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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暴戾总裁-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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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将她堵得说不出话,她只能激烈地对着他摇头。
“既然这是你的计划,昨天却因为我糊涂,被我阻挠了,那我今天成全你好了!并且,今天我也不着急了,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慢慢地回演。”
轻柔的嗓音方落,他的手一松。
“啊!”
极快,身体已经下落。却更快,下落不过两三寸,那只支撑她身体的手臂微微用力,她的身体又被重新提起。
那种被人推去死又在关键时刻不让你死的感觉,折磨得新珩终于崩溃,她大哭出声,哭得凄厉,以从未有过的痛和绝望在哭泣。
“你杀了我吧!”她凄惨地哭着,又一直在摇头,“我不是故意摔下去的,倪筝怀孕的消息是我让田静放出去的,邮件也是我让田静发的,餐厅里的话我也是故意说给你听的。可是,我没有故意摔下去,我不会故意摔下去,我真的只是脚下滑了。”
“我不会放弃它的,如果昨天我把它摔没了,我会去陪它,我一定要去陪它!”
她说到后面,说话的声音已经和哭泣裹在一起,并不能分得太清,就像她的脸在泪水之下也早已看不清。
所以,她也没有看到她眼前的男人的脸有一瞬,微微沉凝。
转瞬,他又继续笑了起来,“那么,你求我。”
“你还记得你昨天是怎么诱惑我的吗?”
“我喜欢极了,你再做一遍,伺候得我开心了,我就放过它。”
她不可置信地透过泪水看眼前这张美丽到极致却也残忍到极致的脸,出了神,愣住了,像是没有生命。
直到身体再一次往下落。
她惊叫。
未完,身体又被他拎起。
她终于妥协了。
她挣脱被他握着的右手,那一只手,他一直没有用力,那不过是他为了制住她。
这时,他知道她的意思,也就让她挣脱了。
她的右手得了自由,便轻轻环过他的背,将自己送上去,靠近他。她抬头,泪水一瞬更加汹涌,却终于,也还是吻上了他的冰凉的唇。
一触,胸臆间的酸楚急剧上涌,泪水,又是一波灭顶。
她哭泣着,吻他。却在强忍心中的悲痛,因为强忍,身体颤动得厉害。
她颤抖着身子,在泪水里,吻他。
他一只手托住她,笑着,回吻她。
如果不看前尘恩怨,不看后事苍茫凉薄,这一刻,他们也算得上是恩爱。
易辛径直将新珩抱回了卧房,急切又激烈地进入了她的身体,用力地在她的身体里律动,无关情/欲,只像是发泄。
新珩躺在他身下,笑得泪流满面。
事后,易辛毫不留恋,离开她,迅速出了门。关门的声音太响,新珩身体下的床也跟着震动了一下。
易辛下楼,周身一股杀戾。做了决定,有些事,他要一次解决。
却在见到大厅里等候的风扬时,心下顿沉。
眼风瞥过,茶几上,一个牛皮纸的档案袋。原来没有,应是风扬带过来的。
风扬见到他,站起身来,欲言又止。
易辛疲惫地闭了闭眼,冷道,“说。”
风扬叹气,“孩子,建议流掉。”
有好长一段时间,易辛没有反应。就似乎,这个美丽英挺的男人在这一段时间里,灵魂并不在这里。
风扬心中苦涩。他心中知道这个孩子对易辛和新珩的重要,只是,胚胎这时分化得并不正常。这时尚且是初期,便错了轨迹,往后,会怎样?
风扬不敢想象,他来的时候已经想好,不论易辛有多霸道多残忍多强势,他也一定要说服易辛,不能留下这个孩子。就算新珩看不到,但生下来,对它,太残忍了。
却不想,易辛沉默良久,却轻点了头。
风扬一惊,想起不过是昨天早上,这个男人还那么霸道地对他说,这只是一个结果。言下之意是,他定了决心,不管新珩的孩子完整不完整,他也要成全她,即使是夺他人的孩子。
哪知,这时,这个男人却点了头。
风扬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中却有更为不妙的感觉。他仔细看了看易辛,正要开口,易辛却已经朝着他轻轻挥手,“你先走吧!”
