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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暴戾总裁-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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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情深处(4)
易辛也不怒,只一笑,侧身,让她进去。
“我想,她应该会想要见见你。”
田静目光刚一触及床上躺着的女人,心里顿时一酸。她的皮肤就像死人一样,有一刹那,田静甚至有冲过去试试她还有没有鼻息的冲动。懒
鼻间酸楚,心中的自责蓦然又深又利。田静满目凄凉,她果然不是帮她,反是害了她。
田静稳了稳情绪,转头,淡淡看向易辛,“我想,她应该不会想见到你。”
易辛心中一滞,绵绵长长的苦涩混着无奈将心脏桎梏,脸上却只是轻笑,他看了新珩一眼,又看向田静,“你和她说说话,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们。”
他说完,便转身出去,管家在后将门拉好。
门合上那一刹那,田静脸上一行泪落下。
她走到新珩床前,犹犹豫豫许久,忍了又忍,开口一句“对不起”,却还是哭了出来。
狠狠擦了擦眼泪,“对不起,如果我没有自以为是地帮你,你也不会彻底将他激怒。”
田静坐在床上,又将新珩的半个身子抱到怀里,让新珩枕着自己的肚子,手轻轻顺着她的头发,又用指腹去触她脸上细腻的肌肤。
“新珩,你好年轻。你的人生还好长,你才二十二岁,现在许多二十二岁的小姑娘也不过刚刚大学毕业。幸运的,在大学里就找了个小情人;不幸的。。。各有各的不幸,分手、堕胎。和你一样的岁数,可是她们哪一个不是兴致勃勃地冲出来,在找工作、奋斗。往后还有六七十年的人生,几十年一过,她们甚至很难记得今天发生了什么。”虫
“就是田姐,也是这么走过来的。”田静叹气,“各人命不同,田姐知道你一直很羡慕我,羡慕我自在。可那是因为我的悲哀没有让你看到。你见我如今嫁给方俊,可你又知不知道在我嫁给他之前,已经跟了他十年。你起码还有一纸婚书,而那十年里,我真的是个见不得光的情/妇。”
“我十九岁就跟了他,新珩,你永远想象不到那种见光死的悲哀。我怀了他的孩子,却不能生下来,也不敢让别人知道。我自己一个人去做手术,医院要家属签字,我就花了二百块钱在路边随意找了个不认识的小姑娘,让她帮我签了。”
“我那时想,我留不住它,只是因为我和它的缘分还不够。新珩,你应该知道的,缘分不够这个东西,是最恐怖的,即使得到了也不过昙花一现,还不如放它早一点离开,各自安生。”
田静说着,又用手捧了新珩的头,让她能将耳朵贴在自己的肚子上,“而现在,田姐又有了宝宝,一个和我缘分更深的宝宝。你试试,看能不能感觉得到它的存在?”
房间里,一直是田静一个人在说话,没有人回答她,可是她却一直安然自在,抱着怀中的女人,她轻轻和她说话。她知道,她听得到,她只是累了,不想睁开眼睛。
“该是你的总是你的,缘分不够的你强求不来。但是,如果你为了那缘分不够的而放弃了该你的,新珩,是不是很亏?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好好保重,未来的几十年,无数命中注定该你的都还等着到你这里来。”
田静一边说着,一边帮怀中的女人擦去眼泪。
她仍旧闭着眼睛,只是眼泪汹涌,一波一波往外。田静便跟着哭着将她的眼泪一一擦去。
洛小川端着补药到客厅时,管家正站在易辛身后,对着她制止地摇头。
洛小川这才想起楼上刚来了个女人,一回想,又顿觉奇怪。
她自从到了这里来,半个月,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女人。但是她来了,却连那个占有欲那么强烈的男人也甘愿离开卧室,只冷静地坐在大厅里,不动声色。
那个女人,是什么人?
如果真有这么重要,那她为什么会不知道?
