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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要逃婚-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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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计后果,不计损失,连带着常年留守在总部的恐怖分子们也一起参与了这场针对17K的报复活动。
而慕清雅,更是以她凌厉的身手接连暗杀多名与17K有关联的政要官员,风头直逼第二杀手潘多拉。
无视政府的调和,无视媒体的谴责,俄黑手党这次近乎疯狂的恐怖活动,动用了无数限制级的军火,出动了近百架战斗机,在墨西哥上空盘旋,造成了民众强烈的动荡和不安。
连带着墨西哥本土的黑帮和纽约的五大黑帮家族对17K的强制打压,墨美边境的战火正无范围扩散。
云雀和穆容的死讯,在各国政府的调差中渐渐落实。
而穆容,却在各国政府联名发表穆容逝世声明,要求俄黑手党停止这种疯狂的恐怖活动之后,突然公开出现在媒体面前,清浅淡漠如不食人间烟火的贵公子一般。
结束与纽约黑帮甘比诺家族族长的视频通话之后,墨饮欢长长的舒了口气,回眸看向身后一张扑克脸的季林,抱怨道,“黑手党教父还真不是人干的活儿,幸好穆容话少,不然累也要累死我了。”
见季林一副凝眉沉思的样子,墨饮欢撇撇嘴说道,“如果你是我们的敌人,我一定会优先考虑杀了你。”
“能让墨饮欢小姐产生危机感,这是我的荣幸。”季林轻挑起唇角,笑道。
“话说,你喜欢多多?”
“嗯?”季林讶异的挑挑眉梢,“从哪看出来的?”
“那天在所罗门群岛,你亲口说的。”似乎很不满季林这种敷衍的态度,墨饮欢刚要发作,只见季林扑哧一声笑道,“我就那么一说,其实我只是想看看穆爷吃醋的样子,你怎么当真了?”
“……”干抽两下唇角,墨饮欢说道,“借用多多的一句话,我骂你SB你会生气吗?”
“呃…原则上讲,会的。”
“sb!”
o_o???
水晶宫,在星宿悉心调养之下,潘多拉终于摆脱了轮椅,虽然暂时不能像以前一样身手凌厉的与人交手,但**行走已经没有任何问题。
急促的脚步在身后响起,还不等星宿转身,潘多拉已经一把揪住星宿的衣领,怒道,“告诉我穆容在哪!立刻!”
眉心微蹙,星宿颇为无奈的推开潘多拉,“丹麦,哥本哈根。”
“什么?”
趁着潘多拉惊讶的空挡,星宿理了理被潘多拉弄皱的衣领,蹙眉说道,“你只要到哥本哈根,就会知道穆容在哪。”
看到潘多拉风一样消失的背影,星宿淡不可觉的叹口气。
相遇,相爱,不相识。
抵达哥本哈根之后,潘多拉总算明白星宿为什么会说,只要到了哥本哈根,就会知道穆容在哪。
海报,大荧幕,各处电台,甚至是街道上的行人,都在谈论着一件事,那是专属于国庆的喜悦。
【丹麦皇室唯一嫡系公主维多利亚与俄罗斯黑手党穆容大婚在即】重逢的狂喜瞬间变成无法言喻的震怒,这算什么?大婚?他亲口答应自己他不会娶维多利亚。
他也曾亲口答应维多利亚会娶她…
看了眼报道中的大婚日期,潘多拉勾起狠戾的笑容,如果不是自己跑去问星宿穆容的下落,如果自己明天才来哥本哈根,他是不是已经变成别人的丈夫?
穆容,你,很好。
嗜血的笑意在潘多拉唇角渐渐扩散,如一朵晕染开来的曼珠沙华,绝色妖娆,带着娇艳欲滴的美丽。
看到报道中维多利亚大婚的喜讯,夜白担忧的蹙了蹙眉,视线撇到潘多拉绝美的笑容,夜白心底一颤,那种隐藏在深处的眷恋仿佛疯了一般的席卷上心头。
此刻的潘多拉,就像罂粟,明知走下去会万劫不复,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尝试。
“你还好吧?”夜白轻声问道。
唇角微微一翘,潘多拉抬眸睨了夜白一眼,嫣然笑道,“从没有这么好过。”
低头看了眼时间,潘多拉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抓起夜白的手臂就走,夜白脚步急促的跟着潘多拉,问道,“去哪?”
