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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转身霎那辉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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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平,是我。康俊杰阿。你的曾经的老板。不用这么陌生吧。”电话那头说。
我立马换了一种语气:“是康经理阿,过年好啊。上班了吗?”
“嗯,开始上班了。今年的工作很多啊,不是跟你说过要扩展业务了吗,马上要开始了。哎,很忙。”
“哦,那您可要多注意休息。”
“休息有什么用,关键是要有得力的助手才行啊。要不,你辞了你现在的工作回来继续帮我?我给你加工资。”
工作受到肯定是一件大大的好事,前任老板加薪让我回去工作好像还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可是我现在的教学工作干得顺风顺水,而且我也还不想回到那个城市。所以我只好拒绝。
“我倒是想回去啊。可是这里的工作一时半会儿还辞不了。我还得接着干。”
“哎,好吧。不过你可要快点决定。今年我可给你留着位置,明年可不好说了。”
我只好说声谢谢。
挂了电话,看到对面喝着早茶的董家明,我道:“吃早饭了吗,糍米饭,要不要?我请客。”
董家明问道:“出什么好事了?”
“没什么。就是心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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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周末回家才知道,康俊杰把电话打到了家里,我普通话不算好的爸爸,愣是半天没听清对方的话。总算听明白了是找我,他就用别得我听了都难受的普通话做答。估计老康那时得有三个脑袋大。
我暗自发笑,老康的待遇不错了,碰上我妈,肯定别得难受的普通话都没有,上来就是土话。江浙方言,种类多,样式多,有些像“日本话”,还有些接近闽南话,痛恨的人说“这是鸟语”的也有。
然后我把就把我的手机号告诉了他,于是我就在上班的第一天接到了他的电话。
我不知道老康怎么知道的我的家庭电话,我不记得我有在简历上或是资料里写过。我想了一想,嘱咐我爸,以后要是再有男的打来家里找我,就说我在外地工作,不知道我的电话,让他留下电话就可以。
心事一去,我用心的投入到我的工作中。有了董家明的那个笔记,我现在上课简直就是如鱼得水。原来还勤勤恳恳的备课,现在就直接拿着他的笔记上台。恩,不是原版,是复印版。原版我怕弄坏了,不敢经常用。也就是偶尔在灯下翻翻。
因为有这层缘故,我对董家明的印象一下子好了不少。其实他人还是不错的,像上次还能跟我开开玩笑,所以,我们之间的话也多了起来。当然,这主要是由于他现在在办公室的时间多了,这学期有会考,这是个重要包袱,他得盯着。
我向靳琴报告我的近况的时候,特意提到了董家明的好。靳琴听我说的一本正经,问道:“你说了这么些他的好,是不是对他有意思?”
我连忙摇头,阐述我的原因:“谁让我曾经那么‘不合理’的批判过他呢,现在发现不是这样,就只好为他平反了。”
“那他突然对你那么好了,是他对你有意思?”
靳琴最近相亲相多了?怎么都往那上面扯。“没有,没有,他就那么个人,对别人也这样。以前是交流太少产生的误会。”
“哦,原来人家还是个‘没有怪癖’的小帅。”
我实在忍不住了,笑出声来。“你脑子是不是被洗过了,满脑子男男女女。”
“哎,我妈现在着急啊,说我没脑子,这不,我在训练我的观察力。”
我决定转移话题:“哎,这次同学会我没参加,怎么样了。”
“说到这,真是气死了。那天来的人倒是真不少,都有二十几个呢。王班凭着他班长的号召力,把能联系到的都联系了,连现在定居杭州、上海的几个人也叫过来了。最重要的是他把十班、十一班的那些帅哥都叫过来了。未婚黄金单身汉啊,瞅的我们几个未婚女子这个眼馋。想来想去,就高中同学还看得顺眼,多好的恋爱和结婚对象阿。有共同的回忆,有共同的经历,有相似的生活习惯。”
“那你大胆的上去追啊。”
“哎,我正有这一想法,我还想借着那个《八骏图》跟沈舟好好聊聊,结果人家坐不到一会儿就走了。”
“什么事啊?来了还不好好玩玩。”
“倒不是他有事,是王班头有事,沈舟毕竟不是我们班的,自然跟着他也走了。”
“那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就跟姚瑶聊了聊女性的保健问题,跟周建聊聊铝生意好不好做,哎,然后就是听林瑞唠叨了大半天的孩子经和爸爸经。……我发现了,男人闲聊起来比女人嘴碎。”
我点头称是。
回来后,我想起王班头打给我的那通电话来。这个什么意思?
