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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暴戾总裁-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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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易辛抱着她,却已经强迫她的枪口对准了他的身体,“来,别怕,我给你机会,放你自由,你要抓住。”
“不,不,不……”新珩一边凄厉地哭泣,一边只知道摇头,她感觉到易辛的手指压迫着她的,她大叫,“你杀了我吧!”
疯狂的男人,眼睛的狂烈的风暴有一刹那的凝滞。
新珩继续哭着,大吼大叫,“你杀了我吧,易辛,你先杀了我!陵”
男人的唇边,缓缓升起苦涩的嘲笑。
新珩,你到底舍不得谁?
新珩哭着,却似乎终于累了,再没有了挣扎的力气,最后索性也不推他,不打他了,只用一只手紧紧抱住他,在他怀里,像是猛然间放弃一切,挣扎,甚至生命。
她惨兮兮低喃,“让我比你先死。”
原本疯狂的,躁乱的,不顾一切的男人,浑身微微一震。手上的逼迫她的力道却已经在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坚持,对她,不再往死角里逼去。
他听她在他怀里低低诉着委屈,“我和沈言什么都没有,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你试探我,有什么意义?原本就不一样的、甚至不相交的东西,我不明白到底有什么试探的价值?我在乎他,在乎的是他的生还是死;我在乎你,在乎的,却是你的分分秒秒,你的情绪,你的感觉,你所有的一切。他如果有事,我会一辈子不得心安;可是,你如果有事,我会立刻去陪你,生死相随。你为什么不懂,这是不一样的东西,你为什么要拿来比较,你何必要这么逼我?狺”
“沈言对我有恩,我要还他对我二十年的保护。可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拿我给不起的东西去还他。他强迫我的时候,我真的想死,我爬到窗口上,我用死威胁他。可是,私心里,我才是最不想跳下去的那一个,我不怕死,可是,我怕再见不到你。但是,我知道,如果沈言真的要逼我,我也是真的会跳去的。”
“我每天都在想你,一面期待你早点找到我,一面和沈言周、旋,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最后一次,他对我下药,我一面哭,一面想的全是你。后来,顾远之来了,是顾远之救了我,可是,他也不让我来找你……我不过回来晚了一点,你就不相信我了。”
心脏里,原本疯狂混乱涌动着,再也不受控制,几乎就要毁天灭地的什么东西,仿佛在她带着抽泣的诉说里,鬼使神差地平缓了下去,然而,同时,却又像是有更加疯狂的混乱的什么,重新涌上,刹那直到喉间。唯一不同的只是,原来,是冰冷;现在,是温热。
抱着她的手臂,不自觉的再也控制不住力道,狠狠地揉着她的身子,几乎想要将她刻到自己的身体里,再也不要分开。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我信……别哭。”
别哭……才是这世间最催人泪下的两个字。
新珩听了,眼泪刹那汹涌,不可遏止,愈加地委屈,她哭诉道,“不,你不信我。顾远之说,让我等你自己找到我,我一再告诉他,我要自己来找你,你找不到我,你会难过,会受折磨;可是,顾远之告诉我,我主动回来,你却会轻贱我。我那时还斩钉截铁地告诉他,你不会。”
新珩说到这里,狠狠抽泣了一下,负气道,“易辛,我看错你了!你果然一直轻贱我,你果然一直想着把我推开!”
