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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媳妇是拳师-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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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远都记得当时的妹妹趴在我的肩膀上,打着哭嗝断断续续地问我:“姐姐,他们是坏人?”
她的声音奶声奶气的好听极了,我笑着对她说:“不是坏人,是我们的爸爸妈妈。”
“可是他们很凶,我还是喜欢姐姐。”她的小手十分依赖地环住我的脖子撒娇道,我顿时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把那碗鸡蛋粥端给父母,如果留给妹妹该多好。
忘了过了多久,妹妹已经渐渐适应了他们两人在外厅剧烈的争吵,坐在奶奶的床上奶声奶气地给她讲着今天在村子里小朋友告诉她的故事,而手里还不忘玩着我给她编的狗尾巴草手链。
忽然窗外传来一阵喧闹,我好奇地打开那扇残破不堪的纸窗望外探去,只见一群穿着讲究的男人正站在漂亮的大卡车上向我们家的方向过来,心底不禁一阵阵喜悦。
难道他们是父母在城里的朋友?真给劲!可几秒后客厅传出父亲惊恐的哀嚎乞求声,让早熟的我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伴随着一阵阵殴打的声音家里仅存的几件家具纷纷发出牺牲的‘哀嚎’。
反射性地我将妹妹藏在奶奶屋子里腌咸菜的大缸子里,并且用油布盖好之后严肃地对她叮咛:“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准发出任何声音,也不准出来听见没有!!”
妹妹惊恐地瞪大眼睛摇摇头,伸直两只手臂对我做出抱抱的姿势,如若是平时我一定会将抱起笑她厚脸皮,可这一次我并没有,这也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选择。
“如果你不乖,姐姐就跟爸爸妈妈去城里,再也不回来,如果你乖乖的我就不走。”我想不出其他可以威胁她的话,只能这么做到。
妹妹连忙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睁着圆滚滚的眼睛对着我狂点头,我见状快速将油布盖上。
就在这时,木门被人一脚踢开,领头的男子拽着父亲走进环顾了四周之后嚷道:“你不是有个5岁的女儿吗?人呢?”
至今我都想不通当日的父亲是有仅存的一丝良心,还是已经被瞎蒙了。惊恐地抬头看了我良久之后懦懦道:“死…死了…”
“老大,这个年纪太大了组织上肯定不收。”跟在那名魁梧男子身后的一个男人指着我说道。
可事实证明他说的话一点分量都没有,魁梧男扔下我的父亲后挪步道我身旁,微微点头递给我一把造型奇特的铁块,他对我说:“用这个,对他按下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手把手地教我如何使用,我不知所措地任由他操控,随着一声可怕的响声,跪在地上的父亲应声倒下。在他的脸上布着一个可怕的血窟窿,而一旁跪着早已哭的没气的母亲却在这时陡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疯了似得挣扎着起来往门外冲。
我承认当时的我已经愣了,也许是被那一声巨响给炸懵的,仿佛一只傀儡般被魁梧男操控着对着母亲的背部又是一声巨响。
躺在床上的奶奶不停地发出声嘶力竭的叫声,可那声音却显得如此的苍白与可笑,仿佛是一只被扼住脖子的动物只能残喘苟样。
忽然我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抬起,原地转了一圈之后手中的铁块终于对准躺在床上正绝望看着我惨叫的奶奶,她张大的嘴里已经没有牙齿了甚至可以看见她的嗓子眼,而布满皱纹的脸上充斥着痛苦与心痛。
在她终于瞪大眼睛一动不动时,我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砰砰砰
四周仿佛忽然安静了下来,我只能听见自己心脏正在有力剧烈的跳动,那一声声仿佛就要从我的耳朵里跳出来似得。
一声惨烈的尖叫响起,我茫然地转头四处观看,终于发现那叫声是我自己叫出来的,我知道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疯了,可我还是庆幸这原本改由妹妹来承担的一切由我来担着了,我是一个好姐姐。
很自然地,我被这群人带走了,走出破旧的房门时我看见许多村民惊恐地看着我们,这一走就是两年。
当我两年后挣扎着溜回来时,发现家还是那个家,依旧是如此的残破不堪。可我开始着急我的妹妹去哪了?