“距离婚礼还有半个小时,穆爷大婚,穿这么随便去参加太失礼了,买两套衣服先。”
o_o???
丹麦皇宫,为了确保维多利亚的婚礼不被任何人打扰,丹麦国王几乎调用了全城的警力镇守皇宫,巡逻的密集程度,连潘多拉和夜白,想要轻易闯入,都是不可能的事。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潘多拉眯起狠戾的墨眸,既然无法悄无声息的潜入…
腰肢突然被人握住,诧异的转身,看到夜白狐眸底闪烁的精光,潘多拉挑唇一笑,“看样子你想到潜入的方式了。”
“信我吗?”夜白轻挑的笑意,在潘多拉心底溅起一片涟漪。
呼吸一窒,若是换做今天以前,潘多拉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回答信。
生死之交,经历了云雀一事,夜白纳兰烨等人,于潘多拉而言,是并肩而行的战友,更是生死之交。
可是现在…
那个亲口跟自己许下承诺的男人都不再可信,她还拿什么去相信别人?
看出潘多拉的迟疑,夜白只是勾起唇角,轻笑道,“我是从那座牢笼里走出来的,今天,就破例陪你回去一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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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座牢笼里走出来?
还不等潘多拉细想夜白的话是什么意思,夜白已经揽着潘多拉大摇大摆的走向丹麦皇宫。爱残颚疈守在皇宫外围的侍卫,看到夜白,都是一愣,呆站在原地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瞥见夜白狐狸般精明的脸上扬起近乎蔑视的挑衅,潘多拉微蹙了下眉。
他,是谁?
在众多警卫震惊的视线下走进皇宫,这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诡异。
嗤笑一声,潘多拉斜睨着夜白,“他们大概没猜到我们是来找茬的吧?”
“嗯?”挑挑眉梢,夜白轻笑道,“在他们眼里,我本来就是个麻烦人物,这时候会出现,已经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哪还有心思猜测我是来干嘛的。”
“和第一次见面的感觉一样,你果然很对我胃口。”
如果没有穆容,潘多拉想,她应该会很喜欢夜白吧。虽然没有对穆容那样深入骨髓的爱,但对于满心仇恨的潘多拉,淡淡的喜欢,已经来之不易了。
淡不可觉的笑意在唇角扬起,夜白只是缄默不语。
有许多东西,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因为是兄弟,有些底线,他不会碰,潘多拉亦不会碰。
o_o???
华丽的宫殿,娇艳的玫瑰,观礼的宾客。
仍旧是云淡风轻的白,仍旧是清冷的薄唇,却为了这场婚礼,勾起清浅淡漠的弧度。
原来,即使那个人不是自己,他也能学会勉强。
一脸娇羞的新娘,睥睨天下的新郎。
天作之合。
除了这四个字,潘多拉已经想不到要怎么形容眼前的一幕。
那种心脏被人狠狠抽一鞭子的疼,提醒着潘多拉这不是梦,而是现实,鲜血淋漓的现实。
“夜白,我突然明白为什么云雀告诉我动什么都不要动爱情了。”垂下眸,潘多拉勾起一抹苍白的笑意。
那种撕心裂肺的疼,超越了所有训练,更超越了身体所能承受的任何伤害。
“潘多拉…”
“我没事。”
褪去苍白的笑容,潘多拉还是潘多拉,绝美,妖娆。
所以,当潘多拉和夜白踏入婚礼会场那一瞬间,注定不会平静。
“穆爷娶丹麦公主的大事,怎么可以这么低调,连俄黑手党的宾客都没有一位。”潘多拉清冷的音色,传至再次每一位宾客的耳中。
如夜一般妖魅的女子,桀骜,张狂,踩在红毯的另一端,睥睨着身为新娘的维多利亚。
纯美的白纱,绝魅的黑晚,潘多拉的出现,直接艳压全场,夺走了原本属于维多利亚的光芒。
视线微移,穆容那一身的白,夺目的刺眼。
从没想过,她与他会站在对立的边缘,而他,是别人的新郎。
“你是谁?”
薄唇轻启,那样冷漠的态度,那样低沉的语气,不是穆容,还能有谁?
