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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名伶的风流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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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阑珊的古城,好一派夏日夜景,乘凉的人群聊兴正浓,茶楼酒馆不时传出悦耳的梆子腔,婆娑摇曳的街树不时发出低吟轻唱,一辆辆轿车象甲壳虫穿梭驶过,卖小吃夜宵的扯开嗓子幺喝着,人力车,自行车的铃声不绝于耳……
“你还没有走过这么远的路吧?”高玉树诧异的问。
“你是隔门缝看人,其实,我小时侯经常走远道;上初中的时候;每周几乎都回家,从县城到我家足足有十八里呢。”
高玉树没想到她也是出生在农村,更没想到的是土生土长在衣村的姑娘,也会出落得如花似玉;这般楚楚动人,这般靓丽。这使他对她有些刮目相看。自己以前对她是有偏见。
“真没想到你也出自农村。“高玉树有些愧疚地说。
“农村有什么不好?叫我说比城里干净多了,你不觉得吗?”
高玉树不知道她说的干净指什么,他认为像她这样的花瓶不可能有什么思想内涵和独到见解。他故意夸大其词说:“还是城里好,要不人们为什么都往城里跑?”
“城市是人类进步的象征,这里不仅有发达的科学还有灿烂的文明和文化。,但是事物都有两面性,有光明就有黑暗,有精华就有糟粕,有消费就有垃圾。而农村就相对干净得多。”
高玉树连声喏喏,心说,这个花瓶肚子里还真有货。他有意逗她:
“你认为那个于部长怎么样?”
白薇思索一会说:“他能当上部长,说明他不白给。人嘛,从古至今,哪有完人。”
高玉树再次对眼前这个漂亮小妞刮目相看,正当他沉吟思索之际,白薇突然闪电似地右手一揪,便把他上衣口袋内的信掏走了。其实,她早注意到他那只护宝似的手,料到一定有秘密。
高玉树不顾一切地同她疯抢,她绕着一棵大树跑,左躲右闪,绕来绕去,高玉树终于抱住了她。然而,他很快意识到什么,连忙又触电似地撒开了。
白薇一边喘息一边将信打开,信是一首诗,题目是《思念》借着路灯她朗读道:
灯光闪闪添思绪,
挂钟叮咚悦耳听,
待要睡想起一件事,
手捧情诗泪沾襟。
泪沾襟,思亲人,
龙亭,茶馆留余音,
留余音;,多温馨,
笨手握笔表赤心,
吾愿化作陈妙常,
日日夜夜侍奉君。
“哦,真是迅雷不及掩耳呀,这么快就勾搭上啦?”白薇充满嘲讽地说。
高玉树弄不清她是恼怒抑或是妒忌抑或是艳羡,他希望她是后者。没等他说话,她却又劈头盖脸:“嗷,我说你面子怎么那么大,原来你已经背靠上大树啦!真没看出你这个小白脸还真有心计呀。”她不依不饶:“看来是你先给人家写了情诗,她蚂蚁尿尿湿不深,就套用陈妙常的诗,你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告诉你,高玉树,震豫东是全开封人的,也是整个豫东人的,甚至是全省全国人的,绝不是你一个人的!你没有权利把她据为己有!”
高玉树终于明白,原来她发这一长篇议论的中心是在最后一句话,是怕他将她据为己有。如果单纯为了这,她的牢骚和不满是值得同情和无可非议的。可是,这个理由也并不是无懈可击,难道大牌名角就不能成家,不能生儿育女了吗?他想驳斥她,但觉得还是婉转些好。于是笑笑说:“怎么,你吃醋啦?”
