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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无妨,骚来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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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手机蹑手蹑脚溜到阳台,又将门轻轻关上,确定说话够安全了,我这才拨通了周百通的号码。
一阵嘟嘟声后,“喂,你好!”电话那边传来一道极富磁性的男中音。
我忙捏住鼻子,用妖得不能再妖、嗲得不能再嗲的媚音明知故问道:“喂,是百通哥哥吗?”
电话那头默了良久,似乎在想要不要直接挂断电话,“请问您哪位?”
“哎呦,百通哥哥真讨厌啦,怎么连人家的声音都听不出来?”说这话的同时,大概是为了更投入,我还情不自禁惗起了兰花指。
电话那头咳嗽两声,也不知道是真感冒还是假感冒,半晌才听他支支吾吾道:“小姐,麻烦说话正常点,我别的不怕,就怕被雷死。”
我使劲用胳膊堵住嘴,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胸口也因此憋得阵阵痉|挛!再用三分生气七分撒娇的语气,似怒非怒道:“什么嘛,人家说话向来都这样,百通哥哥又不是头天认识我,讨厌哦。”
“我真想不起来在哪结识了小姐这样的……高……人,还望小姐明示明示。”
“人家是你从小青梅竹马的……”我故意顿了顿,吊足了胃口,才接着道:“青梅竹马的……网友花花嘛,我是花花呀,百通哥哥怎么能忘了人家呢?人家一辈子都会记得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哟,咱俩……”我故意拖长后面的音,再将接下来的话意味深长地省了,暧昧的关系一下被我渲染得神乎其神。
那边半晌无语,正当我竭尽全力想象他此时此刻的表情时,一道历经沧桑的声音传来:“你等等,我现在要做一件事。”
我将头从胳膊中抬起,甚是疑惑,“什么嘛?”
“从窗户边跳下去!”他斩钉截铁说出他不想活了。
听到这儿,我终于崩溃了,笑得差点岔气,双手费力地扶住阳台上的栏杆,身子已歪得特不成形,这才恢复到正常声音,断断续续道:“我说…周…百通,你啥时候变得…这么…这么可爱了?”
“钱晓乐?”
“没错,正是敝人。”我志得意满。
他咬牙切齿,恶狠狠道:“大中午的你给我打什么骚扰电话,啊?钱晓乐,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他妈这混蛋劲不但没减,反而还变本加厉了?行啊你,都玩到我头上来了!还花花,我呸,编也不知道编个好点的,你这是变相谋杀知道不?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钱晓乐。”
我好不容易止住的笑又生生爆发出来,“你这不是还没死嘛?”又问他:“啥时候回国?”
“快了,过两天就回,这边还有一些手续没办完。”
我笑着调侃,“我就说,你怎么会突然给我发短信,原来是落叶归根了。”
接着,我们又胡乱扯了一大堆。聊了好久,才慢悠悠挂断电话。低头看了看手机屏幕,28分59秒!我不禁狂欢,“太爽了,没想到随便一挂就挂得这么准,没浪费一秒。”每次打电话,如果是我主叫别人,没到59秒,怎么也会拖到59秒才挂,不然不就太亏了嘛!更何况,这还是打到德国的国际长途。
在我眼里,浪费是可耻的,特别是浪费金钱。所以,我这人向来不惮以最恶毒的心态去对待那些直接或间接造成我经济损失的人。
记得有一次我跟朱辛夷去吃四十块一个人的自助餐,刚交钱我就后悔了,因为那里面水果大多是烂的,饮料也过期了,肉更是只有排骨,也不知哪知病猪上的。不但如此,店里居然还明文规定‘浪费食物,每斤罚十’!为了对得起那四十元,我硬是端来了五盘排骨,结果,吃下的不到一盘,其余全咬碎吐桌上了。
我收起电话,心情愉悦地回头,突然,一种强大的压迫感袭来,这才发现,白杨不知何时已站我身后。那种捉奸在床的奇特感觉顿时油然而生,我傻眼了,“嘿嘿,冲完凉啦?”
他直接略过我的废话,冷冷哼道:“聊得这么欢,跟谁呢?”