这两年里我几乎是生活在地狱里,为了生存下去我吃过人,吃过树皮,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要活着回来告诉妹妹,你乖乖的我就会抱你出来。
从那片地狱般的沼泽出来,我被送到了师傅的身边。可让我不解的是她看起来跟我年纪差不多,也只有十来岁的样子。可有人说她六岁的时候就已经被选中,如今已经是一颗冉冉新星将来的能力势不可挡。
而我更加羡慕的是她的身边一直有一个粉雕玉琢的男孩,他们一个叫赫拉一个叫赫文。
我也有一个人在等我,那就是我的妹妹王梅仙,而如今我趁着空隙溜了回来站在长满蜘蛛丝的屋内迷茫地呆立着。
忽然被训练的已经非常灵敏的耳朵捕捉到一丝几不可察觉的声响,我摸出腰间的短刀小心翼翼地朝着内屋走去。
屋内那口咸菜缸子与周遭肮脏的环境格格不入,显得是如此的干净。不知为何一股喜悦充斥了我的心间,顾不得其他收回了刀子缓缓打开油布。
一双圆乎乎的大眼睛在枯瘦的脸上显得越加明显,只见她缓缓站起来浑身散发着熏人的恶臭怯怯地问我:“你是我的姐姐吗?”
我看了一眼缸子内的破棉絮,不知道这两年她是怎么过来的,后来才知道她为了等我回来,一直躲在缸子里。村里不少好心人偶尔会送来一些饭菜,如果她饿急了就会偷偷溜出去找吃的,等差不多了就又躲回缸子内。
她说知道只要她乖乖的,我就会回来。她问我爸爸妈妈和奶奶去哪了,我没有骗她,抱着她说道:“他们已经死了。”
她当然不知道,因为他们的尸体都已经被乌列的人带走,而那些村民也不敢去报警。所以我的妹妹就像一个孤魂野鬼般躲在一个小小的罐子里,幸运的是她还活着。我指着她眉间的红痣笑的欣慰不已,奶奶说的对,她是一个有福之人。
为了掩人耳目,十二岁的我带着七岁的妹妹去了孤儿院,我对她说在里面一定要乖,等我长大了就来接你,否则你就会在这里面一辈子。
妹妹当然不肯,哭着抱着我的腰哀求,她说不想再跟我分开,说一个人的时候很害怕,说她一定会乖乖的自己吃饭,自己洗衣服叠被子。
可我却冷着脸掰开她的手指,我告诉她我是姐姐,她得听我的,甚至她得为了我好好的活下去。
那一天她最后终于还是撒开了自己的手,期待地睁着一双含着晶莹泪水的眼睛望着我说:“姐姐,你要来看我。”
“嗯。”我轻轻点头应了一声,随即毫不留恋地大步离去。
可是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也不舍。但是师傅说过作为一个杀手不可以有弱点,任何弱点都不可以有。
我不懂,但是我知道妹妹是我的弱点,而我不可能抛弃这个弱点只能将她藏起来,像两年前一样继续地将她藏起来。
十八岁那年,师傅结婚了,和她的青梅竹马。当时的她已经是一等一的杀手,而我的能力与她相比有着无法跨越的距离,我知道这和天资有关系,如果不是因为当年的事我如今只是在村里种田而已。
当晚我蹲着孤儿院的别墙羡慕地对妹妹说:“连师傅那种狠毒的人都可以结婚,我也想结。”
十三岁的妹妹似懂非懂地看着我,随即淡笑着说道:“姐姐当新娘子一定很漂亮。”
其实所有人都说,妹妹长的比我漂亮多了,笑起来像一朵梅花。
后来我在想,很有可能是当时我无心的表达让她产生了某种想法,在她成年的那天我带着她进了一次游乐园,她说一直只在电视上看过觉得好新奇,可当真的当她坐上那些奇奇怪怪的玩意时候她却吓的小脸惨白。
“姐姐。”
“啥?”我不解地转头看着她问道。
“姐,我想看你当新娘子。”她对我笑的灿烂不已,我却读懂了她的心思,她在害怕,害怕我一辈子都会这样孤独下去,害怕我死后连个收尸的都没有。
“好啊,明天我就去抓一个男人让他跟我结婚,如果不肯就杀了他。”我眯着眼睛严肃道。
“不行,不行!要他自愿跟你结婚的,姐你少杀点人吧好不好。”她对我乞求道,可这一刻我却觉得有些烦躁:“杀多少人又不是我说了算!”
