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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暴戾总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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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如在a市那般艰难了。

哪里知道,这世上有权优势的就那么几个人,再远,哪里又是她能逃得去他却控制不了的呢?

新珩刚刚开始的好长一段时间,频频受挫。最开始应聘同传的时候,面试官都还很满意,只是临到了会,又突然将她换掉;到后来的时候,却完全是根本不给她面试的机会,更甚,她偶尔到了现场,便是直接被赶出来。

有一次,一场国际会议,她被一家翻译公司指派为当日的同声传译。她心中是暗暗有些高兴的,原来,她去那家公司便是抱了些希望,因为那家公司的老板也是个有背景的人,她以为,这样公司就不必忌惮于新家。

哪里知道,待她到了会场,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妥贴了,却又另外来了一位同传,告诉她,她被换下了。

新珩当时心中是有些不甘的,方来的那一位同传看起来资历有些老,望着她的眼神里有些同情,只让她去同老板。

新珩便在会场各色人流里找到了老板,老板当时正满脸谄笑地在同身旁一位英俊冷漠的男子说些什么,见她过来,便仿佛早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似的,只轻叹了口气,先将她堵上了,“新珩,我也知道你才华横溢,只是有些人,生来就不适合工作,你着实不必这么辛苦,快回去。”

老板话都说到这般地步了,新珩还能说什么呢?他的话,暗示得那么明显,不适合工作?回去?

 102 羊脂玉手镯(9)

新珩从小到大,站在俞慎卿和俞小疑身边,也是公认的天赋异禀,才华横溢,何时受过这般毫无理由的挤压?更何况,她从小得来的那些赞美也养了她极高的心气,到那时,她虽面上还算平静得体,心中却已确实是生了极大的厌恶。懒

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她想,既然他们都不想让她工作,那她就不工作好了。

但是要这样就逼得她低头,却也是不可能的。

俞慎卿死前早有立遗嘱,她的财富尽归新珩所有,便连俞小疑,过去也是尽将财富给了新珩。俞慎卿和俞小疑虽然比不上新家的富甲一方,但那些钱却也是足够新珩一辈子安稳活下去的。

所以,在后来不长不短的一段日子里,新珩便是住在俞慎卿生前在b市的一处房产。她每日确实是什么都不用做的,只是日子有些苍白罢了。

她甚至不敢出门。

文艺工作者常常都是有些敏感的,尤其当涉及自身安全时,那敏感就来得更加清晰了。早前新珩便隐隐感觉有人在跟踪她,只是原来她不得已,必须出门,再者,过去她出入的也还算是比较高级的场所,她心中总算也还安稳。

而现今,她既已没了出门的必要,自然也就可以乖乖躲在高级小区里了。

然,不论是多么淡静的人,遇了躲字总还是免不了有些排斥和不甘心的。于是,那时,便在那不大不小的空间里,新珩有足够的时间和情绪任心中对新家的怨和恨膨胀。虫

新珩曾以为,或许当她心中的怨和恨膨胀到足以将她整个人都冲击得扭曲时,她便可以出门了。

只是后来证明,不必那么久。

也就是一两个月的光景,她的月事来了,却恍然发现家中竟没有卫生棉。应是她这段日子忙着排斥和不甘,竟将基本的事情也落下了没做。

她苦笑,在血染床单的风险和被人围追的危险中,她毅然选择了顾及前者。

其实不是她胆大妄为,只是这高级小区之内便有超市,她平日里也都是在这超市里买的菜和一些用品。

只是当日她可能确实是有些不顺的,连那小区之内向来以高级和昂贵著称的24小时超市竟然也临时关了门。新珩当即便对着那黑黢黢的超市大门愣立了足足三分钟。

继而,转身,疾步往小区外去。

小区出门不远处也有一家24小时便利店,早去早回!

结果,有些出乎意料,却也是情理之中。

她不过将将把卫生棉买好,也就是方出了那家超市的门,便被人围住了。

看来,这些人是一点都不曾松懈过!

