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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仍是他-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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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好越可爱成亮就越是不敢接近她,他根本不再相信自己还有什么前途,他萌生了离开这个城市的念头。还没自在一会儿,米米又折回来了。
“什么忘了拿走?”成亮看着神秘兮兮的米米问道。“不是忘了什么,是带来了什么。哒哒哒哒……”她浓重地推开门,金雨堂出现在他的眼中。
“天哪!是你?”成亮飞奔过去搂着雨堂使劲捶他的背。“不够意思了吧?回来也不到我那儿去,不是碰上米米,还不知何时能见面。”“别把我捶散架了,我身体单薄。”雨堂开心地装着蒜。
“谁说男人重色轻友,无稽之谈!”米米一个人念叨着坐到了沙发上,成亮又将矛头指向她:“你怎么还没走啊?”“想赶我走?门儿都没有。”
她定定心心坐下来看着电视:“你们两个臭皮匠聚一起肯定有活动,我要凑热闹。”“男人的事,你个小丫头片子瞎掺和什么?”他们也过来了,成亮正准备去厨房,米米把他拽坐下:“我去,让你看看我的价值。”“嘿嘿,你知道我要干嘛?”“这个都不知道,将来怎么做贤妻良母?”她小跑着去了厨房。
“你瘦了哦,老兄!”“能不瘦吗?修了几年的仙。你还老样子,没变。口袋肯定赚撑了吧?”成亮拍拍他的裤口袋。“哪里?形势不好哦,还不如从前,现在干哪行的都多,门槛都快挤爆了。”
“没事,老关系维持着就行。”“就是问题出在这儿。我那婆娘什么都管着,应酬也不行,给人家红利要经过她的核准,只能按过得去的标准。你说说看,人家能没想法,指不定在背后骂我。”雨堂一口气倒出了一坛子的苦水。
“你什么时候结婚的啊?”“前年,悔死我了。”他看上去很无奈。“应该是本地人吧?”“这点你猜准了,我应该找个外来妹的,指定听我话。”“什么逻辑?我不好吗?”米米端着咖啡来到他们跟前反驳着雨堂的话。
“我估计就你好,成亮好福气,就这么一个优质品被你遇上了。”他赞了米米又夸耀成亮。“唉,别扯歪了,我们不是你想的那回事。”“别得了便宜还卖乖。”雨堂笑道。
“米米,看来你得好好维护自己的名声了。”“你在说什么?”“别管我说什么了,你就好好在婚姻里修炼吧。”“这种修炼不亚于你的那种修炼,太惨了,还是终生的。”雨堂的痛苦模样就算装了一半也一定还有一半是真情的表露。
“不行就离婚,何必委屈自己,小孩都还没有怕什么。”米米倒很会劝人,成亮及时制止了她:“别瞎说!”“我们这边一般不怎么离婚,除非实在过不下去。”雨堂虽然不满婚姻但也不赞同米米的说法。
“我们谁说得过她米米大师啊。”“别待在家里死磕,我们去酒吧,你出来还没去过吧?”“没有,本来我就不大去那种地方,没意思。”“走呗,你几年没见过霓虹灯了,就当看灯去。”
雨堂说着就站起身,米米在一旁不高兴了:“你们好像都忽视了我的存在。”“这还用说,能少了你?走吧!”雨堂已经走到了门口。“我长尾巴啰!”成亮扬长呼喊,米米推着他的背往外,最后出门的她反锁好了门。
“还说不是那么回事,直接就保管钥匙了,你呀!就是这么腼腆。”雨堂看着关门的米米对成亮说着他认为的真相。“冤死了,六月飘雪。”他们还是去的绿荫酒吧,不是长泡夜店的人,去感受了一下气氛就撤了,雨堂出了门就被老婆的电话追着跑了。
成亮要送米米回家,米米却推辞:“不用,你等会回来就麻烦了,我开车怕什么?色狼追不上的……”“色狼倒了霉了。”“你再说!”“话说三遍无人听,一遍就够了。”成亮坐进驾驶室。
米米凑近他的脸边:“你闻闻我有没有酒气。”“喝了酒当然有了。”“那你看看我的脸是不是有点红。”米米有些痴迷的样子注视着成亮,他感觉到了,所以坚决不看她:“红了。”“你看都没看。”她叫了起来,成亮捂住右耳:“我要看路面。”
正文 第五章 一遭接一遭
标致回到了七彩舍前,小院的灯还亮着,门前的盆栽枝展叶舒,投影朱红的地面氛围浓烈。米米偎在座椅里似乎睡着了,成亮推了推她:“到了,快回家。”她摆正了一下身体,舒展了胳膊:“这种感觉真好,干嘛叫我?”
