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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当关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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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敏敏发现自己慢了~~唉
速度慢了,情节也慢了~~
晚上倒持了一万八,放上来晚了,亲们见谅哟,嘿嘿
、NO。53
希望以为贺光泽未必会记得与高再无说,她以为高再无定不会准,她以为贺光泽和高再无不会无聊到谈论关于她的话题,毕竟她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只是,希望猜错了,贺光泽记忆力极好的提了,高再无爽快地准了,把希望送给贺光泽了,像一件物件随手送人,用低沉迷人的嗓音说,“收拾东西,明天去贺少那里。”一锤定音给这件物品一个归属地,从此贴上他处的标签。
希望愣愣地看着高再无毫无表情的脸,她多想从这张脸上找出些情绪,无论是厌恶的还是嫌弃的,都没有,他迎着她的视线回过去,墨如深渊的黑眸中没有一丝为她亮起的光。
“为什么?”希望听到她的声音问,轻且慢,像飘出灵魂的一声轻轻呢喃一句自言自语的嘟囔。
高再无勾起嘴角轻笑一声,揉揉她湿漉漉的脑袋,“他问我要你,我就给了。”眼角轻挑起揶揄地把希望从头到脚打量一遍,“想不到你倒有让男人念念不忘的魅力,他可是在我面前念叨你几次。”贺光泽的确在高再无面前提起过希望好几次,高再无最初以为他只是随口说说,原来是真动了念头。
这些解释或者说事情的真相听在希望耳中,似火车驶过的隆隆声震得她耳膜发疼,她仍旧盯着高再无的眼睛看,她一直觉得高再无长得最帅气的应该算是眼睛,而她也一直觉得,眼睛是骗不了人的,“我对你来说是什么?”还是问出来,她算什么,明明曾经他们离得那么近,现在却隔得这么远,他一分钟一个模样让她捉摸不定。
希望的问题太过突兀,高再无没想到希望会这么直白地问出来,他嘴巴里心里有无数恶毒的话,张了口却说,“一个女人而已,或者你有更好的解释?”你有什么资格问这句话;你什么都不是;一枚没用的棋子……高再无有很多种方式可以说,他却选了这句话。
“难道你想我娶你?双并会的规矩想必你清楚,不如你求贺光泽更实际些,他可是新的当家人,待价而沽的道理不用我教你吧。”高再无嗤笑一声,心情似乎很好,语气轻快语速也快。
如果说希望曾经希冀过,曾经做梦过,曾经对未来憧憬过,这一刻,那些都像薄而脆的玻璃,咔嘣一声噼噼啪啪碎的极致。希望忍着发痛发酸的眼眶,她勾起嘴角回应同样凉薄的微笑,“我也是这么想的。”口是心非原来是这个味道,苦又涩,辣又麻,带着咸味顺着咽喉往下咽。
“你说的对,你又没说过非我不可,我自然要择高枝栖息,何必和自己过不去,你说,对吗?”希望故作轻松耸耸肩膀表示认可,不要让最后一点底气都没有没,不然你怎么活下去。高再无一直在教希望东西,教她看清自我价值,教她不要做不切实际的梦,只是手段太过直白。
高再无看着希望比哭更难看的笑,他伸出手摸上她的脸颊,用拇指肚摩挲着手指下细滑的皮肤,“你不想去?”她不想去吗?蓝莲的这些女孩子不都是节节往上跳,贺光泽可是注定的接班人。这一刻高再无突然想把她拉进怀里面,用力抱着她柔软的身体,说:你开口求我我就回绝他。什么报仇什么计划都统统忘掉。
高再无伸手要拉希望,希望瑟缩着伸出手推搡他的胸膛不让他靠近自己,她缩着身子往床边缘挪移,“愿意,我怎么会不愿意,我有得选吗?”希望感觉到高再无僵硬住的身体,他估计是第一次被人拒绝吧,才会这样恼羞成怒的表情瞪着她,反正是最后一天,希望壮着胆子说,“其实跟着你我也受够了,你脾气不好说打人就打人,睡觉还非压着我,而且跟着你太危险,这才多久,我身上带了多少伤。”她低着头继续说,“其实你早就知道我是钢爷派来的,在你面前我根本什么都藏不住,感谢你没有第一时间杀人灭口,而是留着我到现在。”