新珩咬牙,冷声问,“你们是沈言的人,还是新昊的人?”

来人是五个外形平凡却隐隐有一股子力量的男人,听了新珩不驯的语气,只嘲笑起来,笑够了,为首那男子才道,“小姐,我们今日只为劫财,如过你不想连身体也搭进来,那就乖乖把你手上那只镯子交给我们!”

新珩听了,心下蓦然一寒,微颤了抬起手指,一指指向为首那名男子,厉了声,却带着十足十的肯定,“你们是夏暖心的人!”

来人听了他的话,面上皆是一凝,眼中立时便染了些阴狠毒辣,只为首那男子稍微反应过来才压沉了声道,“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还是不要妄想着东拉西扯拖延时间了,快交出来,不然你这一身细皮嫩肉高贵的身子,我们也不介意。。。”

他后来的话没有说完,只是那五人都极为意会地朝她全身上下打量起来,带着猥琐和淫/邪。

心狠狠沉下,又再次狠狠跳得高,新珩只觉整个人身体的神经霎时间都紧了起来。她下意识地将自己的左手往身后藏去,身体微微后退,只是身后,也堵了人。

她深吸一口气,勉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同为首那名让她厌恶却又不得不面对的男子道,“这镯子常人一看只当是市井中淘得的还算是值得入手的东西,若只为劫财,你们断不可能有那个眼光一眼就看得中。只是夏暖心觊觎这东西许多年了,我知道是她,她给了你们多少钱,我付双倍!”

来人听了,面上莫不现了犹豫,想是已经有些动心。

新珩强力稳了稳情绪,又沉声道,“你们也当知,我既戴得了这镯子,自然也付得起那些微的钱。”

暗夜里,灯光照不到的一角,新珩被五个来路不明的男人围住。

心跳得急,又跳得狠,指甲死死掐进了肉,面上却终是没有露一分怯。

一时,安静。

那些人心动了。

他们在评估,是新珩有钱,还是夏暖心有钱。

其实根本不必评估,新珩远远不必及夏暖心。

而今,也不过是她想侥幸地借得这些人的不知情,逃过一劫。

所以,面上,她更不能有稍微的一丝弱势。

那个镯子,她知道,对姥姥很重要,所以,她能用她所有的财富保那镯子。

只是她也知道,夏暖心不会放过它!甚至是她!

原来,夏暖心便喜欢这东西,只是这东西是俞慎卿的,不是俞小疑的,她再不能像从俞小疑手中随意抢过任意一样东西一般抢去。夏暖心心中惦念,也曾缠了新昊帮她寻比这镯子更好的,只是,不要说更好的了,便是比这镯子十分之一的,都没有!

这是难得的藏品珍品。

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更何况,新昊还不算是最有钱的。

夏暖心早就盯紧了,这时,新珩知道,夏暖心必定会先夺镯子,夺去之后,也必定不会放过她!

她心中一方面觉得自己好凄凉,好凄惨,一方面,又好恨!

便在被这些肮/脏的人围住时,原来那些被她压制的恨意,滚滚翻覆而来。

那些人眼神交流了不多时,为首的那个人嘴角便露了不屑的笑。

新珩缓缓闭上眼,她没有希望了。

“新小姐,你是一个人,被新家追杀的人,你有新家双倍的财富吗!”冷哼,终于露了杀机,“交出来!”

 103 羊脂玉手镯(10)

手,紧紧握成了拳,任指甲割裂了血肉生疼。

新珩,你怎么会落到这般地步?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纵容了人追杀!

新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这样对妈妈和姥姥?!

眸中再不必有隐忍的平静,这一刻,她毫无保留,只便任心中的怨、怒和恨汹涌流出,狠狠对那些已经围上来的猥琐的来路不明的男人,懒

“不要过来!否则,我立刻将它摔碎!你们一分钱都拿不到!”