洛小川想了一下,还是走到易辛身前,提醒,“少爷,少夫人喝药的时间到了。”
男人在沙发里一张沉静的脸这才对上她,没有情绪,半晌,挥了挥手,淡道,“送上去就下来。”
洛小川颔首,正要转身,却听得楼梯里传来声音。
她一时惊讶,却见沙发上的男人已经猛然起身,高大的身影一瞬间便绕过沙发,面对了楼梯的方向。
楼梯上,田静左算离开的样子。右手,却挽了另一个人。
那个一直在床上绝望得想死去的女人。
而易辛的眼神,从他听到动静起,便又准又狠地锁在了她身上。
她的脸色仍旧惨白得几乎透明,只是此时她却已睁开了眼睛,整个人便一瞬间有了生气。她套了家居服,将头发松松挽起,由田静扶着,正一步一步下楼。
整个人虽然憔悴,却不再死寂。
易辛的眼神一直追随着她的动作,落在她脸上,眸色深沉暗远。
新珩的眼神触及到他,却偏偏一如平常,停留不久也不急,便漠漠转开。
新珩送田静到楼下,眼神朝着易辛的方向。
他们看不到的地方,易辛的心乍然狠狠一跳。
然后,听她开口,他的心已一瞬冰凉。
“管家,帮我派司机送田小姐回去。”
这一刻,她已然能如此平静地越过他,对另一个无相关的人说话。
她醒来以后的第一句话。
205 情深处(5)
管家站在易辛身后,从眼见了新珩下楼起,整个人就处于震惊的状态,这时甚至听她对自己说话,忙收敛心神,站出来,低声道,“是,我现在就去。”
又走到田静身边,为她引了路,“方夫人这边请。”
田静的手握了握新珩的,又看了易辛一眼,没有再说话,便和管家一起离开了。懒
从头到尾,新珩身上一直拢着一道灼灼的视线。
新珩没有回避,抬眼,便对上了那个男人。
目光相触,一火热,一漠然,而后,交触里,一瞬间,迸发出痛苦和焦躁,他的。
他凝着她,低低道,“终于愿意看到我了?”
话出口,他才醒觉,那声音竟然完全不像是他自己的。
新珩清淡的眸子定定看着他,坦诚道,“易辛,我没有你想的那么恨你。”
她说完,目光便落到了室外。今天,已经下了一天的雪,这时,地上早已积雪厚重。新珩想,这应该是今年的最后一场雪了吧。
易辛看着她,心脏猛然抽痛。
他可不会天真地以为她这话是原谅了他,他了解她,她的意思是——易辛,你没有你想的那么重。
他看着她的侧影,一瞬间,四肢百骸生痛。他从来是坚强之人,这时却只觉那痛不能忍受。虫
新珩深吸一口气,抬脚,便往外去。
他反应极快,立刻便紧紧拉了她的手,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已经脱口而出,“不要走。”
新珩停下来,看向他,轻轻一笑,“你要和我一起吗?”
那笑容里,些微嘲讽,许多清透。易辛想,这一刻的新珩,似乎已经将他看穿。
她和他之间,她从来没有给过他这样的感觉。这时,一刹那,心,猛然生了慌乱,说不清理由。
他叫了名女佣,“上楼去帮少夫人拿件厚一些的外套。”
又凝向新珩,“等一下,外面这时还冷,你的身体不能受凉。”
新珩轻轻一笑,没有说话,却也没有着急出去。
女佣极快地再下楼时,手上拿着一件酒红色的细羊绒大衣。易辛一见,心霎时一痛,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而后,所有的苦涩无力便一瞬间破出。
记忆潮涌,他还记得,那一天,他和风扬因为桑芮赶回h市,她舍不得他,低低柔柔地和他说想和他一起回去。他等她,机场大厅里人来人往,她就是穿着这一件衣服出现在他的眼里。
那时,他和她之间,还没有这么多的误会和阴差阳错,赶来见他之前,她正在厨房里为他做吃的,些许面粉沾到了她的颊边。那时,他用手指为她抹下,她还会微微红脸对着他笑得局促。
其实,时间也并没有过多久,总共不过两个多月,他和她之间,却再回不去从前。
任心中的无力和痛苦蚀骨,他平静地接过衣服,为她穿上,肢体相触间,他刻意延缓了动作。她也记得这件衣服,他知道。
他从她身后为她穿上,手绕过她的腰,为她扣上扣子,系上腰带,他私心地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揽得更紧,就仿佛是这一刻,她还能容许他抱她。
最后一个动作完成,她的身体极快地就要闪开,他手上一用力,她又被拉回他,他猛然收紧手臂,便真正地将她抱到了怀里。
在她身后,手紧紧环过她的腰,他将头放在她的肩上,鼻间,是他最熟悉不过的她的气息,他的声音却是前所未有的忐忑,“恨我,好不好?”
