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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暴戾总裁-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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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软了下来,迟疑,“那。。。”

易辛睨她一眼,便从她身上下了去,坐起身来,淡淡道,“那套首饰是你我第一次见面以后,我就已经让人做好的。”

他背对着她,声音有些冷,“最初想的是,再有机会见到你就送你,算是谢谢你助我。只是做好以后,自己也很奇怪,就将它放到那里,也并不想找你,就像突然之间犯了懒,再没了兴趣。”

身上少了那人的压迫,新珩起身,坐到他旁边。

易辛瞥过她一眼,“后来一次巧合,我见到倪筝,你自己也应该看得出来,外在上,她和你,确实是有些像。”

新珩不由自主点点头。

确实,是有些像。

易辛接着道,“原本就是为了配合你的气质而定制的首饰,一直闲放着,又恰好遇到了相似气质的人,然后,就是这么转手一送。”

他说得轻松,她心中也多半明白。易辛这样的风/流少爷,送的,又何止是一套首饰。

只是她并不想纠缠在这个问题上,毕竟那确实是在她之前,她只是好奇。。。她问,“那她为什么没有要?我看她,不像是对你不感兴趣啊。”

她说完,便见片刻之间还对她冷着一张脸的男人,突然诱/惑一笑,“是,你没有看错,她确实是对我感兴趣。”

新珩看着他,等着他说下去,那男人却就此停了下来,不再继续,只轻轻回视着她。

她疑惑,忍不住出声,小心反问,“所以呢?”

男人含媚一笑,突然就伸出了手,往她的脸上抚摸去。新珩心中疑惑,却也没有躲避,只仍旧看着他,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指腹下是她细腻光洁的肌肤,他的手指在上面流连,带着迷恋。

许久,他才开口,“新珩,我以为你会懂的。”

新珩这下是彻底懵了,愣愣看着他,堵了半晌,终于脱口而出,“我不懂。”

他听了,突然收回手,她只觉脸上原本已经适应的温暖骤去,一时发凉。

他看着她一笑,却不透情绪,“你曾经有没有花心思想过最能留住我的方法?”

新珩被他问得又是一愣,认真想了一下,小声试探反问,“你是说,整容?”

新珩发誓,她真的亲眼看到了那个原本泰山崩于前还能玩调/情的男人,在她说完以后,额上的青筋狠狠跳了两跳。

然后,他微微一笑,只是笑得有些僵硬,“当我没问。”

她长长呼出一口气,“真好,我真的不想整容。”

说完,她再次清楚地看到易辛的唇角抽了一抽。

他轻叹一口气,“我是说,人在热情高涨的时候突然被打断,那时,在心中留下的记忆会最深。你懂吗?”

新珩点头,“我明白,人对于即将到手最后却失之交臂的东西,念得最深。”

易辛满意一笑,才接着道,“倪筝是私生女,她的身世,其实也和你很像。为了去奥地利那个机会,她牺牲了许多东西,眼见行程在即,她的生命里却突然出现了一个易辛,她既舍不下易辛,也舍不下她盼了二十几年的机会。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新珩听了,忍不住狠狠盯着易辛,下意识脱口而出,“你好可怕!”

那男人只是看着她,邪魅一笑,“看来,你是明白了。”

是,她确实明白。那是倪筝孤注一掷下想到的一个折衷的方法,行的是险招。

那个女人,她想两全,既不放弃出国的机会,也不愿对易辛松手。只有一个办法——让易辛念着她,等她。

有一个词叫欲擒故纵,倪筝其实玩得极好,对于人心,把握得极为到位。她原本只是一直安安静静接受着易辛对她的宠爱,然后,猛然一下,她狠狠地拒绝了他。

无任何预征,又戛然而止。

在易辛兴致最高时,留给他一个拒绝的背影。她用尽全力,在他心上刻下了她能做到的最深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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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9 易少夫人(12)

这样的心思,花得又多又细又繁,却藏而不露,几乎就没有任何的破绽。

可是,即使是这样,也仍旧被这个男人一眼,就看得透彻!

