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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无妨,骚来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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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杨好整以暇坐直身子:“市中心的房子现在已经开始起效益了。”
我如遭当头棒喝,登的来神,喜滋滋追问:“真的?收益如何?”
他又埋头看屏幕,声音清朗道:“已成交的房租两万三一月,以后不知道还会怎么变,不过只会往上涨就是了。”

二万三?
呆呆地伸出两根手指头,虽满腹不信,心中的热血却沸翻了天:“两万三?就是说,咱俩什么也不干,混吃等死也有两万三的纯收入?”
白杨点头。
得到肯定,两眼大冒金光:“这么说,我们也可以叫……富人?”过度的兴奋,使得最后两字音调不正常发低。
白杨再点头。

一瞬间,心花儿那个怒放呀!
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看准目标狼爪一张就朝某人扑去……
揉了揉磕在沙发边缘发痛的下巴,哀怨地瞪着躲得远远的某人。这一痛,脑海中却有什么一闪而过了,我迅速捕捉,这才记起一残酷事实,兴奋立马消减好大半:“可是银行那240万贷款咋办啊?”

二百四十万可不是个小数目啊!如果每月还银行一万,得还整整20个年头;而如果每月还银行两万,也得不下10年才能还清,这还是没算利息的。
……想到这,顿觉鸭梨山大大大。

白杨丝毫不以为意,风轻云淡答:“贷款已经还了。”
“还了?”心情,又一个深渊到云顶的起落,直勾勾盯着他足有整整半分,确定不是在说笑,这才孤疑问:“真还了?”
“嗯。”

一个字飘来,只觉春风拂面神清气爽,不由一阵飘飘然了,好奇万分:“怎么还的?”
白杨神色一黯,顿了顿,开口,声音低沉:“我爸还的。”估计看我更加疑惑,又抬头解释:“生日那天我爸叫我回去,其实就是为这。”

我还是云里雾里:“你爸不是无业吗?怎的这么有钱?”
“嗯,他以前是搞房地产的,这两年刚收手。”似是不想再继续谈这话题,话锋一转,嘴角勾得老高,笑得特不实诚说:“你的照片真……个性!”

这话跳跃性太大,我没能跟上节奏,发懵了:“什么啊?”
“照片,你的。”有意无意地,后面两字被拖得长长。
我的照片?
一听跟自己扯上关,胃口当即哗啦啦往上蹿,兴致勃勃道:“什么照片,我也看看。”

白杨笑得更欢,眼里露出几丝狡黠:“你真要看?”
我心头二分娇羞、三分好奇、五分兴奋,点头如捣蒜:“当然。”

某人慢条斯理转身,灵活的手指动了动,点进一个QQ相册。
咦?这不是朱辛夷的空间吗?
迫不及待凑过头,抢过鼠标点开:“靠,要密码!”满腔热情顿时化成冲天怨气,沮丧地摔了摔键盘。
但见屏幕中那三个冷艳高贵的黑体字郝然醒目——“你是谁?”回答正确问题才能进入相册。
脑中忽地灵光电闪,一股感动的热潮涌过……

朱辛夷虽说是一气质美女吧,但空间人气却少得可怜——她只对少数几个指定的人开放。当然,白杨不在范围内,他用我的QQ才进了去她的空间的。
我感动得稀里哗啦,傻笑两声,迎着白杨费解的目光,噼里啪啦在答案栏敲下我的尊姓大名。

主人提问:你是谁?
您的回答:钱晓乐
自信满满按“确定”。

……看着跳出来的那个勾魂的错误提示,心肝儿颓然沉了,唉,白白感动了那么久,还以为……
挫败地看向白杨,他却正抿嘴偷笑。

突然,某人轻启渣舌笑骂:“草包。”
“啊?”我脑袋再次跳跃不过来,呆呆的。
“草包。”他敛笑重复,
“……”我终于听清楚了,听确定了。但,还是不解他为什么突然冒出这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答案是草包!”白杨摸了摸鼻子,再次重复,低头闷笑。
“……”
后知后觉明白过来,狂汗一把,半信半疑地填了这两个字,靠,真进了。

