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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名伶的风流史-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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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时,他们来到一棵粗大的梧桐树下,夜风吹拂着硕大的树叶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仿佛是在低吟浅唱。
史良此时旌旗招展,春心浮动,他意识到将要发生点什么,其实这是他早已向往的,他是个不愿去想或者不计后果的人。
白薇心如明镜的知道,高玉树曾经和震豫东卿卿我我过,确切说是拥抱接吻过,而自己却只是一厢情愿地飞吻过他一次。如果今晚能够征服他,她就和那个小戏子扯平了。女人,就是这么一种奇怪的动物,她们在雄性面前往往变得很自私也很狭隘。他们还给它起个冠冕堂皇的名字:爱情。爱情,是人类的一大发明,一提到它,人们就会肃然起敬,就会原谅一切。
正如史良所料,白薇在大树下驻足并将身子斜依在树上,她索性摘掉面具,旋即用手掠掠浓浓的秀发,然后脉脉含情地说,你还傻站在那干什么?
史良条件反射地向前挪动了两步。
“过来!”她命令道。
史良终于站在了她的面前,他等待着她的下一道命令。
她没有下命令而是亲自动手将他的面具拿掉,多亏没有灯光,连月光也没有,也许上天有意成全史良。他稍加犹豫便捧起白薇的脸吻了起来。白薇的激情四射与疯狂投入,令史良为之陶醉,他除了在影视剧中看到过这些,从来没有亲密接触过女人,尽管他的动作有些陌生和笨拙,但在白薇的引导下他很快便娴熟了。
对于情窦初开的青年男女来说接吻尤其热吻,是相当刺激的,它往往会身不由己地发展为肌肤之亲。史良早已是欲火烈烈,饥渴难耐,他下意识地将一只手滑向白薇的禁区。白薇六神无主,似乎欲将门户开放。然而,就在这时有辆汽车从此经过,明亮的车灯光束恰恰从史良的脸上掠过。白薇一惊大叫:“你是谁?”与此同时一只巴掌狠狠地掴在史良的左脸颊上,他如梦初醒撒腿就跑。
白薇像头愤怒的狮子,声嘶力竭地吼道:“你流氓!”
白薇踉踉跄跄跑回舞场,她要找高玉树算账,可是舞会已经结束。
史良气喘吁吁地跑回宿舍。高玉树不在。他惊魂未定,后悔自己太鲁莽,不该得寸进尺,但他又怨恨那辆讨厌的汽车,不是它,也许早已经大功告成了。哎,总之事情弄砸了,现在的关键是如何扭转这一局面?他决计先找到高玉树。他猜想他可能在图书馆。他对开夜车情有独钟。果然他在图书馆找到了他,他把他拽了出来。
“不好了伙计,我被他认出了。”他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高玉树紧皱眉头,他心情沉重的思索着,他断定白薇肯定把史良当成了自己,而史良却一直冒充自己直至事情败露。值得庆幸的是史良并没有做出太过分的事,不然,他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但他还是埋怨了他:“你太不像话了,这不是欺骗人家的感情吗?你知道吗,在感情问题上,最能考验一个人的品德和素质啦。这下你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死心吧,她永远不会原谅你,而且也不会原谅我!
“对不起,我真的是一时冲动,况且她今晚好像喝醉了酒,竟然那么主动,那么投入,那么风情万种,我敢断定,就是你也会把持不住的!”史良又热情澎湃起来。
“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绝不会像你那样心猿意马随波逐流,我们是高级动物——人,不是动物!”高玉树痛加驳斥。
“哎,都怪我,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说该咋办吧?”
“咋办?你想让我给你擦屁股呀?没门!”