风扬还要再说话,易辛已经不耐烦了,冷道,“走,将你带来的东西一起带走!”
风扬无奈苦笑,只能离开。
风扬走时,元深正从外面回来,两人擦肩而过,元深淡淡颔首。
易辛坐在沙发里,疲惫地闭着眼,捏了捏眉心,听到元深的声音,懒懒开口,“说。”
元深道,“机场之事,顾远之只快了我们一步,顾家并没有查到什么。”
沙发上的男人微顿,又缓缓道,“他快了哪一步?”
“顾家在查少夫人身世的同时,一直没有放松对报上绯闻来源的查探。第三则绯闻刚刚上报时,顾家已经着手,所以,顾家很快就知道第三则绯闻来源和第一二次并不同,甚至田静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仿造出少夫人需要的证件,也是因为顾远之的势力在推动。”
“顾家一直在监视田静,当少夫人通知田静时,顾远之就立刻尾随了田静到机场。”元深说到这里,微微停滞,才继续道,“所以,我们到时见到顾远之和少夫人在一起,其实顾远之也不过比我们快了一步而已。”
元深斟酌再三,能说出这么安慰人的话,已经是极限。
他想,他将永远记得,当易辛疯狂地赶到机场,却见到新珩和顾远之两人有说有笑时,脸上那一刹那的煞白。
脸色煞白,易辛这一辈子,是第一次,至今,唯一一次。
易辛这样的男人,从来杀伐果决,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何时见过变了脸色?尤其,是这样的脸色。
脸色煞白,只因为,心里恐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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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毕,于是我终于更完了。。。
199 卵宝宝(13)
太阳穴的位置在隐隐作痛,易辛用力揉着,那痛意却甚至不能有一点稍缓。
新珩,你要我拿你怎么办?
你为什么要走?我用了我所有的心爱你,你却不能接受?甚至不能忍受?非要离开我?!
离开。懒
不过是想到这个词,他向来坚硬沉稳的身体也忍不住颤抖。
差一点,只差一点,他就失去她了!
他甚至不能想象,往后没有她的生命,他要如何维继?
明明前一个晚上的欢/爱那么真实,他不相信她不爱他!肢体交缠时,爱意清晰,作不得假,她柔软的身体在他怀中,他愿意放弃一切!于是,他也放松了对她的警惕。
她不想回家,她言语之间暗示支走他,这么明显,他竟也没有警觉。
真没有警觉吗?
他自嘲一笑,不是没有,他向来敏锐。只是不愿往这里去想,不能承受她已动了逃离他的念头。
那个他深爱的人,却在筹划着离开他。即使只是想,也已经让他承受不起。
他和她,何时到了这一步?
是哪一种爱里,会有策划逃离和防备逃离?
他自嘲地摇摇头,他的爱,似乎真的很失败。
不过幸好,他在最关键的一刻警醒了。
虫
不会有人知道,他在得知发邮件的人是田静,继而猜出是她在幕后策划,一路飞奔至机场时,握在方向盘之上的手颤抖得有多厉害。一路都在发抖,怎么也停不下来。
那一刻的他,既恐惧,又疯狂。他想,如果他终究来不及留住她,那么,不论她走到哪里,他都要将她找回来!往后,哪怕是囚禁,他也一定不会再对她放松,哪怕一点!
到了机场大厅,眼风扫过,她便入了他的眼。
他疯狂躁动到几乎毁灭的心,这时才终于稍微安静。却不想,他随即又看到了那正在与她交谈的人,高大的身体猛然一震。
顾远之。
他怎么会在那里?他在那里多久了?新珩她知不知道。。。
那一刻,脑子里一连串的恐惧一刹那汹涌,在身体里交/缠、膨胀,折磨得他头痛欲裂。
他看到新珩在笑,浅浅淡淡温温柔柔地在和顾远之谈笑,而顾远之看着她的眼神,全然是疼爱,却又已远远超出了疼爱,那种感情,就像是失去已久的珍宝,终于。。。失而复得。
复得?