她愣了片刻,脸上染起一抹悲伤的笑容说道:“姐你知道吗?好几次我都觉得死去都会比现在活着更快乐,可我没有是因为你告诉我,我要替你活下去。这些是你欠我的,答应我好不好,如果有一个不错的男人想跟你结婚的话,不要拒绝好吗?”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觉得她简直是在天方夜谭凭什么说是我欠她的,我活的似乎比她更加压抑,可随后我想到如果当时我没有藏起她,那么没有价值的我会跟着父母还有奶奶一起死去。
“你不怕害了那个男人?”我忍不住嘲讽道。
“姐,你还希望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我,心底足够善良嘛?不想你杀人是因为奶奶曾经说过,你需要积服。”她转头看着我笑道,我忍俊不禁也跟着低声笑起来,原来我们都不是好人啊。
可我似乎不配当一个姐姐,若干年后我才明白她的苦心,她爱我,非常爱。
49章
海水;一目望去充斥视线的尽是无边无际的深蓝色,小俊的嘴唇已经由最先的红润转变为苍白;最后变成了青紫色,他感觉到自己体力的流逝如若不是蛟龙强有力的臂膀一直紧紧拽着他;此刻的他只怕早已沉入深海地床成为那些鱼群的食物。
“再撑一会。”蛟龙察觉他的身体不断下沉知道他已经快到极限,而原本随着海水蔓延开来的血水已经消失贻尽。
小俊开始直打颤;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头让自己尽量清醒一点对他虚弱道:“我可以游回去,你先走。”
“扯犊子呢,别废话浪费体力。”蛟龙的话刚说完忽然感觉手中的重量轻了许多,转头一看只见答子正专注地望着遥远的海岸线,双手却在小俊的背部使力往前推动,以替蛟龙减轻负担。
遥远的十公里海路他们靠着这种兄弟战友之间坚不可摧的友谊互相轮流着相扶相助;终于在鱼肝油脸色发青直直地带着血鹰往下坠时;豆腐一把提起他俩兴奋地喊了一声:“看到船了!”
众人闻言为之一振,纷纷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奋起往前游着,而战船也监测到了海里的这些战友缓缓将船靠近。
待他们狼狈地爬上船后,小俊直接两眼一翻晕厥过去,蛟龙看着横穿在他大腿上的碎木板眉头紧皱道:“快送医务间。”
“蛟龙你也一起去吧。”朗哥指着他肩膀上被爆破物给划破的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担忧道。
蛟龙随意地低头瞥了一眼,抹了一把有些干涩的脸蛋沉声道:“不用,给我连线总部。”说完头也不回地大步走进内仓,接过技术人员递过来的耳机话筒开始对穆宏汇报这次的情况,几分钟后他的脸色开始变的铁青,咒骂了一声扔下耳机走到甲板上盯着几乎与天连成一片的海岸线,紧抿着薄唇似乎在压抑自己的情绪。
正坐在栏杆上低垂着脑袋闭目休息的豆腐警觉地睁开那双犹如星辰般的双眸,俊美的脸上泛着不解道:“怎么了?”