“你怎么知道?”忍住强烈的内伤。
白杨漫不经心答:“套的。”
“……”再次凝噎。

两秒后,第一张照片渲染出来,这一刻,我却惊呆。
看着那抹夺人眼目的鲜红,心跳遽然加速,颤抖惊慌地关了全部网页……

如果有地洞,我肯定毫不犹豫钻进去。双手捂脸,死死趴倒在桌面,那个椎心泣血啊!
朱辛夷,算你狠,老子千辛万苦才树立起来的光辉形象全栽你手里了。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我只敢露出一只眯着的眼,可怜巴巴偷瞄:“白杨,你不会嫌弃我吧?”
白杨一愣,眸子闪了闪,随即恢复那欠扁的笑,夸张地点头:“会。”
意料之中的答案,呜呜呜,别说你,光只看第一张照片,我就已经自己嫌弃自己了。

朱辛夷,你个天杀的,你他妈抢了我被子不说,你是暖和了,可怜我却在六月严寒中瑟瑟发抖(活该,谁叫你彻夜开空调?)。酣睡中本能地扯点衣物遮寒,恼人的是床上空无一衣,唯独不知哪个旮旯里藏着条刚晾干忘收检的内裤……
我承认,一觉醒来身旁人的胸口正盖着条红色的内内,是有点那个啥了,但……但你也不能这样吧?
只看了一张,我就有股直接撞墙的冲动。
可……可白杨,居然一张不少全看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不急一时!姓朱的,咱走着瞧!
我能怎么办?唯有学习阿Q……

日子晃悠得很快,倒春寒一过,万物便开始竞相发春。似是为了观摩天地间奸|情,太阳也早早红着脸堂而皇之地升到了东边偷窥。
房里,窗帘显然成了强有力的遮羞布。
香香地翻了个身,把头埋到白杨怀里,继续睡。

突然,鼻子一阵艰涩,只觉一股湍急流水奔涌而出……本能地用手背一擦,迷糊中睁眼,心底一抽,睡意全无,靠,又是鼻血?短短五天,就流了两次鼻血。
这才发现,来月经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啊,不信的话,你试试流鼻血就能深刻体会到了。
望着手背处大片猩红,心中一片哀嚎,天知道此刻我是多么愿意看到无色的鼻涕呀,哪怕是两条明黄翠绿的瀑布也比这猩红的血液好得多吧?

轻手轻脚下床,昂着头快步摸到厕所,打开水龙头,低头猛一阵冲洗,看着鼻孔里凝成块状的血液一坨坨砸下,在水槽里欢快地转几圈儿才恋恋不舍奔往下水道,我这肝儿啊,瞬间凉成了冰。
好一会儿,那股激流总算停止。

含进一大口水,高频率搅动十几番,吐出,再含进、再吐出……
几次下来,才算勉强清理完口中的猩物。

抬头,迎上白杨冰冻三尺的扑克脸,无视他眼里的担忧之色,一手抢过纸巾,一手接过温水,故作轻松笑笑:“喂,我不是白血病,别这样看我啊。”
“大清早的,别胡说八道!”他拍我一拍,佯怒,“快点换衣服,我在下面等你,去医院。”
不等我反驳,径自洗漱完毕,下楼取车。

穿戴一番刚要下楼,胃里的那股恶心却又开始反复发作。奶奶的,谁说白骨精好当呢?血可真不是人能吃的。箭步回旋,打开冰箱,随手拿起一瓶东东,不管三七二十一咕噜咕噜灌几口再说……
几股下肚,等到肠胃处的呕吐感被打压下去,这才拿包包下楼。

挂完号,给我看病的是一位女医生。
“怎么了?”她问。
“这两天老是流鼻血、有点尿频、还有些腰酸背痛。”我据实答。
她淡淡点头,抽出两张表格给我:“先去做血常规,再做个尿常规。”
……

等了一会,尿常规的结果便出来了。
女医生面无表情将结果递给我,开门见山问:“你的尿液中血糖含量严重超出正常范围,早上吃过什么东西没?”
我一愣:“血糖超标?没吃什……啊对了,我喝了点血!”见她疑惑,又自觉解释:“早上流鼻血时,不小心喝了点下去了,不过也才一点啊。”

