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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名伶的风流史-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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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昨晚的免费招待,今晚慕名而来的人比昨晚多了不少,九点,上来三位非同一般的人,一个是西装革履,一头卷发,戴一副茶色眼镜,潇洒倜傥;另一位是大腹便便,穿一身杭州白色高级绸缎装,戴副水晶眼镜;另一位是个年轻女性,一身时装,浓妆淡抹,楚楚动人。他们要了茶楼最好的茶水和干鲜果品,有意思的是他们一气点了十段戏,而且都是震豫东的,凌晨,那个大腹便便的对主持说:“叫你们的那个叫什么东的演员过来陪陪我这位财神爷!”
“她是我们团长,每次作陪5分钟要八百块耶!”
“好,叫她来,我们要八千块的!”
“啊,那可是50分钟呀,这下……”
这时震豫东已经款款走过来:“陪就陪吧,不就喝杯茶吗?”
“啊,看看还是团长给面子,小丽去车上,把后备箱里的茅台拿来!”
“这位老板,请不要拿酒,这是我们茶楼的规矩!”说着,她往墙上一指,那里有个条幅,上写:茶楼非酒楼,禁止喝酒!——公安局
“这是什么规矩,纯粹是干涉我们的自由,剥夺我们的权力,你等着明天我去找李局长,让他把这规矩改一改!”
“嗨,算了,咱们商场上不是讲究随行就市吗?!”卷头发彬彬有礼的说。
震豫东不卑不亢,给他们都到了茶水,并和他们侃侃而谈,不知怎的,她发现卷头发有些面熟,是说话声或是面孔,她一时还不能肯定。
“于团长,听说你们团,不是整个戏剧界都不太景气?”卷发人问。
“是啊,我们快没饭吃了,哪天要饭要到二位老板门前还请您多多关照呀!”
“哪能呢,您要是要饭,恐怕我们就得去卖身啦!”大腹便便笑说。
“于团长放心,哪天一旦举步维艰时,告诉我,我就是卖了公司也会解囊相助的。”
“可是我连您的姓名和地址都不知道,到时候上哪去找你呢?”
“努,这是我的名片!”与此同时,他忽地将头套和眼镜摘了下来,震豫东一看正是焦作的鲁总鲁天舒。
“于团长近来可好?”
“好,说不上,你没看见吗?人家是鸟枪换炮,我们是炮换鸟枪啦!”
“没什么,这叫低潮,现在时兴的是电影电视,人们的兴趣是暂时的,等着吧,*潮会来的!”
“有你们这些老板撑腰,也许我们还不会饿死!”
“要不你到我们公司当总经理吧,我保证让你工资翻番!”大腹便便笑说。
“好呀,一言为定!”震豫东也跟着他忽悠。
“夏老总的公司,可是省里数得着的资产过亿的公司。”
“难道能超过你?”
“我,怎么能和他比,小巫见大巫呀!”
他们在这里一直逗留到凌晨两点,结账时两人像打太极拳推手,推来推去还是大肚子以尽地主之益取胜,他们共花了九千九。震豫东为给他们面子给打了八折。
这天晚上茶楼挣了一万多。
“要是都像今天就好了!”大家欢欣鼓舞。
是夜,于天宝赤条条躺在宽宽的席梦思床上,白薇则穿着一件乳白色睡袍,她不屑一顾地自语:“纯粹一个太监!”
“白姐姐,于姐姐说,小红燕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你肚子里也能爬出来吗?”
她嘀嘀笑道:“傻帽,那也叫她给你弄出来一个呀,她能,我不能!”她一直把她和高玉树的孩子放在她妈那儿。
“白姐,一个女人为什么不能娶两个男人?”
“谁说,你于姐姐就能,不过她不喜欢你。”
“为什么不,她还请我吃灌汤包呢!”
“因为她嫌你不听话。”
“谁说,我听我听。”
“好,那就吃药吧!”