她的眼已经泛了红,唇边一抹冷笑极烈,一手拿下了镯子,托高,手臂微伸,已经是下一刻就要将镯子扔出去的决绝。

那些人见这阵势,果然瞬间便僵了动作,终是有些忌讳。

新珩却突然笑了起来,笑得肆意,笑得张狂,“夏暖心想这镯子想了大半辈子,那我就让她永远只能想,得不到,让她想一辈子好了!”

她的话,又狠又邪恶。

那些围追她的人初时皆是一慑,有些畏惧不敢上前,却也没有过多久,为首那人便反应了过来,冷笑,指挥其余人,“大家上,这妞舍不得摔!再者,就是摔了,有这活色生香的美人陪我们一晚,也抵得了那些钱!”

其余四人一听,立时皆淫笑起来,一拥朝前,往新珩,或往她手中的镯子。

新珩的心,到此刻,终于是狠狠地沉了,空了。虫

咬牙,用了生平所有的力量,将手中的镯子掷出。任它飞出这些人肮脏的手。。。

碎吧。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她扔得狠绝,只是脸上长长的湿意往下,滑入脖颈。

她不想,也不舍,无奈,被逼到了这般绝望的境地,没有生路。

姥姥,对不起。

原本朝她而上的五人不料她竟真会将那无价的东西就这么摔出去,一惊,一慑,便齐齐下意识极快转身,眼神追寻那镯子,身体急切到慌乱,想要垂死挣扎地去接住。

无价之宝,谁人不爱?

夏暖心爱,这些人,怕也不会比她少爱到哪里去!

只是,他们都追不到了。

再快,也快不过一个已经绝望的人玉石俱焚的决绝。

新珩闭上眼,静静等待着听落地那一声上好的清脆。

良久,却没有。

她心中一慌,猛然睁开眼。

却只见,暗夜里,光影昏暗,身形挺拔的男人,只右手两指托了绝世无双的无暇玉镯,左手背负,立在她前方不远不近的距离,唇边微挑了笑,眼神朝着她。

他们中间,是五只晦暗不明的灵魂,周身厚厚裹得的是,对金钱的,泯灭了人性。

他们这时,一双双眼睛便像是苍蝇一般,恨不得飞扑过去,死死将那男人手中的玉黏住。

“这么好的东西,该是被好好收藏着,何必为了些不入流的渣滓碎掉?”

那男人的声音极为好听,好听到与此时这脏乱的一隅格格不入。他也不管那五双赤/裸/裸几近疯狂的眼睛,只朝了有些怔愣站在那里看他的新珩。

新珩原本已经抱了玉石俱焚的心,这时却又莫名地出现了一人,一时间,尚未从原本绝望的深渊中回转过来,只能站在那里,有些恍惚地看着那人。

其余五人反应却是快,这些人,在世界上最晦暗的角落里摸爬滚打的人,当他们的潜在利益受了阻碍时,总是能以最快的速度感知。

这时,他们便也不如方才同新珩那许多的周/旋了,甚至无话,只五个人甚为默契地一起朝那男人扑去。

即使厮打,即使互残,也要强夺那原本不属于他们的财物。

人为财死。那财,还是不义之财。

只是,有些东西,不是你的,即使你能为它死,也终究得不到。

那不知何时出现也不知是何身份的男人,眼风瞥过,唇角一丝嘲笑,眼中狠色一过,身形一闪,一避。再倾身,出拳,狠厉,俐落,一个,下一个,有条不紊,快,准,狠。

空气里,一声声骨肉闷响,接连,不断,竟还有些节奏。

然后,惨叫,身体撞地。

接连,五声,刚好。

不过须臾,一切,尘埃落定。

地上,五个人,原本因扭曲的脸,这时依旧扭曲,只此刻,是因为疼痛。他们个个抱着身体在地上,因为疼痛,翻滚。

一旁,那挺拔的身姿,却恍惚间,竟半分尘埃不染。

好看到美艳的眸不屑瞥过,便抬脚朝了新珩去。

渐近,他的轮廓愈加清晰,是一个美丽到惊艳的男人。

脸上,似乎是习惯性的笑,对着她。

新珩冷声问,“你是谁?”

