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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暴戾总裁-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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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风尧被嘴里一口咖啡狠狠呛到了,剧烈地咳嗽着,一边咳嗽一边还要阻止已经作势要给易辛电话的新珩,“不用,你说得对!”

开玩笑,被易辛知道他恐吓新珩,挑拨他们夫妻感情,他还要不要活路了!

至此,易风尧对新珩,终于彻底无话可说。

而新珩,自然不会去在意这些小事。易辛每天缠着她,连她上班也不放过,她还能知道得这么多,只能说,她真的是花了不小的心思。

因为在乎,所以才会花心思。

新珩隐隐知道,远盛就是一个缩小版的易家。她如果想要了解那个男人,一定要先从远盛入手。将远盛目前的手段、魄力,甚至……狠辣,放大十倍不止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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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了解得越多,知道得越多时,心,也就越来越容易疼痛,那种酸软无力的细细微微的疼痛感,不深,只是很长。

其实,易辛很不容易的。

现在,只见他身在高位,身后,所有的人对他俯首称臣,他随意一个眼神,就能有普通人用生命也交换不来的能量。然而,他带领着的是一个原本就早已兴盛的家族,那个家族曾经经历过极盛,而它,在经历着盛极时,易辛还只是一个孩子,还只是在美国和妈妈一起仰人鼻息的孩子。

那个家族,就像一个早已身经无数荣耀和繁盛的老人,它什么都经历过,大荣、大惊、大辱,然后,它必定会变得骄傲,骄傲得不可一世。那么,如此骄傲的老人,又怎么可能会看得起一个后生小孩?……尤其,还是一个外姓的小孩。

然而,时至今日,新珩看到的却是,连这样一个老人都对着这个外姓的孩子俯首称臣,卑躬屈膝。

天下没有什么是能够白白得到的,生命的定律总是付出在得到之前。

易辛回到易家时,五岁;今年,二十九岁。短短二十多年,人们只看到易辛一路上升的高度,只有新珩一直在计算,这样的得到,这样的成就,那个男人,他应该要付出多少,才能换取?

而所有的付出,平均到这么多年的每一天下来,他又要承受多少?时间越短,代价只会越大!

无可否认,易辛是强大的,强大到让人眩惑,他与生俱来的魄力和能力让人眩惑,却也让她……心疼。

其实,他和她的经历,在最初,何其相似。

她一路走得辛苦又心酸,一直到二十岁,也只是能勉强保全自己,而这,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极限了,或者说,这,已经是她能承受的极限。

而他,他二十岁的时候,据说已经带领着整个易家更进了一步,整个易家开始像神一样地尊敬他,坚定不移诔。

如果用得到除以时间,结果就是付出。

新珩只知道,她自己的付出是极限,再多,她承受不了,可是,很明显,她的丈夫有着她完全不能想象的付出。

人心,都是血肉成的,没有人是天生的无坚不摧。

每一个孩子,在最初,真的只是一团血肉,便连骨头都还是细细的,软软的。

而当别的孩子还在被细细软软地呵护时,易辛在以近乎残忍的方式让自己快速成长到强大,成长到足够站在一个早已历经荣辱的老人身前。

当新珩想明白了这些时,对易辛,她便再也舍不得。

舍不得让他皱眉,舍不得让他不开心,然后,她对他,做到了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地步。

在易辛以前,新珩从来没有想过,她的爱,可以如此炙热,可以炙热到将心也烧灼得疼了。

而这样的进步,最直接的好处就是,易辛的福利多了许多,新珩虽说着累,可是,举止上,又怎会没有丝毫的纵容……甚至是,鼓励?

易辛不是善类,既然她在行为上已经暗示了他,他怎么还可能良善得起来?他一贯的掠夺的作风只会让他毫不放松对她的占有。

于是,便造成了两人现在的相处模式:她纵容——他得寸进尺——她再纵容——他再得寸进尺——她没有底线——他没有上限。

新珩也为自己的心软纠结过几次,只是,易辛是何许人,她的那点纠结的小心思,他看得一清二楚。然而,不要妄想不知餍足的禽/兽会放过到嘴的食物,他只会趁着她神智不定时掠夺得更加肆无忌惮,随心所欲。

就这样,两人的生活在掠夺与被掠夺,在纵容与得寸进尺之间,总算和谐美满。

一直到有一天,早被新珩心中的甜蜜略带小纠结挤出大脑的那个人再次出现。

那一天,下班之前,易辛就给她电话,告诉他他晚上有应酬,元深会来带她回家。她知道他那样的人生,能给她这么多的时间已经很不容易了,所以,他有工作时,她从来都不纠缠,只说好。

他又叮嘱,“今天会比较晚,你自己睡,不要等我,嗯?”

新珩失笑,“我想睡了自然会自己睡的,你不要在我睡着以后把我抓起来就好。”

易辛在电话里轻笑,“新珩。”

“什么?”

“你如果想要休息,就不要总做些会刺激我吃掉你的事。”

新珩囧了,微笑僵在空气里……

易辛的嗓音慵懒,“想休息就要乖乖睡觉,没有睡觉我就会默认你是在等我,那我总要做点事来报答你,嗯?”