他感觉得到怀中的身子微微一僵,而后,他的手上覆上了她的手,她用力,便将他的手掰开。
她平静地走出他的怀抱,“我原来不想恨你,这时更不想。”
“走吧,我们出去,我送你一个礼物。”
新珩带易辛到了花园。
下了一天的雪,花园深处,雪已经堆得极厚。新珩开了这一角绯色的灯。这时已经快半夜,别的地方黑到了尽头,只有这一角,他和她站的位置还透着暖色的灯光。
他看她站在光里,心中眩惑而空荡。
她已经蹲下身子,就要去拨弄雪。
他一急,握住她的手,拦她,“别,凉。”
她偏头对他一笑,“这不算太凉。”
再凉的,她都已经试过。
她说着,手用力,挣开了他。
他浑身微微一震。
她已经低头动起手来,又对他说话,“易辛,你应该还不知道我会做雪雕吧。他们都不知道,所以我猜,你也不会知道。你总是想从别人那里知道我的一切,可是别人又怎么会知道呢?新珩本来就有些冷漠,不太想让别人知道她的事,所以,只有新珩才是知道得最多的那一人。”
他的心猛然一颤,那从她下楼对上他的目光起那一刻就生的忐忑不安,在这一瞬间,难以遏制地扩大。
他下意识伸出手去,却发现这时她蹲在地上一团,竟没有他可以插手的地方,于是,手便僵在了空气里。
他忙道,“好,以后我只从你这里了解你。”
她从雪堆里抬头,对他一笑,“那我今晚让你看看我做的雪雕吧,你不是送我烟花吗?我还你雪雕。”
“我不要你还!”他立刻打断,说得急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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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 情深处(6)
她温和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笑得包容。
他看着她,一瞬间竟有一种缥缈的感觉,仿佛眼前的景象虽然美好却已经不实在。猛然意识到时,他一把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起来,声音不禁急躁。
“好了,不要胡闹了,回房休息。”懒
他说着,拉了她就要往回走。
她却不动,用手覆上他的,“再纵容我一次,好不好?”
