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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无妨,骚来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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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不爽,用力一挥,没好气道:“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他抿嘴奸笑,不答。只努嘴示意我看后头。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咦,怎么都空了?人哪去了?下意识一看,奶奶的,怪不得摆摊的全没了,原来‘制服哥'正在灯火阑珊处。

“上车,快点。”我快速响应,朝他低吼一句,立马如同生了四双手般胡乱地捧起货物,不管三七二十一,全塞他车上了。

“喂,你这会害我扣车的。”周百通嘴上抗议,但人却已快步过来了,信手夺过我手中剩下的货物,利索上车,等我坐好,才迅速启动车子。

我回头望了眼,见城管终于被甩远了,才舒了口气,惊魂方定,“你运气好,没被我陷害到,咱手脚快,城管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

“遇到你净没好事,看来我以后要对你敬而远之了。”周百通活像一怨妇。

“我又不是恶鬼,干嘛敬而远之?”我反驳他,又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白杨,叫他今晚不用来接我了,周百通会直接送我回去。静了几秒,他才问我今天咋回来得那么早?

我说,“城管搞突袭,被他们一觉,就啥摆摊的心情都没了,便提前回来了。”

白杨语气一怔:“你遇到城管了?没为难你吧?”

我骄傲地笑道:“没呐,在他赶上我之前,我先他一步溜了。”

白杨哦了声,说他呆会要出去跟人谈点事,便匆匆挂了我电话。

没多久,丁玲便也下车了。我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是艺校的学生,而且才二十一岁不到。这年头,是不是就只流行这‘老牛吃嫩草’式的包养?唉,长的好有啥用吧?男人用它玩女的,女的又用它钓金龟,你利用来我利用去的,弄得咱社会主义这和谐风气啊,几乎都荡然无存了。

我心中瞬间激起了强烈的社会伦理道德批判家情怀,忍住掐死他的冲动,恶狠狠道:“你不是有毛毛吗?怎么这会又冒出个丁玲?说吧,她到底是谁?”

“这还不明显,我小三呗。”周百通说的很理所当然,又趋过头兴高采烈道:“怎么样,这妞正点吧?人家可还是一混血儿呐。”

“混血儿?”我吃了一惊,但又很快释然,难怪丁玲看起来一点也不东方,原来是所谓的混血。

他一脸骄傲地点头,继续不屈不饶道:“快点说说,这美人咋样?啊?”

我不想被他冤魂似的缠着,便极不情愿伸出了大拇指,佯装佩服,夸张道:“何止不错,简直就是极品。身材棒,长相棒,够潮,够媚,够SEX,而且还是混合配种!”

他一听,不以为贬,反以为褒,愈加自恋起来:“那是,你们女人啊,本来就是杂交的好!”

“你丫杂上瘾了吧?要知道,杂交出来的骡子可是会绝种的,所以说呀你还是别那么崇洋媚外的好。纯种多好哇,至少是基因纯正!”我直接搬出理论和实例,管他谬不谬论去。

“你尽管继续,我能理解,我真能理解……喂,你别打我!我要是你,也绝对会羡慕嫉妒恨的。”他悠然自得开他的车,压根不理会我那一番正义的‘慷慨陈词’,好像我就在那嫉妒似的。呃,事实上,貌似我真有那么点嫉妒,普通女人见了美貌女人自然而生的嫉妒。

我突然想起美丽率真的凯迪来,莫名地,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个丁玲。“哎,你家毛毛呢?”

“她德国那边有点事,前天回那边去了,过两天应该就会回来。”

“我就说你怎么又抱了个来,原来如此。我跟你说周百通,你不觉得你这样背着人暗地拈花惹草一点也不道德吗?我劝你呀还是早点收手吧,不然,你就是三头六臂百变神通也终会有露陷的一天。”

可恨,周百通闻言,却漫不经心付之一笑,讥讽道:“钱晓乐,你怎么越活越古板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

“无论什么年代,这样乱搞欺骗人家感情,那就是不对。”我坚持原则。

“有啥不对?我觉得挺好呀。”

“好个屁,这是对爱情的侮辱。”我满口粗话,还真跟他较上了。

“切,爱情?爱情是什么?你倒是说说。”周百通相当不以为然,不屑道。

我一时无语了,倒真想不出恰当的词来描述爱情,想了好一会,才正儿八经回道:“因爱而生的真挚感情?”