新珩,“……”

这个男人,眼睛怎么会这么毒?!他那双眼睛是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炼过的吗?可是,为什么被烟熏被火烧之后还能那么漂亮,那么具有欺骗性?!

是,他不在时,她都在等他。最初的几次,他回来看到她还没睡就皱眉,她知道他不高兴她等他那么晚。后来学乖了,先在客厅里晃荡,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刻跳到床上,装睡。

他回来后,顺序是,先亲亲她的眉眼,再去洗澡,然后上床,也不管她有没有睡觉,就抱到怀里亲热。

她那时候还很庆幸,还好她没有睡着,不然被吵醒了起床气那么大,他哪里能做得这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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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这时没有说破,她还会一直就这么庆幸下去。

原来,他却早看穿了她!看穿了她就没有睡觉。她在他面前,是注定了一点小心思都留不下。

新珩忽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很……悲壮,而后,怎么也心意难平。她深吸一口气,皮笑肉不笑,“易辛啊,易风尧说了,说你这么聪明,我迟早会受不了你的。”

她说完,那一头原本放肆的笑戛然而止。

新珩想到易辛一瞬间风化的嚣张,这才觉得好受不少。

那么,易风尧……这一次,就委屈你了。

后来,新珩反省,总是要忍不住忏悔自己当时让易风尧背了黑锅。这是唯一的解释,可以说明为什么她会在之后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就遭了现世报。

她下班回到家的时候,看到客厅里,沙发上,端坐着一个人影时,一瞬间,吓得心跳几乎停止,脑子里霎时全涌入了各种入室抢劫,各种劫财劫色,各种杀人灭口的新闻。

然后,当她定睛一看,看清了来人那张脸时,更甚,她瞬间魂飞魄散。

客厅里端坐着的,头发微白,柱着龙头拐杖的老人,眸光睿利,正淡淡看着她,分明就是几个月不见的,易岚。

易岚以出乎她意料的惊悚的姿态坐在她家的客厅里等她,除了魂飞魄散,她再也找不到适合这种情境的第一反应。

易岚却相当淡定,看到新珩那一张几乎石化的脸,淡淡说了一句,“好久不见,新珩。”

那一瞬间,新珩几乎想就此昏过去。

为什么,为什么老爷子会这么顺利、这么理直气壮地就出现在她的家里,像个主人一样端坐在沙发上等她,见到她以后还要摆出一副“你在大惊小怪什么”的姿态诔?

更重要的是,为什么,为什么易辛这个时候还不在?!

为什么,为什么她每一次和易岚的出人意料、伤人心脏的会面都是在易辛不在的情况下?!

新珩努力扯了个笑,尽力让脸不要那么僵硬,“外公,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通知我们一声,我们……”好去接你。

然而,新珩还没有说完,易岚就淡淡打断了她,“通知你们一声?易辛还能让我见到你?”

新珩张口结舌,果然,来者不善,这老爷子是故意找了易辛不在的时间过来。

新珩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紧了紧手心,她努力笑了一下,“怎么会呢?您是易辛的外公,就是我的外公,从来没有听说过外公要见外孙孙媳还见不到的。”

易岚冷笑,“果然很会说话,只可惜……我没有那个本事做你的外公。”

新珩浑身一震,一瞬间,脑子乍然一片空白。

新珩明白,易岚不是普通人,他是易家曾经的当家人,地位重要,一言九鼎。这样的人,每说一句话一个字,几乎都相当于圣旨,有着举足轻重的意义。

他说,他没有本事做他的外公。

那么,新珩就绝对不会过分乐观地去想那只是随口一句气话,或者玩笑。

易岚这么一句话出来,新珩只觉手足冰凉,她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是:易岚对新珩,不接受。

新珩忽然觉得手心里全是冷汗。她怔忡地看着易岚,一时彻底哑口无言。

易岚看着她,眸光深远,知道她已经明白了他的态度,也就不再转弯抹角,他对着她,直说,“离开易辛吧。”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却还是在这五个字出来时,身子,像是被什么狠狠劈了一下。她几乎站不稳,神智,刹那不再清醒,她的声音出来,几乎颤抖,“为什么?”

说完,她又好想笑。为什么?能有为什么?!她这是在问什么傻问题?!

只是没有料到,易岚竟然回答了她,严肃、认真,“因为,易辛需要的,你再也给不起。”

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地推了一下,被迫着往前踉跄了好几步,只是,前方,隐隐约约是万劫不复。

她不想再前一步,可是那只手却一直在推她,然后,她终于再也站不稳,她满眼水光看着易岚,微颤着问了出来,“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的话问出时,心脏似乎也要跟着出来,只是却偏偏被卡在了咽喉处,而后,她便只觉咽喉那里,心脏在狠狠地跳动着。