“没有,没有……”易辛狠狠抱着她。
他这时冷静了,她知道,于是,她可以变得任性,她不听他说,只大声哭着否定他,像个孩子,“你胡说!你想把我推开,何必用这么残忍的方式?你知道的,只要你说一句,你不要我了,你不喜欢我了,我立刻就走,就算以后再嫁不出去,我也不出现在你眼前!你何必吓我?何必用这么恐怖的方式吓我?不过就是想要让我自己离开你嘛……”
她像个负气的孩子一样,在他怀里指责他的狠心,其实,也不过是因为真的受到了惊吓。她断断续续地指控,然而,易辛却再也承受不住她故意的扭曲。
他疯狂的心脏,只想要她。
他低头,直接狠狠堵住她喃喃不休的唇。
那柔软的唇瓣,带着浅浅的馨香,是他日思夜想,思念成狂的罪魁祸首。他就是像是中了毒,她才是解药,他疯狂地想要靠近她,想要拥有她。他狠狠地抱着她的身子,重重地吻她,不再管她这时别扭的小情绪。她细小的抗拒,他一点也不放在眼里,一点也不受影响,只一味地撬开她的齿关,汲取那令他日思夜想的气息,也强硬地带着她一起沉沦。
他中了毒,只有她才是他的解药。
“不要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
“你还要再嫁给谁?你已经嫁给了我,这辈子,除了我死,谁也休想得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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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78 情缠(39)'VIP'
新珩一面哭泣,一面紧紧抱住那个男人的身体;一面动情地吻他,一面却又捏了拳头往他背上狠狠擂了几拳。
对他,又爱又疼,却又气,气他这么不可理喻。于是,她的眼泪,流得更多。
却终究是安静了下来。
正如易辛的情绪,这时,风起云涌、怒海涛腾过后,终于平静下来。所以说,是夫妻,她和他的情绪,总是连在一起。
易辛的脸上,缓缓露出了珍惜而爱怜的笑,一面吻她的眼泪,一面在她耳边哑声告诉她,“一开始,不择手段又迫不及待地娶你,就是为了这一天,我可以对你说:你已经嫁给我了,你是我的。新珩,你是我的……一辈子……”
他深深地吻着她,又轻轻缓缓低低哑哑地说出来嗝。
新珩心中仍有幽怨,然而,听他这话,却终于忍不住,浅浅笑了一下。
易辛见到,原本动、乱不安的心,终于回归到了原点,又温柔地亲了亲她的眉眼。
此刻,他的情绪,是那么明显的愉悦和平静。就像是盛夏的小溪里清澈的水流,不急不缓的流动,全是快乐的音符。
新珩既觉心安,却又忍不住失笑,这个男人的性格,俨然就是七月的天气,说打雷就下雨,说天晴就彩虹……动荡不安,让人捉摸不透,然而,却总是可爱。
她推开他,又睨了他一眼,微哼,“辛少,气消了没?”
易辛哪里容她推开他?随即就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低头,头抵着她的,邪笑,“消了。但是心情还不是特别好,所以,还是要你来安抚。闸”
新珩撅了撅嘴,“我心情还不是特别好呢。”
易辛立刻道,“我来安抚。”
新珩微微眯眸,看向他,见他一脸邪恶,就知这人没安好心。
易辛已经不容分说,搂了她的腰,两人就要离开。
新珩拉了拉他,提醒,“沈言……”
易辛好不容易才养好了心情,一听这两个字从她嘴里念出来,脸色顿时就一沉。那娇娇软软的声音……
易辛是个小气的男人,总之,他就是觉得,新珩唤沈言名字的声音,他听起来,心里堵得慌!让他恨不得现在就开一枪,结束这种纠结!
但是,他不敢……新珩还巴巴地在望着他。
并且,她一再保证了没事,他如果还要开枪……虽然千真万确,就是因为他这个人小气,见不得她像叫情人一样叫其他男人的名字(新珩冤:我连名带姓的叫,哪里叫情人了?!),但是新珩肯定不这么想,到时,又必定要对他哭着控诉,说他不信他了。
想到这里,易辛暗地里咬了咬牙,一狠心,算了!
他柔声对她说,“好,我们先出去,顺便让元深进来,送他去医院,好不好?”
新珩点点头,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看向易辛,补充,“要把他治得身体健康,活蹦乱跳。”
易辛心里咬牙切齿,脸上不动声色,笑得尤其温柔,“好。”
新珩又蹙眉想了一下,再补充,“让风扬治他,我对风扬的医德比较有信心。”
医德……易辛终于耐心用罄,微微眯眸看她,声调也开始变得危险,“你的意思是,你对我的品德没有信心?”