“哎,好哥们,帮人帮到底吗,这样吧,这次你能帮我力挽狂澜,我请你去汴京饭店搓一顿。”
高玉树挠挠头:“这样吧,我先和她沟通一下,看她的气性有多大。然后再想办法。”
史良听后高兴地直蹦。
天鹅湖畔夜色朦胧,不时传出一两声蛙鸣。高玉树和白薇沿着湖边环形小路悠然慢行,两个人谁也不说话,仿佛两个聋哑人在遛达。高玉树知道,她还在生气而且气的不轻。他怕点燃起她的怒火,挖空心思想找出能够使她心平气和的话语,可是脑袋却偏偏打不开思路,总是一片乱糟糟。
白薇突然走到一棵大榕树下并将身子依靠在树干上。高玉树也只好跟过去,立在她的对面。两个人谁也不想说第一句话。如此这般一直僵持着。高玉树不难看出,她是根本不愿理他。他忽然想起鲁迅那句名言,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他想,为什么没有第三条路呢,也就是既不爆发又不死亡。他决计找出第三条路。他突发奇想,于是对榕树说,老伙计,你好,看你怪寂寞的给你讲个笑话吧:传说唐伯虎蝴蝶画的非常传神,一位姑苏女前来向他讨教被其拒绝,于是便凿窗偷艺。一日,见唐伯虎在一大盆里倒了许多墨水,然后,铺上宣纸,宽衣解带。姑苏女吓了一跳,正纳闷间,只见唐伯虎却将光屁股坐在了盆中。少顷,又坐在平铺的宣纸上,于是,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便跃然纸上了。姑苏女大喜,以为得法,就回家如法炮制一幅并到唐伯虎那里去炫耀。唐伯虎看后连连摇头说不像。姑苏女一头雾水,问他哪里不像。唐伯虎笑说,你画的蝴蝶没有头。
白薇听后“扑哧”笑了并叫道:你流氓!
高玉树见目的已经达到,对她的骂毫不介意:“好,你终于说话了!”
“说话又怎么样?”
“我以为你永远不再理我呢!”
“我是那样想来着,理你也可以,但是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必须惩罚那小子!”
“怎么惩罚,你说。”
“让他当着你的面给我磕十个响头。”
高玉树思索一会说:“磕头一点也不浪漫而且太简单,我看不如让他出点血。“
“出血?“
高玉树笑道:“就是出钱请你吃一顿并当场向你赔礼道歉。”
白薇皱皱眉头想想说:“那也行,但有两个条件,必须是一流的大饭店,另外,赔礼道歉完毕他必须出去。”
高玉树觉得后一条有些不近情理,但又怕她生气,于是,只好答应回去跟史良商量。
没想到史良却一拍即合满口答应。地点是汴京饭店,时间是这周日晚上。
12。第十二章 银龙戏凤
第十二章银龙戏凤
汴京饭店灯火辉煌,在菊花厅里苦苦等着两个人,他俩像热锅上的蚂蚁,望眼欲穿、坐卧不宁。“伙计,她能不能耍咱们呀?”
高玉树摇摇头:“我想她不会,她是个有教养的人。”
“你那么相信她?”史良质疑。
“你要是真的喜欢她就要相信她,这是追求女人的法则。”
“你好像是过来人,是恋爱专家,你不就是刚谈三天半恋爱吗。”
“关键在于思考和学习,将心比心。”
“我不过是剃头的扁担——一头热罢了。”
“好事多磨,你要以诚相待人家,不要急于求成,更不要玩邪的,比如这次你做的实在是过分,是弄巧成拙,是得不偿失。”
“我也想以诚相待,可是人家心里根本没有我,咹,你说,为什么美女都那么厉害?你那位也是这样吗?”
高玉树摇摇头说:“她从不,她很温柔,从不发脾气。”
“哪一天你带我见见她吧,她一定很漂亮,喂,演员都多情善感,她怎么样?很会浪漫吧?”
“她一定是这个世界最美丽最可爱的,我常想,上帝对我真是优惠。”
“倒霉,上帝为什么对我如此刻薄?!”史良怨天尤人。
“上帝只惩罚那些无德无才的人!”随着声音走进一位楚楚动人的姑娘,她身穿一袭黑色时装,脚下是双乳白色高跟鞋,婀娜多姿,气质高雅。
高玉树连忙站起:“哦,白薇,这位是……”
“免,这位下三我认识!”
