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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名伶的风流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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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暗下定决心,来一次洗面革新脱胎换骨!

从此他一反常态,每天早上第一个起床,第一个练功;他还主动帮助团里一些小青年·小姑娘练武功,他们都叫他张师傅。他还把自己的行头和戏装拿出来让大伙用;团里谁有了困难他就主动把钱借给谁;他还帮别人做生日;谁家遇上红白喜事,他也毫不吝啬的出钱出力……他的名声和威信与日俱增,人们都夸他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对于他的过去,人们好像早已忘记,似乎从来没有发生。

震豫东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她认为一个人改好总是件好事,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所以她也扭转了她对他的看法。与此同时,雷鸣也来个洗面革新。他又成了剧团的主心骨,来个大包大揽,从剧团的业务,到吃喝拉撒,他一概管,就是原来分给震豫东的排练演出业务,他也不厌其烦的过问。他常常主持全团会议,会上,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仿佛以前在他身上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他的自我感觉也十分良好,唯一不足的是内心深处那种欲望,有时还悄悄的撞击他,使他心里猫抓似的难受。他听说这个乡里有个诊所,有个老中医,是省城退休下来的,看病有一套,他便慕名而去拜访。

老中医看看他笑道:“有意思,别人都是来治肾虚阳痿的,你却是来治肾火过旺的,你说说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呀!”

雷鸣不好意思笑笑:“一定要说原因吗?”

“当然要说,我好对症下药嘛,不然,以后你再想还原恢复恐怕就难了。”

他皱皱眉头思忖一会说:“不瞒您说,我是个干部,家在农村,在外工作,妻子不在身旁,常年累月不能见上一面,所以……”

“啊,看来你是个好干部,不过,我明白告诉你,去火容易,恢复难,到你用的时候恐怕会力不从心啦。”

“没关系,我只能顾眼前了,你只要不让它彻底死掉就行。”

“好,我给你留点余地,不过我给你说,那玩意长久不用可是会退化的!”

雷鸣已经下定决心,还是叫老中医开了药。

“雷团长你怎么了?咋熬起中药来啦?”团里不少人关心的问。

“唉,老胃病犯了。”他只好如是说。

“可能是上次被大雨浇的吧?”震豫东的话,他听了挺舒服:“你也要注意,这里的条件比不上城里,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雷团长,咱们这个月的工资该咋开?”

“回去再开吧,这里是慰问性演出,不挣钱,取钱也不方便。”

震豫东也是这样想,两人不谋而合。

张银龙可不像雷鸣,他和温如水继续交往,不过他们的约会更加小心谨慎,一般都是在凌晨1——2点,这时是人们熟睡的时候。有时在高粱地里,有时在小树林里,更多的是高粱里,这里不仅枝稠叶茂而且能听到四周的动静,比较安全保险。

这天凌晨一点他们又轻脚轻手走进高粱地,这是一块没有庄稼的空地,恰恰有双人床大小,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高粱叶,他们像原始人一样,赤条条躺在高粱叶上。

“你近来换个人似的,是不是有什么企图?”温如水突兀问。

“是好了或是坏了?”

“表面是好了,可是内心想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其实我原来也不坏,不过有些不求上进,吊而郎当罢了。”

“那现在你咋想起变啦?”

他呵呵笑道:“那还不是因为你。”

“我,怎么了?”

“有了你,我得到了满足,再不想别的女人,所以……”

“去,你少来虚情假意那一套。”

张银龙知道已经打动她的心,于是又骑上她,最近他欲望特别高,常常是二进宫。然而,就在他跃跃欲试的时候,忽然听到不远处有脚步声和高粱叶的哗啦声。他俩像惊弓之鸟,刷地坐了起来,两人条件反射地连忙穿上衣服。这时那声音越来越大,似乎还有一种奇怪的声响。他俩好奇地朝着发出响声的地方走去,高粱棵渐渐稀少,最后露出一片夜空,星光下看见一块瓜地,一只獾正在那津津有味的吃甜瓜。他俩都有些馋涎欲滴,张银龙推推温如水,然后蹑脚蹑手走进瓜地,不一会便抱住几个甜瓜走了出来。两人边走边吃,痛痛快快过了把瓜瘾!
24。第二十四章  剧本之争
第二十四章剧本之争