在他面前,原本那些所谓的最婉转的心思最精妙的感情游戏,一切,不过是一场笑话。费尽了心思,自以为天衣无缝,却原来,早就被人看了个完全。就像你以为自己身上穿的是最最巧夺天工的隐形衣,其实在他人看来,什么也没有穿,一切,不过是你自己故弄玄虚的一番哗众取宠。这样,不是笑话,是什么?懒

新珩只觉心里发紧,被这个男人那样的一双眼,看得发紧。

忍不住,对着他,低呼,“你真的好可怕!”

易辛却只是略略斜眼看着她,眼波流荡,“这么惊讶?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

新珩摇头,“不,你的眼睛太狠了,让我害怕,怕我对你的那些心思,到头来,在你眼里,也不过是一场笑话。”

她说完,他的眼神蓦然一凝,微顿,才道,“你是否是有些杞人忧天了?你并不对我花什么心思,又何必怕被我看穿?”

他的声音,似真似假;唇边那笑,似笑非笑。

新珩心中一钝,只觉心中酸软,顿生,又迅速扩大,她忍不住委屈,抬眸瞅着他,“你能公平一点吗?”虫

他挑眉,“我有说错吗?”

她被他这一堵,心中有气,却又说不过他,只负气地偏开头去,不想看他。

脸却又被他用力掰了回去,被逼着看进他深沉的眼里。

“你看,你总是这样,轻易地就放弃我,从来都不会花心思想着将我留住。”

她心中一苦,反问,“我留你,就留得住吗?”

他眼微眯,又给她加了一条罪,“看,不仅不花心思留我,还不相信我。”

“你!”她气结,咬牙,“你只会指控我,却不会反省,是你自己最会残忍地剥去我对你的信心!我难过的时候,你非但不安慰我,你还和别的女人说说笑笑,眉目传情。而我,却连气你都不可以,你可以生我的气,转身就去抱的女人,我却连不愉快都不可以,不然,你就。。。”

她说到这里,心中猛然一痛,有些记忆,总是鲜明。她眼眶一阵酸热,泪水就落。她也不管,继续道,“你想要我像其他女人一样为了你费尽心思,可是你却从来不为我想。我是你的妻子,难道我就不值得你对我多包容一些?你就一定要逼得我和外面的女人一样,为了你,费尽心思,争得头破血流?难道,夫妻之间,除了这些争夺的心思,就不应该有一种默契?一种与他人无关,只与你和我有关的默契?”

她越说到后来,泪水落得越急。他看着那一滴滴湿意落到自己手里,却只是看着,并不反应。只让她说,说她心中的委屈,指控他。

待她停下,他才将她抱到怀里,轻声道,“别哭了。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他说完,怀中的人却只顾抽噎,并不反应。

他低头,看她。

她靠在他怀里,含着眼泪瞅着他,带着指责,“你不是说道歉吗?我没有听到对不起啊!”

他一笑,心情顿松,低头,吻她的额头,“对不起。”

她却不依不饶起来,“对不起什么?”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近近地看她,“对不起,虽然是你先把我气到了,但是还是我错了。”

他还未说完,胸口一阵轻痛,是她捏了拳头落到他胸前。

他低头,见她正带着怨愤看他,一笑,伸手,将她的拳头包在手心里。又将她往怀中揽得更紧,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低道,“对不起。你说得对,你是我的妻子,值得我用最大的耐心和包容来对你。”

他说完,便觉得怀中的身体渐渐软了。

他低头,轻轻柔柔地去吻她的唇,“只是,你也不许再故意气我。”

胸口再次被人推拒。

他却并不退,继续低声告诉她,“谁都可以气我,但是你不不可以;你生我的气,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身体终于不再被她推拒,他顺势将她抱到身上,低头,细细长长地吻她。

原本为了她而强忍下的,到这时,遇上她的乖顺,瞬间就悉数回来了。

他将她压到床上,看她闭着眼轻轻柔柔地承受,身体更热,然后,变得急切。

却在就要进入她时,她的身体不由自主一缩。

然后,她睁开眼,眼眸清醒了大半,看着他,却又带着鲜明的惊恐。

他心中顿痛,唇舌回到她的耳垂,细细舔舐,又低声在她耳边轻语,“对不起。这一次,我不会把你弄疼。乖,让我好好爱你,好不好?”