“我看啊,因欲而生的肉体依赖还差不多。”他嗤之以鼻,“爱情吧,不过是男女双方各取所需的借口、传宗接代的一美化名词而已。那啥说到底还不就是那H2?”这口气,真真就是一看破红尘的情场老手!

我不解地嘟囔:“氢气?”

他料我没懂,又很流氓地解释道:“就是2个人H嘛!”

我着实被这番‘高谈阔论’郁闷到了,张了张嘴,竟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好恶狠狠诅咒道:“懒得理你,小心日后染上花柳艾滋啥的,到时别没了美人还偷得一身腥,那可就有你受了。”

“未来那点事,谁又知道呢?”很难得,他严肃了回,没那么嬉皮笑脸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唯有无语望车顶……

看来我能找到我家白杨这样的男人,真是祖坟显灵了。我家白杨吧,除了外表看起来冷了些,除了不会制造什么浪漫,还有不怎么体贴人,别的方面可都是特优等级的。长得又好,又没脚踏两只船,只安心吊死在我这一棵树上,这不是祖上显灵是什么?当真没白费我每回清明都跑祖坟旁烧香的苦心啊。





、第十四章

周百通把我送到门口,也没进去,便开车闪了。好像他一进去,就会被我剥削得体无完肤似的。

我回去时,白杨还没回来,朱辛夷却正在收拾东西,看那架势,不像是单纯的整理衣物,倒像是收拾行李。“你干嘛呢?”我随手扔下货物,朝她走去。

朱辛夷头也不抬,一脸淡定,“寒假了,差不多有五十天呐,我准备明天出去散散心。”

我大吃一惊,“散心?去哪散?”

“云南。”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朝我挑眉,炫耀味十足。

我白她一眼,“云南散心?明明就是旅游嘛,说得那么文艺。”又想到一个关键问题,“你哪来的经济基础?”虽然她平常也做些业余兼职,但所得报酬却只能勉强支撑她的日常支出。

朱辛夷满眼鄙夷,“就说你笨,我老家不是还有套房子?”

一语惊醒梦中人,差点忘了,她还有栋三室一厅的房子空着。自从朱清远走了后,朱辛夷便拜托我妈贴了张出租广告。之后不久,老妈便打电话来说房子租出去了,包括家电家具,总共四千八一月。她大概把这些钱都存下来了。

我空有一腔嫉妒,无限哀怨地叹了口气,句句肺腑深情并茂地长篇大论起来:“看来你都步入先富行列了,可怜我还是饱受官僚主义压迫的摆摊屁民,得靠自身的灵敏反应才能在重重压迫和剥削的缝隙之中苟延残喘苟且偷生。就是干得死去活来,一个月顶多也就三千来块,这还得在天气好不刮风下雨,我心情好每晚到场,城管好不来找茬,顾客好容易诓骗的四重条件下才能勉强实现,而这些条件同时成立的概率几乎为鸭蛋。而你朱辛夷就是混吃等死也有五千左右的收入,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朱辛夷闻言,扑哧一笑,“你呀认命吧,不然早晚得气死。不过,虽说你确实挺有资格哭穷的,可这个‘富’字我真担当不起。”

“你用不着谦虚,所谓富并不是要你有多少多少钱,而是要你即使天天吃了睡睡了吃啥活不干,也能解决基本的温饱问题!看,凭借这五千块,你不就达到了这样的标准?”我一脸悲痛。

“好像也有点理。”朱辛夷点头。

废话,当然有理了,白杨就是这样告诉我的!我一手搭她肩上,献起媚来:“小平同志说过,要先富带后富共奔富裕路的,你怎么着也不能忘了我,咱有福同享嘛!”