“我?!你别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啦,说实话,像你这样的,在学校我一招手,能跟一大帮。”她这样的女人往往是吃不到葡萄会说葡萄是酸的。高玉树当然知道女人这一通病。他毫不在乎,嘴角一挑说:“这,我信,你是校花嘛,何为校花?那就是一校之花,也就是全校的牡丹,全校的花魁,花王。话又说回来了,别说在学校就是在外界也是花枝招展,要雨得雨,要风得风啊,就连那个于……”高玉树说到这戛然而止了,他忽然想到最近好像白薇和于明辉产生了矛盾,两人正在闹别扭。据他所知这事还与震豫东有关。
“哈哈,你想说于明辉吧,他不过是我的一头驴,一把伞,一根拐棍而已。”
“啊哦,……”高玉树既感到惊讶又感到可怕,对她刚刚建立的好感又荡然无存啦。
白薇摇摇手中的信说:“对不起,以信换信,什么时候拿来那封信我再给你。“
高玉树急不可耐,央求着说:“你不是想知道内容吗?我背给你听好了。”
白薇欣然同意。
高玉树略加思索便朗声咏道:
星光闪闪思俊丽,
明月朗朗无倦意,
长夜变短为哪般,
相思绵绵浑身力。
……
“好诗,姜还是老的辣,从内容到形式,从节奏到韵律,你的诗都无懈可击。”
“谢谢,你过誉了,只是随便写写罢了。”其实,高玉树根本无心听她评论,只是想赶快从她手里要回那封信。他刚要张口又被白薇的话噎了回去。
“看来你们是在龙亭公园认识的,你们已经见了不少次面,我却蒙在鼓里,还打算给你介绍哩,你却捷足先登了。”她意犹未尽接着说:“看来你们在热恋,要不你们怎能在茶馆通宵达旦的谈,告诉我你们都谈些啥?”她不厌其烦又说:“才子,你不会讨厌我太主观太武断太狗拿耗子吧?”
高玉树暗说,这个女人真够厉害的,不仅能叨住要害还能自圆其说。看来我必须认真对待。
他左右逢源地说:“其实,这方面你是专家,谈恋爱还不是老一套,我就不在鲁班门前弄斧了。”
“哈,你真是西瓜皮掉油锅里——又煎(尖)又滑呀!不行,今天必须说,而且要深说细说,比如有没有亲热动作,有没有肌肤之亲,有没有山盟海誓等等,都要老实交待!“
高玉树趁她不注意,“擦”地一下将信抢到手,然后拔腿就跑。当他距她大约五六米左右时便放缓脚步,并始终保持这个距离,让她可望不可即,直至到达学校,他才向她招招手并滑稽地向她作个揖。
白薇一会气急败坏,一会嘀嘀咕咕,一会又哭笑不得,最后她指着高玉树吼道:“你等着瞧,有你的好看!”
5。第五章 变味的午餐
第五章变味的午宴
于明辉家,宽敞明亮装璜考究的大客厅里;一张偌大的圆桌上,精心摆放着象牙筷子和各色杯盏,各种名酒;洋酒和饮料,应有尽有。显然,这是一个家庭宴会,除了于明辉一家三口;桌前还坐着一位穿着时尚,身材佼好,脸蛋靓丽的姑娘,她是享誉河大的白薇。今天的她,心情有些黯淡,仿佛丢失了什么贵重物品,又好像谁欠她钱不还。
她望望窗外心怀不满地说:“这个小戏子就是差劲,没有一点时间观念,已经等她一刻钟了!”
“谁说于妲没有时间观念,她从来没有迟到过。”于明辉的次子天宝驳斥白薇。话音没落震豫东就飘然而至了。她身穿一件乳白色绣花旗袍;一条丝织粉色披肩相得益彰的飘浮在起伏的胸脯,一双银白色的高跟鞋,令绰约多姿的体型更加抢眼。她拎着两瓶茅台酒还有两只道口烧鸡。
“看,我说于妲不会迟到吧!”于天宝上前接过礼物再次证实说。
这时司机小马进来说:“鼓楼街又堵车!”
于夫人和于明辉异口同声说:“小丽这孩子回回来都不空手。最后通牒,只许这一次!”
“白薇姐不好,她从来不拿东西。”于天宝实话实说。
“你白姐还在上学,像你一样只花钱不挣钱,再说了,咱家什么也不缺呀”于夫人给他讲道理。
“白妹你来一会啦,对不起让你久等了。”震豫东向白薇打招呼。
“你总叫我妹,谁大谁小还不一定呢。”白薇说完又后悔了:“对,现在时兴年龄保密。”
于明辉下令:“客人到齐开席!”