剧团正在乡下如火如荼的演出,突然接到市委宣传部的通知,说是有新的任务。演完最后一场,剧团便风风火火地离开了仪封。路上,大家坐在汽车上有说有笑异常高兴,不禁又唱起了《朝阳沟》:走一道岭来翻一架山,山沟里空气好实在新鲜,……那爽朗优美的豫剧唱腔在辽阔的田野盘旋荡漾,为丰收的大地增添了色彩和生气,也唱出了演员们的心声。

到了开封后,剧团放假两天进行休整,(其实是一天半)。第三天便上班了。原来省里要举行现代戏汇演,上级要求必须是自编自演,时间是两个月。雷鸣会上号召大家集思广益,尽快创作出剧本来,剧本剧本,一剧之本,没有好的剧本再好的演员也是无能为力,他还振振有词的说,我们要在省市报纸上登广告,高稿酬征集剧本。

当高玉树得知这个信息后,兴奋得彻夜难眠,他决定大胆一试!

他想告诉震豫东,但还是决定不告诉她,他想给她个惊喜。他去图书馆查阅了有关的资料和发行的刊物,从中不仅获得了戏剧知识和营养,也受到了不少启发,他很喜欢《朝阳沟》,认为它主题好,艺术表现力也强,是豫剧现代戏中的佼佼者,如能在它的成功基础上,再来个锦上添花,那将是一条捷径。他决计写《朝阳沟》的续集。他的创作热情像七月的骄阳一样,炽热而奔放,他几乎是日以继夜的进行创作。

“噢,你不要命了?你难道不怕她心疼?”白薇把一瓶可乐殷勤地放在他的面前。

他头也没抬,依然在苦思冥想。

“你这个书呆子,我跟你说话哪!”她边说边拍拍他的肩膀。

他终于抬起了头:“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来好久了,你仿佛世界都不存在似的,你是不是得了创作狂?”

“我巴不得呢,别说疯狂,就是为创作而死又有何妨?”

“哈哈,才子都是花下死,你却为创作而死,值得吗?”

“士为知己者死,就当它是我的知己吧!”

“其实,你的创作正是为了那个戏子,也没离开女人这朵花!”

“再不许你叫她戏子,否则我跟你急!”他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很吓人。

白薇呵呵笑道:“怎么触到你的痛处啦?谁叫你麻木了,我就是要你疼痛难忍,暴跳如雷!可惜你还没有!”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没时间跟你玩!”

“可是,我有时间,而且有兴致,你是选择我或是它(她),你必须做出抉择!”她一语双关。

“我要是选择它呢?”

“那我就我行我素地站在这儿不走和你周旋!”

高玉树知道她是个说到做到难缠的女人,无奈只好跟她走出图书馆,她拿起那瓶可乐心满意足的领着他走出校园,上了一辆出租,汽车风驰电掣地跑了十几分钟,在鼓楼街的一个茶楼前,她叫停了。鼓楼街是这座古城最繁华的大街,而茶楼就在此街的中央。老远就听到优美动听的琴弦声,不知怎的,高玉树每每听到这种琴弦声,就有一种难以控制的激动情绪产生,不论在什么地方,他都会伫足聆听。

他们上了二楼,服务生把他们让到前边的沙发席上,并上了茶水和瓜子。一个漂亮的女服务员递给他们一份剧照,意思是让他们点戏。白薇推给他。他看了一会点了《朝阳沟》中银环的唱段。女演员年轻漂亮,她的唱腔委婉动听:祖国的大建设一日千里,看不完数不尽胜利消息……啊,那奔放的激情,那扣人心弦的唱词,那朴素无华的表演,都深深打动高玉树的肺腑。他从内心感激身旁这位若即若离的同学朋友。她附在他的耳边说,你尽量点吧,我出钱!