并肩作战的快乐
Chapter 6
一天早上,我啃着糍米饭饭团进办公室,瞧见董家明桌上摆着一台簇新的笔记本电脑,其本人正用心的敲打键盘。我没等嘴里的早饭下咽,就口齿不清的嚷嚷:“毒(董)老师,这么蜈蚣(用功)啊?”
董家明抬起头,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只好又重复了一遍:“武术(我说),毒(董)老师,这么蜈蚣(用功)啊?赌(打)什么呢?”
我心想,这会听明白了吧。
董家明忽然哈哈大笑,笑声那么爽朗,整个整个回荡在偌大的办公室。
我被弄得莫名其妙,低头看看自己,又朝镜子里看看脸。没什么呀,什么也没什么呀。
我闷闷的吃完了手里的早饭,董家明却还在不停的笑,手还时不时往眼睛上抹。真的,我看得清清楚楚,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放下包包,出去找垃圾筒扔装早饭的塑料袋,回来时才反应过来,敢情我说着火星话,跟人逗了回乐了?
推门进屋,看到董家明已然收敛了不少,一边继续敲打键盘,一边忍着笑。
一旦笑上了,可不太容易停下来。我自顾一笑,不再去招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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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最后一节课的铃声响起。我放下手头的作业册,展了展脖子,伸了伸腰,一天的时光过得真快呀。
我看向对过的董家明,他的身后正是一排明亮的窗户,他在窗前凝神的坐着,神态认真的盯着电脑屏幕。窗户外面是几排高大的银杏树,此时的叶子正是泛绿的时候,清新自然。
“呀,可以回家了。”
“褚老师,董老师,再见啊。”
人陆陆续续的走,慢慢的就剩下我和董家明了。我也准备走了,路过董家明身边时,不小心瞄了一眼他的电脑屏幕。于是“董老师,再见”立马变成:“呀,QQ什么时候有单机版啦?”而且分贝还提高了好几倍。
董家明看我一眼:“这不是单机版。”
我琢磨了一下,好似发现新大陆:“办公室里能上网?”
董家明想看一个怪物看着我:“你不知道吗?”
我心道:我当然不知道了,知道我还问你吗?
我们办公室有公用的电脑,可以用来打文件。其他的老师们从来没有自己用电脑的时候,我也用不着,就从来没想到过这个茬,甚至我还愚钝的问都没问。
我那个高兴阿。
自从回到家里,我便很少上网。家里上网要走电话线,花费也高,搬到租的房子里也没有安网线,加上我又没有频繁上网的必要,于是我那笔记本渐渐成了摆设,最大的用处就是让我不停的温习我的收藏,音乐啊,电影啊,一些以前的照片阿。等觉得自己要“两耳不闻窗外事”了,或是实在想上网冲冲浪了,就去附近的网吧里呆上两个小时。
等到把《大话西游》看得想吐的时候,我便开始从小摊上搜罗盗版碟。现在正在看是《潜伏》,近年来很不错的一个剧集,我不大看碟战剧,可这个剧拍得视角很独特,打发了我不少寂寞的夜晚。看大嘴姚晨和孙红雷对手戏的时候尤其过瘾。这么“贰”的翠平到底能把间谍精英余则成“陷害”成什么样啊?