他只好乖乖地吃了她手里的药,那是安眠药,他那里知道,只有当他睡得死死的,他的无耻爸爸才可以和他的名义上的妻子在一起偷欢。
无独有偶,于明辉采取同样的方法,也偷偷让老婆吃安眠药,每当这时,他和白薇则可以像夫妻一样为所欲为、旁若无人的饮酒作乐。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这天,于天宝又来找震豫东,当他无意中说出白薇天天让他吃药时,她立刻想到这里一定有什么秘密,于是便附耳告诉他一个作法。
于天宝当天晚上就按震豫东的嘱咐偷偷将药吐了出来,然后,闭上眼睛假寐,不一会,他听见有人轻轻敲了三下门,白薇便悄悄走了出去,仿佛上了楼。须臾,于天宝便也轻轻上了楼,趴门缝往里一瞅,见父亲正搂着白薇喝酒,不大一会,父亲将白薇双托到床上,往床上一扔,然后扒光她的衣服,两人开始肉搏……他不明白他们在干什么,但,觉得很好玩,于是忘了一切,推开门就喊:“爸爸,我也要和她玩,我也要……”
于明辉和白薇,两人呆若木鸡,旋即,下意识地直往身上盖东西,陡地想起,他原来是弱智,于是才长出一口气:“你怎么又起来啦?”
“我根本没有吃药,以后也不再吃了!”
“走吧,咱们还是去咱们屋吧!”
“那,爸爸呢?你不带他玩啦!”
“他不玩了,他累啦!”
他瞅瞅爸爸,他已穿上裤衩,脸红得像鸡冠。
他们下了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姐,咱们也脱光玩摔跤吧!”
“不行,咱们是夫妻,是一伙的,不能摔!”她蒙他。
“是吗?那我能和谁摔?”
“你能和震豫东摔!”她心怀叵测。
可是,自从这天于天宝就不再吃药了,这使得于明辉和白薇很伤脑筋,两人商量决计把他送往医院,让他长期住院。
开封这座历史名城,不仅商业发达店铺林立,夜生活也是灯红酒绿,夜夜笙歌。
剧团已经开了三家茶楼,生意还不错,它使剧团很快便摆脱了困境。张银龙为了不让高玉树吃闲饭,就派他去茶楼烧开水,他只是默默的工作,很少和谁说话。
震豫东很同情他,常常暗地里帮助他,比如,怕他被开水烫着,给他缝了双棉手套;夏天天热,她给他按了风扇……
张银龙安排了眼线,对于这些他都记在心里,也许是嫉妒心理所使然,他的老毛病又犯了,夜夜折磨震豫东,震豫东索性通宵达旦的在茶楼唱戏,白天回家睡觉,即使如此,张银龙也不放过她,他说,白天更刺激,震豫东让他采取避孕措施,可是他怒目圆睁:“避个鸟,你不是说结扎了吗?”
不久,她便又怀孕了,可是他不信,依然夜夜折腾她,迫使她不止一次流产。她的身体垮了,瘦的皮包骨。
“看来,你是想让我死啊!”
“亲爱的,怎么会呢,我这是爱你,没听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我给你说张银龙,我们做夫妻是平等的,你有要求的权利,我有拒绝的权利,以后,必须一周一次,否则,我们离婚!”
张银龙知道她会说这种话,他并不在乎,他笑笑:“那你到法院如何说?”
“我说你玩弄虐待我!”
他皮笑肉不笑地说:“好好,我从今后再不动你,让你永远荒着!”
随着对张银龙的厌恶,震豫东对高玉树的同情与怜悯在与日俱增,她常常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过去他们那些美好的时光,以及张银龙为得到她所采取的那些卑鄙行径。
时光荏苒,一周很快过去了,张银龙一副毫不在乎的姿态:“你可不要反悔呀?”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少装胡涂,你不是说一周一次吗?”
“到了吗?我咋觉着还不到呀!”
“你看看,我在日历上画着圈哩,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耍赖!”