史良听到骂声羞愧难当,他如一条变色龙,脸一阵红一阵白又一阵灰,真想钻进地缝中。“对不起,我不该欺骗您,尽管我没有恶意,但还是伤害了您,为了改过自新,我愿意接受您的任何惩罚并向您赔礼道歉。”说完并向她深深鞠了三个躬。
说真的,史良这几句既简单又诚恳的话,对高傲的白薇不无打动,她的气已经消去一大部分。
史良趁热打铁可怜巴巴地说:“失陪了,你们尽情吃吧,不要怕花钱,玉树你好好陪白同学。”
“慢,你坐下吧,但有一点你只许吃喝,不许说话。”
“谢谢白同学。”史良有些受宠若惊,在高玉树旁边小心翼翼地坐下而且中间隔了一把椅子。他尽量缩小自己的影响。
点菜发生了困难,最后高玉树决定每人点两个。
酒菜上来又发生了尴尬,三人只是无声的吃喝,高玉树想打破沉默,但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话语。史良明白自己的处境,于是便借口去洗手间之机结了帐溜之乎也。
哈哈,白薇突然大笑起来。
高玉树满脸迷惑,仰脸痴痴的望着她。
“你们男人真逗,在女人面前总是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
“你是说史良吗?”
“你也不例外。你说说你们在美女面前的心态”
高玉树这才明白她的笑因。想想说:“可能是自惭形秽吧?”
“就这些吗?”她不满足。
“也许,因人而异。”
“那就说说你吧。”
“我?”
“啊,你是怎么想的?”
“很难说,有惊讶,有欣赏,有向往。”
“向往指什么?”她一针见血。
高玉树有些不好意思,又不好回避:“当然是爱慕,想和她交往啦。”
“再没有别的?比如想入非非之类。”
“也许有,但那是以后的事。”
“我讨厌也许,不要忘记我问的是你。”
“我多是欣赏,艳羡的很少。”
“哦,看来你属于高尚的范畴。”
“啊!”
“低下的像鲁迅说的见了女人就想上。”
“哎,那不成了动物?”
“你以为哪,其实人有很大成分是动物,尤其男人比女人更动物。”
“也是,人的祖先就是动物吗。”高玉树接着说:“但是,人已经进化了几千年,自然比动物文明、高尚、含蓄得多。”
“那也也不尽然,有的人就和动物差不多。”
“可能吧,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你是什么鸟?”说完她格格狂笑起来。
高玉树并不介意:“当然咱们都是一个林子的鸟,我喜欢喜鹊。”
这话正中白薇的下怀:“夫妻本是同林鸟。”
高玉树也不白给:“同林鸟并不都是夫妻,还是朋友和邻居多。”他话锋一转:“你能饶恕史良吗?”
“你说的是那个笨鸟吗?”
“其实他一点也不笨,他学习很好,家境也不错……”
“你倒像一个媒婆,可我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
“你也是,多交一个朋友有何不好?”
“有你这个朋友我已足矣!”
高玉树无言以对啦,他万没想到面前这个赫赫有名的校花,竟然对自己如此青睐,如果没有震豫东的介入也许……他不愿往下再想,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的内心似乎有块冰糖在化。
张银龙是个好色之徒,他利用教武功之便很快便把火凤迷惑住了,火凤年方十九,圆脸大眼,热情活泼,一笑俩酒窝。他约她下馆子、去舞厅、看电影、散步,逛公园……这晚散戏后张银龙又挽着她进了一家宾馆开的饭店,名曰:龙凤鸾酒家。
“师妹你不觉得这家酒店和咱有缘吗?”
“怎见得呢?”火凤用旦角的口吻问。
“我是龙你是凤,这就是咱们的宫殿呀!”