“还先富带后富?先富灭后富还差不多,接受现实吧你。”朱辛夷这人太狠了,老是说真话,连点虚幻的希望也不肯给我留着。“我劝你还是听白杨的话,别摆啥摊了,找个稳定点的工作,然后安心做你的家庭主妇!”在这事上,她相当难得地跟白杨站到了统一战线上来对付我。

可怜我形单影只唯有孤身抗战到底:“摆地摊多方便啊,只要晚上摆那么几个点就行了,多自由啊!”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哪有?我只不过是尝试不同的生活方式嘛。你看,我这活灵活性多强啊,想摆就摆,想收就收的,完全随心所欲,多爽啊!门槛也这么低,轻轻松松就让我从无业游民顺利转变成了老板,这是……”我粗鲁地夺过她的行李,七分愤怒三分委屈道:“喂,我说了半天,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朱辛夷就她妈欠揍,缓缓抬头,一脸无害:“我啥广播都听,唯独不听这‘钱晓乐吹吹吹’!”

感情我卖口水半天,连丝‘耳边’风都没形成?行,你真行,朱辛夷!意识到有个‘聋子’听众,我也就不白费口水了。毕竟,倘若没人听,牛吹得再高也没了意义。

晚上十点左右,我才听到车鸣声,料定是白杨,便起身下楼。意外的是他居然自己没开车,打的回来的。我问:“今天出去没开车?”

“稍微喝了点酒,便把车放朋友那打的回来了。”白杨淡淡回答。随手付完钱,才向我走来。

喝酒?我不禁皱眉,忍不住斥道:“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身体?明明酒精过敏还喝。”

“没事,只喝了一点点。”说罢,便略微吃力地上楼。

见他步子有些蹒跚,我急忙挽住他的胳膊,不满地抱怨起来:“还说一点点,明明身上酒气这么浓,步子也不稳的,一点点才怪。”

白杨没理会我,只自顾自掏出钥匙开门。反倒是我喋喋不休:“和什么人谈事啊这是?”

“朋友。”白杨淡漠道。

“男的女的?”我一点新意也没有地脱口而出。

好在白杨习惯了这个问题,“男的。”说罢,就拿了两件衣服冲凉去了。

趁他洗澡期间,我帮他倒了杯开水,又去趟药店买了些抗过敏药回来。药店就在附近不远处,打个来回也才十分钟不到。

我回来时,白杨正好从浴室出来,由于热水的氤氲,外加酒精的作用,白杨的神色愈加昏沉,向来冷漠的俊脸竟也红彤起来,真可谓别是一番风味!我稍微出了会神,走过去把他按沙发上,又端来白开水,再连同药一起递给他,眨了眨眼:“醒酒药,刚买的,吃了没那么难受。”

白杨抬头默默看我一眼,没说什么话,笑了笑,接过。

我没好脸色给他,拉着脸抱怨道:“这么大的人了,都不知道爱惜自己,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喝不了酒又没人当你是孙子,逞什么强嘛你?”又反身拿来吹风机,帮他吹头发。

“嗯,下回不喝了。”白杨奇迹般地服软,一脸疲惫地靠沙发上,闭眼乖乖任我吹。

知他累,又看他态度这么好,我便体贴地不烦他了。三分钟后,才轻轻怕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头发干了,累了就去床上睡吧。”

白杨睁眼,双手揉了揉太阳穴。

见状,我忙在他的肩膀上按摩两下,声音也不自觉轻柔起来:“很难受吗?”

他起身,朝我勾了勾嘴角,“没事,只是有点头晕而已。”

“那快点去睡觉吧,刚吃了药,睡一觉应该就好了,明天周日,正好还可以休息一天。”我顺势将他推进卧室。

白杨点头,“你也早点睡,熬夜对身体不好。”

“知道了。”我敷衍他,随手带上门,才往大厅走去。

有些渴,又倒了杯水,刚坐下,便听见白杨的手机铃声响起。侧头一看,只见手机正趟沙发上叫得正欢。我立即用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把抓过,来不及看来电显示,就按了接听键。快步走到离卧室最远的厨房,确定不会吵着白杨,才把手机放耳边轻说了声“喂?”