看到潘多拉身侧的夜白,穆容不禁蹙了下眉心,刚要抬步上前,手臂突然被维多利亚紧紧抓住。
轻拍了拍维多利亚因为紧张而苍白的手,穆容轻声安慰道,“我来解决。”
“她,那个女人,我手背上的伤,就是拜她所赐。”维多利亚咬着下唇说道。
墨眸一沉,穆容瞟了潘多拉一眼,那样犀利的目光,惊的在场宾客都不自觉都后退两步。
传闻中的穆容,外表清浅淡漠,实则手段狠毒。
察觉到穆容身上转瞬即逝的杀气,潘多拉唇角的笑意愈发妖魅,心中越痛,她笑的越是迷人。
直到穆容来到近前,潘多拉几乎脱口而出,为什么?
穆容却只是淡淡的瞥了潘多拉一眼,旋即转向夜白,凝眉问道,“你的女人?”
狐眸底的震惊,令穆容不自觉的蹙了下眉,夜白盯着穆容看了半响,问道,“穆容?”
“嗯?”
“你,不认识她?”
似乎很惊讶夜白会说这种话,穆容将视线落在潘多拉身上仔细打量了一番,“我该认识她吗?”
“呵。”清冷的笑声,打断了穆容和夜白答非所问的对话。
“说得好,穆爷。”
“说得好,穆爷。”赞赏的拍了两下手,潘多拉挑起唇角,“既然这样,有些帐,我们就算了吧。”
面对猝然出手的潘多拉,穆容眉心越蹙越紧,那样凌厉的速度,那样狠辣的招式,身为俄黑手党教父的他,竟然一点印象也没有?
膝盖突然传来的疼痛,让潘多拉动作一顿,穆容的重拳,稳稳的打在潘多拉的小腹上,让潘多拉接连后退了三步才站稳。
“潘多拉!”夜白急忙上前扶住潘多拉,轻声说道,“你太乱来了,星宿千叮咛万嘱咐你不可以跟人动手!”
“你受伤了?”墨眸微眯,穆容将视线落在潘多拉的双膝上,刚才那一拳,如果不是因为她原本的伤势,以她的速度,完全可以躲开。
轻推开搀扶自己的夜白,潘多拉挑唇一笑,随手将碍事的礼服扯掉半截,再次出手,潘多拉下手再没有丝毫犹豫。
如果是以前的穆容,刚才那一拳不会落在身上。
既然他没有收手,她为什么还要继续贱下去?
挨了穆容一拳痛下杀手的潘多拉,和知道潘多拉身上有伤而处处手下留情的穆容,胜负立见分晓。
当穆容注意到潘多拉藏在手腕处的短刃,那一闪而过的寒芒,已经抵在穆容脖颈之上。
殷红的鲜血,顺着短刃留下,染红了潘多拉的手,潘多拉却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只要再向前半寸,她就可以取了他的性命。
从今往后,她还是战无不胜的潘多拉。
“哈,哈哈。”苍凉的笑意取代之前绝魅的妖娆,潘多拉踉跄后退两步,用染满鲜血的短刃直直指着穆容,说道,“我加入俄罗斯黑手党那一刻就说过,如果有一天,我打败了你,潘多拉,将不再效忠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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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抓住潘多拉转身离去的手臂,穆容沉声说道,“你究竟是谁?”
密睫微抬,潘多拉凝眉想了片刻,轻笑道,“云雀麾下排名第一的伏影杀手潘多拉。爱残颚疈”
震惊的声音,此起彼伏,却根本入不了穆容的耳。
“潘多拉?”微顿,“我们认识吗?”
“不认识。”
抽会自己的手臂,潘多拉抬步走到夜白身边,察觉到潘多拉将所有的力量都压在自己身上,夜白蹙了下眉,视线不自觉落到潘多拉的腿上。
因为她是潘多拉,再痛,也不会在陌生人面前表露出来,因为没人会在乎。
拦腰将潘多拉抱在怀里,夜白转向震惊的不知所措的丹麦王,嗤笑道,“想必我的房间已经不在了,那就借用下客房吧,我和我的女伴累了,想休息一下。”
向后殿走了两步,夜白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转过身,看向维多利亚,冷嘲道,“忘了对你说一声,新婚快乐,亲爱的妹妹。”
“夜白!”维多利亚匆忙提起裙角跑到夜白身后怒道,“你为什么会和她在一起?”
“嗯?”讶异的挑挑眉梢,夜白勾起狐狸般精明的笑容,轻笑道,“我喜欢她,难道你看不出来?”
