给你。
小心翼翼地收好标本,合上书页,再把书放回书架原本的位置,温柔做了一个深呼吸,走出了房间。
“温馨,我有事和爸说,你先回房间好吗?”温柔认真地对温馨说道。
温馨看到温柔一脸认真的表情,立刻点了点头,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温馨却觉得非常的开心,因为温柔既然要单独和父亲谈,那就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温馨记得上一次出现这种情形,似乎还是温柔宣布与陆宗远交往的那一次呢。
那这一次,是不是也是关于交往的事情呢?是任学长吗?温馨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了,她转着眼珠猜想着,难道是任学长终于对温柔告白了吗?还是……求婚?
想到“求婚”二字,温馨立即摇了摇头,她觉得以任云礼的个性,似乎不太可能。
认识任云礼这么久了,温馨很清楚,任云礼只要一遇到涉及温柔的事情,就会比平时或别人慢上半拍,真不知道是该表扬他总是替温柔考虑,还是该鄙视他对温柔太过迁就,下不了狠手。
“有什么事要支走温馨?”温振诚看似随意地拿起茶杯,可是,他颤抖的手却泄露了他心中的紧张。
“爸……”温柔又变得犹豫不决了,明明刚刚走出卧室以及支走温馨的时候还那么坚决。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温振诚有点心急地催促着温柔,在他心里,他已经认定了温柔如此认真过来要说的事情,是关于她和任云礼的事情,所以,自然有些急不可待了。
“爸,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就放弃。”温柔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啊,你说吧,爸未必不会同意,也许爸还会非常的支持你呢。”温振诚放下手上的茶杯,兴奋地等着温柔开口,对于温振诚来说,他早已经等不及让任云礼做他的女婿了。前段时间,任云礼明明提及要向温柔求婚的事情,可是,似乎还没开口他就病倒了。虽然温振诚没有详细地问询原因,但是,他是完全相信任云礼的,因为是任云礼的原故,他才放心加耐心地继续等待着。
温柔看了温振诚一下,有一点心虚,她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说道:“爸……我……我想搬出去住……”
“嗯?”温振诚一愣,这件事与他心中所祈盼的那件事也差得太远了,根本就是完全不沾边的事情嘛。不,不对,等一下,温柔说要搬出去住,是不是和任云礼呢?温振诚连忙问道:“你怎么会突然有这个想法?”
“也不是很突然……爸,你会答应吗?”温柔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了,她害怕温振诚会继续追问细节上的问题,到底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做出回答了。
温振诚想了想,总觉得有点不对劲,看温柔的样子,绝对不是和任云礼住在一起,而且,以温振诚对任云礼的认识,如果他想要和温柔搬出去,那今天坐在对面提起这件事的人就不会是温柔。任云礼是个非常有担当的男人,他绝对不会让温柔自己来面对这种场面。
“你……一个人?”温振诚犹豫地问道。
“嗯……”温柔轻轻地应了一声,却连点头的勇气都没有了,她只是在心中一味地说明自己说,毕竟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住的,这样的话,她也不算是在对温振诚说谎。
温振诚仔细地打量着温柔,看她的样子似乎有难言之隐,温振诚想问个明白,可是他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自己的孩子。温柔她从小到大都没让温振诚操过心,她绝对不会做出什么违法或是有辱家门的事情。
想来想去,温振诚觉得温柔之所以要搬出去住,也只是想要更方便一点,比较她是一个大人了,她也许需要更多自己的空间吧。
几分钟后,温柔回到了自己房间。
房门刚刚在身上关上,温柔就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温柔真没想到温振诚会这么容易地就点头同意了,而且,他也没有问太多的详情,只是反复地叮嘱温柔一个人住要注意安全。
温柔缓缓地环抱住自己的双膝,把脸深深地埋在臂弯。
爸,对不起。




第二十七回
叶亦可无法在陆宗远面前表现得一如以往,终于被陆宗远发觉了她的不妥。
陆宗远询问叶亦可原因,叶亦雪只好找了个借口,就说因为过几天要去为齐予生扫墓才让她有点心绪不宁。然后,她又以要提前回家与保姐准备扫墓的祭品为理由而逃回了叶家,一住就是好几天。
今天是周日,叶亦可早早的出了门,原因却是因为叶亦雪。
一连几天,叶亦可给叶亦雪打了不下三十个电话,就只有一次叶亦雪接听了电话,剩下的都是关机的状态。可是,就连那唯一的一次通话,叶亦雪也只是懒懒地说了一句“还不清楚”就草草地应付过去了。
叶亦雪到底在搞什么鬼?每当叶亦可拨打叶亦雪电话却听到关机的时候,她就会问自己这句话。
而且,因为叶亦雪手机关机,家里电话也不接,再加上接连几天见不到她的人,这让叶佑祖非常的担心。因为宋兰一直没有回来,叶佑祖身为叶亦雪的大伯,自然要背负起照顾好她的责任。
虽然叶亦可并不认为叶亦雪会出什么事,毕竟年轻人嘛,出去玩也是很正常的,更何况是叶亦雪,看她之前的样子摆明了是不想现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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