她埋头在纸上写了写,抬头:“还吃什么没有?”
我想了想,又想了想,认真摇头:“真没有。”

“根据这个结果,初步估计你可能得了糖尿病,而且已经很严重。”她说得甚是平淡,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漠疏离,似乎对于所谓生老病死早就司空见惯,“最近有没有疲劳无力而且经常口渴?或者刚吃完饭马上又饿?”
听到糖尿病三字,心里先狠狠惊了惊,转念一想,便意识到了症状不对,忙摇头道:“疲劳是有点,不过吃不饱饭倒没有,反而食欲不振得很。”说罢,猛地一顿,良久,干笑两声嗫嚅:“呵呵,我想起来了,出门的时候,我好像喝了口……冰糖雪梨?”难怪血糖超标!

“……”女医生白我眼,貌似有些不满了:“……月例正常不?”
我老老实实答:“这个月推迟了几天。”
她看了看白杨,又看了看我:“先做个血HCG化验吧。”

不会吧?血HCG化验?难不成我……中奖了?

作者有话要说:至此,文文已接近尾声,看的人不多,谢谢你们一路陪伴过来。。。
特别感谢收藏评论的妹纸,虽然数据冷,但是你们的每一条评论都足够让我激动半天,这便是我最大的动力,再次感谢。




、第三十九章

结果一出来,没想到我真中奖了。
看来,所谓安全期,原来最不靠谱。

得此消息,我果断辞退工作,同白杨一起回了老家。用我的话说是负荆请罪来着,不过白杨不这么认为。
事实上,对老妈而言,负荆请罪的说法也的确不对,女婿上门倒更为贴切。

硬着头皮上阵,讨好地把梅自妍拉沙发上,迎上她不怀好意的眼神,吞吞吐吐、吐吐吞吞才说短短两字,她老人家便慧眼一挑全明了了。只一转眼功夫,便换上副无比招摇的笑,摆摆手示意我打住,意味深长朝我小腹瞥瞥,眼里一下就赞味满盈,悠悠然转身,反手拉着白杨闲话家常去……

从不知道白杨那厮原来口才可以这么好,陪完我爸谈天说地、再陪完我妈侃东侃西也丝毫不见气短,整个过程中举止相当得体,十足的温润如玉谦谦君子样。

后来,梅自妍不知轻信了什么谗言,大手一挥,潇洒地把我可怜的户口薄当废品扔给了白杨……
再后来,那罪魁祸首倒成了她亲儿子,这亲生女儿呢,反倒被毫不留恋地泼了出去……
再再后来,白杨在我家又住了三天。

令人佩服的是短短三天时间,那厮就已把我七大姑八大姨收买得服服帖帖,乃至于我的那些亲戚呀,逢人就把他夸上了天,什么仪表堂堂呀、温柔体贴呀、大方绅士呀等等等等。
不想承认也不行了,送礼,果然是笼络人心的最快最好途径,没有之一。

我倒无所谓,每天优哉游哉看白杨演戏,多少也算件陶冶情操的乐事,只不过,心里却有一种预感,那厮怕是演不下去了。
果不其然,第四天清早,在给我一记威胁眼神后,白杨果断拒绝了老爸老妈苦口婆心的挽留,借口工作忙刻不容缓拽着我离开了。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不就是装不下去了吗?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饺子煮久了都会露馅,更何况你丫?

回去之后,白杨开始了工作。
至于我?由于身怀六甲,便正大光明待业在家。
只不过呆在家的日子委实不好过,整日除了吃就是睡,除了睡还是睡。出行受制、电脑被禁不说,就连吃辣的自由也被剥削。唯一的娱乐,便仅剩这电视。

电视看得我昏昏欲睡,又一股脑关了。
无聊之余缠着白杨闲聊:“白杨,你说我会生男孩还是女孩?”没话题制造话题。
白杨这些日出奇地配合我,或者说是配合我的肚子。不假思索道:“女孩。”

“为什么?”我笑意盈盈了。
他毫不犹豫答:“我喜欢女孩。”
我顺口接话:“哦,那应该会生男孩。”照他的逻辑得出的结论。
“为什么?”这回换他纳闷了。
“因为我喜欢男孩。”

