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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小甜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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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专心了,再这样我要到你天亮,别怪我没有怜惜之情。”语气不满,但威胁的味道浓厚,让女子不敢再神游太虚,眸子雾著情欲的气流,望著那健壮的体魄,女子瞬间被酥麻的欢愉掩没,然後叫出一连串的低吟,刺激了男人抽插挺出的速度。
“啊啊啊……别……”
女子跟不上男人的速度,声音破碎地哀求著,男人望著那张既痛苦又难耐的脸容,驰骋的速度狂野地加快,直到赤铁一阵抽搐,种子如喷泉般往女子的体内释放……
高潮让女子全身抽搐,脸蛋异常红润,大口大口地吐著,男人没有立刻退出,指尖碰触那道呈现红色的疤痕时,说:“咱们要个孩子吧!”能让男人开口要个孩子并不容易,女子是第一个,第一个让男人想要孩子的女人,他们三年前注册了登记,只是还没有举行婚礼,云家人只知道有她的存在,但并不知道她是男人的合法妻子,这桩婚姻能维持到现在,算是个奇迹,她不抱一辈子的想法,可是,要个孩子,那是女子一辈子的痛……
“不想要?”
“我……”女子不知道怎麽拒绝,如果将不能生育的真相告诉他,她知道这桩婚姻没有必要继续维系,咬了咬唇,最後说:“飞完伦敦,我给你答案!”
“好!”男人退了出来,然後抱著女子的身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著,性感的唇瓣吮著雪白无暇的背部,女子身子一震,男人的欲望让她想起那抹伟岸的身影,那冷峻的神情,只稍微眸色一暗,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阵狂颤、瑟缩;她有多久没有想起那道身影的主人?好像从被男人捡回家後到今晚,三年了吧,离开那个地方,三年了!“明晚陪我出席酒会。”
女子身子又一震,僵硬地开口说:“陪你出席酒会、宴会……都有秘书嘛,我……”
“那是你要飞。”五个字打哑了女子的借口,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把自己的丈夫往外推,只有她!这三年,女子每次遇到宴会、酒会都要飞,那并不是巧合,而是故意,她害怕给男人丢脸,所以宁愿要飞也不怕惹他不快!
“别给我找借口,你飞完天颂接下来的几天都处在休假。”男人一句话打翻了女子到嘴边的话语,知道没法再逃,女子点头答应。
曾经说过一句话:有些事情过了就过了,可是,当那个被刻意遗忘的人以已婚身份出现在视线的时候,那冲击力还是不小的。夜子潼今晚的脸上打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粉底,把那道疤刻意掩盖了过去,今晚一身的晚礼服还是男人找名设计师量身订做的,领口以V型设计,突出那完美的乳壑,还有曼妙的惹火曲线,礼服腰间处以分叉设计,每走一步的时候还能隐约地看到那双修长的雪白美腿,夜子潼除掉左颊上那道疤痕,其实是个美人,可是,现在离美人这个称号远了,她只是一只丑陋的丑小鸭,不会变成美丽的天鹅。
整个酒会上,一道道灼热的目光投在身上,夜子潼很不习惯地躲藏在男人的怀里,想逃,千万个想逃的念头在夜子潼的脑海里掠过,可是,她的腰被一只结实的手臂紧紧地禁锢住,然後被动地带著游走在酒会里,与那些虚与委蛇的商界大佬寒喧著。
那种如印记一般深深地刻在心间的惊恐让夜子潼的背脊一凉,目光无意的触及,让她情不自禁地倒退了数步,男人不悦地皱起眉心,循著妻子的目光望去,一抹邪肆的笑,瞬间勾起,男人略微施了一些力度,带著妻子往前方走,距离三步之遥,男人蹲下健硕的身躯,将跑过来的小小身板纳入怀中,然後再抱了起来。
“什麽时候到了香港?”
“昨晚!”深冷的眸色一眨不眨地投在男人怀中的女子身上,如果时间能倒退,夜子潼一刻都不想参加这个酒会,可惜,已经晚了。“怎麽不介绍一下,新女伴?”
“子潼,我妻子!邵仲绅,他妻子夏晨。”男人先为邵仲绅介绍自己的妻子,然後再为自己的妻子介绍对方。他们亦友亦敌,商场上强悍的对手,邵仲绅这次从台城回来香港,好听是度假,实则是投资航空事业版图,邵氏国际在邵仲绅那雷厉风行的手段下,偏布全国,排行前三的大企业集团!