新珩差一点,真的就差那么一点,就狠狠点了头。真的是,太没有了!
但是,在那个男人禽兽的目光下,她还是迫不得已折了风骨,她主动拉了拉他的手,昧着良心软了声,专捡他喜欢的话说来哄他,“哪里,我和你是夫妻,我还会不信你么?”
果然,易辛一听“夫妻”这个关键词,顿时龙颜大悦,也不纠结于她说的话是真还是假了,总之,暴君心情一好,整个人就会变得宽容、大度又慷慨。
沈言、风扬……只要新珩喜欢,就是让他们从此白头偕老都没有任何问题!
易辛搂着新珩,越过地上昏迷的沈言,径直离开。这一刻的他,心头大喜,意气风发。
但是,其实不论是大喜,还是大怒,都是情绪的极端,会让人变得不正常。大怒是让人仇恨、疯狂;而大喜,却会让人放松警惕,结果往往也是令人疯狂……
这个道理,易辛最是清楚不过,所以,过去的他,总是深不可测,让人捉摸不透,更得像个妖魔。然而,这一刻的他,刚刚因为新珩而大悲大痛大怒,这一刻,他便万万考虑不到其他,只想着,要细细珍惜她,爱她,心里,除了喜悦,再不会有任何,包括……戒备。
所以说,新珩是他的劫。
两人之间,情意流转,眼波流动,一路走至门边,却不见,地上原本沉沉昏迷过去的沈言,手心里,忽然多了一片寒光。
不知道原本藏在哪里,竟使盛怒之下的易辛也没有发现,又是什么时候拿了出来。然而,时机,却把握得天衣无缝。正是易辛和新珩两人走至门边,正要将远处的元深叫过来的时候,原本沉沉趴在地上的男人,眼睛霍然睁开,一瞬的时间,手里的匕首乍然射出,朝向易辛。
然而,命运就是这么巧合。也就是在沈言心下杀机的时间里,新珩心中却全是浓厚的不忍。虽然爱易辛,但是对沈言……毕竟惭愧,这时,他更因为她,而受了重伤。
趁着易辛叫元深的时间,新珩转头,想要最后看一眼沈言……
匕首飞来的时候,新珩狠狠撞向易辛,紧紧抱住他,偏离了原来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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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一说时间,我就会写得不顺手,于是,今天先更到这里吧~~筒子们,明天见,谢谢阅读!
正文 379 情缠(40)'VIP'
锋利刺入血肉的声音,很细微,几乎听不到。唯一能看到的,是温热的血液大片染落在真丝白裙上,缓缓酝酿成的极致艳丽,仿若一朵盛开的花朵,疯狂到没有极限,如同着了魔一样生长,终于将白色的衣料染成了血红。
新珩紧紧咬着唇,没有叫出声来,身子却因为无力,重量全落在了她抱着的男人身上。
她的身体娇软,易辛抱着她,却狠狠踉跄了一步,一双眼睛,像是瞬间生在了她背上的那一把刀上。
那一瞬间,变故太急,便是连他这样的男人,眼神也失了焦距,就像是梦游时候,眼前所见,都不是真的。
亦如地上的沈言,一双眼睛里,全是灰暗的迷蒙,落在新珩的背上,只见匕首刺得深入,便连刀柄也有些许陷进了皮肉里。
那一刀,他用尽了所有的力量,因他要对付的人,原本是易辛,那不是一个能轻易制服的男人。然而,他没有想到,新珩竟然用脆弱的自己去替那个男人挡下……
时间,连同房间里的空气,刹那,凝滞,没有动静,既不往前,也不反复,只停留在那一秒里。
直到新珩的身体缓缓滑下。
那一刻,易辛的瞳孔猛然涨大,反手,将她的身子紧紧抱在怀里,“新珩……”
她的纯白的衣服上,全是血,脸上,却一点血色也不见,全如她未染上血的那不多的白色衣料……嗝。
然而,他的脸色,更比她的还要白,眼睛里,全是前所未有的慌乱、痛苦和……仇怒。
而就是在着须臾眨眼之间,他一只手支撑了她的身子,另一只手,已经极快地拿出那把因她而放下的手枪,便要往对面,已经彻底失魂的凶手。
伤害她的人,他要他现在就赔她的命!