见他寒气直冒,我很狗腿地解释:“一高中同学而已啦,刚刚跟他开了个国际玩笑,没别的没别的。”
“把他给我删了!”白杨很爷们地吩咐。
我很娘们地回答:“呵呵,我手机上没他号码,除了一条短信。”说着又颤巍巍把他的手机给他,做孙子状:“你知道的,作为这社会最底层的草民阶级,国际长途我就是卖身也打不起,所以,我借了下你的手机。”
白杨嘴角抽搐起来,夺过手机,二话不说,往客厅走去。
我聪明地屁颠屁颠紧随其后,见他头发还滴着水,立马拿来干毛巾,哄道:“别生气了嘛,我错了还不行吗?”
他的脸色方才好丁点,接过毛巾,“我没有生气。”
我一听简直欣喜若狂,猛地抱住他一阵狂亲:“真的?”
他也环抱我,叹道:“以后接电话别弄得那么神秘就是。”
我条件发射般从他身上跳起,站得笔直,行了个不怎么标准的军礼,铿锵有力回答:“遵相公命!”
、第六章
在白杨那大概呆到晚上十点,我才回房。
冲完凉,吹干头发,差不多就十一点了。我是只夜猫,习惯了昼伏夜出,所以不到凌晨两点,一般都不会上床睡觉。
打开电脑,登上QQ,白杨那亮着的头像着实令我受惊不小!“哟,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居然没隐身!”片刻诧异之后,才恍然大悟,不由恐怖地奸笑起来。时间倒带——大约三个小时前,我趁他起身上厕所之际,用他的QQ给自己设了个‘隐身可见’。
想起那只‘偷来的眼’,我便特有成就感,真的!虽然我能预知这个‘第三只眼’的寿命是短暂的,甚至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的,毕竟这‘先天畸形’免不了会造成日后的‘营养不良’嘛。但俗话说得好,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正当我思想跑毛时,屏幕上自动跳出的对话框及时将我拖回了现实,“睡觉。”
我一看,心中怎一个乐子了得!不是别人,正是俺家白杨。
我片刻都没耽搁,双手在键盘上飞快地敲起来,如同下级见到领导般狗腿地报告道:“收完菜立马就睡。”
“无聊!”
这话让我无比郁闷!你又不跟我聊,我想有聊也有聊不起来啊。
我瘪了瘪嘴,“没办法啊,这年头,小偷比什么都猖獗,无可奈何菜失去,似曾相识贼又来啊!我除了防小三,还得防小偷,你说我容易吗我。”再加了个可怜的表情发了过去。
他显然懒得跟我废话,“你不睡我睡了!”
我忙让他等等:“明天礼拜天,应该放假吧?”
“放”,他就一个字扔过来了,连个标点符号都不屑带。
这男人,你丫一字值千金啊?多打个字就会掉斤肉不成?我空有满腹牢骚。
又问他:“明天有空不?”
他回我,“有事?”
我说:“没事。”
“哦,没事我下了。”
如果闷可以杀人,那我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我忍住严重的内伤,“其实有一件事啦。”然后等着他问我啥事,可两分钟过了,他那边还是没动静。没办法,我又只好采取主动出击战略:“你明天陪我逛街呗,我两个月没上街了,人都发霉了。”
“没空,找朱辛夷。”这次,他回得很快。
“朱辛夷跟她家李尚杰有约会,我怎么能破坏呢?”我偷瞄了眼旁边的朱辛夷,赶紧找借口帮她推辞。暗下决心:白杨,我今天就要把你拽上街咋的?
“钱晓乐,看来我还是高估了你。”
我没看懂,发了一串疑问号过去。
他回我,“她俩早吹了。我下了。”
白杨从不八卦,如果他说分了,那么事情就会比《焦点访谈》报导的还要真实。
这话如同一个重磅炸弹,炸飞了我脑袋所有的思考能力。等我从惊讶中醒来,打算详细询问他具体情况时,却悲催地发现他的头像已经变灰。
我只好霍地站起,用瞬间变成灯笼的眼睛死死瞪着一旁看《法律案例分析》的朱辛夷。见她这一脸若无其事样,我火气不打一处冒,立马双手叉腰过去,十足的泼妇样,指着她鼻子骂道:“ 好你个朱辛夷,你他妈也太不把我当人了吧,这么大的事我居然一点也不知道。”
朱辛夷莫名其妙,“你发什么神经?”