他高大的身影猛然顿住,手上不由松了力。她一挣,便挣脱开去。
她又重新蹲在地上,半个月躺着没有动,山珍海味地吃着却仍旧清瘦了不少,这时看起来,身子便只剩下小小的一团,在夜晚的雪地里。
他的心狠狠一抽。
有什么,乱了。
其实,早就已经乱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乱了,他看不清,在感情的迷雾里胡乱摸索磕碰,而后,乱上加乱,终于再也理不清。
他一念执着,只想着将她留住,不择手段地留她,甚至不惧怕她恨她,也只要让她对他的感情如他对她一般的强烈深重,即使是怨恨,他想,那也是感情,也是她对他的感情。那么,他和她之间的纠缠和牵绊便只会愈深。
人,都是这样的,都是靠着爱或者恨维持着非同寻常又同时无比牢固的感情。漠然和生疏,即使有礼,却终究是情感淡薄,而那淡薄的,必定会烟消云散,到最后,什么也剩不下。虫
他不要他和她之间,什么也剩不下。比起一切如云烟散去,最后了无痕迹,他宁愿她恨他,即使一辈子,那至少,她一辈子还和他都有着最深最重的纠缠。
感情里,他取她的恨,他心中就当真不挣扎不痛苦了吗?不过是,已经没有办法了。她的爱,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丢了,他大惊大急,可是,他越是急着去追回,她却偏偏逃得越快越远。他着急,因为不能承受失去的痛苦,然后,一念之差,他便落到了不得不取她的恨,如此地步。
然而,他似乎又一次算错了。
新珩就是新珩,他逼她恨他,她却连恨都吝于给他。
半个月,不论他怎么对她,对她好,或者坏,她都不理他,对他,甚至吝啬于睁开眼睛。他从她的脸上看到了两个字——放弃。
她,放弃他了吗?她不爱他了,现在,便连对他的恨,也跟着放弃了?
这样的念头,让他的心脏霎时沉淀得可怕,可是那沉淀却并不是因为里面填满了血肉。现在,左方的心脏里,他不知道内里填的是什么,或许是类似于雪一样的东西。冰凉的、沉淀的,痛苦窒闷,却仍旧是留不长,太阳一照,便会悉数化成雪水流出,然后,里面就真的是空了,什么也没有了。
这一个晚上,她在灯光下为他做雪雕,他就在一旁看着她的脸,目光痴迷、沉醉、不知归路。
“好了,你看看,像吗?”
不知道他看了她多久,他甚至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他只是把所有的目光都拢在了她的脸上。
这时听到她的声音,他一震,之前那所有的缥缈和绝望竟因为这短短的鲜活的几个字而去了大半。他见到她的双手通红,这才反应过来,她被冻到了。
他忙一步上前,将她的手裹住。
她却挣扎开来,看他,没有多少表情,“你要不要先看看?”
原本握着她的手的他的手,空了,心口莫名一窒,终究还是顺着她的目光往前看。
而后,浑身一震,眼神倏然已暗。
再不做多想,长臂伸出,便一把将她抱到了怀里,紧紧地搂着她,声音竟是久违的激动和兴奋,就像个尚不成熟的小伙,“像,像,太像了。”
他说着,已经忍不住,狠狠在她脸上亲了几下。
雪雕,是他,或者说,是他的雪雕。
半人高,易辛一身风衣立着,是他常有的微微勾着唇角,慵懒,却又睥睨天下的神态。不大,却真正的是形神俱在。
而在做雪雕的过程里,新珩甚至没有看过他一眼。那么,只能是,那模子印在了心上。
这个念头让他整个人霎时振奋起来,又接连在她眉眼上落下急切的吻,“谢谢,新珩,谢谢你。”
能将我记得这么深。
新珩这时并没有挣扎,就在他怀里,任他亲吻,又睁着清亮的眼睛看他,“喜欢吗?”
他想,他这时笑起来一定像个白痴,“喜欢极了。”
她问,“你知道做雪雕最重要的一步是什么吗?”
易辛被难住了,试探,“细节?”
她摇头,“再猜。”
“定型?”
她再摇摇头,又对着他呵呵一笑,“拍照。”
他见她笑,心神一荡,又瞬间恍然大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是,最重要的确实是拍照。”
她便轻轻推开他,又自己坐到雪地上去,就坐在雪雕易辛旁边,对着易辛笑道,“那拍吧,我们来个合影。”
她虽然笑着,他心中这时却突然微微一沉,说不上为什么,但见她坐在地上,他担心地上雪凉,终是极快地拿出手机,为她和它拍照。
她本是小心依偎着雪雕,一直手轻轻环过,快门按下那一刹那,她却突然往雪雕脸上亲吻去。
画面一瞬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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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情深处(7)
易辛定定看着手机上的画面,浑身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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