蛟龙恍若未闻依然眼神阴狠地瞪视着某处,直到豆腐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才回过神。
“王一君那人渣把我媳妇带走了。”蛟龙有些心烦意乱地说道,他知道王一君对他有多恨,正是因为他的卧底导致王一君所有亲人都锒铛入狱,他一定不会放过与自己有关的一切。
豆腐会意地挑眉说道:“想用东蔷来威胁你?”随即失笑地安慰:“你媳妇不是吃素的,别担心了。”
瞅见他还是那副表情,想了想继续道:“真的你媳妇比男人还强悍。”
蛟龙叹了口气道:“不管她再厉害与坚强,在我眼里她就是一个女人,应该被保护被牵挂可我三番两次地让她失望伤心,这次出任务前还惹她生气结果她还是为了我毅然跟那人渣走了。”所幸当时叶锋在巷子里用口型对皮尺说:回去报告。
这才给他们留了一条后路,以至于不让蛟龙被一些虚假的信息所蒙蔽,可一想到东蔷那秀妍的小脸上写满了刚毅,为了寻找他为了不让他有一丝危险的可能性而踏上一条生死不明的道路,他的心里就跟被几万只蚂蚁咬似得疼痛蚀骨。
这是豆腐第一次见到蛟龙说这么肉麻的话,忍不住抚了抚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宽慰道:“会没事的。”
“会没事的。”另一边,叶锋安慰着神情严峻的东蔷道,这一路上她就没有丝毫松懈过想方设法地套话,可没想到这长的傻里傻气的村姑口风却紧的很,绕圈子的本事无人能及。
东蔷抬头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低吟:“也不知道蛟龙到底怎么样了。”
“他肯定好着呢,你现在该担心的应该是你昔日的战友影子吧。”叶锋知道这么说很不厚道,但是事实即是如此,他们马上要面对的是影子这个叛徒,而且这个叛徒对于东蔷异常熟悉。
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同样的所有人也最害怕遇见最熟悉自己的敌人。
“到啦到啦~~”经过两天的辗转后,王根仙终于带领着他们来到一座偏远山区,一副热心导游的模样带着他们进入一座民房。
门口几位持枪雇佣兵见状纷纷让开,警惕地看着东蔷与叶锋双双跟着王根仙进入这座被看守的房内。
打开木门,东蔷惊讶地几乎瞪出眼珠子,对着屋子里一只巨大的狗笼失声尖叫:“影子!?”
只见影子浑身遍体鳞伤趴卧在坚固的铁笼内,整个人奄奄一息如果不是她缓慢起伏的腹部会让东蔷觉得这只是一具尸体,他们内杠了?还是上次影子的任务没有完成所以遭受惩罚。
可如果只是惩罚为何要费尽心机是劫持她们?东蔷的脑海里闪过千万种理由,可似乎没有一种可以成立。
笼子内四处都是血水与污浊,王根仙装模作样地捂着鼻子嫌弃道:“唔,臭死了,跟只狗一样屎尿都拉在里面。”
说完转过头对东蔷好奇地问道:“是吧,一只当了叛徒的狗。”
神智已经开始涣散的影子听见自己熟悉的声音,吃力地抬起头绝望地看着东蔷,用仅剩的力气虚弱地喊道:“蔷子,快跑!”
这一声蔷子喊的东蔷几乎又一次落泪,她呆愣当场不明白这到底是哪一出,忽然王根仙对着铁笼就是一脚,轻蔑道:“闭嘴,看来你还有力气说话,是我们对你太客气了嘛?”
“你们不是……”叶锋瞠目结舌地问道,心里却开始蔓延开来一股不祥的预感。
果然王根仙笑着道:“哟,忘记跟你们说了,这位好战友影子是你们的卧底,只可惜露了马脚。”
“不得不说你们的演技真是不错,如果不是她,我的妹妹就不会死,不是吗影子?”王根仙转头蹲在笼子面前,用手中的棍子穿过铁栏杆不客气地挑起影子的下巴问道。
“你别扯淡,王梅仙死的时候她也在看守所,怎么可能会去对她下手!”东蔷半晌终于找回自己被打散的破魂,急忙上前一步推开她低吼道。
她无法想象影子到底承受了多少委屈与痛苦,她肩负着那些逝去战友的灵魂忍辱偷生,在这群龌龊的禽兽堆里生存只为找到合适的时间致命一击,为那些同伴们复仇。
而自己也曾经一度希望她去死,东蔷内疚的撕心裂肺,双手轻颤地盯着王根仙恨不得当场与她决一死战。
“她是没有时间,可如果当初不是她跟踪我又怎么会让老妖知道我妹妹的存在,我藏了十几年天衣无缝,结果因为她…”王根仙咬紧后牙槽慢慢说道。
东蔷越听越气愤,冷笑着嘲讽:“你自己技不如人,被人跟踪都不知道?”她不打算告诉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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