夜子潼跟夏晨互握了一下手後,再去握那只大掌的时候,迟疑了,但还是碰了一下,对身边的男人说:“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嗯!”男人点头,终於放开妻子腰间的大掌,没有束缚,夜子潼如逃命那般速度躲进洗手间,双手掬起冰凉的水泼向那张被粉底掩盖的苍白脸容,粉底触水,瞬间融化,玻璃镜上立刻映出一道浅浅的疤痕,这道疤让她决心离开那个男人,那知她离开却进了另一道牢笼!
咱们要个孩子吧!
邵仲绅,他妻子夏晨!
脑海一次又一次地回荡著男人的话语,心,狠狠地抽了一下,好像被什麽东西砸中了一样难受;曾经的男人未来不是她的了,而她也不是三年前的夜子潼,她没有匹配的身份,而且,她已婚了,虽然称不上如胶似漆,但还算对她不错,平平淡淡的婚姻,可能是现在的夜子潼想要的。
夜子潼从提包里翻出补妆盒,动作闲熟地补著粉底,望著玻璃镜里的自己,那张容颜好像在瞬间被带上了一层面具,眸子迷离,思绪游离,浑然不觉洗手间被推开被关上,甚至被下了锁。
冷峻伟岸的健硕身影还没靠近,夜子潼的身子瞬间被一股肃杀的气场包围,修长的指尖有意无意地轻触著那雪如白的肌肤,夜子潼僵著身子,回过神,脑海闪过逃跑的念头,但她的身子被禁锢於男人与洗手台之间,每呼吸一下,都能清晰地闻到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成熟气息,还有她害怕的气场,三年,没法抵挡的害怕至今还让身子瑟瑟发抖,她永远不会遗忘男人惩罚她的手段有多让她惶恐……
冰凉的薄唇覆上女子的耳际,吸允磨蹭,女子想伸手阻止,无奈,她的双手使不上力,只能任人宰割的份;镜里男人贪婪地允著,一手捏住女子那尖巧的下巴,一手沿著那曼妙的曲线往下,停留在腰间处,然後从礼服的分叉口探了进去,指腹隔著内裤搓弄起来。
“不……”夜子潼吐出的单音节有如刺激男人的感官神经,搓弄的力度逐渐加大,夜子潼羞耻得想尖叫,可是,到嘴边的话语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挣脱不开的束缚变成了挣扎,越挣扎越勾起男人体内的欲火,唇边挂著邪魅的笑,修长的指腹从私处退了出来,带著一滩动情的春水。
男人将手举起,让她看著镜里动情的自己,还有指腹上她动情的证据。
夜子潼羞耻难当,别过脸,不去看那淫荡的画面,心,在泣著血,她这副身体怎麽淫贱到还会起反应?夜子潼痛苦地闭上眼睛,躲避那双从不会温柔的冷峻眸子,“舔,将它舔干净!”
“不……”
夜子潼惶恐地摇著头,双腿想要後退,无奈,她现在的状况是退可无退,心里呐喊著:耀天,救我!
洗手间的门被落了锁,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求救变成了奢望。男人的指腹挪移了几寸,闭著的眸子虽然看不到那指腹上动情的春水,但鼻翼里却轻易地闻到属於自己那淫荡的气息,夜子潼试图闭著呼吸,可惜,怎麽做都是徒劳,如果她不舔,男人根本不会放过她,夜子潼艰难地张开嘴巴,男人的指腹轻拨了一下娇嫩的粉唇,再插进女子的口腔里,勾弄著那丁香小舌。
夜子潼很想将那只湿润的指腹吐出来,无奈,指腹灵动地在自己的口腔里进进出出,翻搅的速度让她有些受不了地红了眼眶,低泣地求饶著,“别,求你……”
“舔!”男人冷峻地!出了一个单音节,那命令的语气让夜子潼没法反抗,两只素手攀上男人的手腕,试图阻止指腹的进出,男人一只空闲的大掌突如其来欺上她那丰满的胸脯,隔著礼服粗鲁地捏弄把玩。
“啊……”
低吟声从嘴巴里溢出来,羞耻、屈辱让夜子潼恨不得撞墙而死,男人中指扣弄了一下後,那湿润的程度让他勾唇邪笑,然後毫无预境地插了进去,快飞地进出,夜子潼压抑著体内的快感,同时用嘴巴咬住手腕不让自己叫出那淫贱的呻吟声,男人不悦地扯开嘴巴上的手腕,扳转她的身子,强逼著她望向玻璃镜,让她看清楚自己那浪荡的模样,还有在他扣弄下高潮的样子。
“不要……啊……”
在夜子潼挣扎的时候,男人将晚礼服挽高至腰间,一个使劲扯破那条不堪一击的底裤,然後从里面插了进去,突如其来的进入让夜子潼羞耻地啊了一声,双手撑著洗手台,镜里的女子无力反抗,承载著男人的玩弄,那美妙的滋味隔了三年依然销魂,让男人没法压抑,驰骋的速度不减反增!