————————
我受到了启发,也把我的本子带到办公室去。
不过,我是个乖孩子,首先会利用电脑来完成我的教学工作,其次在极度极度无聊的时候,并且是非工作时间,上上网,看看八卦。天涯上还在热烈讨论去年年末倪震“激吻事件”。有时候,挺不能理解,为什么同志们那么热衷于明星的私生活,难道仅仅为了在他们的光辉里寻找污点来平衡自己的心理?
于周慧敏,这个我一直喜欢的女子,我还是衷心祝福她,不管倪震之前怎样怎样,最后还是给了她承诺,她最终收获了她的爱情。他们那样的年纪不会冲动,给了承诺就是给了,轻易不会再放弃了。
我常常会在中饭后上网,这段时间最是齐整。现在还不是午睡的时候,我也把午饭时间尽量压缩,以致我还能看完一集电视剧。
有一天中午,我正在看一位香港女明星结婚的新闻,这是一个美女与野兽的组合,虽然很多人都祝福他们,可我还是惋惜那个漂亮的女人。
看得正入神,有人跟我说话:“褚老师,干什么呢?”
“没什么,八卦呢!”
“会斗地主吗?”
“会阿。”
“合作一下?”
我考虑了一下,反正也没事,要不玩玩?
“好啊。QQ?”
“恩,我在第一个房间,21号桌。”
“哦,你等等啊。”
我本有一个QQ号,用了很长时间,可我不想用它,我申请了一个信号。我下了游戏客户端,安好了软件,才按着董家明的指点找到了第一房间21号桌。那一桌就一个人。
“‘金风玉露’?”
“是啊,我。看见你了,‘朝朝暮暮’?”
“嗯,是啊。”
他一笑,我也一笑。想不到,我们两个用了同一首词里的两个词。那是宋朝秦观秦少游的名词《鹊桥仙》: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我们很快等来了这桌上的第三个人,而这个人也注定成为我们的刀下之魂。
一开局,董家明就在喊我:“褚老师,你有副司令没有啊?”
“没有,我有三个小二。”
“哈哈,我有四个五,一会儿炸了他,让他输双倍!”
我们两个人通力合作,从不叫牌,遇到他牌或是我牌特好的时候,宁可重新洗牌也不叫牌。和我们打牌的那个人没一盘赢的,渐渐就看出了问题,甩下一句“两混蛋,作弊,滚你鸟!”
结果我们没滚了,他先滚了。
我恨恨道:“这网络上的人素质实在是可以!”
董家明倒是很能为别人考虑:“别怪人家,人家也是气不过吗!咱们真的是作弊。”
想想也是,能说什么?
又有一个人进来送死了。我燃起了战斗的热情。
“咱们这回要注意分寸了,时不时的也得赢一局,你赢一局,我赢一局,拼着自己没挣分,也要把他多丢分。”
“好啊。”
只听见办公室里,一男一女隔空论战。
“这盘我牌很好,我要叫了。你有炸弹要炸?”
我一看手里正捏着炸弹,心里那个难受啊,马上应道“好啊好啊。”结果一个没留神,没炸对时候,把他炸死了,我和另一个人得了分。他气道:“下回我也把你炸了!”我赶忙道歉:“不好意思阿,点错了,点错了。”
轮到我一把好牌,我也马上叫道:“叫了叫了,我牌好。你有炸弹赶紧炸。”想起上次我的乌龙事件,生怕他反过来真把我炸了,我又忙喊道:“别炸别炸。省得把我炸死了。”再一看牌,正负两个司令,还有四个三,他有炸弹就有炸弹,我还炸不过他?于是就急忙改口道:“炸吧,炸吧,我有两炸弹。”
“放心,我不是你。”
这一局的结果,共出来了三个炸弹,把那个人炸的体无完肤阿,当然我也被炸成重伤,不过谁让我和董家明是一家阿,为了打倒敌人,暂时的牺牲还是光荣的。
电脑屏幕右下角指示13:20,我看看董家明。打过去两字:歇战?
他回:好,你先下。
他这是迷惑对方,让他们以为其实我们不是一家?
