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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了个咪-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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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有灵,再没有人比他们更懂的。
床上的小狐狸嘤咛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克凡仍闭着眼,身体挪了挪,嘴上嘟哝道:“怎么啦?”
小狐狸眯着糊了眼屎的狐狸眼去看窗台上的小麻雀,看了半天,这才确认了一般,转身重新闭上眼,低声咕哝道:“小鸟……”
克凡闷闷应了一声,从头到尾,眼都没睁开地,又睡过去了。
青狐蜷了蜷,也跟着睡过去了。
陈曜嶙向窗台上的小麻雀点点头,微笑致意。
小麻雀在窗台上跳了两下,转身展翅飞走了。
陈曜嶙轻手轻脚踏入房间,放下公文包,解开外衣,转头去拿衣架上的睡衣。
克凡听到声响,迷蒙着睡眼回头看他,“嗯……你回来啦?”
陈曜瞬一边扣着睡衣上的纽扣,一边走近克凡,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你睡,我也睡会儿。”
克凡也没答话,只是朝着青狐的方向翻过身,将背后的大片床铺留给床边的男人。
陈曜嶙上了床,床垫微微凹下一个温暖的弧度。
克凡的嘴角微微扬起。
陈曜嶙从背后搂住克凡,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安心睡觉。
屋内日光极盛,却扰不住他们的满怀安逸。
陈曜嶙隐在背后帮陈霖解决了陈家企业的几个大麻烦,一连操劳了好几日,直到今天早上,那难缠的投资方终于在合约上签下大名。
迫不及待回到小县城家中的陈曜嶙,此时此刻,困得只想搂住克凡,好好睡一觉。
青狐枕着克凡的手臂,克凡靠在陈曜嶙的胳膊上,两人一狐,在满室炽炽的骄阳中,仿佛要睡到地老天荒。
期间,青狐醒过一次,看到不知何时上了床酣睡的陈曜嶙,也只是揉揉眼,继而倒下去继续好梦一场。
咋夜它与克凡玩大吃小,它连输十局,被罚在客厅里抓满二十只蚊子才可以睡觉。
现在的它,连梦里都是嗡嗡直叫的蚊子。
直睡了几个小时之后,薛老太太寻到克凡房间催吃晚饭,刚推开门,一愣之后,便忍不住捂着嘴无声喑笑。
陈曜嶙在薛老太太推门的瞬间便醒了过来,睁开眼睛时,眼里的困倦己经一扫而光,薛老太太眯眼去瞧,只觉得那对眼里又是清明一片了。
陈曜嶙轻轻推着克凡的背,低声唤她,“起床吃饭了,晚上又要睡不着了。”
克凡低声咕哝,“青狐都还没有酲。”
陈曜嶙又去推小狐狸的背,“起床吃饭。”
小狐狸两只前爪一伸,挠着大耳朵捂目己的眼,“克凡都还没有起床……”
陈曜瞵从床上下来,伸了个懒腰,干干脆脆地俯身把克凡横抱起来。
克凡吓得赶紧搂住他的脖子。
薛老太太默念非礼勿视,走到床边,像抓小猫般拎起睡眼惺忪的小狐狸。
青狐彻底酲了,睁着大眼猛瞅薛老太太,撒娇道:“奶奶,公主抱。”
薛老太太默念非礼勿视,走到床边,像抓小猫般拎起睡眼惺忪的小狐狸。
青狐彻底酲了,睁着大眼猛瞅薛老太太,撒娇道:“奶奶,公主抱。”
薛老太太一口牙膏沫直接塞进它嘴里,骂道:“刷牙!”
于是,吃饭,看新闻联播,薛老太太在一旁看书,时不时抬头指点一下三人斗地主里输的惨绝人窘的小狐狸。
再于是,小狐狸这一晚又抓了三十只的蚊子。 
 
  番外(四)
 让我们把时间往前推回到克凡骑着年兽将准女婿带到薛老太太面前的那一天。
除了薛老太太抡着搓衣板追了克凡五层楼外;那一天还让克凡感到头疼的事情只剩下一件——小林把失去了魏的黑猫装在巨型保鲜箱里带了回来。
“嗯哼!”小林扛着保鲜箱一口气上四楼,身后跟着娇滴滴明艳艳的徐小楠。
花小莲跌下雪窟的时候扭伤了脚,这会儿正坐在克老师家沙发上优哉游哉就着小饼干喝下午茶;见到小林后也只是点点头打了个招呼。
小林放下箱子,在见到活着的陈曜嶙后;适当地表示了一下他的惊讶,“你的鼻子长得和陈霖真像。”
挨了好几下板子的克凡恍然大悟嚷道:“我就说陈霖长得眼熟了!!原来是像猫先生!”