“胡说!你喜欢的明明是…”
“我喜欢的女人,至始至终只有一个,叫潘多拉。”打断维多利亚脱口而出的话,夜白笑的淡漠疏离,仿佛眼前的人,只是一个陌生人一般。
眼看着夜白和潘多拉的身影渐行渐远,维多利亚虽然不甘,却再没有立场上前去阻拦。
那个为了自己不惜与父亲对抗,最后毅然离开的少年,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心里,不再只有自己?
他明明那么爱自己。
就算离开,也要让身为俄黑手党教父的穆容代替他照顾自己。
会爱上穆容,是因为他和他一样喜欢白色,他和他一样喜欢淡漠的笑容,他和他的眸底,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
那种霸道的宠溺,只属于自己,如果有人想要分享,维多利亚会嫉妒的发狂。
与维多利亚同样震惊的,是仍旧呆站在原地的穆容。
曾几何时,好像有一个相似的女人,以同样高傲的姿态,加入俄黑手党,发誓效忠自己。
她是谁?
那么熟悉的感觉,那样一个踩着鲜血游走在地狱边缘的女人,美的惑人心弦,妖的勾人魂魄,为什么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
看到夜白将潘多拉拦腰抱走那一瞬间,穆容甚至觉得,夜白抱走的不是那个叫潘多拉的女人,而是整个世界。
o_o???
将潘多拉抱到沙发上,夜白半蹲下身子检查了一下潘多拉的膝盖,虽然有些红肿,但好在没什么大碍。
轻舒了口气,夜白本想斥责两句,对上潘多拉带笑的墨眸,夜白一怔,“想哭就哭吧。”
“嗯?为什么要哭?”潘多拉将高跟鞋脱掉,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斜躺在沙发上,笑道,“失恋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
那么刻意的笑容,明明是在极力掩饰,夜白却不忍心拆穿。
“抱我到床上吧,我想休息一会。”潘多拉淡淡说道。
“好。”
关上房门的一瞬间,夜白可以清晰瞥见潘多拉眸底闪烁的晶莹。
捂住嘴,潘多拉强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仿佛碎裂的膝盖和肩头的枪伤一并复发,即使那样,都无法盖住那种心被挖空的的疼痛。
就算是被云雀打到半死的时候,潘多拉都没觉得什么是不能忍受的。
“啊!”
似乎是体内的疼痛超越了潘多拉所能承受的极限,那种撕心裂肺的发泄声,惊动了紧随夜白脚步赶到客房的穆容。
手指。xzsj8。刚刚打赏门把手的一瞬间,一只有力的手突然扣住自己的手腕,诧异的看向那只手的主人,穆容蹙眉道,“夜白?让开!”
“你知道她是谁了?”夜白狐眸底闪着不容质疑的坚定。如果穆容不记得潘多拉,让他进去,只会让她更痛。
“……”呼吸一滞,穆容凝着夜白,沉声问道,“她究竟是谁?”
“我的女人。”
“不可能!”
那个女人,除了自己,任何人都不可以占有她。
这样强烈的念头,连穆容都被自己吓了一跳。
只是一刹那的失神,夜白已经夺过穆容手底的把手守在门前。
不是没想过放弃,既然穆容先爱了,他可以成全。可如今穆容忘了,他就不会在允许任何人伤害潘多拉。
夜白,为了那个叫潘多拉的女人,将埋藏在心底的狠戾全部倾泻出来。
留在纳兰烨身边甘心做一名助理,不是因为夜白没有实力,而是夜白过够了那种刀头舔血的日子。
那样强烈的守护,刺痛了穆容,墨眸微暗,穆容沉声说道,“夜白,为了一个女人,你要跟我动手?”
“当初,你也曾为了一个女人提防过我,身随心动罢了。”
屋内,骤然响起的枪声,打断了对峙中的穆容和夜白,匆忙推开卧室的门,看到床单上触目惊心的红,夜白急忙上前按住潘多拉握枪的手。
“你疯了?”夜白一把夺过潘多拉手里的枪扔到一旁,她竟然用枪打穿了自己左手的掌心。
抬眸看向跟夜白一起冲进来的穆容,那样茫然而又陌生的目光,没有一丝一毫的刻意,他真的忘了自己。
压住因为疼痛而抽搐的心口,无论潘多拉怎么控制,眼泪都像决堤一般翻涌着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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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身上痛了,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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