白杨不屑地哼我:“女孩好养,不用帮她买房买车买媳妇,省麻烦。”
我哼哼哼回去:“男孩好,长大了亲妈。再说,我儿子哪用得着老子买房买车买媳妇?肯定是自力更生的富一代。”说罢忽一咋舌,心中闪过一念头,又满脸期待建议:“这样吧,生男孩我取名,生女孩你取名好不好?”
“好。”他终于掉进了陷阱……
这可是你说的啊,生男孩我取名,我就让儿子随我姓钱去……

下午,我一个人在家。
甚是没劲,正想着给谁打电话,手机却适时闹腾起来。
两秒后,“听说你要结婚了?”周百通熟悉的声音传来,泛着惯常的调侃调调,“不错啊钱晓乐。”

我自豪地笑笑:“你怎么知道?”
“同学间传得沸沸扬扬的,谁不知道啊?”他嗤之以鼻,就像被我侮辱了智商一般。

我一声长哦:“你在哪?”
他略微顿顿:“……德国。”

“咦,怎么又去了?”心里满腹疑虑。
他没答,若无其事笑笑:“日子订好了没?”估计在故意转移话题。
“还没呢。”见他不想说,当下也不多问,顺着他的话题道:“怎么?可别告诉我你来不了了啊?”
“我尽力赶来。”

我大度一笑,宰相肚里能撑船:“没事,赶不回来就算了。”又惬意地补充,“礼到了就行,人没关系……”
……周百通笑骂好几句,很久,才正儿八经道:“不是我说你,钱晓乐,这回你真失策了。”态度听着特诚恳。
“怎么说?”我哑然。

“你说你吧结那么早婚干嘛,别人送完礼,等别人结婚,你还不得加倍奉还回去?我一个人的礼还不打紧,大不了我结婚时你两手空手就是了,可还有那么多老同学排队呢,难不成你还能抠他们?所以说啊,谁早结谁就亏大了。”他幸灾乐祸打趣。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差点就被洗脑了,不过一个心念急转,心中便有了计较。“要我说,谁早结谁还就他妈挣了。你看啊,假如有同学们送我五百人民币,等他们结婚我回送他们五百不就得了?”
“……那不还是没挣?”话里满满的鄙视。

“谁说没挣?”我高深一笑,一语道破经济学玄机:“一般情况下,今天的五百肯定比明天的五百值钱,这样,我还是挣了通货膨胀率,啊哈哈~”
“……”他给噎得挺厉害,挂了我电话。

其实,对于婚期,日子本来已经订好的,可由于白杨他妈信佛,说那日子不吉利,又推迟到了下个月初三。白杨见我无所谓,便随他父母亲折腾去。

说好下周一去民政局登记的,眼看还有三天,但不知道为啥,心里突然有点点忐忑了,不过更多的是兴奋,还偷偷多了番……小算盘!

“怎么了?”白杨发现了我的异常。
“白杨,你说我这样轻易进入爱情的坟墓是不是傻了点啊?”我抱着探讨的语气问,心中不胜唏嘘:“离了一次婚的男人是个宝,离了一次婚的女人是根草,那不就是用女人的贬值去换你们男人的升值吗?”

白杨笑了,笑得冷风飕飕的:“你想怎么做?”
我虽闻到了危险的气息,却不愿就此罢嘴,迎难而上道:“我现在吧,好歹也是女人花开得最艳的时候,结玩完婚生完子做完你老婆当完孩子他妈,鲜花肯定就开始走下坡路一步步枯萎了。而你呢,却好比那地窖里的酒,时间越长反倒香味越浓价值越高,即使四五十岁半老头一个,仍抢手得很,不少人觊觎。那时,我年老色衰整个就一黄脸婆,怎敌得过你那些个风华正茂花样年华的狂蜂浪蝶、妖莺魅燕?你还不把我丢到火星上去?”故作一脸苦大仇深,声音尽可能哀怨凄惶,我放佛看到了胜利在向我招手。

“我的狂蜂浪蝶?”白杨开怀大笑,好一会儿,笑声才约摸停止,又直勾勾盯着我,直盯得我身子也下意识后仰才收眼,片刻,话锋又一转,似笑非笑说:“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

我当即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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