“好好,就让你一次。”
他喜出望外。可是,震豫东发现他今晚做的时间特别长,他在故意控制自己。
“警告你,在给你五分钟时间!”
“你说是一次,可没有规定时间呀!”
“现在定也不晚,记着,一次不能超过半个钟头。”
“什么,你是妓女啊?妓女才限时!”
“啊,你怎么知道的?你一定去嫖过。”
“不错,我现在就在嫖!”
震豫东急眼啦,啪啪,就是两耳光!
随着震豫东的冷淡,张银龙意志越来越消沉,生活越来越堕落,他每天泡在酒馆和人称白牡丹的妓女家。与此同时,他也越来越恼恨高玉树,他恼恨他的学识,恼恨他的长相,恼恨他的婚姻,恼恨他的出现与存在……不是他,他就不会有今天,他像一把扫除星,使他的家庭不家庭,老婆不老婆,使他本人由人变成鬼!他决计报复他,打击他,收拾他!可是谈何容易,自己老婆竟然就是他的保护神!所以,要想收拾他就必须把他的保护神先收拾了。他和白牡丹想出一个狠招儿,他知道这时震豫东又怀上了崽子,于是他便偷偷的弄了些春药,继而偷偷的放进她的面条碗里,而自己的碗里也放了不少。是夜,震豫东爆发了,他故意引而不发,等到她死去活来时,他来阵暴风骤雨,结果让她大出血,差点送命。
他借她在家休息之机,开始了对高玉树的整治,下雨天,他让他回剧团运煤球,结果淋成落汤鸡,高烧不退,他仍然不让他休息,说;“你这个文弱书生,就得经经风雨,见见世面!”
高玉树诺诺。
震豫东知道后,拖着沉重的身体给他买药送药,当她看见昏睡的高玉树时,连忙把他送往医院。
“多亏你及时把你丈夫送来了,不然,肺炎会要他的命!”
震豫东想解释,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一直护理他三天,他才出了院。在回家的路上,他感激的说:“谢谢你团长,你看我多无用,净给你找麻烦!”
“这是我的职责,况且,这次都怨他。”她不愿提他的名字。
“不不,都怨我自己平时缺乏锻炼!”
她暗想,他还是那么善良,那么懦弱,他如果与张银龙的性格中和一下就好啦!“你想吃什么?感冒后需要补一补,你看你都瘦了一大圈了!”
“谢谢你,我什么也不想吃,只想回去睡觉。”
“不行,你必须吃些东西,要不回去我给你做。”
他不愿再麻烦她,况且她的老公是张银龙,他知道那个人是个很难缠的家伙,于是连忙说:“好,可是必须是我请你!”
震豫东勉强点点头。
高玉树抓住这个报答她的机会,去了一家上好的饭店,要了她最喜欢吃的菜,当然还有酒。
“你想灌醉我呀?”
“不会,主要是我馋啦!”
“你好好干,我再给你说个媳妇。”
他摇摇头:“算了,我再也不会了!”
“为什么,你不常说,失败是成功之母吗?”
“那是指事业,婚姻,我认为,美满的只能有一次,像初恋。”
震豫东看到他的眼睛里有泪珠在闪动,她知道他心里一定很后悔。她无语凝噎了。她忙转变话题:“来,为你的健康干杯!”
他也端起酒杯,想了想:“谢谢你,我先干为敬!”
震豫东飘飘然把高玉树送到家,然后又飘飘然回到家,张银龙掐着腰,气昂昂站在门口:“于团长,别来无恙,你和那书生幽会得一定很出坦吧!”
震豫东立即气得浑身发抖:“张银龙我们离婚吧!”
“为什么?是因为那个书生吗?常言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你还想着他?”
“这你不用管,我现在要求和你离婚。”
“理由是什么?”
“很简单,我受够了,你虐待我!”
“我怎么虐待你了?”
“你是虐待狂,你让我几次流产!”
“胡说,亏你说的出口,你根本不尽妇道,你让我独守空房!”
“正好,这就是你离婚的理由!”