咚、咚、咚……

她紧紧看着易岚,死死咬着牙。

她知道,易岚已经对她进行了审判,那么这时,他将要回答她的话,只是证据。

就像一个犯人,被法官定了罪,她怎么也不会服气,然后,她甚至会歇斯底里地大叫,让法官拿出证据,好让她死个痛快。

可是其实,那是她在赌。事实上,她一点都不相死,她只是痴心妄想着,法官拿不出证据。那时,她甚至会张狂地笑起来,用此证明自己的清白和无辜。

可是,这是一场赌,如果法官拿出了证据,那么那一刻,也就是她的死期。

因为,那证据只会证明,你是最有应得。

新珩就是这样,不甘心,所以赌。她一面逼着易岚告诉她,一面其实,比谁都恐惧易岚说出的话会证明:新珩,离开易辛,你是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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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时间,幸福太好,好到她几乎忘了流年,忘了世事,每一天,都像被幸福包裹着,软软的、暖暖的。然后,忽然有一天,有一个人猛然出现,像是一只狠厉的手,毫不留情,就将她从那一堆温暖里揪了出来,于是,她看得到幸福还在那里,只是,那里面,已经没有了她。

现在,易岚给她的,就是这种感觉。

“外公,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

她紧了紧手心,忍耐着心头强烈到几乎将她覆灭的情绪,平静地再一次问出口。

她直直看着易岚,只是眸光在微微颤抖。

易岚看着他,原本冷厉的眼里,一瞬,划过不忍。只是他已经决定的事,不会临到头动摇,他仍旧淡淡开了口,

“我的意思是,你……”

“外公的意思是,他要回去了。”

新珩听着易岚的话,原本心脏几乎就要在下一刻跳出来,却在关键时刻,另一个熟悉的嗓音,像一只大掌,有力地压断了易岚接下来的话,却又同时极近轻柔地安抚了她的心脏。

那声音,伴随着防盗门打开那一下动静,糅合在一起,可是,暖意丝毫不减,穿透而来。

新珩几乎是下意识地回头,往门的方向看去。

易辛这时正从门外进来,他的神情看起来依旧慵懒,只是眸光隐隐带着冷厉。脸色微微泛着红,额上,似乎有些汗湿诔。

新珩心中猛然一软,她知道,他一定是一路急赶回来的。

他反手将门关上,新珩几乎能看得见他手上用的力度有多大。可是偏偏门合上之际,声响并不太大。

易辛的目光终于从易岚身上掠过,落到新珩脸上。然后,神色一瞬间已经柔和,大步往她走去,便伸手搂过她的腰,将她抱到怀里。也不顾在场还有其他人,低头,便在她额上亲了几下,又柔声问,“回来多久了?”

他这样,一瞬间,她的心脏总算归了位。他的唇落在她额上的温度,那一刻,她贪念,只想长留。

只是,不是时候。

她在他怀中轻轻道,“刚刚才到,不是晚上有事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她的话,让他原本已经柔和的神色又猛然冷凝。易辛冷冷一笑,抬眼,便对上了先是惊讶而后微怒的易岚。

“外公,怎么过来得这么着急?连我都不知道。”

易辛这话,柔中带了力度,易岚脸色亦是一冷,“我离开H市一事,事先并没有人知道,到了这里也是直接过来,你却能在这么短的赶回来,这也叫不知道?”

“易辛,你居然监视我!”

易岚最后一句话,冷厉里,是毫不掩饰的指责,听得新珩心头猛然一震。

易岚原本就冷硬的线条,这时绷得更紧,微眯着眸,狠狠盯着易辛,责难。而易辛,虽然唇边略微勾出了一个弧度,但那眼色,也是冷极。

一时间,气氛剑拔弩张。

新珩想要缓解一下气氛,腰上却猛然更紧了紧,那人手掌的温度透过衣料传到她的肌肤上。她心中微微一热,竟也就安静了下来。不再说话,只任他搂着她,她乖顺地靠着他。

易辛轻笑,“外公,何必动怒?你忽然离开,不透露半个字,到了这里,也不敢做一分停留就直接来找她,你敢说你心中,不是早就已经有了认知?”

“易辛,你!”饶是易岚那么气场强大的人,这时也明显动了怒,手中拐杖猛然一下敲到地面,新珩只觉脚下立即颤了颤。

“你居然敢这么对我说话!”易岚明显怒极,这时,那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

而易辛,直直看着易岚,平静得令人心底发寒,“外公,你不该来找她。”

“不,”易辛说着,又忽然自己推翻,“你连来找她的心思都不该动。”

“易辛,我还没死呢!你居然敢威胁我,你信不信,我虽然老了,一样能让你一无所有!”

易岚几乎咬牙切齿而出,新珩的心狠狠一颤。

一无所有……

不,不行。新珩狠狠一推腰上的手,便挣开了易辛,急急走向易岚,“外公你不要生气,易辛他……”

“你闭嘴!”易岚往新珩吼道。

新珩脸上一热,立刻噤声。

易辛眸中一寒,便将新珩拉到身后,自己面对着易岚,一字一顿,“外公,你不能。现在的你,动不了现在的我。”

“你!”易岚被易辛桀骜的态度气得浑身发抖,睿利的眸子里这时全是愤怒和犀利,狠狠看了易辛身后的新珩一眼,又落回易辛身上,“好,易辛,你真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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