“不要……”
她的声音,已经虚弱,勉力抬起的手,仿佛都不是他的,僵硬得连她自己也几乎控制不住,却仍旧还去抓他拿枪的手。
“不要……伤害……他。闸”
心口里,原本只残存着的细微的火苗,终于一刹那,成了燎原的气势。易辛心里的,仇恨,终于吞噬了原来也并存的心痛和慌乱,主掌了他整个人。
他的眼睛里,也全成了血红,深得如同她衣料上的她的血,他控制不住,对她低吼,“你还是舍不得他!”
地上,原本因为错伤了新珩而彻底萎顿的沈言,闻言,眼睛里,忽然闪了闪光亮。
新珩却没有力气去看他,只虚弱又恐惧地看向易辛,一滴眼泪,终于从眼角滑落,“没有……”
匕首刺入血肉,也没有落下的眼泪,这一刻……却硬是被他逼了出来,易辛心中也有懊悔,然而,终究……嫉妒。就这样,心,被矛盾撕扯,一时,竟使他看起来比新珩的痛苦还要更痛。
新珩脸色灰败,嘴唇微微抖动。
易辛心底里,终于长叹一口气。也罢,舍不得就舍不得吧,他认了。也是,不认又如何?
他面无表情将她抱起来,就要急步出去。
她的伤口那么深,深到他的心口也能感觉到她的痛,他舍不得她痛。
新珩却紧紧拉着他的衣服,“等一下……”
“新珩,你到底想要我怎样?你说!”易辛狠狠盯着她的惨白的脸,一面狠,一面,心却如被千万把刀子一同剜着,苦、涩、腥、痛。
新珩的眼泪,缓缓沾满了整张脸,又苦笑地看向易辛,“别伤害他……”
“好!”易辛咬牙,一面恨,一面痛,抱着她,已经迫不及待要离开,“我送你去医院。”
“易辛……”新珩的声音里,露了呜呜的低泣。
他还能如何?心里,原本的嫉妒、愤怒和仇恨,是能让他理直气壮对了她也发脾气,然而,她微微低泣的声音,却足够让他的素来无坚不摧的心也微微酸涩。
他顿住脚步,轻叹,嗓音,不自觉地就这么柔了,“好,别哭,你说,我听。”
“我想要……好好和你在一起……”
他的眼睛,忽而一阵酸热,他怜惜地看着她,以几乎不正常的耐心,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不正常……她这时受了伤,他竟然不立刻送她去医院,却傻了一样,纵容她在这里浪费时间。
她流着眼泪看告诉他,“不欠任何人的……和你在一起。沈言……这时,就当是我……还了他……是我……该还的债……你如果……伤害了他,那么,我又欠他了。”
她强撑了痛苦的解释,是对他的,他知道。她说的话,他都会应;她想要的,他都会给。她说了饶过沈言,他就是再恨再怒再嫉妒再疯狂,他都不会再动手。
只因为,他已经没有办法。
可是,即便是这样,心里,痛苦还是痛苦,仇恨还是仇恨,嫉妒还是嫉妒……不会消,不会灭,他知道,她也知道。所以,她一刻也不能等,她在向他解释。
心里,疯狂涌过的是心疼和酸热,几乎覆没了他整个人,他低头,急切地去吻她的眉眼,原本冷硬的声音,竟也至于哽咽,“好,好,你喜欢怎样都可以。乖,别说话了,我立刻带你去医院,你不是信得过风扬么,我们找风扬,找风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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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承认,我有点卡文了……也许是因为最近琐事比较多,烦了心绪,所以连大纲都写出来了,竟然还要卡文……卡文的时候,自己也不能判断作品的质量,就像厨师短暂失去了味觉,结果,自己就不能保证了……于是,为了不把失败的作品发上来,我只能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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