他又在她身体敏感处一番逗弄,她才终于渐渐放松下来。却仍是在他进入她时,不由自主夹/紧/双腿,只是那时,却只能圈住他结实的腰。

这一次,新珩感觉得到,他自始至终的小心翼翼,温柔取悦。她突然觉得,也许,那件事,记得的,不只她一人。

然后,对他,她就再没了脾气,只抱着他,柔柔地回应。

最后一次高/潮时,她的神智几近湮灭,朦胧里,只能看到眼前那妖冶的薄唇轻启,那弧度,她认得,是三个字。

对不起。

今日更毕。

 150 易少夫人(13)

房间里,光线已暗。

地上,却突然传来幽幽的细碎的光,继而沉沉的震动的声音响起。

男人动作极快,迅速下床,从地上散乱的一堆衣服里准确地拿出了她的手机。毫不犹豫挂断。

这样的动静还是惊了原本沉睡的人。懒

她低哑着嗓子问,“谁啊?”

他轻哼一声,算是回答了她,又极快地躺回到她身边,将她抱进怀里。

她原本只是半睁开的迷迷糊糊的眸子这时却突然亮了起来,一笑,嗔道,“你这样子,弄得像是我们在偷/情似的。”

他低头,睨她,“有你这么偷/情的?才几次就喊累。”

他这话说得,像是最自然不过。她却脸上一热,不满,“你说话就不可以委婉一些吗?”

他笑,“嗯,好。委婉一些就是,人家偷/情的都是抵死缠绵精疲力竭,只当下一刻就是世界末日地在做。。。”

他还没说完,她就急急去捂他的嘴,不想让他再说话。

却不想,手心却突然一痒一湿,她像是电到一样,迅速放开他,惊怒地看向他,却只见他正对着她笑得暧昧,妖艳的舌甚至轻轻舔过嘴唇。暗示明显。

她心下猛地一热,忙偏开眼光。心中不甘,又低低道,“至少我精疲力竭了。”虫

房间里猛然陷入沉寂。

继而,是他低低的笑声,将她圈紧,他道,“嗯,我知道。”

她心中大热,这才回醒,有了觉悟,和这个男人说话,一定不能和那事挨边,不然她是铁定了会被他调/戏。

她忙转开话题,问,“刚刚是谁?”

他的声音顿时有些不自在,“桑芮。”

她听了,想起药的事,也是心中一钝,却并没有说什么,只道,“嗯,我出门得急也没有和她说一声,她可能是担心我,你也真是的,刚刚该和她说一声的。”

他听了,一笑,看着她,“我挂得那么暴躁,她自然该懂的,再说,她这种时候打电话过来,本来就有故意捣乱煞风景的嫌疑。”

他说到这里,又蓦然将她看得更深,“你说你出门得急,是着急见我,所以一刻也不想耽搁?”

新珩顿时黑线。

这男人,忒自恋了些!

“不是。”她嘴硬。

“当真不是?”他反问,意蕴悠长。

她睨他,“我那时正生你的气,气得大了,怎么可能会着急巴巴地来见你?”

他眼神一滞,继而又点头,“嗯,你说得对。只是,你都生我的气了还主动提出要过来陪我,可见对我也不只是生气吧?”

她咬牙,狠狠看着他,“你的眼神可以不要这么毒,稍微善良一点吗?”