我直奔主题,“别给我装糊涂,没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赶紧的,从实招来!说,到底啥时候分的?”
朱辛夷冷眼瞧了我一眼,冷哼一声,鄙视道:“你说李尚杰?两个月前我就跟他分了,全世界除了你恐怕没人不知道,你该深刻自我反省反省。”
两个月前?那时不是还没毕业吗?我惊得嘴都忘了合拢,直直能吞下整个鸭蛋,更是怒不可遏了,“你有病啊朱辛夷,人家李尚杰要钱有钱,要貌有貌的,还曾经是咱学校街舞社的会长,这样风流倜傥、一表人才的富二代多少人排着队争着喊着抢啊,你倒好,连个彩排都没有,直接说分就分了。”
朱辛夷斜睨着眼,不屑露出半点情感,如同局外人般冷漠地强调道:“的确是疯流涕淌、一表人豺!”
这辛辣的讽刺味,我自然一听便知,知她话里有话,更为不解了,“啥意思?”
她合上书扔桌上,“还记得七夕那天吧?我跟李尚杰去吃饭。”
我用眼神询问“那又如何?接着说。”
她会意,“吃饭期间,他跟我说,他在‘今宵醉’酒吧开了间VIP。”
我这才隐隐觉得不太对劲,“开房?七夕那天你们不是才拍拖两天吗?”
朱辛夷点了点头,“所以饭都没吃完我就独自一人回来了。”
我长长‘哦’了声,“我就说你那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原来如此。”
她又道:“先前我还以为他不会像别的男子那样轻浮,可从那个时候起,我就知道了他李尚杰是什么货色,然后就越看他越不顺眼了,在我心里的印象一下呈直线趋势下降。”
我瞠目结舌:“所以,你跟他分了?”
朱辛夷冷笑着摇头,利落地掏出手机,快速按了几键,将手机正对着我。手机里居然传出了李尚杰的声音:“……放心,兄弟我今晚准成,不搞上床誓不罢休。没错没错,创造机会也要上,哈哈哈……那药效果咋样?那就好那就好!好了,先挂了,她应该马上就来了,拜拜。”
她掐了手机塞兜里,“这是一周后他约我出去时,我一不小心听到的他跟他狐朋狗友的通话。”
我突然打了个寒颤,“然后你怎么做的?”
“哪还用我做啥?这录音帮我省了很多事,我放了遍给他听,然后就没然后了。”
不得不承认,这就是朱辛夷,说话办事永远这般干净利落。
佩服之余,我不禁为她打抱不平起来,“没想到那李尚杰也是一衣冠禽兽,亏我先前还把他当成你的白马王子。”
朱辛夷狠狠鄙视我一眼,“钱晓乐,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告诉你,这世上压根就没有白马王子,只有黄色流氓。男人永远只有两种,一种是色狼。”
我问:“那另一种呢?”
她说:“另一种是羊,不过是只伪羊,撕开它的羊皮面具,本质还是一色狼。”
我真想说一句,“九泉之下的刘少奇同志,你可以瞑目了!”因为有一群动物比你还冤,那就是狼。
我无限唏嘘,“我说朱辛夷,你不是吧?这么快就看破红尘了?”
她回答:“我不是看破红尘,只不过是看清了男人的本质罢了。”
我嗤笑一声:“男人本质?色狼?”
“没错,没有一个男人能逃出男人本色这个‘色’字。”
我想了想,更正道:“错,应该是男女本‘色’。”
“……”她很是难得地无语。
我叹了口气,又道:“唉,朱辛夷,我承认,他李尚杰是男人中的败类,败类中的渣男,但你也甭用部分来推导整体嘛,要相信,这世上好男人还是有的。”
“反正我没见过。”
我白她一眼,“谁说你没见过?我家白……”
“呃……”还没说完,我的嘴就被突如其来的薯片强行堵了。
郁闷地看向罪魁祸首,只见她正拿着盒乐事,朝我道:“你还是吃你的吧!”