出事之前高再无就完全知晓她的动机,在回来之后没找过她追究,希望曾偷偷猜他是不是忘记了,或者是他有那么点记得岛上时候相依为命的日子,念在她将功补过的份上放过她。只是希望忘记了,高再无这么斤斤计较的人怎么可能忘记,别人插他一刀,他是要把对方抽筋拔骨的。
高再无靠着床头看着躲他远远的希望,他噗嗤笑着开口,声音却没有一丝温度,“那你可不是敬业的间谍,以后记得叫的时候不要那么动情,不然会让人以为你是心甘情愿的。”看希望瞬间苍白的脸,高再无突然觉得解气,“如果你脸上的表情再无辜些,我会认定你爱上我了。”说完不等希望的答案,自顾把他那边的床头灯关掉,这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关掉灯。
希望看着他的背影嘴巴苦得要命,她有些恨小雯,为什么一直对她洗脑一样地说爱情有多好,哪里好了,握不住一个人的心,变得患得患失,变得不干脆变得不是自己,变得轻易被对方牵制情绪忽喜忽悲,变得觉得天要塌了一样的悲观。如果她有一天去黄泉路上见到小雯一定要和她理论一番。
女人就是这么愚蠢,总以为自己是最特别的那个,总抱着侥幸心理做着最冒险收入微薄的投资。霏霏跟着高再无同样有过不短的时间,还不是被他轻易当做棋子一样的用掉,而她又有什么资格认为自己会不同,更可笑的是,她甚至为高再无放弃过离开的念头。希望坐在只亮着一盏灯的床上无声地笑,人就是这么傻,管不住自己的想法,更可笑的是,竟然任由这个可笑念头越长越烈。
初衷,是什么时候改变的,回顾这些日子,如果她真的要走,不是没有机会的,而她放任机会一次次的溜走,更自欺欺人地骗自己:那不安全,要找到万全之策。
万全之策,全身而退,怎么可能会有两全其美的事情?那只是她的逃避,给自己留下来找借口。现在,高再无用这样无情的方式告诉她,你算什么,你什么都不是。
希望多想摇醒高再无,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爱她?为什么不爽快放她走?为什么不早点把她泼醒?还是为什么让自己爱上他?希望第一次觉得无力、失望,是她把自己陷入这样的怪圈,她的心早就不坚定,又关别人什么事情。
希望想起曾倩怡,那个爱的激烈又纯粹的女人,在离开小岛那天,曾倩怡最后一次问她:你确定跟他走吗?如果你要留下来他就没办法带你走,你确定不对他用蛊?你确定他只属于你一个人?
希望从不确定,现在是坚信,他不会属于她。心里说不遗憾是假的,如果她留在那个小岛上,虽然遗憾,结局却是能自我想象的。如果她对高再无用蛊呢,是不是就不会这样。
希望没有大哭,没有大闹,她知道那什么都改变不了,只会让自己更脆弱,让自己更狼狈不堪。希望在睁着眼睛看了一晚上天花板之后,像是想通了像是释然放过自己了。她安静的收拾行李,她在这里住了段时间,被添置了不少用品,要收拾起来竟然这么多,这个想要带走那个有需要。
希望收拾的时候,高再无还在睡觉,不知道是不是成心,希望把动作弄得很大声,砰砰乱响仍旧没能把高再无吵醒,他保持着着昨晚上那个姿势,一动不动任由这边希望走来走去。
后来高再无起床先去洗手间,在卧室和浴室之间来回几趟,最终在穿衣镜前站定,希望背对着他把衣服一件件叠整齐放在箱子里面,其实她完全可以胡乱塞进去,或者让人打包好送过去,毕竟她现在有使唤级别低的下人的资格。她像是做样子一样,动作放慢,或者在等什么。
最后高再无收拾停当,他转过身眼睛在地上的几个箱子之间扫视一遍,“阿力会送你过去。”听到希望低低地嗯一声,他才转身出门,刚走到房门口,肩膀处被一飞过来的物体重重砸到,高再无快速转身,本来打算要训斥她一顿,末了冷嘲热讽地说,“舍不得?还没跟着贺光泽胆子倒是长了。”
