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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关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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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狂。”
“喂,老板,你有这样勤奋的员工,难道不应该偷笑吗?”
“是呀,最好都是女金刚,勇猛无敌!”乔闵忽然想到曾背地喊她“女金刚”,忍不住多笑了几声。“生日那天有约吗?”
练青差点脱口而出“没有”,却又迟疑片刻。公司都在风传他们两个如何浓情蜜意、如胶似漆,俨然不日就要走入礼堂,让她发笑之余也无奈。不过她也觉出最近与乔闵似乎走得太近,甚至有些失控的趋势。她思忖之后,才委婉开口:“有朋友要来。”
“替我介绍一下?”
练青语塞。
“不要在上司面前撒谎,你没有那种天赋。”乔闵敲敲她的桌子,“那天正好是周末,晚上我去接你。不准失约!”他的笑带着莫名的兴奋感。
“真霸道。”练青边抱怨边笑得嫣然。
“你是不是恋爱了?老实交代!”那位医生好友几乎要从聊天视频中跳出来对练青严刑拷打再加上测谎仪识别。
“胡说八道。”练青极力否认。此时的她随意扎着头发,盘腿坐在沙发上,咬着冰淇淋勺子,怒瞪双目,以示清白。
“哦,还好还好。”好友点点头,“恋爱诚可贵,识人价更高。”
几天不见,她竟拽起文来,练青笑得合不拢嘴:“什么呀,听不懂你这酸文假醋。”
“我是说,只要不是乔闵,都行。”
“为什么?”练青的心忽地一紧。
“他的禀性,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吗?”
练青无端地想为乔闵辩解几句,转而又将那些话吞回去,只笑说:“放心吧,管家婆。”
练青生日那天,电话和短信里的祝福让她应接不暇,然而她总有些走神。她一会儿瞧瞧镜子里的自己,或皱眉或脸红,未及怨妇胜似旷女;一会儿又跳下床,淡妆浓妆拿捏不定,衣服更是眼花缭乱,无从选择。她想干脆回绝乔闵,却深知他不会善罢甘休的本质,于是长吁短叹,打起精神整理妆容。要知道,女人一旦化起妆来,时间就成了廉价品,不知不觉就过了八点钟。练青瞧了瞧钟点,心里不由敲起鼓来。乔闵和她约在七点半,而他向来也是个守时的人,怎么会迟到这么久?练青一边怀疑他是否存心让自己等到着急,一边又为他寻了无数个理由。然而直到快九点钟,乔闵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练青噌得站起来,抓起电话,拨通号码,如是再三,对方却总是占线。她转而去拨宗廷的电话,却一样是响着忙音。
难道他出了什么事?练青只觉焦心十分,怎肯再等待下去,她当即拿起手包,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目的地是乔闵的家。
当看到乔闵家的灯光时,她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定。她站在乔闵的家的院外,禁不住抬头瞧了瞧阴云中穿行的满月,心里有个声音低低地说:“你果然还是爱上他了。”
练青的脸颊泛着红意,在黑夜里如同心事一样唯有己知。之前诸多的逃避,此时想起来,如同初恋一般幼稚。她也曾经暗恋过某某,在心里无数次写下他的名字。当他的爱情开花结果的时候,她觉得那颗镂着他名字的心,一下就崩塌了。无法说出口的爱,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埋葬。好在,练青从不是沉溺过去的人,而今想起,也只是唏嘘情路不甚平坦。而今,她心里住进了乔闵,心头云翳一下被拨开,可想她脸上浮起的笑容是多么动人。
练青本想按下门铃,却发现铁门竟是虚掩着的,她好奇地走进去,耳边忽然捕捉到乔闵震耳的声音。她当即呆住了。
“还要我说什么?我不想再解释了。她要和我保持距离,现在却要看到和我在一起的八卦新闻,那还不得气得杀人?我承认,我起初是想戏弄她,引那些八卦杂志来拍,让她出糗——”
练青的手包忽然落在地上,如同她的心,坠落下去,发出无声的轰鸣;一瞬间,乔闵的声音也消失了。
练青的脚下恰好有一本崭新的杂志。当乔闵走出来的时候,她刚看到封面上极其醒目的她被乔闵扑倒在沙滩上,四目相对的照片,标题更是一贯的暧昧劲爆。再翻开去,满目的亲密照片,真实的、虚假的充斥着感官,练青几乎看不清那上面的字,因为她浑身都在战抖。
原来,那些日子竟是这样。
乔闵上前一步抢过杂志,几下撕个粉碎:“你不要看这些。”
练青定定地说,眼中带着难解的困惑:“这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她的语速极慢,中间断了几次,气息弱得似乎不足以说完这句话。
“我也是今天才看到,没来得及通知你——”
“通知我什么?你的恶作剧成果?”