徐小楠蹦蹦跳跳跑到克凡身前;笑嘻嘻地说:“老师,就因为你这破记性,我们才生生多受了那么多苦。”
克凡掐了个兰花指捏小姑娘的脸颊,笑得如沐春风,“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薛老太太叉腰往客厅一站;吆喝道:“开会!”
众人如狼扑食,聚向客厅正中央的保鲜盒。
薛老太太指着盒子里静静安眠的黑猫,问众人:“怎么办?”
众人齐刷刷看向陈曜帱。
陈曜嶙看着自己的另一具肉身,心中戚然,叹道:“埋了吧。”
于是薛老太太做主,挑了个黄道吉日,一群人轮番抱着那盒子,上山去了。
山还是那座山,庙也还是那个庙。
只是要将黑猫葬在哪,倒成了个问题。
薛老太太坚持黑猫是他们老克家的黑猫,应该葬在克凡爸爸的坟边,陈霖却跳出来说黑猫是他大伯的黑猫,生是陈家活猫,死是陈家鬼猫,自然是要入祖籍的。
一老一小僵持了半天,最后克凡被其他几个孩子推了出来,踉跄着嗫嚅道:“要不……咱们趁着月黑风螅梗瑲鸺#魈旃#俊
薛老太太一个耳刮子虎虎生威直扫而去,吓得克凡直扑进陈曜嶙怀里惊呼老太太手下留情。
陈霖终归只是个孩子,这时候便体现出孩子的不坚定性,他挠挠后脑勺,早经事故的一张脸上写满深沉,“那……就埋在师公那头吧。”
早夏的蝉静卧枝头,时不时鸣叫两声,明艳艳的日头穿过细密的小树林,投洒下破碎的夏曰好时光。
克凡盘腿坐在草地上,捧了杯清茶,轻轻啜了一口,无比惬意地打了个哈欠。
陈曜嶙坐在她身旁,被她那悠悠转转的一口长气叹得心中微痒,忍不住偏过脑袋,轻轻啄在克凡唇上。
克凡一愣,脸一红,赶紧低下头。
陈曜嶙揽过她的肩,像个小老头般,心满意足地微微笑。
不远处,薛老太太头上绑着碎花头巾,怀里抱着被太阳哂得昏昏欲睡的小狐狸,威风凛凛站在克济申的坟头,堆满褶子的眉眼间,有淡淡的释怀和宽慰。
老太太身边的小土丘上,花小莲掌锄,小崂山诵经,陈霖负责垒砖,小林负责刨土,四个大男生热火朝天汗流夹背,小班花手捧朱漆,徐小楠握着毛笔细细地描。
陈曜嶙拉着克凡从树荫底下钻出来^走近一看,笑道:“总箅有个安稳地方了。”
古人说生又何欢死又何惧,怕的便是,生不知从何,死不知何去,真真正正的孤魂野鬼,最是寂寞惆怅。
坟挖好了,墓碑也竖好了!陈曜嶙从包得严严实实的箱子里抱出一个沉甸甸的精致木箱,箱子墨黑漆底金色镇边,细致纹路处,显出方方正正的小棺材模样。
陈曜嶙俯身将小棺材平稳摘入土坑中,摊开双掌,将两旁的土静静推进坑中。
克凡站在陈曜嶙身后,默默注视小棺材上的那一杯黄土。
小狐狸从薛老太太怀里抬起脑袋,迷迷糊糊地问:“为什么要把它埋了呢?”