男人原本已经朝着她微伸的手便就这样僵在了空气里,手上,是那只镯子。

原本,是要给她的。

僵硬一瞬,旋即,便转了向,收回。

新珩心中狠狠一动,慌乱的眼,只盯着他的手,或者说,他手上的她的东西。

而他,笑,似乎已成习惯,还是笑,只是这时添了些寒气,“易辛。”

新珩有些防备地打量着他。

那好看的男人便道,“记住了吗?一定要记住了。因为,易辛这个人,如果不出意外,便是你的丈夫了。”

这般话,他说得自信,仿佛天经地义。

同样的话,她听得却是浑身一震,刹那间,全身僵硬,不可置信更不能接受地抬头看那张美艳的脸。

那人却不停,不留时间让她反应,只又接了道,“这如果不出意外,是指,如果你还活着。”

今夜,统共不到40分钟的时间里,她的生命一次次经历惊吓,一次次经历绝望,又一次次面临纷繁缠绕。新珩狠狠眨了眨眼,她只觉,眼前的东西转得太快。她,宁愿是在做梦。

她的姿态太有明显的逃避的暗示,他看到了,他懂。唇一挑,整个人顿时变得邪恶,他帮她决定!

“你该知道,现而今,至少有三方人不会放过你。你也应该清楚,那三方人,随意一方就不是普通人应付得了的。今晚这种事,今日不成,日后,还会接踵上演,就端看你能不能承受得住了。”

“目前嘛,你大约只有两个选择,嫁给我,或是妄想绝处逢生。”

 104 羊脂玉手镯(11)

从回忆里回转,新珩看着身旁的男人,唇角带着笑,眼里带着些嗔怪。

“你怎么可以这样?一点风情都没有!你原就是救了我,帮了我,那时若是能对我好些,稍微安慰一些,女人的心是很软的,说不定我当真就巴巴地向你了。做什么一定要以个恶霸强抢民女的姿态来逼我呢?”懒

易辛知她没有忘记,这时眸中便不由含了光亮,双手揽过她的腰,低头,面对了她,“嗯,你说得对。只是那时嘛,我大抵是被你气的。”

“啊?”新珩抬头,不解。

他便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她不满,他才放开她,“还不就是你那一句‘你是谁’。”

“我们那时明明已经见面三次了,你却从来不记得我,我心中总归还是有些气恼的。这一着急,便是用了极端的方法了。你不是不记得我吗?那我就帮你好好地记。”

他这时说得仿佛甚为愉悦,只是当时,怕是果真动了怒的,不然,怎能将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逼得那般。

以生命为胁,加上她最在乎的筹码,逼她嫁给他。而他,当时对她而言,不过是一个陌生人。

不知身份,不知背景,甚至不知,是敌是友。

新珩听他此时这番话,微微皱眉,偏头想了一下,却不得解,才问,“你说那时我们已经见面三次?我一直以为,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不过初见,你就逼我,比起你来,我怕也少不了许多气恼。”虫

又沉吟,道,“莫不是匆匆人流里擦身而过,你就将我紧紧惦记到了心里,这时反倒要来怪我没有注意到你了?”

他只对她一笑,笑得深沉,有些邪恶,“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如何见了三面,不过若那时你反驳不了,我便要从你这里讨些东西,作为补偿。”

她戒备看他,“讨什么?”

他一笑,美丽的手缓缓抬起,在她的脸上轻柔抚过,带着调/情的姿态,“在戒备什么?难道是怕我也要抢你的镯子?”

她听他这般说,整个人反倒是轻松自在了起来,笑着看他,“原来么,确实是有些怕的,须知,我可就是为了这只镯子,将自己卖给你的。只是现在么,我说不定能为了你,将这只镯子给卖了。”

她谈笑着说完,却只见,他一双美丽的眸璀璨夺目,厚厚将她拢着。

不过便是被他这么一看,她心中就有些热。

“真的?”他的声音有些哑。

她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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