乔闵欲言又止,看起来有太多抱歉:“我——”
“谢谢!”练青转身就要走。
乔闵一把拦住她:“你听我解释。”
练青头也不回:“哼,你的目的达到了。”
而今那本八卦杂志尽人皆知,尤其公司里传得沸沸扬扬。乔闵的母亲黎白自从那晚得知,也是颇多责备,只是语气却与往日大有不同。那时他也才知道,练青同他家还有些渊源。练青的父母同黎白是幼年的好友,他们在国外从事艺术品行业。练青对艺术品不感兴趣,于是选择了自己喜欢的经济类专业,主修管理学。黎白偶尔得知她要实习时,就引荐她进公司,却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乔闵有心补救,练青却将这条路堵死了。手机关机,人也不知去了哪里。乔闵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备受煎熬。宗廷这几天也总过来陪他喝酒,一句话在嘴里颠来倒去说了数遍:“你真的变了。”
“我怎么变了?”乔闵的话七分酒意,三分愤怒。
“那你问问自己,什么时候为了女人发愁,喝闷酒?”宗廷的表情颇有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意味。
“滚开!”乔闵最恨人落井下石。然而下一秒,他就愁闷地说到:“我本来打算好了,趁着她过生日的时候,向她表白。”
“是不是还从花店订了一堆玫瑰花,钻戒买了没有?”
“你身边那位千金大小姐才逼着你买钻戒吧!”乔闵回击到。
宗廷耸耸肩:“或许——真到时候了。”
乔闵叹息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就想把她留在身边。之前我还拼命否认,我想她脾气那么坏,肯定没男人喜欢,也不知道她会喜欢谁。”
“她喜欢你。”宗廷优雅地靠在沙发上,瞧着乔闵惊吓的表情。“别瞪我,我还没机会勾引她。我只是猜,如果她不喜欢你,怎么会在你失约的时候,半夜跑到你家里去?这不是担心你,还会是什么呢?女人一旦存了这样关心的念头,就已经是被爱情网住了。”
这句话对乔闵来说,实在是一种莫大的安慰。
“去公司等她吧。我看她不是个脆弱的女人,一定会来和你讲清楚的。”宗廷说起这些,听起来像是给乔闵一些希望,心里却在哀叹不停。“乔闵,你完了。”
、九
乔闵在公司空等了四天,才听到前台通风报信说,练青来了。
练青几乎是旁若无人地走进公司大厦去的,她毫无心情理会周围的目光和窃窃私语。电梯一到二十五层,她就对跟上来的副助理说:“你先把我的工作都接管过去。”
副助理见她态度冰冷,也不敢多问,缩着头就走开去。这时乔闵正迎上来。
练青的气色比她在F城生病时还要差得多,这让乔闵十分难堪。他说不出道歉的话来,只是默默跟在她的脚步,百般不自在。
练青径直坐到电脑前,开始打起文件来。乔闵探过去一看,抬头是端端正正的三个字:辞职信。他当即强硬地练青拖到办公室去,愤怒地将门关上。“难道我就没有一个解释的机会?”
“你尽可以解释,我也可以当作没听到。”
乔闵这才发觉女人一旦冷淡起来,是多么可怕。“我不相信你不想知道原委。”
“如果我让你解释,你会接我的辞职信吗?”