她说得气愤,心里却早就不对这人抱什么“善良”的期望。不想,她说完,他眼神却顿时一暗,然后,她的头便被紧紧压到了他的胸膛。

她一愣。

却听他声音隐隐有些激动,“新珩,谢谢你。”

她更加怔愣。

“谢谢你肯原谅我,谢谢你在那时给我电话。”

她见他好不容易这么坦诚,心中却忍不住一囧,还是瑟瑟地开口,“其实。。真的是我按错了。”

她话刚落,便只觉头上一松,她方离开他的胸前,唇已被他压上。

他急急切切地吻她,一时热情遽增。她手忙脚乱地回应。

待他情绪稍缓,他才放开她,又轻轻柔柔地去吻她的耳垂,低哑道,“你在我身体里一片血腥杀戮的时候按错了。”

她浑身一震,将他拉离开一段距离,紧张地看着他。

他却云淡风轻一笑,手指抹了抹她的被他疼爱得娇艳的唇,“如果我有一天灭了莫适清,你还会爱我吗?”

她皱眉。

他见了,轻笑,笑得有些苦,“弑父的怪物,新珩不会爱的吧?”

她眉头皱得更紧,“我又不认识莫适清,你为什么要以为我会受他的影响?”

他身体一僵,紧紧盯着她。

她又道,“而且你也很奇怪,你为什么称他为‘父’呢?他既没有对你母亲负责,也没有对你负责,你做什么还要理他?”

他定定看着她的眼睛,反问,“你真是这么以为的?”

她眼波一转,回望进他的眼里,理直气壮,“我就是这么以为的啊。他比新昊还糟糕,新昊虽然对我不好,但他至少还养了我二十年呢。莫适清?那是个什么东西!他这时出来又叫又跳的,他当自己是动物啊?可以在人群中这么嚣张!而你,你理他做什么?”

她说完,便听得他低低的笑声,在昏暗的房间里回荡,而后,她的头又被压进了他的怀里,良久,他的声音似哄似叹,传到她的耳中。

“嗯,好,不理他。”

他虽是这么说了,她听着,心中仍旧忍不住一紧,难受。

她明白那种感觉,她虽是这么哄着他,但是其实,她自己也知道没有用。有一种伤,从你有记忆起就落下了,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伤口还在加深。不论如何,都无可奈何。

并且,他的,似乎比她的更严重。因为,他失去的更多。

她心中一痛,手环过他的腰,将头更往他胸前靠,闷闷道,“易辛,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想家了。”

 151 易少夫人(14)

原本抚摸着她的头发的手猛然顿住。

家。

心,狠狠一动。眼神,顿时璀璨。他低头,用力吻了吻她的头发,自己也再控制不住爱怜的嗓音,“快了,过了春节我们就回去,好不好?”

她听了,在他怀中乖乖点头,却恹恹的。懒

他心中猛地一抽。

她在这里不开心,他知道。因为有不开心的记忆。想和她说两句什么,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

他吻了吻她的眉眼,只将她往怀中嵌得更深。

夜上。

元深从大楼里出来,一脸沉肃。却见迎面,一个美丽的女人正站在风中,对着他温和一笑。

那人一身宝蓝色修身外套,长发披肩,倾城的脸上有几分淡雅的气质。

元深立刻紧了脚步,上前,不卑不亢,“倪小姐。”

来人正是倪筝。她这时温和笑着,往元深身后又看了看,这才迟疑,“他。。。不在?”

元深的眉头几不可察一皱,只恭声道,“倪小姐,辛少并没有在这里。并且这地方,不适合您过来,往后不要这样了,辛少知道会生气的。”

这栋大楼,几乎是易家的总部。虽然这几年,易家有激流勇退之势,许多业务都在转变,但是这里仍旧是一个根据地一样的存在。倪筝两年前与易辛来过h市,那时她与易辛关系亲密,易辛是随性之人,从不刻意对她隐瞒什么。虫

倪筝白天的时候去易家,带着礼物去看易老爷子,其实不过是想看看那人。易辛不在,桑芮正在大厅里大骂易辛,见她来了,猛地停下,又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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