于明辉在家举行宴会是常事,除了政界就是这两位名副其实的美女了。于明辉有两个儿子,一个叫于天理,在苏联留学;一个就是这个弱智小儿子于子天宝,他原打算把震豫东娶来做大儿媳,把白薇做二儿媳。可现在看来不成,天宝不喜欢白薇,他喜欢震豫东。可震豫东却迟迟不表态,只把他当弟弟。这使他们夫妇一筹莫展。
今天的酒宴尽管十分丰盛,但客人的胃口却极其有限,震豫东下午有戏,不能喝酒,于夫人只能喝点啤酒,于天宝能喝可受爸妈的严格管制,也只能偷偷喝点儿。所以于明辉的唯一对手就是白薇了,但由于上回在后台和偷接震豫东的事,白薇对于明辉一直心怀不满,因此今天她决计用不喝酒的办法来报复他。
于明辉再三让白薇,可她就是推三阻四不动酒杯。老谋深算的于明辉,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他嗯嗯两声招呼大家说:“今天看来缺少酒兴,下边咱们作个游戏,叫出口成章必带酒,咱简单点,每人说一句话但必须带酒字,否则罚酒一盅。”他拿出一只精致的小酒盅,然后满上。接着又补充说:“对了,小丽不能喝可以以茶代酒。”白薇反对:“要玩就一视同仁。”震豫东并不示弱:“好,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啦!”
“好,看来咱们全是君子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来,从我这开始。”他一挥手说:“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
他身旁的白薇接着说:“不贪污,不受贿,吃吃喝喝有啥罪。“
震豫东爽朗地说:“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于天宝傻呵呵说:“酒足饭饱好睡觉。”
“哈哈……”他的话引起一片欢笑。于夫人胸有成竹:“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好,高雅,高雅!”众人齐声赞道。
下面又轮流说了几圈,有的是用古人的诗句,有的是用俗话俚语,唯独白薇句句带刺儿,似有旁敲侧击之嫌。诸如她说:“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革命的小酒天天醉,喝坏了党风喝坏了胃。”“公家出钱我出嘴,吃喝为了本单位。”……
于夫人心悸的看看于明辉,老谋深算的他强压怒火,齿寒心冷地说:“不错,还是大学生有水平,有心计,有涵养,去宝他妈拿五百块钱来奖给白小姐。”他一向叫她”妮”或”闺女”甚至”女儿”;显而易见;他现在已经把她当成外人。
于夫人笑道:“有,我兜里有。”说着掏出五百元递给于明辉。他又递给旁边的白薇。她万没想到于明辉会反其道而行之,是接还是不接?她选择了后者。
“嗯,拿住小薇,干爹可是一言九鼎啊!”于明辉违心的说。
“好闺女,拿住吧,干女儿拿干爹的钱也是理所当然的。”于夫人强调。
“她不要给于妲。算了。”天宝火上浇油地说。
白薇为了回击于天宝索性将钱接了过去;并向天宝招摇一下。
白薇对于明辉的气总算消了。然而她对天宝的气却提升到了第一位。这个看似弱智的弟弟一点也不喜欢自己,还处处与她作对。他成了她在这个家中的一块搬不动·踢不开,又臭又硬的绊脚石!她暗下决心一定给他点颜色看看。于是郑重宣布说:“告诉诸位一个好消息,俊丽姐有男朋友啦!”
“开玩笑,我怎么不知道?”于明辉首当其冲。
第二个起反应的是于天宝他不解的问:“妈,男朋友是干啥的?”
白薇强先答曰:“男朋友就是对象,也就是她要嫁的男人。”
这句话对天宝来说不啻是五雷轰顶,他最崇拜最喜欢的于姐姐不要他了,她要嫁给别的男人了,想到这,他抱住头呜呜哭了,边哭边喊:“我不叫她嫁,我不叫她嫁!”他这一哭喊不要紧,使整个宴会的气氛全变了。
于明辉看看震豫东;她即坦然又自若,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她站起来告辞。于明辉夫妇并没挽留。于明辉喊了声:“小马送客!”