如果顾远之复得了,那易辛要怎么办?他除了失去,还能剩下什么?
没有新珩,他要怎么办?
就是这一个念头,逼得他一瞬间清醒。已经朝着新珩迈出的步子立刻收回,转身,站到她看不到的地方,迅速按下了一串号码。
俞慎卿生前的好友,沈女士。
易辛缓缓闭上眼,再睁开时,原本就深沉厉害的人物,一瞬间冷静下来,愈见可怕。他冷冷指示了沈女士几句话。
不久,顾远之就接到了电话。
彼时,易辛站在暗处,看到顾远之大变的脸色。便知,沈女士终于在“踌躇不定”之后向顾卿坦承。
顾远之走远,易辛毫不停滞,迅速便将新珩带走。
其实,新珩不会知道,他再见到她的那一刻,他只想抱她,紧紧抱住她。
可是,他不能,所以,他便将所有的力量转移到了手上,紧紧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握得疼痛。
不是不敢和顾远之正面交锋,只是当时他不能确定新珩是否已经知道。如果她不知,他却上前与顾远之正面交锋,后果他控制不了。所以,他在一瞬间便下了决定,将顾远之引开。
万幸,新珩之后的反应告诉他,她还不知道!
不知道。。。就好。
即使,你也不知道,其实我抱着你在楼梯上时,我的手将你扣得有多紧。
你的恐惧那么深,是因为你不知道,我绝不会放手。
新珩裹在被子里,绝望得想去死。
手紧紧按在腹部,她的身子至今仍在微微发颤。
她逃跑,失败了,差点害了它。。。
可是更糟糕的似乎是,她将一切搞砸了。
被子蒙过脑袋,眼前一片昏暗,就像他和她之间,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昏天暗地里,她看不到一点光明,抑或是,她已经没有力量再抱希望?
他以为,她都在做戏,都在骗他。可是,对他,眼泪、痛苦甚至是心疼,哪一样是假的?
发泄,是真的。他带了别的女人到她面前,她真的就不痛苦,就不想这样摔东西发泄?如果不是真的,她不会伤心到连路也看不清,真的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
他救她那一刻,用身体垫在她身下,心软、心疼都是真的。只是,她看不清他,也不敢拿他片刻的温柔赌上孩子往后的命。这个孩子,和她自己,真的好像,还没有出生,命运就已经雷同。
宝宝,原本是想为你争取到更好的命数,只是,似乎更糟了,被妈妈弄糟了。
脑袋昏昏沉沉不知多久,门再次被人打开,她不管,只继续将身子缩在被子下,看不到,总比看到了好。
哪知,脚步声果断地靠近,而后,连唯一的屏障也被用力掀开。
“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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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毕,明天再三更了。。。谢谢各种奖励~
200 卵宝宝(14)
从肩膀往下,整个身体都被人紧紧制住了。新珩用了所有的力量挣扎,可是最后却连挪动都办不到。
那一股力量带着不容撼动的决绝在拉着她往前方去。
前方,手术室。三个字,逼得她疯狂又绝望。
懒
她看不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但想必定是已经狰狞了。她又哭又闹,哭声混杂着哀求的声音,在空旷的医院走廊里回响。
“易辛,我求求你,我求你不要这样。。。”
“你放过它好不好?是我的错,是我伤害了你,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但是我求你,求你放过它,它是无辜的。。。”
“你给它一个长大的机会好不好。。。”
新珩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办到的,在外面,在公共场合就这么大哭起来。虽然,这一层楼早已经被清场,除了易辛、风扬和两位妇产科的女医生,再没有别人。只是,即使是这样,过去,她也从来不会将自己的悲哀这么毫无保留地摊开来供别人观看。
但是,这些,现在的她早已没有资格去顾及。
易辛将她从床上拉起来之后,强行帮她穿了衣服,便迅速拽她离开。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她还兀自沉浸在上一刻的悲哀和沉痛里,甚至没来得及缓一口气。哪里能够想到,他竟就这样不留情,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就将她带到了医院。虫
她懂,这个时候进手术室意味着什么。
一个月的胚胎,进了手术室,就只有能化作一滩血水。
一刹那,她的脑子里一片黑暗,她看不清,只能感觉到有细细刺刺的东西在大脑里疯狂地旋绕,无规拦地乱窜,扎得她头痛欲裂。她发了疯地挣扎,却完全是徒劳。
眼前这个男人,脸上的冷硬丝毫没有因为她的乞求改变,哪怕只是最细微的一点。
他冷冷地看着她,就只是看着她脸上的泪,看她对着他字字血泪地哀求,无动于衷。
她全身一软,就要对他跪下。
他却更快地支撑了她的身体,她连软下都不行。
她透过眼泪瞅着他,“我求你。”
然后,她看到冷硬的男人对着她摇头,“它不属于你。”
新珩激烈地挣扎,“不,它来了,它已经是我的了,你不能夺走它!”