“几点了?回家睡觉。”成亮将钥匙递给她。“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没有一句柔情蜜意的话,好薄情。”她说话有气没力,酒精发挥着效果。“别找那些酸溜溜的句子啦,都是骗你们小女生的,马上就要敲响午夜钟声,我走了。”
成亮推开车门,米米从后面一把抱住他的腰往回拉:“怎么在你眼中我总是个小女生,不公平,我早可以嫁人了。”她的手紧紧地搂住他,脸贴在他的后背:“说一句真心话,不要你说爱与喜欢,就告诉我烦我吗?”
“你醉得不轻,我扶你到门口。”他想拉开米米的手,她却揽得更紧:“没醉,我装的,先回答我,要不都别下去。”“不……烦……”成亮硬着头皮,米米又问:“有没有一点点喜欢?”“得寸进尺,说好不问的,秘密!”
他就怕米米来点煽情的场景,白天斗斗嘴还好打发。米米手机响了,成亮才得以解脱,事实上他将面临更糟糕的局面。她的父亲叫她回家并且带上车里的男人一起进来。看得出他爸爸的话果断,不容分辩,下达旨意后就立马挂断了电话,米米的微醺状态也没了影踪。
成亮还在考虑要不要进去,那扇灯影下的门打开了。他从车内出来到进入别墅都好像头顶压着块大石头,穿过隧道到达的彼岸是灯火通明的,仿佛要将他的每个毛细血管检查清楚。
“坐!”她爸爸看上去年轻俊朗,衣着打扮好似去赴宴,想必现在并非子夜。米米的继母穿着睡衣挽住他的胳膊坐在他身边,有投其所好之势,没在意此时有客人在场。“伯父。您好!半夜三更的打搅了您休息。”成亮规规矩矩地端坐着,米米就会岔题:“爸爸,你怎么知道我们在外面啊?”“哼!”她父亲没理会她。
“你在哪里工作啊?”“我在立豪地产上班。”成亮回答了他父亲的问话。“哦,上班族。你们认识多久了?”“有几年了。”成亮如实相告。“几年了?我们居然不知道。”
“爸爸,你怎么跟审犯人似的?”米米接过了话题,爸爸制止了她的发言:“你别插嘴。”成亮抖了抖胆问道:“您有什么话直接问吧,我会一五一十回答。”
“嗯。”他撇开老婆的手坐正:“那我就直说了。我早有耳闻米米跟你走动密切,也知道你不是本地人,我不希望你们之间有什么发展,明白吗?”“嗯。不会。您放心。我们只是朋友而已。”成亮其实喜欢听到这样的话。也好让米米打消念头。
“朋友?也不行,你们相差好几岁,应该没有太多的共同话题。半夜三更还在一起我怕出什么事,最好就……各忙各的。比较妥当。”他摆明了拒绝他们来往的立场。
“这样跟您说,我是大米米好几岁,可我还是有分寸的人,知道该做与不该做。几年的友谊,您一句不相往来就断了,有点强人所难。”成亮很快接了这句话,他怕米米嚷嚷倒更坏事。“你还很有主见,但是我们作为父母的都不认同。”他看了看身边的妻子,把她也拉进话题。
“霸道!还管起我交朋友了。不行,我不同意。”米米终于忍不住开口。“你给我闭嘴,没大没小惯了,玩野了。上楼去睡觉,这里没你什么事。”爸爸对她动怒。“别对我吼。我长大了,独立公民,有自主权,就算犯法你们也干涉不了,有法律会制裁我。”她的话像针尖,每个人都感受到了。
“你还反了,信不信我揍死你。”他父亲站了起来,手攥拳头。“米米,不能顶撞爸爸,你快去睡吧,我就走。”成亮只能劝解,老人家真要动怒的话他也奈何不得。