震豫东走后,于明辉大发雷霆:“没出息的东西,人家嫁人你哭什么?!再说了,有男朋友算啥?离嫁人还有十万八千里哩!”
“喔,于姐不是嫁人呀,白菜(他给白薇起的绰号)你好坏!你走,你走!”他气的咬牙切齿。
白薇霍地站起:“你不撵,我也该走了!”
就这样,宴会不欢而散了。
震豫东在团长室如坐针毡,她弄不清猜不透雷团长找她究竟是什么事。“难道我们的事他知道了?不能吧?”想到这她突然有些忐忑了,她知道团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年轻女演员不许谈恋爱,尤其她,是团里的台柱子,是团里的钱匣子,雷团长曾经向自己三令五申:“什么都行,就是不许谈恋爱,起码五年,听见没?!”她似乎也表过态。但,那时好像自己太年轻,太幼稚,对于这个问题自己并没有仔细考虑过。如今轮到自己头上,自己却有些想不通,难道谈恋爱真的是洪水猛兽,真的能毁掉自己的一切吗?从自己的亲身体验来看,恰恰相反,处理好了不但不会影响工作,还会促进工作。她又转念一想,哎,也许不是这回事,我何必杞人忧天呢?……
这时雷鸣团长气呼呼地进来了。“怎么样,坐不稳馬鞍桥了吧?”
“没有呀,团长你什么意思呀?”震豫东故装镇静。
“小丽,我问你一件事,你要保证说实话。”
“到底什么事呀,雷叔。”她这样称呼他仿佛可以让气氛缓和些。
“什么事你心里明白,我问你,这几天你都和谁在一起?”
“像往常一样,练功,演戏,吃饭,睡觉。”
“说实话,告诉你,你的事组织上已经都掌握了。”他故意提升到组织,这样更严肃更郑重其事。
“雷叔,究竟啥事你就说吧,是不是你听别人说啥闲话了”
“闲话?!无风不起浪,那他咋不说别人呀“
震豫东已经猜出事情的大概,她知道团长只是听谁捕风捉影地说,并没有真凭实据。这时她想到玉树,她暗暗嘱咐自己一定要沉着。
“哇,我猜着啦,是不是有人反映我谈恋爱了?”
“你说有没有?”
“哈哈,我当啥天大的事,告诉你,弄错了,他一定看到我在茶馆和男的喝茶啦。”
“有这回事吧?”
“有不假,那是跟刘堂哥。不信你去问他。”
震豫东冰雪聪明,这样一来她就把目标转移到了刘堂身上;她知道刘堂是个思想解放‘从不出卖朋友的好人,也是雷鸣的好朋友。果然,她轻而易举地就得到了解脱。
又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震豫东和高玉树两人不约而同的来到那棵如伞似盖的茂密树下,这真是一个绝妙的天然屏障,既能遮风挡雨又能掩人耳目。两人如胶似漆的紧紧抱在一起,相互可以清晰的聆听到对方的心跳和呼吸。高玉树有一个强烈的愿望,那就是亲吻,但几次都被震豫东婉拒了,她不是不想而是不愿发展过快,不愿没有节制,她是一个聪明理智的姑娘。
高豫树有些失落,有些沮丧,有些惆怅,他不明白她的内心到底是怎样想,是不爱,是讨厌,是装腔作势……他电打似的倏然将手松开。震豫东对他的举动并没有想太多,她呐呐地说:“你知道吗,我们的事团长已经有所觉察。”“是吗,怎么会呢?”他感到意外。
“昨天在于明辉家吃饭,白薇还当新闻发布了呢。”震豫东脱口说。“怎么,你去那个部长家啦?”“我没打算去,可他再三邀请,他是宣传部长多少也算我们的上司,弄得太僵也不好。”高玉树觉得她说的有理,但还是不满的说:“他不是有爱人吗,还让美女陪?”震豫东话锋一转说:“咱们的事白薇怎么知道啦?”高玉树吞吞吐吐地说“都怨我,你给我的信叫她抢走了。”她没有埋怨他,只是说:“那个女人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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