他凝着她,强硬又缓慢地抱她入怀,在她耳边地低哑了声,“你自己其实最清楚,怎样做,对它才是最好。”
一句话,她蓦然停止了挣扎,整个人僵硬,甚至是脸上的泪,也一瞬间,忽止。
她定在那里,像是刹那不过,灵魂已被抽除。
他抱着她,恍若一个心疼妻子的丈夫。
两人以这样相持的姿态静立。
良久,只听得空气里,清脆一声耳光。
“啪!”
新珩冷静地甩开易辛,冷静地给了他一个巴掌。那一掌,她亦是用了所有的力量,手甚至牵动身体不稳,歪斜。
易辛却仍旧不动站在原地,左颊上立时现出五个猩红的指印。眸光却无波,只定定看着她。
新珩狠狠擦去脸上的泪,对着易辛,终于笑了出来,“易辛,你会遭报应的!”
她说完这句话,刚刚擦去的泪水,又涌了出来。她却依旧笑着,然后越过他,自己进了手术室。高跟鞋踩在地上,平稳得仿佛方才的一场疯狂不过是一场幻觉一场梦。
易辛背对着她,身后,手术室的门重重合上的声音将他的身体惊得狠狠一颤。
新珩,恨我吧,用你所有的生命来恨我。
它。。。真的不属于你,不值得你为它耗费任何的感情,不论是爱,还是惋惜、悲哀。。。
如果恨我可以让你忘掉它,那你尽管来恨吧。
当骆小川在管家的催促下一路急走赶到主卧时,那个英俊得近乎妖魅的男人此时正站在屋子中央,脸上满是杀戾,他的眼神落处,柔弱清纯的林子兮身体几乎要瘫软落地。
洛小川心中一惊,慌忙上前从后扶了她一把。
“滚!立刻滚出b市!最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男人齿间迸出最后几个字,林子兮终于呜呜哭泣着跑了出去。
洛小川下意识想追,身后冷冷一声,“把东西收拾好,少夫人的药膳重新熬过!”
刚刚迈出的步子生生僵在空气里,洛小川已经迅速反应过来,慌忙往床边走去。
那个前一刻还浑身杀气的男人,这时已经坐到床边,洛小川悄悄瞟了一眼,只看到他低着头,漂亮白皙的手指落在床里女人的唇上,来来回回抚摸。这一刻的他,柔和得就像个最深情的丈夫。
洛小川迅速低下头,看到床边的一大片地毯,这时已经被褐黑色的汤汁染得脏污,有些突兀。
而原本盛汤的精致的骨瓷小碗歪歪倒在角落,里面只留了些许残汁。
她慌忙蹲下身子收拾,手却在碰到碗时,不由一抖。
烫的。。。
这位少爷发脾气时,她正在厨房,她一路赶上来,又眼见着他撂下狠话,其中的时间已经很长,汤也早已洒出,碗这时却还在发烫。。。
洛小川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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