薛老太太摸摸它的毛绒脑袋,温柔地笑,“尘归尘土归土,总有一天,我们都是要埋到这片黄土地底下的。”
小狐狸似懂非懂地钻回老太太怀里,无声地打了个哈欠。
薛老太太说:“猫儿猫儿,谢谢你照顾我那笨蛋女儿,到了西方极乐,也请多照顾照顾我的丈夫,告诉他,我们在这头,一切安好。”
六个孩子围在土坑四周,一时寂然。
克凡蹲下身,跟随着陈曜嶙的动作,将黄土静静推进坑中。
陈曜嶙抬头看她。
克凡冲他浅浅一笑,说道:“我以后再也不养猫了。“
睹物伤人。
曰头西下。
一伙人收拾了东西,沿着林间小道,慢慢往山下走。
林中轻风徐来,拂过层层凉意。
走在队伍最后头的克凡缓缓回头。
晴空万里,绿荫顶上,一缕白烟飘飘渺渺消散不见。
克凡微微笑,与它挥手道别。 
 
  番外(五)
 克凡自从辞掉了学校的教师工作,便一直闲宅在家,每日逗逗小狐狸,写些不怎么恐怖的悬疑诙谐小说;隔三差五和陈曜嶙耍贫嘴,偶尔被薛老太太揪着脖子骂软骨头外;生活一派安好。
学校里的孩子们过了年便升上高三下学期,背负上高考大学的压力;克凡以为他们定然就此收敛安心求学,谁知古人说话素来是一诺千金驷马难追的,说好听的叫做朽木不可雕;平庸点的叫做烂泥扶不上墙;影响食欲的就叫做狗改不了吃屎……
“老师!小崂山睡着了!“刚正不阿的副班长徐晓荫叉腰站在房间里,扭头对斜靠在床铺上看书的克凡举报。
“嘘!嘘!”小林一手将徐小楠拽了下来,“你轻点声,别把他吵醒!我们正打算往他脸上画花呢!”
徐小楠阵前易帜,捂了嘴蹲回桌子旁,瞪大眼睛看小班花和小林双双从文具袋里掏出彩色记号笔,三个人眼神一交汇,齐齐奸笑。
陈霖坐在一旁,默不作声地埋头看书。
克凡盖在脸上的杂志慢慢滑了下来,露出一张睡眼迷蒙的脸。
小林和小班花饿狼一般慢慢靠近熟睡的小崂山,睡得香甜的小崂山浑然不觉有人接近,犹自安然闲适地咂了咂嘴。
“砰!”房间的木门被大力踹开,花小莲天神一般站在房门口,眼神扫过自家犊子小崂山和狼崽子二人,不怒自戚,神圣不可侵犯。
小班花手一抖,临阵倒戈,手上的紫色荧光笔果断坚决地戳到小林脸上,趁着小林还未反应过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班花己经丢开了作案工具,转头冲花小莲笑得天真无辜,“花同学,怎么了?”
小林“嗷唔”一声,扑过去揍打小班花。
小班花毫不示弱,两兄妹扭打成一团,撞倒了趴在桌上流口水的小崂山,掀翻了薛老太太特地为他们搬过来的长矮桌。
噼里啪啦。
噼里啪啦。
克凡彻底清醒。
六个孩子排排蹲在客厅墙角,面朝墙壁,春不暖花不开。
青狐翘着九条狐狸尾巴,从他们背后趾高气扬地走过,然后一腔谄笑地扑进刚进门的陈曜嶙怀里。
小林嘀咕驾道:“阿谀奉承,多少良将忠臣就是生生毀在这些宦官谗臣手里!”
小崂山顺着他的话偷骂:“恃宠而骄,要不得哇!“
小班花眨眨眼,扭头看着嘴贱二人,清朗问道:“这是不是要清君侧,”
一干人等心急火燎地冲她“嘘〃了起来。
“嗯哼!”克凡蹲在他们身后,耳明目消,心里自然又是一阵笑,面上却绷得死紧。
陈曜嵘抱着小狐狸走到这一排问题儿童身后,与克凡一并蹲着,忍俊不禁地问道:“这又是怎么了?”