希望挺直肩背,她恨不得此刻扑上去,用不够强壮的力道对他一顿拳打脚踢,她说,“高再无有一天你会像你的名字,什么都没有。”
希望等着关门声响起,才把攥在手心内,被捏得皱巴巴的衣服放进箱子里面,她身子靠着床脚滑下去,坐在地板上。弃之如履说的应该就是这样吧,她想起阿绿的话,呵呵傻笑,她前几天还在嫌弃阿绿的颜老色衰愁眉苦脸,报应来得这么快。
这是多好的结局呀,她注定是不属于这里的,这样不是刚好让她下定决心吗,她该走的,她的心不该放在这里,身体更不应该在这里。笑着笑着却流下泪来,到底是你贪心了。
希望是被那个被称为阿力的男孩子送走的,她被送来的地方不是贺光泽常住的地方,那地方没有窗户,屋里面所有大灯打开着,不分昼夜,希望以为自己又回到初来蓝莲时候,一样黑暗的屋子,一样的心有戚戚,一样的茫然和害怕,只是此刻少了份惜命,甚至觉得,为什么要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唉~~精疲力竭还米有洗澡,不素明天要上班了,是今天要上班~唉
双更了哟,算是补偿昨天滴吧
其他的放在存稿箱里面了,日更吧
、NO。54
阿力把希望的行李搬上来转身作势要走,希望晃神在神游,看那人要走赶紧叫住他,让他把自己送去蓝莲训练场,她害怕一个人呆在这里。大家都知道希望被易主了,从高再无到贺光泽,有人羡慕有人唏嘘。希望装作没看到没听到,她专心训练,却在踢腿时候因为动作过大重心不稳而跌倒,说也倒霉,她竟然崴到脚。
仍旧是阿力送她回去,屋里面仍旧是她上午离开的模样,连那几个大箱子都没有被打开过。阿力是个哑巴,他用手语询问希望是否有其他吩咐,希望摇摇头,阿力又用手语说他就在门外,有需要可以叫她,希望说谢谢。
希望没有把箱子打开,她把房间门反锁上,不放心,又推着桌子挪移过来顶在门后。希望把房间的灯关掉,她没有躺在床上,而是靠着坐在床头,手里面抱着抱枕,抱枕下拿着那把高再无送给她,又被他拿走,后被她顺走的刀。
不知道什么时辰,外面响起脚步声和东西碰倒的声音,希望知道,贺光泽回来了。如果他推门肯定是推不开的,他也许会粗鲁的踹门,然后冲进来……希望手紧紧握着刀柄,她计算着等下是威胁贺光泽,还是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更有威胁性。
门外的动静维持了四十多分钟之后就消失了,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从始至终,希望的房门的门把手没有被拧动过。她就这样被放过?贺光泽有这么好心?希望不相信,她抱着抱枕觉得后背一阵寒意往上窜,环视四周,洁白平坦装修精细的房间看不出隙缝,她为什么有种被偷窥的直觉。
打盹着点啊点的头突然抬起来,希望眼睛未睁开,大脑未完全清醒过来,心里的防备却在第一时间捡起来,她仍旧在房间里,那柜子仍旧抵在门后没有被动过,她还保持着昨晚上的姿势,只是身体已经僵硬,四肢麻木到没有知觉。希望仍旧不认为贺光泽把她弄到这里来,只是给她一个房间睡觉的,但他真的没有动她。
接下来几天都是这样,希望不敢睡觉不敢洗澡,连衣服都刻意避免替换掉,她在这里不喝水不吃东西,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似乎这不是一个房间,而是一个处处存在危机的密室。再坚强的人也要睡眠,希望瞌睡到顶不住时候,抱着枕头在床头打盹不敢睡得过久,醒来屋里面仍旧。
三天过去希望甚至没有见过贺光泽的面,只有晚上外面动来动去有轻微的响动,房间门没有被动过,这让希望有些惊讶又惊喜,神经疲顿心里的警惕又不敢放下,她觉得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的边缘,恐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她失控到发疯。