但高玉树一连点了五段都是《朝阳沟》,他越听越有味,越看越激动,不禁握住白薇的手说:“知我者,白薇也!太好了。”

白薇有些飘飘然:“你那点小聪明,我还不知道?怎么样,没白来吧?”

高玉树发现那个唱银环的女演员,很朴实,朴实的有点像个农村姑娘,他忽然产生一种想采访那个唱银环的欲望,于是小声对旁边的白薇说,我真想采访采访她。白薇说,可以呀,等会我给你安排。

戏楼的观众越来越多,没有座有的索性站在那里。戏也越唱越好,仿佛潮水一浪高一浪。高玉树纳闷这些既年轻漂亮又唱功了得的演员,都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他们都很优秀,为什么不去剧团?难道是为了赚钱吗?他又想到自己的震豫东,她会到这种地方唱戏吗?他断定她绝对不会的。

“才子,你在想什么?”白薇用胳膊肘抗抗他问。

“啊啊,我……在看。”

“你撒谎,你肯定又在想她。”

“你怎么知道?”

“我是凭女人的直觉。”

戏,越唱越热,观众仿佛忘记了时间,大有来个通宵达旦的趋势。高玉树对于其它戏并不那么感兴趣,于是便改变了采访的念头,就悄悄告诉白薇:“咱走吧,明天还有课。”

白薇到柜上结了帐,两人便出了茶楼,白薇又叫他吃夜宵,两人直到凌晨两点才回到学校。

苍天不负有心人,高玉树很快便完成了《朝阳沟后传》的创作,他把刘堂约出来,刘堂看后连连夸好。高玉树告诉他先别告诉震豫东。刘堂笑道,你是想给她个惊喜。不尽然,我不想让她为难。刘堂大笑,你小子浄为她着想!

高玉树又问了竞争情况。刘堂说,团里有两个人写,但,我看他们不是你的对手,他们的文化底子太薄,蚂蚁尿尿——湿不深。

“剧本通过谁说了算?”

“一般是团长拍板。”

“那是雷鸣喽?”

“是,但他会征求震豫东的意见,所以,我看还是早点告诉她好。”

“你看着办吧,如果竞争激烈需要她出来说话时,你就偷偷告诉她,但要策略些。”

雷鸣接到剧本后喜出望外,你小子真行,那来的?

“天机不可泄露,你先看看行不行。”

“你看过没有?怎么样?”

“我看行,不行我也不会推荐给你。”

“好,你真是我的及时雨,这事我看大有希望。”

“话别说太死,你好好看看吧。”

雷鸣很快收到三个本子,最后相中两个,一个是高玉树的《朝阳沟后传》,另一个是张银龙和“小秀才”孙生的《女生产队长》。两个本子不相上下各有千秋,他难以取舍,只好拿给震豫东看。

刘堂听说后赶紧找到震豫东:“本子你看没有?”

“看了。”

“你认为哪个好?”

“各有千秋。”

“让你只选一个,你选哪个?”

“呃,堂哥你对它怎么这样关心?这个署名梁上燕的是什么人?”“是我的一个中学同学,现在在报社工作。”他打了个掩护。

“啊,你这个同学的文笔的确不错,显然比“小秀才”的略高一筹。

“哦,那你是定他了?”

“我一个人恐怕还难以拍板。”

“没关系,到时候你只要坚持你的意见就行。”

“呃,这字体好熟悉!”

“当然,我们在学校那时练习写字都是用的一个字帖。”刘堂忙加解释。

高玉树约震豫东在龙亭公园相会,一阵亲热后震豫东问:“写剧本难吗?”