笃笃!
洗手间的走廊传来脚步声,带著敲门的试探声音,然後一把熟悉得让夜子潼哭出来的声音,“潼,你在吗?”
夜子潼心中呐喊:在,我在,耀天,救我!!
好像听到呼救一般,云耀天用脚踢了几下,门依旧闻风不动,最後唤来服务生将门撬开,夜子潼像是看到救星一般,飞快地投进云耀天的怀里,哭喊著离开,深沈的冷眸梭巡了一圈,眸光一闪,然後带著妻子走出洗手间,离开了酒会现场。
恢复寂静的洗手间,男人扳著阴沈的峻容,从厕格里走出来,望著玻璃镜上的自己,双手攥成拳,该死的云耀天,破坏他的好事!
男人像是忘了一点:云耀天是夜子潼的合法丈夫,要碰人家的妻子也要看人家愿意不愿意,他这样做那是侵犯,夜子潼虽然害怕他,但有权告他性侵犯,只是看她愿意不愿意而已!
从酒会现场离开後,夜子潼一路缄默,身子瑟瑟发抖,身体还时不时散发著迷人的体香,云耀天一路上压抑著,回到家後,夜子潼来不及任何反应,她身上的晚礼服被扯得巴烂,望著碎成片片的破布条,婉惜地一叹,随即嘴巴被冰凉的薄唇覆了上去,舌头勾弄著她的小舌,她逃,他追,她躲,他找,总之嘴巴里的每一处都被眼前的男人洗礼过,气喘吁吁地大口大口地喘著气,云耀天的舌头好像带著魔力一般,每游走一处夜子潼好像触电一样弓起上身,希翼著更多,同时也渴望得更多,她这副身体不管被邵仲绅还是云耀天,每一处都非常敏感!
“好湿!”
“……”
夜子潼不敢去看丈夫那张邪气的俊容,还有举起的手掌,她不看但空气里回荡著那淫色的味道,“过来!”
云耀天坐在沙发上,如帝王一般,夜子潼走了过去,手腕被一扯,重心不稳,扑倒在那结实的胸膛上,指腹触及那滚烫的胸肌让夜子潼红了一张丽颜,修长的指尖轻轻地抹去那厚厚一层的粉底,在明亮的灯光下,一道并不丑陋的疤痕露了出来,冰凉的唇瓣温柔地吻了上去。
夜子潼习惯性地躲了一下,她的右颊被禁锢住,想躲没法躲,只能让男人吻著自己那道疤,那温柔的力度让夜子潼产生了错觉,她是被云耀天怜惜著,珍惜著,可是,她永远不能给得了他所想要的──孩子!
夜子潼痛苦地闭了闭眼睛,沙哑著嗓子,低喃的说:“天,……咱们离婚吧!”
吻,嘎然而止!
尖巧的下巴随即被一只大掌狠狠地捏住,云耀天阴鸷著眸子,说:“我对你不够好?还是你那个前度未婚夫?”
“……”
夜子潼大惊失色,他知道!原来被捡的那天,他找人查过她的底细,而她却什麽都不知道,今晚这场酒会,他算计好的吧?夜子潼没法静下心细想,只是知道她要求离婚,不是因为重遇了邵仲绅,而是,她给不了他想要的孩子!
“怎麽,我说对了?”