乔闵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你不是一直想让我辞职?今天我如你所愿,你也不用再煞费苦心对付我了。”
乔闵方寸大乱,一双眼眸在练青脸上游移不定。他想注视练青的眼睛,让她明了自己的心意;然而一触到那缕缕怒气,又蓦地心虚难过。“练青——”声音低哑。
练青刚将几天来的愤怒宣泄出来,却听到如此的低声下气,再见到他眼里布满血丝,鼻子无端地微酸起来。“我不想听你说话。”她扭头就去拧门把手。
乔闵拦住了她。他的动作没有比她更快,实际上是她也在犹疑,行动慢了半拍。
接下来,她的一颗心被揪紧了,连呼吸都屏住。因为乔闵忽然就抱住她,极其轻柔的,让人无法抵抗。
“我又不是你那些红颜知己,你不用这么对付我!”
“都是我不对,我存心不良,我千刀万剐,我喝水被呛,吃饭被噎——”
练青挣脱他的怀抱,怪异地瞪着他:“乔总的笑话真冷。”
乔闵见她的神色已有所缓和,知道苦肉计尚有些效果,趁机露出点可怜兮兮的笑容说:“我这个‘乔总’早都输给你了。恳求练助理大人有大量——”
“打住打住,我可不敢再藐视上司了。”
“唉,其实那本杂志——”
练青一听到那本杂志,登时不悦:“很得意,是不是?”正在这时,她的手机响起来。
乔闵听她说到:“我明天会回去,已经订好机票了。”登时,一种被戏耍的愤怒感燃烧在心头,他抢过练青的手机,恨恨说到:“你还是要走?”
练青被他的无礼举动激怒。“你不是已经听到了?”
“解释你不听,道歉你也不要,你究竟要我怎么做?区区一个玩笑,我就得背一辈子责难?”
“区区玩笑?你以为我是在和你拿乔吗?”
“哼,说不定呢?我乔闵见过太多女人,可从来没见过你这样难伺候的!”
练青恨得咬牙切齿:“那你去找那些好伺候的!”说完,拉开办公室的门,又站定,补充了一句:“乔总也不要高看我,我练青干不来那些故弄玄虚、欲擒故纵的可笑事情。还有,我想乔总已经忘了,我的实习期是半年,现在已经过了五个多月。就算乔总不赶我,我也会走,而且往后绝不会出现在你面前!再见!”
之后是震耳的关门声,同时,乔闵悔得将要撞墙自绝。
“把我的行程全部取消!”乔闵冲着门外吼了一句。
他完全不知道练青的去向,只笃定她会去机场,开上车就往那里赶。走到半路才记起来明天才是她启程的日子,就恹恹地将车子停在僻静的边道上。车内了无声息,寂静得让人心生恐惧。
他确实是要向她表白的,但也未曾以为可以就此许下一生的承诺。爱情,之于他来说,更像是一杯鸡尾酒,酷爱,却并非时刻都需要。然而此时,他明白地知道,那些所谓的“鸡尾酒”并不是爱情,因为他实在无法形容对练青的感情,言语是无力的,表情是苍白的,心也似乎无法承载时而的喜悦,时而的落寞和伤痛。他唯一知晓的是,如果失去她,一切都会崩溃。
不知道静默了多久,乔闵终于在夕阳的光辉中稍稍清醒过来。他拨通电话,说到:“阿俞,帮我查一下练青明天坐哪一班飞机。”
对方困倦地应道:“什么?练助理去哪儿公干?”