米米却拨开他:“你让他揍死我,妈妈被你气死,我再被你揍死,干净!”她站到爸爸跟前:“反正你也有后了,留着我浪费粮食。”他举起手一巴掌拍下去,成亮眼疾手快将米米往后拉了一把,只是他的指尖划到了她的脸上。
米米捂了一下脸,爸爸又上前来还准备打她,被成亮拦住了:“您别生气,她小孩子……”“我教育女儿轮不到你说话。”他要拨开成亮,却力气不够,没能如愿。“都是我的错,不该带她去喝酒,您要打就打我吧。”成亮极力保护着米米。
“你我管不着,女儿我是要管的,你立马走人。”“我当然要走,您不在发脾气好吗?”“我们的家事,你走!”他推开了成亮。米米脸上有了一道划伤的痕迹,爸爸指着她:“你给我滚去睡觉,明天再找你算账。”
“我滚!”她冲去了门外,成亮第一时间跟上,他们一起出了门。气得爸爸站在屋子中央喘息,后妈只当看了一场戏,戏份结束,她再来安抚受伤的心灵。
门还开着,门外的身影、车影一并不见了。灯光照在植物上的感觉还是那么绮丽,它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一如既往的璀璨。成亮载着米米在马路上兜兜转转,没有回家的迹象。米米伤心地哭着,他就不停地给她递纸巾。
“你瞎兜什么?回你那里去呀。”她一边擦着眼泪鼻涕一边说话。“你怎么能住我那里?不好。等你爸爸消了气还是回去,啊?”“你当心被交警查到,还兜。”“那就下来找个地儿坐坐。”他熄了火,看看米米那可怜样,又疼爱又觉得好笑。
“什么时候了还不让人休息,就不能去你那儿?”“不能,我可是个刚出笼的猛虎,会吃了你的。”“那把我送回去,打死了算了。”“你爸爸是吓吓你,不会打死你的。哦,去我那儿也行,我就在车里不上去,你去睡好了。”
“还是个榆木疙瘩,不是有两间房吗?”米米心情好了许多。“你才迂腐,懂什么?”他又启动了车子:“回吧回吧,明天还要上班,我该拿你怎么办?唉……”“叹什么气?生在福中不知福。”“哟,这么快就套用了雨堂的话。”两人都笑开了。
成亮的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了半个月,一切都已适应。狭小的办公空间也影响不了他的成绩,只是偶尔投散过来的眼光令他不自在。这种好奇的眼光今天演变得有点异样,他总是不能安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
思来想去,他泡了杯浓茶水喝,也许该提提神。他刚开始看着那些资料准备着手时,主管叫他过去一下。一般有事情是主管过来交代一声,他还是头一回去主管的办公室,这间办公室不如他从前的那间气派。
“坐吧。”他已经给成亮沏好了茶,就放在他面前的桌边:“先喝点茶。”“你说吧,我听着在。”“你以前做得不错啊,我这边的待遇跟那边差远了。为什么选择在这里工作?”主管似乎有话不想明说,成亮还能听不出弦外之音?“有话你明说。”
“那是三年前的事了,中间这段时间去哪里了?”他还在按套路出牌,没有一丝直爽的印记。“我早说了有话直说,都不是三岁孩子,话里有话是藏不住的。”成亮讨厌这种腔调的人,他反驳道:“你什么时候跟我们明说了?”