火凤毫不在意,只是宛然一笑。
张银龙要了她爱吃的酥肉和泡菜,和他喜欢的红烧肉及三个拼盘。还有白干和啤酒。
在他的花言巧语撺掇哄骗下,火凤很快喝得烂醉如泥。张银龙喜出望外,展开双臂将她托抱到早已定好的房间。这个色魔像只饿虎,极尽吞噬玩弄之能事,使得火凤臀下一片血海。他却如获至宝哈哈笑道,处女,处女!这夜他断断续续整整折磨她一夜。
等她醒来,张银龙已经不知去向,她看到身下的一切痛不欲生,她哭了一会,看看天色不早,冲了个澡便踉踉跄跄走出饭店,她回头下意识地看看“龙凤鸾”三个字,狠狠向地上吐了口吐沫。
震豫东的办公桌和雷鸣紧紧相对。也许这个原因,她很少坐在那里。再者,她很忙:排戏、练功、演戏、开会、帮演职人员解决各种问题,甚至连票房、伙房、开工资等事也找她,尽管她和雷鸣有分工,但人们总是喜欢找她,再加上她为人公平和善,有求必应,所以她每天都忙的不可开交。雷鸣看在眼里,恨在心头同时也喜在心头。心说,也好,我也该好好歇歇养养啦!累死你个骚货活该!因此,有人找他办事他尽量往震豫东那推。
火凤拖着沉重的双腿走进团长室,雷鸣望着她病恹恹的样子,不问青红皂白,摆摆手说:“女人的事去找女团长。”
火凤欲言又止,只好挣扎着回到宿舍,她感到天昏地暗,不一会又昏睡过去。睡梦中她感到脸上有个虫子在爬,麻酥酥的,不一会又爬向她的肉体,爬呀爬,突然那虫子变成了一条蛇,径直向她的私密区域游动。她怵然醒来,睁眼一瞅是张银龙。她霍地坐起,这时他正弯腰冲她笑,她怒不可遏,挥手狠狠扇了他一记耳光!
张银龙“咚”地跪在地上,可怜巴巴地说:“火凤,对不起,都怪我酒后无德,不过说真心话我是爱你的,我会对你好并保证以后娶你。”
“不行,你这是强暴,是犯法,我一定告你。”
张银龙脸一沉:“告有什么好处,即使我进去坐牢,而你也不能恢复处女之身,试问又有谁会要你。再说了,如果我不承认,你又有什么证据,打官司是讲证据的,空口无凭。”
张银龙这几句话很有分量,深深烙印在火凤的大脑。是啊,既然自己已经不能破镜重圆,何不将计就计,瞧他给自己下跪的可怜样子,他的话也许是真的,他长相不错,武功在团里首屈一指,平时对自己也关怀备至。“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如有半句不真,叫我不得好死。”说着他在床头上狠狠撞了一下,额头立即起了一个核桃般大的包。
火凤心软啦,心痛地说:“谁让你撞,看多大个包。”说着就给他揉。张银龙心花怒放,扑过去就是一阵疯狂热吻。火凤早忘了疼痛也为之迎合。张银龙欲火烈燃,迅疾剥下火凤的裤子。这时的火凤已经随波逐流,任凭他的摆布,然而,刚入港,就有人敲门。他俩吓坏了,忙将被子蒙在火凤的身上。张银龙整好衣服,走到门口问:“谁呀?”并打开了门。门外正是震豫东。张银龙心里咯噔一下脱口说:“看看你的师妹吧,她病啦。”说完匆匆离去。
震豫东望着他的背影,好像意识到什么,她连忙走进屋。
“火凤妹你怎么了?”她走到床边,见火凤正躺在床上,关切的问。“有点感冒,浑身痛。”
震豫东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是有些热,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于姐,我躺躺就好啦。”
“张银龙来干什么?”
“他路过这,听到我咳嗽,来看我。”
“他没怎么样你吧?”
“没有,没有!他刚进来,你就敲门啦。”
“小心他点妹,你还年轻正是提高业务的时候。”
“姐,我知道呀。”
“那我去让伙上给你烧碗姜汤。”
“不用姐,我刚吃过药。”
“那你休息吧,我还要去看戏装。”说完她站起走啦。
俗说,温饱思淫欲。其实,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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