克凡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一群扶不上墙的阿斗!让你们来我家是集体学习取长补短的!你们倒好!插科打诨!不思进取!距离螅贾皇<柑炝耍啃煨¢闼担 
“37天!”徐小楠挺直腰杆新,大声汇报。
“小楠……其实是34天,黑板上的倒计时被我偷改掉了……”小林凑袋,小声地说。
小崂山“扑哧”笑出声,
小班花揺头晃脑叹道:“喷喷,无法无天了呀……“
,难怪接替克凡成为班主任的美女英文老师日日打电话过来哭诉这群野生猴儿难驯。
克凡气得脑子疼,从身旁陈曜嶙怀里掏出小狐狸就要砸过去,吓得小狐狸唔哩哇啦揪住陈曜嶙的衬衫一阵心胆欲裂的狂喊救命。
随螃哈啥笑着搂住克凡,抬头对那六个人说:“你们都转过来。”
六个少年少女呼啦啦转了个身重新蹲好。
“坐。”陈曜嶙安抚充暴走的克凡,率先坐在了地板上。
初夏的地板凉快宜人,蹲得一身汗的众人都坐了下来。
陈曜瞬环视一圈后,满意地笑问道:〃你们马上就要毕业了,对将来有什么打箅吗?“
“经商,继承家业。”陈森的头发己经修短了,身上的衣服也是干干净净的白色,整个人看上去精神了不少,不复当初的萎靡不振。
这个问题陈曜嶙和克凡曾经单独问过陈霖,陈霖原本的打算是将整个陈家都还给陈曜嶙,谁知陈曜嶙断然拒绝,只选择了在陈家做二把手,尽力辅佐少主执政,等到陈霖能够独当一面了,他便功成身退,与克凡和薛老太太一起,在小县城里享受天伦之乐。
这样的决定一度让陈霖震惊过,后来得了克凡的点拨!便也坦然了。
所谓身外之物,只有经历过失去的人,才能真正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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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小莲率先黑了脸。
其余人一阵挤眉弄眼。
陈曜嶙笑道:“好啊,等你领了硕士学位证书,我再带你去五台山申请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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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小莲的脸色却缓了下来。
众所周知,小崂山的成绩能不能顺利高中毕业都是个问题,陈曜隣拿话诓了他,他也没察觉出来,倒真是傻气到可爱。
小崂山开心完了,这才想起来问旁人的想法,“花小莲,你呢?你将来要做什么?”
“不知道。”花小莲揺头。
“投追求!”小崂山伸手推他,人没推倒,倒是自己的身体晃了两下,险些后扑。
花小莲连忙扶稳他,“常人未来的亊都说不准,更何况你我?”
克凡听了这话,忍不住抬眼向花小莲看去。
陈曜嶙心领神会,摸摸克凡的肩膀,无声地安慰。
小林夹然蹿出来,笑嘻嘻地将脑袋伸到克凡面前,眼镜后的两只眼睛,神釆奕奕地瞪着克凡,克凡回瞪他,“干什么?“
小林蹲在克凡面前,恭恭敬敬地作了个揖,这才抬头冲克凡笑道:“老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您这门学问,总该有个传人,学生无什宏原,只望将本门本派发扬光大,真正做到传道授业解惑。”
克凡眯着眼瞧这个自己亲手提拔起来的语文课代表,一时百感交集,这几个孩子里,最顽劣的是他,最聪明的是他,更甚至,要说小林是克凡肚子里的蛔虫,那也是不为过的,现在,这个明明有着大好前途的孩子说要继承自己的衣钵,去做一名教书先生,这不能不让克凡动容。
“你想清楚了吗?”克凡问他。
小林仍然蹲在克凡面前,扯着张瘦瘦的脸,笑得得意,“会说出口来,当然就是想清楚了。
徐小楠在后头扯小林的衣服,要把他抓回来坐好。
克凡突然转头,微笑看向自己最宠爱的学生,“小楠,你呢?”
“啊?我?”徐小楠摸摸头友,颇为小好意思地垂下脑袋,“我想当警察。”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
小林蹲回徐小楠身边,鼓励道:“好媳妇!励志除暴安良是件好事!”
徐小楠一反常态,没有和小林斗嘴。
克凡看着徐小楠,想起她那位刚正不阿的公安局局长父亲,顿时头昏脑胀。
虎父无犬子,说的大慨就是他们家的情况了吧。
剩下最后一个小班花,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急得众人轮番上阵捏她如花似玉的小脸蛋。顶着张红艳艳的嫩脸,小班花翻着白眼嚷:“我最大的梦想就是自由!我好不容意从美国逃回来!这辈子都不要再被抓回去!”
这一声吼怔得一群人一时无话。
薛老太太恰在此时回了家,进门便亮出了手上的袋子,笑道:“我给你们买了海蛎饼,快来趁热吃!”
以小狐狸为首,几个年轻人饿狼扑食一般扑过去,一个个鬼哭狼嚎地喊着祖师婆婆万岁,逗得薛老太太笑颜逐开。
陈曜瞵站起身,将克凡从地上拉起来。
克凡看着客厅里上蹿下跳的几个孩子,心头上忽然便产生了种地老天荒的荒谬错觉。
陈曜嶙搂过她的肩膀,笑道:“怎么了?”
“你看,”克凡的眼神在那几个孩子里游移,“十年之后,他们可能会顺顺利利地变成警察、教师、白领或者老板,也有可能遇到无法想象的劫难,迷失在人生的某一场意外里,我陪伴看他们的这些年,会变成一个回忆,说不足就在他们往后的故事中被封存冷冻……我只是……舍不得啊……”
“你做老师的,要是真心疼他们,就该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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