“你要这麽认为,随你!”这时候,夜子潼选择不否认,就让云耀天误会吧,後天她要飞了,是时候离开香港了,能在香港重遇邵仲绅,那麽他们会有很多纠缠的机会,她不想,当年她负了他,现在,她又一次要负了眼前的男人,让他们都误认为她是一个负心的女人吧!
让夜子潼作出这个揪心的抉择,最大的原因她没法母凭子贵,云耀天一直都没有对外公开已婚的事实,家族催得紧,她给不了人家,何苦纠缠著正室的位置不放,他需要有一个能为他生孩子的正常女人,而那个女人绝对不是她!
有时候的夜子潼理智得让人恨得牙痒痒,这时候正是云耀天的真实写照,他很想扒开那副身躯,看看里面装了什麽,他云耀天既然要娶她,自然不会答应离婚,不管前度未婚夫多有能耐,他云耀天也不逊色,绝对配得起她夜子潼有余!
现在不是配起不配起的问题,纠结点是她夜子潼没法跟正常人那样为自己的男人生儿育女,一个家庭没有孩子根本就是不健全的,她退出是因为知道不能做个拖累!作家的话:夜子潼的番外哦,那个时候一边写一边心疼她,就写了~希望她幸福!
(17鲜币)002、公开索爱
“夜子潼,我娶了你,根本没有想过会离婚!”指腹逼迫著那张丽容看著盛怒中的自己,“你还欠我一个孩子,想走得干脆,想都别想!”
“你还欠我一个孩子!”
“你还欠我一个孩子!”
“你还欠我一个孩子!”
脑海一遍又一遍回荡这句话,夜子潼扯了扯苦涩的唇瓣,因为她给不了他孩子,所以要求离婚。“孩子对你那麽……重要?”
“对!传宗接代,还要继承我的产业!”
传宗接代!
继承产业!
孩子,对一个大家族来说,果然重要!可惜,她无能为力!
“我可以不离婚,孩子,……你可以找别的女人生,我……不介意!”说这句话的时候夺去了夜子潼所有的勇气,说不介意那是骗人的,有哪一个女人大度到让自己的丈夫找别的女人生孩子?只有她夜子潼,无心无血,一而再,再而三地把自己的丈夫往外推,她大度没人会称赞她体恤,只会说她愚蠢!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吗?”云耀天压抑的怒火,貌似到了临界点,如果夜子潼再说一些违心的话语,今晚她别想安心睡觉了。
“我知道!”
“去你的知道!”怒火终於爆发,一向鲜少爆粗的云耀天失去了忍耐的极限,大掌施力,夜子潼扑倒在沙发床上,来不及翻身,她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没有任何的温柔,男性赤铁硬生生地插了进去,然後疯狂地抽插挺出,那速度让夜子潼几乎承载不住,嘴里吐著破碎的求饶,再不安抚盛怒中的男人,夜子潼的子宫一定会大受损害,到时候更别想著要孩子了。
“天,我错、错了……停停……啊啊……”
失去理智的男人哪有轻易说停便停,除非他不是男人!这夜,夜子潼说错话的下场累惨了自己,她不记得男人什麽时候放过自己,也不知道男人什麽时候离开,晕晕醒醒之间,她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来不及看清楚,她陷入了一片黑暗。
下午三点正,床头响起一阵电话铃声,夜子潼困难地拎起话筒,有气无力地喂了一声,那方一阵沈默,然後发出一声叹息,“梳洗一下,半个小时後我在楼下等你。”
“好!”
将话筒放回原位,夜子潼全身酸痛地从床上翻身下地,然後拖著被撕裂般的身躯走往浴室梳洗,在温热的水流下,身子的酸痛逐渐得到了缓解,站在玻璃镜前,身子那清紫、深浅不一的咬痕,让夜子潼一阵苦笑,昨晚她一定是疯了,说出那种不负责任的话语,云耀天不生气才怪,若是换是别的男人,老早把她吊起来毒打了,哪会简单要她几回,让她身子酸痛一下,这样了事?!
夜子潼出了浴室,换好衣服,准时半个小时後出了大厦,云耀天那灰色的宝马就停在大厦的门口,夜子潼打开车门坐了进去,问:“去哪?”
“忘记今天什麽日子?”
“啊!”
夜子潼惊呼一声,苦恼地垂下容颜,云耀天从後座拎出一个袋子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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