高玉树心里格登一下,以为她知道了剧本的事,但他还是守口如瓶:“是难,光有写作技巧不行,还要有生活,有政治头脑和眼光。”“哦,那些作家真不简单,像杨兰春,他的《朝阳沟》写的太好了!喂,我刚刚看了一个叫梁上燕的年轻人写的《朝阳沟后传》也不错,我想,要是你写的就好了!”

高玉树差点忍俊不住,他真想告诉她这本子就出自他手,话到嘴边他又咽了下去。“你放心,我将来一定会写出好剧本的,嗯,你们这次收到的剧本多吗?”

“不多,好像就三个。”

“你觉得那个好些?”

“我看《朝阳沟后传》不错。”

“可那是外边来到稿子呀!”高玉树没有把握。

“这是非常时期,我想雷鸣绝不会徇私舞弊。”

然而,出乎震豫东的意外,雷鸣在会上宣布的本子竟然是《女生产队长》。刘堂会后立即找到震豫东:“怎么搞的,他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

“我也没想到,是不是张银龙做了什么手脚?”

“你知道《朝阳沟后传》是谁写的吗?”

“你不是说是一个叫什么梁上燕的吗?”

“梁上燕就是高玉树!”

“哦啊,你怎么不早说?”

“小高想给你个惊喜,这回变成悲哀啦!”

震豫东此时的心情的确很沮丧,她不知道这将会对自己的心上人多大的打击。“刘哥,你看现在还有办法挽回吗?”

“唯一的办法就是说服老雷,让他改变主意。”

“他已在会上公布再更改恐怕难呀!”

“我们只好最后一搏了!”

“我们现在就去找他,看看他咋说,我们见机行事。”

雷鸣对此事仿佛有些心不在焉:“其实我也很喜欢《朝阳沟后传》,但,又觉得张银龙说得很有道理。”

“什么道理?”刘堂急不可耐。“他说,《朝阳沟》有版权,我们不经过原作者同意,不能随便写和上演其后传。”

“那我们就改个名。”刘堂脱口说。

“不行,里面的故事和人物都是《朝阳沟》里的。我看干脆去找杨兰春征求一下他的意见。”

“这是个办法,但除了作者又能派谁去呢?”

“这事我跟作者想办法。”刘堂只好承诺。

雷鸣强调:“限你三天,过时不候!”

出来以后震豫东忧心忡忡地说:“你有把握吗?”

“试试看吧。”

“你认识杨兰春吗?”

“不认识。”

“那怎么办?”

“车到山前必有路,我自有办法。”

其实,刘堂并无什么好办法,他只是采取一个最普通的办法,就是打电话,然而,对方回话却说他去北京开会了,再问什么时候回来,得到的却是不知道。

没有办法刘堂只好采用一个假传圣旨的法子。三天后,他来到团长室。“报告团长,杨大编剧已经同意。”

“哦,好呀!”

“好个屁!他是在撒谎。”

刘堂一瞅是张银龙。于是,拿出一个录音机,用手指一按,里面便传出:“喂,是杨兰春老师吗?”“我是,你有什么事?”“杨老师,我是开封豫剧团的,我们参照您的《朝阳沟》写了一个本子叫《朝阳沟后传》,想得到您的允准。”“没关系,创作自由嘛,我没意见,预祝你们成功。”“好,那就谢谢您啦!”“都是同人,不必客气。”

张银龙仍然是半信半疑。这时震豫东走进来。

张银龙这时提出一个要求:“要不,这样吧,两个本子一起排,哪个好,哪个上!“

震豫东瞅瞅刘堂又瞅瞅雷鸣,雷鸣略加思索说:“好,咱就来个双管齐下,张银龙负责排《女生产队长》,震豫东负责排《朝阳沟后传》,哪个好,哪个上!“

不管怎样《朝阳沟后传》终于有了希望,刘堂暗暗松了口气。


25。第二十五章 一炮红的失踪
第二十五章一炮红神秘失踪





两个戏同时排演哪个好上哪个,这的确是一场竞争和较量。当然,论实力震豫东比张银龙要强许多,但张银龙就是不服气,他挖空心思要和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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