没等我关掉游戏窗口,他又打过来一句话:明天继续?
我回道:明天不行,有事。未等他反应,又接着打过去:后天?
董家明回了个好,外加一张笑脸。
刚下线没多久,老师们就陆续进来了。我心叹一声好险,心头却还在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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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开始了和董家明的战争友谊。只要我们两个人都没事,就会在午后的时间战斗一会儿。我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第三个人输,拼着我们两个人的通力合作,十次有九次都是我们赢,偶尔也有失手的时候。有一次,我有一颗炸弹,董家明有两颗炸弹,我的牌不错,但是为了双赢,我就放过了叫的机会,结果就让第三个人叫了,我当时还做着炸到对方脱裤子的准备。董家明忽然有点紧张的问我:“你那里有没有五,有没有K阿?”我一看:“没有啊。”然后董家明语气一委:“完了,地主有三颗炸弹。”结果那一次是我们输得屁滚尿流。
我们从一个房间战斗到另一个房间,渐渐的,很多人看出了我们是一家,见着我们直接就踢,二话不说。于是,我们只好转战“升级”。某种程度上说,“升级”要比斗地主好玩,因为 牌多,出牌就出得有气势。可也因为牌多,人多,一局棋耗时就长,这对我们十分不利,因为一旦战斗正酣,因为办公室突然来人而不得不关掉时,心里那个抓痒阿。
“斗地主”被提,“升级”又嫌长,其它不会,也没有心思学,渐渐的就失去了游戏的乐趣。可我和董家明之间的关系却明显亲近了些。
但是,仅仅止步于很熟识的同事。
——————
听到要组织老师去太湖玩的消息我还是很兴奋的,毕竟是公费旅游。
知道消息的第一天我就跟董家明说“嘿,知道吗,要去太湖玩了。”第二天我又说了一次,等到第三天我再说的时候,董家明开始有意见了: “又不是让你去南极看企鹅,你怎么这么兴奋哪!”
他这么一说,还真给我降了温。按照计划,整个行程一天之内完成,来回路上只要两个小时,加上门票费,租船费,伙食费,再一些其它的费用,我估测这次花到每个老师身上的钱也就两百块,无论数量质量,确实都不值得我兴奋的。
可我我这大半年来的业余活动,除了每周末回家之外就是和靳琴逛逛街。我有兴奋的理由啊!
“我兴奋多了还不行啊?”
“你知道吗,很多人都不去的,就你这么热忱。”
“为什么不去?”
“一些人呢,去过;一些人呢,觉得没意思还不如在家呆着;还有一些人呢,年老体衰,走不得远,折腾不起。”
我笑道:“不去的人越多才越好呢,免得到了岛上挤来挤去的,没情调。何况,这样子的话,分摊到我们身上的费用就多了。”
董家明一副沉思状,点着头道:“你分析得有道理,要不我也去?”
我奇道:“你不去?”
“我呢,早就去过,也觉得在家呆着更好,年纪也有点大了,折腾不起了,所以还真打算不去。”
这人,还有治吗?瞎话掰起来还挺顺溜。“管你去不去呢,反正我是要去的。……”
“褚老师!”
我还想再豪言宣誓一番,听到他突然郑重其事的叫我,心里一惊。“什么事?”
“闹瘟疫了。”董家明从电脑屏幕后面抬起头来。
“什么?哪儿?”
“墨西哥,流感!”
我凑过去看新闻主页上大幅标语:墨西哥爆发大规模流感,病毒类型尚在确认中。
“感冒?瘟疫?”
“嗯,别看只是流感,死起人来可是一点不含糊的。一战后的西班牙流感造成的死亡人数是一战的2-5倍;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末的亚洲流感全球死了至少一百万,还有六十年代末的香港流感,七十年代末的俄罗斯流感,那可都是死了不少人的。”
我听得一愣一愣,我对流感的概念还停留在“喉咙疼,流眼泪,流鼻涕,严重点会发烧”的概念上。
“既然在墨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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