“难道我找个工作还要把老祖宗家底统统搬出来?”反问连接反问,谈话内容不再融洽。“诚实是起码的底线。”“我相信自己的人品。”“我也相信,但是事实的烙印是抹不去的。”
“比如……”成亮也不想直言自己的过往,他还是把话留给主管。“比如你在监狱里呆过三年半。”他终于脱口而出,是经过了羊肠小道的。“那有怎么样?”“那说明你不附和我们的用人条件。”话至此已经到了收尾。
“一口气把话说完,别耽误你我的时间。”成亮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两口。“你就不用来上班了,薪水我现在就给你。”他说着拉开抽屉取出来一个信封:“该给你的都在里面,你把已经做好的资料拿过来给我。”成亮接过信封没有往里看,只说:“你自己去拿。”他转身离去。剩下主管在那里怒目圆瞪:“没教养,怪不得会进牢门。”
成亮其实听到了这句,只是没必要再多停留此地,他现在在人们的心目中是罪恶的化身。他边走边拆着信封,拿出里面的钱折叠揣进了裤兜里。
生平第一次被辞退,被贬低,他曾经那么清高,不接受骚扰。时过境迁,今天却被扰得心烦意乱。这种该死的时节,出门就是刺眼的阳光,强光包裹着人的全身,无一处幸免。他没加思索,直奔眼镜店……
正文 第六章 缘来
他需要遮挡,不只是遮挡强烈的光线,还要遮挡投射的眼光。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街道此刻却变得万般的熟悉,好像所有人都会认出他。戴上墨镜他就回家了,菜也没心思买,进了门倒头就睡。幸好米米那个吵闹鬼没有来,才得了一天的清净。
下午,他带着饿得发慌的身体颤巍巍出了门,早已适应了监狱里的准时开饭时间,饥肠辘辘的感觉还真不好受。在快餐店填饱了肚子,想不起来有哪里可以去,工作不敢再找了,在一般人眼中看来,从牢笼里出来的人就是异类。
他漫无目的四处游走,下班时间到了,一波波的工薪阶层,一打打的学生队伍擦身而过。他若没被辞退,也是其中一员。人潮让他纷扰,成亮躲进了公园避暑。
这时,园内只有几个人走动,估计大都坐到了餐桌旁,享受其乐融融的晚餐。他坐在鲤鱼池旁边的石头上,捡着细小的石子扔向那些小红鱼。水波一漾一漾看不清他的脸,影像被震碎在流动的镜框中,不过能看见黑影。
他入神的注视着这片小小的面积,有东西覆盖了那团影像他也没很快察觉,随着“妈妈,风筝掉水里了。”他才反应过来。成亮一手搭在石头上,一手撩起了风筝,是只红色蜻蜓风筝。
他笑着回头,看见个七八岁大的女孩手握线卷:“小美女,是你的风筝吗?”“当然是,谢谢叔叔。”她拿好风筝时妈妈也过来了。“谢谢……”她的眼神表明她的话没说完,成亮见她呆呆地看着自己觉得不好意思。
他低下头却猛然想起什么,再抬头时,他们确信彼此熟悉。成亮绞尽脑汁查阅黄历,脑海里一遍一遍翻过人像,实在想不起来,但他肯定自己认识过她。
其实,女人早已知道他是谁。只是在等他想起来。“妞妞,你去那边买冰淇淋吃吧,妈妈一会儿就来。”她对身旁的女儿说道,小女孩欢跳着跑开:“好的,妈妈你快点来啊。”“知道了。”她回头碰上了成亮的眼睛:“真不记得了?是不堪回首的往事,对于你对于我都是。”
说到这儿成亮似乎有点记得了,但他不敢往那件事情上套。“你……不像!”成亮不确定。“就是,你想到的就是。”她猜测成亮已经有了些许记忆。
“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就是个贤妻良母,我无法联想。”成亮使劲撸着他那浅薄的头发:“你怎么一眼就认出我来了?我可是变了不少。”“我觉得没变,你的眼睛还是清澈的足以证明。”“不。我变坏了。看我这样就是。你……变好了。很好,优雅女人。”
成亮从来没有这么不自在,他尴尬至极。脑内重现那晚明杰的陷害,眼前这个儒雅女人就是曾经那个妖艳的小姐。他不敢想。她却很娴静:“不必觉得难堪,谁都有过往,我早已坦然接受,也改过了。”
“是啊,我现在还得说声对不起,我太粗鲁了。”他紧张得无法自已。“还能有缘见到,我想跟你做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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