乔闵毫无耐性地说:“快帮我查,动用你所有的关系,我今晚就要答案。”
不久之后,他就得到了答案。那时,他正坐在宗廷的Pub里,直直地盯着吧台上的手机,似乎身外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包括宗廷。
宗廷知道他精神紧张,也不再戏谑他,递给他一杯酒。他却推开了,说:“我去机场等她。”
“她是明天的飞机,你现在去也太早了。”
“我一定要去!”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已经没在昏暗的灯光人影之中。
当得知练青的航班时,他曾让阿俞帮他订同航班的机票,可惜被一个自由行的旅游团抢先,票已售罄。憎恨,瞬间充斥了他的神智,他从没有如此将愤怒倾泻到那些毫不相关的人身上,像一个失控的机器怪物,眼中看到的一切全是毁灭的对象。然而,残存的理智也在告诉他,练青坐的是清晨的航班,他的时间实在不多了。
路上,黎白打来电话,问一问情况。乔闵草草说了几句,之后话筒两边都沉默片刻。黎白说:“好好和她道歉,她是个好姑娘。”
乔闵无法自抑地感动,然又觉得矫情,就故作轻松地说:“妈妈,你不怕我会失败吗?”
“你赶走我那些秘书的时候,可从没担心过失败。”
乔闵忍不住轻笑,“我懂的。我会尽力。”
、十
乔闵一旦望见机场里通明的灯光,就如同已经看到了练青一般激动。他停好车,就冲进去,在再三确定了航班的出发时间后,他寻了一个僻静的位置,坐了下来。
宗廷打电话来,善意地调侃问他要不要支援。他说:“她现在正恨着我,你一来,她万一拿你当挡箭牌,我可能会揍你。”
“呃,如果我回击,我们会不会被警察带走?”
“没等警察来,你就已经在地上了。”
“不见得吧。你今晚可还没吃东西,手软脚软的,不堪一击。”
乔闵叹气:“我会去吃的。”
等待虽然漫长,然而时间总归在不断地流逝。乔闵在昏沉的睡意中被手机闹铃声惊醒,那时是早上七点。机场里连绵不断的人流以及行李车不断阻挡着乔闵的脚步和视线。登机口处,早已排起了长龙。乔闵皱着眉头在旅行团成员们手中晃动的小旗子以及欢声笑语中寻找,只觉眼花缭乱,毫无头绪。登机口的秩序一切井然,他却一无所获。他一边逡巡在登机口附近,一边又拨通阿俞的电话,央他再查一遍练青的航班。
“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大约机场保安看到他滞留在机场的时间太久,情绪也不甚稳定,就狐疑地走过来问询。
乔闵摇摇头:“我在找人。”
“先生,您可以到广播室——”
“不,不用。”乔闵苦笑了一下:“那样,她会躲得更快。”
一抹熟悉的身影走入了登机口。那时,乔闵正接通阿俞的电话。阿俞确定地说:“没错,就是这趟航班。”等他再转回身张望登机口时,那里已经只剩寥寥几人。
乔闵明白,不知是在哪个时间空隙,他们忽然间错过了。他定定地瞧着登机口,方才明白人们常说的那句话:咫尺天涯。
“你会放弃吗?”宗廷的八卦之心不死,又打电话来问。
乔闵说:“我已经买好了后天的机票。你说呢?”
宗廷满意地说:“果然不出我所料。”
乔闵只能笑着摇头。
其实,他对于此行并没有万全的把握,即使他能解释出她生日当晚发生的一切,诸如宗廷电话告知他八卦杂志的事情时,他如何后悔万分,打去杂志社要求撤掉稿件;他如何承受着母亲的责备,又央告她能够帮一帮忙。他所做的补救竟全是徒劳,偏偏遇上的又是那样固执严肃冷硬心肠的她,不由得有些心灰意冷。
和以往出国的心情不同,乔闵对周遭的一切都置若罔闻。刚在酒店下榻,他就整理了一下个人形象,匆忙地赶到练青家里去。练青的父母瞧见他的眼神和心情显然很微妙,几番客套下来,也只表达了几句对他母亲的问候,对他的赞许。当问到练青的去处时,练青的爸爸迟疑再三地说:“我也知道杂志的事情,虽然觉得不好,但也无意干涉你们。实际上,她刚回到家就又走了,并且希望我们不要透露她的去向。我们向来尊重她的决定。所以,乔先生,请见谅。”
但这并不能阻止乔闵的决心:“我知道这样做会让您很为难,但是,如果我不能解释清楚,练青的心里也会留下一个死结。我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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