、第七章
第二天,我终究没能将白杨拽上街,只好退而求其次,强拉着朱辛夷出去了。
跟她逛街有一个非常恼人的地方,那就是她朱辛夷从来不在路摊边停留,更别说在那买衣服。我要是对路摊货稍微表现出一点兴趣,她会直接用眼神将我杀死。如果我在路摊边停留时间超过一分,她会很干脆地使用暴力将我拖走,然后再进行一番惨绝人寰的口水攻击。所以,跟她出来逛街,我一般会明智地选择直奔名牌店。
但说实话,我特讨厌名牌店里的那些个所谓服务员,你要是穿得好点、装得牛点吧,她就哈巴狗一条;你要是穿的烂点、装得穷点呢,她就势力狗一只。因此,在我看来,“顾客就是上帝”这句话是世界上最大的谎言,真正的上帝是顾客没错,可一定是有钱的顾客。
我和朱辛夷一前一后走进衣店,我在前、她在后。一进屋,我一眼就看中了模特身上那件乳白色的秋装。这时,一服务员小姐立马换上副非常职业的微笑,直直朝我而来。
我低头摸了摸衣服料子,不愧是名牌,确实不赖!问她:“小姐,这个多少钱?”
我抬头,心下纳闷怎么没人回我话!却见人家服务员已目不斜视从我面前别过,径直走向了朱辛夷,并用二月春风般的嗓音甜甜道:“小姐,您随便看看,喜欢的可以试试哦。”可惜这股春风不是吹向我,而是吹向我身后那位姓朱的。
歧视!赤|裸裸的歧视!我忍住心中戾气,也换上一副同这服务员一模一样的笑,转身故意朝朱辛夷道:“辛夷,你看这件好不?”
朱辛夷明显幸灾乐祸,挑眉道:“挺好的,你试试!”
我气场十足,“服务员,这件多少钱。”
她显然有些诧异,大概是没想到我俩是一起的吧!脸色变了变,语气也不怎么和蔼了,“价格都标上面,自己看。”然后又像担心我会跟她讨价还价似的,面无表情强调道:“我们店不打折。”
我朝她礼貌一笑,算是应答!我可是文明人,不能学人家疯狗样,见人就汪!而我们文明人的第一条规则就是见狗也要笑,哪怕是笑里藏刀!
我不甚优雅地拿起那件秋衣,又选出一条与它配套的裤,悠然自得地往试衣间走去。慢条斯理地穿好,好一会儿,才哼着小曲出来。
看来名牌就是名牌啊,当真如那句广告所说的那样:一穿就变!我自我感觉很不错,见朱辛夷还在不远处挑衣服,手里好像还拿着两件,我赶紧招呼她过来。
我摆了个pose ,全然无视服务员那想将我生吞活剥的眼神,对朱辛夷轻吼道:“站着干嘛,给我拍一张看看效果啊。”
她配合地掏出手机,几声“咔嚓”之后,我才心情愉悦地重返试衣间。
刚走几步,朱辛夷便叫住我,“等等,”说着把她手中的衣物塞到我手上,落落大方道:“试试这套。”
当着这女服务员的面,我当然很爽快地接过。到了试衣间才忍不住偷看标签:上衣2999元,裤子1999元!我心里乐开了花,不愧是朱辛夷,不愧是住一起的,这就叫默契!不由暗自感叹:“真他妈贵!”
接下来,这店里最贵的衣服全让我试遍了,并且,每套下来我都穿出去,上了几个镜头才脱下。然后才朝服务员一脸不满地抱怨:这个质量不好,那个花色太老,这个穿着太俗,那个做工太烂……
服务员犹如吃了几吨炸药,“不好你就不要试!”
我装作一脸无辜,反问她:“请问不试我怎么知道不好?”
最后,我试累了,朱辛夷选累了,我俩才大摇大摆离开。
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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