他大口大口地抽烟,索性胡搅蛮缠:“离婚,也可以,你必须给我二十万损失费。”
“损失费?你损失了什么?”
“那,多了:媒人费,婚礼费,婚宴费,房费,家具费,生活费,丈夫费……”
“什么是丈夫费?”
“这很简单,丈夫要操很多心,比如他要操心油盐酱醋柴吧,还有妻子的衣食住行吧,特别是住,为了让妻子舒服,他不仅要把房子床弄好,把床弄好,把铺的盖的弄好,还有把身子弄好,让她既舒服又痛快,既好受又过瘾……”
“住嘴!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不是说要二十万吗?我给你!”
“好,你可说话算话,我限你半个月时间。”
说完,他故意脱光衣服,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气得震豫东只得睡到沙发上。
54。第五十四章 离婚的代价
第五十四章离婚的代价
时光如梭,半个月很快过去了十三天,可是,她竟然没有一点动静。张银龙以为她可能要反悔,其实他认为她不过是一时气话,离婚是气话,二十万更是气话!
是夜,他又向她示爱,她非但不同意还把他踹下了床,他怒火万丈,狠狠抽了她两记耳光:“告诉你,一天不离婚,你就得给我尽妻子的义务!”
“那是在双方平等愿意的情况下,你还是耐心等待你那二十万吧!”
“啊,看来你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啦,好,只要你拿来二十万,我保证跟你离!不要忘了,还剩两天!”
“你要是今晚能滚,我保证提前一天就给你二十万!”
张银龙喜出望外,滚就滚,反正就是一夜的事呗!他想到了白牡丹:“好,我滚,我滚,你以为你这很香不是?!”
第二天上午,张银龙就来到震豫东家,其实是他们两个的家,当他来到大门口时,看见从里边走出一个中年男人,他中等个儿,穿著整齐,举止文雅。他看见张银龙,微微向他点点头,他也礼貌的向那人点点头,两人擦肩而过。他内心充满狐疑地走进屋里,看见震豫东正在收拾打扮,仿佛有什么喜事,见他进来视而不见。
“怎么样,钱呢,你不是说今天吗?”
“你他妈的就认钱!”
她一弯腰“呼通”一声扔给他一个旧旅行袋。
他半信半疑地慢慢打开,啊,正是二十捆百元大钞。他自语:“你是从哪儿弄来到?”
“这你就别管了?我反正不是偷来抢来的!”
“那,这房子?……”
“全归我,你不同意,现在还可以反悔!”
“哦,不不不,全归你!全归你!”他知道有这二十万足足可以买它两栋楼。
“张团长!”一个娇里娇气的女人声音,像一道鬼影闪了进来。
“啊,来了,来了!”他像听到圣旨跟头巴使地往外跑。
震豫东伸头向外瞅瞅,正是那个狐狸精白牡丹!她早有耳闻说张银龙与她打的火热,今天一见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早有新欢、背叛了她!她长出一口气,一块巨石总算落了地。她对着镜子看看自己憔悴病怏怏的面孔,又看看桌上和女儿的照片,感慨万端的想,折腾来折腾去,只有女儿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男人,男人是什么东西?男人永远是个可望不可即的、可及不可信的东西,也许叫他们禽兽或动物更为合适!
张银龙的兽性比人性强的多,他的思想大滑坡是在认识白牡丹之后,以及和震豫东离婚之后,家有贤妻男人不做坏事。白牡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她见张银龙有了那么多钱,立刻打起来小算盘:“咱们结婚可以,但,钱必须归我管,要不,被你挥霍完,我可怎么活?!”
张银龙连蒙带虎地说:“那不行,你要是跟哪个小白脸跑了,我不就哭天抹泪啦!”
最后商定每人十万。可是,张银龙万万没有想到,就在他忙三火四地准备婚礼的当儿,白牡丹在开封蒸发了,不仅如此,她还把张银龙那份钱,一分不剩地统统窃走啦!
张银龙成了真正的穷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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