让希望直接失控的场面没有发生,贺光泽倒是直接直面出现,他敲动希望的门板,希望不吭声装作睡着或者不在屋内的假象,门外的敲门声不停,贺光泽在外面嘟囔几句不在之类的话语。希望来不及窃喜,看起来整堵墙的坚固墙壁竟然挪移开,那不是一堵墙而是一道门,直通这个房间的一道门,而希望一直躲着的贺光泽就站在门墙之间,脸上挂着得逞的笑,对希望脸上的惊讶之色格外满意。
“没想到吧,你每晚上的模样我可是看得清楚,早就心痒痒得厉害。”贺光泽今天穿的格外正式,西装领带油头粉面的不知是要去出席重要场合还是刚回来,说着话往这边走过来,想要把希望堵在墙角。
躲了几天仍旧躲不过去吗?希望跳上床要往另一端跑,她动作快占着长腿长手脚的麻利翻过床,比已经有些肥胖的贺光泽要利索得多,贺光泽也不恼只当美好之前的热身,他手在墙壁和床头各按一下,天花板渐渐打开,顶上的东西渐渐下移降落,而被希望靠着睡觉的床头缩回去,隔板打开,推移着往前。
希望早听小雯说过贺光泽在那方面有特殊嗜好,变态又血腥,她看着天花板及床头的东西冷冷抽口气,高再无以前对她的那些相比较起来反倒像是温柔的抚摸,床头是两个实打实铁做的脚镣,铁链条发出哗啦啦的声音,而降下来的天花板上垂着的是两根布条一样的绳子,上面打着结。
贺光泽蹬掉鞋子脱掉衣服,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不知是被眼前的刀具刺激到,还是被他的想象鼓励到,贺光泽的情绪变化极大,突然就兴奋起来,他指着垂钓着的绳子说,“见到你的第一面就想用这样的方式,可惜你今天穿的不是那套衣服。”说着招手让希望过来。
希望如果自动过去就是真的贱人,那是要伤筋动骨的疼痛,她一步步往后退,房门被她从里面堵着是真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只有刚才贺光泽进来那堵墙可以出去,希望面上挂着柔和无辜的笑,脚下攒着劲要往那边跑。
贺光泽对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分外热衷,他兴奋的嘴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猩红着眼睛瞪着希望,希望往后退只差两步就退到那处,贺光泽突然发力跑过来,希望侧身偏过他扑过来的笨重身体,而身后的那堵墙却合起来。
贺光泽喘气声音更大起来,“识相的就自己过来,省得吃皮肉苦。”希望怯懦懦地摆手,嘴巴里娇嗲嗲地哼唧,“不要,那个太疼,啊,你不要过来。”贺光泽十分吃这一套,他就喜欢看女人撒娇又发;骚。希望寻着机会,趁贺光泽只顾把她往床上拖,她回身屈膝顶在他小腹,手肘往下用力砸去,贺光泽闷哼一声。
贺光泽从地板上爬起来,擦拭下嘴角,脸上又是痛苦又是兴奋,他说,“你是第一个敢打我的女人,感觉真爽。”贺光泽人虽混了点,贺元洲对他的其他方面教育却未落下,该有的技能一项不少,几十招下来希望没能有力制服他,反而被贺光泽制住手脚。
贺光泽把希望的手绑在布条上,搬着镣铐往她脚上套,希望抬腿又要踹他,贺光泽不知道从边上捞起什么东西朝希望的头上砸过来,希望觉得一股浓稠的血液顿时顺着额角留下来,她浑浑噩噩地想,她恨高再无。
身上的衣服被粗鲁地往下扯,希望迷迷糊糊听到粗重的呼吸声,错乱的在耳边脸上到处都是,好像还有其他人的说话声,好像是在叫贺光泽说什么时间来不及了。希望听到贺光泽的低声咒骂声,后来声音小了点。
希望动动手脚,她仍旧被挂在上面动弹不得,这会儿她清醒了几分,听清楚门外的说话声,说话的竟然是阿良,阿良说,“钢爷说德爷和荣叔是前辈,迟到不好。”贺光泽不耐烦地挥手,“别拿刚子牙和一群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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