电话那头同样回“喂”声,稍微一顿后,方传来道完全陌生而又俏皮好听的女音:“钱晓乐吧?”

女的?还能叫出我名字?我暗生疑惑,“是的,请问你是哪位?认识我吗?”

她轻笑一声,道:“我叫姚雨晴,是白杨的大学同学,我还见过你呢,不过你应该不认识我。”

姚雨晴?白杨的大学同学?我怎么从没听他说过?最重要的是她还是一女的!“呵呵,这样啊!那你找白杨有啥事吗?他现在已经睡了。”

“倒也没啥事,就是看他喝了不少酒,怕他还没回来,问问他回来没有。”

你怎么知道白杨喝了不少酒?我差点就问出声来,好在理智走在感性前面。“他已经回来了,还真喝了不少酒。”

“既然他回来了,我也就放心了。他的车还在我这,你看是我明天我送过来呢还是他来取?”

我满嘴客套:“明天我们会过去取的,怎么好意思麻烦你送过来呢?”

“行,那,没啥事的话就先这么说了。”

“好,谢谢你啊。”我道了个世界上最不真诚的谢。

“不客气,拜拜。”

“拜拜。”我掐断电话,若有所思,看来,白杨刚才跟姚雨晴一起。我自认为还是很了解白杨的,一般情况下他不会勉强自己喝酒,这回喝这么多,大概真有要紧事。只是,他跟姚雨晴有哪门子要紧事呢?





、第十五章

一大清早,在朱辛夷的祸害下,我被迫起了回早床,不情不愿地把那姓朱的送下了楼。没想到那在冷空气中呆一会,就睡意全无了。我不打算睡了,便顺道捎了两份早餐回来。就我所知,白杨习惯早起,而现在差不多八点,他应该已经起床。跑去敲他的门,果然,门很快开了。

我跻身进屋,“好点了没?”

“好多了。”白杨回我,“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还不就因为爱情的伟大力量嘛!见你是病人,我特意冒着刺骨的寒风给你买早餐呢。”我仰头耍贫,又故意把那份早餐在他胸前来回晃荡。

白杨闷笑一声接过我手中的早餐,说:“这话真实性有待考证。”

“完全不用考证,我说的都是真话,比真金还真。”我差点就指天发誓了。

白杨喝了口牛奶,含着笑委婉捅破我:“朱辛夷走了?”

“你咋知道?朱辛夷也跟你说过?”我吃惊不小,立马又觉得不可能,毕竟她朱辛夷一直都不怎么待见我家白杨。

白杨解释道:“我早上听到你们在楼梯间说话。”好吧,谁叫白杨住三楼,我住四楼,只要下楼就得在他门口经过呢?

我讪笑两声掩饰,突然想起什么,“昨晚有个叫姚雨晴的打电话来,我接了。”说着,又默默观察他的反应。

白杨一怔,神色微变,皱了皱眉,“她说了什么?”

我不禁想试试他,忍不住邪恶起来,故作肃然道:“你猜。”

白杨拉下脸,显然没那心情,“姚雨晴到底说了什么?”

我无力地卸下假装,瘪了瘪嘴,实话实说了:“没说啥,就是问你啥时候去取车。”

白杨面无表情地“哦”声就没下文了。

我自然没放过他的任何微表情,问:“那你啥时候去取?”

“十点多。去太早了不好。”白杨恢复到淡然。

我坐过去靠近他,又笑嘻嘻道:“去哪取呢?”

“她家。”

“我也要去。正好可以认识一下,她说她认识我,可我不认识她,那不是亏了嘛?”我继续嬉皮笑脸着。

“我一个人去就行了。”白杨声音没啥起伏,平静道。

我就不想你跟她单独见面嘛,便不屈不饶耍赖:“我就要陪你一起去。”

“我一会就回来,听话,在这等我。”白杨难得耐心地哄我一回。

事实证明,女人是需要哄的。看,白杨一温柔,我不就全然失去免疫了?最后还不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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