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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罪恶-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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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男捡起医院的证明复印件放进自己的包里,顺便拉着夏颖让她安安稳稳的坐在沙发上,夏颖现在已经是一脸要哭的样子,秦若男见识过她哭起来梨花带泪的那副样子,生怕她站在那里身子摇摇摆摆,再哭出什么问题。
夏颖坐到沙发上,顺手抓过旁边的抱枕搂在怀里,两只手掐着抱枕的边儿,手指头在软绵绵的抱枕上抠出了十个深深的印子。
安长埔拍拍方达,示意他也坐下来,方达始终阴沉着脸,只是在方才听了夏颖的话之后,他的阴沉里面不知不觉间多了几分不安。
夏颖自打刚才语出惊人,被方达吼了一嗓子,也不再吭声,怀里搂着抱枕哆哆嗦嗦,加上被三个人盯着看,蜷缩在沙发上的样子愈发显得楚楚可怜,好像是狼群包围下一只无助的小羊羔儿一般。
安长埔本来害怕秦若男急着开口追问夏颖,想要用目光示意她先安静观望,没想到这一次秦若男倒是和他心有灵犀·除了安静的看着夏颖之外,一句话也不说。
方达的目光就没有他们那么专注了,他一会儿看看安长埔和秦若男,一会儿又看看夏颖,两方都不开口说话,让他越来越坐不住了。
“你们这是相面啊还是干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儿倒是有个人来说句话啊!”又过了一会儿,他终于耐不住了,伸手一指夏颖,“小颖·你别光低着头不说话,今天当着两个警官的面儿,你也把话说清楚了,到底这里头你还瞒着我什么!”
夏颖猛的抬起头,一脸委屈的看着方达,咬了一会儿嘴唇,说:“我哪有瞒你什么事!这件事能算我瞒着你么?从头到尾你也没有问过我,我只不过是没有主动告诉你而已!这不算隐瞒!”
“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玩儿这种抠字眼儿的游戏!”方达有些急了,“你让我问你什么!你是孩子的后妈!就算是后妈不也带个‘妈,字么!我是正常人!正常人不可能无缘无故会怀疑一个做人家妈的会害自己家的孩子!”
“自己家,这个家是你的家·是你儿子的家,是你们老方家!哪是我夏颖的家啊!”夏颖一旦开了口,一肚子的委屈就好像再也存不住了,想要一股脑的倒出来,“我承认,我偷偷给方万吃过泻药!但是我对天发誓,不不不,我拿肚子里的孩子发誓,我绝对没有存心想要害过方万,我真的只是想要教训教训他·让他吃点苦头!做过的事情我承认,可是你们别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来说这件事,好像和方万失踪的事情有什么关系一样行么?那我实在是太冤枉了!”
一听她敢拿肚子里的孩子来赌咒发誓·方达的脸色略微缓和了一点点,但是没有搞清楚的事情经过依旧让他心烦意乱。
“你是怎么让方万服下大量泻药的?”秦若男看方达好像一时之间也不想和夏颖再说什么,便开口发问。
“就是碾碎了,往他的饭菜里,饮料里头都放一些。”夏颖毕竟做了亏心事,说起过程也十分心虚,音调骤然低了许多。
“方万没有吃出异常?”根据医生的回忆,方万当时腹泻脱水的程度很严重·不是服用了小剂量的泻药能够导致的。
夏颖的表情僵了一下·声音又小了几分:“我分成很多小份儿,同时拌在饭里菜里饮料里头的。”
“你是怎么确保只让方万一个人吃到·你自己不受影响的么?”
“我和那孩子老早就不一桌吃饭了,以前坐在一桌吃饭·他总是故意把饭菜翻倒在地上,或者在桌子下面踢我的腿,找各种茬儿!所以后来我干脆晚上把饭菜分成两份,一份端进房间里自己吃,另外一份放在厨房里,他饿了自己就去拿了,我们各吃各的,谁也不影响谁。”
“为什么要这么做?泻药是你从店里拿回来的?”
没想到会被说中泻药的来源,夏颖的脸红了一下,这个反应倒是让秦若男和安长埔多少有些诧异,那种被说中的尴尬和惭愧,竟然出现在关于偷药的这件事上,而不是给方万下药,就好像给方万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只不过像是过去学生时代偷偷锥背后贴了一张画着乌龟的纸条一样,反而偷药的事情才真的是见不得人的羞耻。
这种反应,简直就是本末倒置。
“那孩子以前不知道是自己有毛病还是受他妈妈的教唆,成天和我作对,把我的护肤霜挖掉扔了,往里面挤牙膏,我的高跟鞋被他偷偷割断了好几双的鞋跟儿!所以我才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我那充其量也就算是以牙还牙!我真的没有想过吃点泻药也至于弄出什么危险来!我以为不过就是跑跑厕所,最多也就不小心拉在裤子里被人笑话而已!”夏颖委屈的替自己辩解着。
“你从药店里往家拿过几次?”安长埔问。
“不记得了。”
“平时拿回家的都是些什么药?”
“都是些日常用药,治咳嗽的治感冒的,反正也就这一类的了!你们不会还是怀疑我这一次又对方万下了什么药吧?”夏颖瞪圆了眼睛,眼圈也红了起来,一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样子,“我根本不可能对他下什么毒!就算我想毒害他,我总得有毒药吧!我们店里头,凡是有些毒性的特殊药品都单独放在一个玻璃柜里存放,钥匙在我们店的管事儿的手里面,我们其他人都没有资格开,平时来人拿着处方来买的时候,都得特意叫人家来给开!不信你们查去!”
“你这个人!让我说你什么好啊!”方达听了半天,现在脸上的表情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好像很愤怒,想要发脾气,又有顾忌,极力隐忍着,其中还有许多的无可奈何,“你多大岁数?他多大岁数?他出生的时候你中学都要毕业了!你怎么竟然会和一个小孩儿一般见识?!他再怎么不对,你告诉我!我回来批评他,教训他,哪怕是打他,可是你怎么也不能给他下药啊!事后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这里头有什么蹊跷,你就心安理得的什么也不对我说!”
夏颖扁着嘴,依旧一脸委委屈屈的样子,想要开口争辩,又心知肚明眼下自己是理亏的那一个,所以只是哀怨的看着方达,并不开口。
“反正······反正我肯定不可能真的去害方万就是了!”等方达数落够了,夏颖才把目光从丈夫脸上移开,看着安长埔和秦若男说,“我自己也快要当妈妈了,在这种时候哪个准妈妈都会希望多做好事替自己没出生的孩子积德,怎么可能做杀人害命的事情!更何况,方万那么大个孩子,我就算是起了歹心,想要做些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你们说我现在都还没有到怀孕的稳定期呢,我连把他藏起来让你们找不着的能力都没有!”
“安警官,秦警官,说实话,这件事上我选择相信夏颖。”方达在默默听完夏颖的话之后,也开口替她说起话来,“不是我有了年轻的老婆,老婆又给我怀了孩子我就不在乎方万,其实我心里也比谁都盼着孩子能早点被找到,能平安无事,但是夏颖她真不是那种歹毒的人,她平时连条鱼都不敢杀,见到蟑螂和见了流氓受惊吓程度差不多,就这么一个小女人,我实在是不相信她会对我儿子不利。她之前给方万吃泻药的事情,说实话现在我也还很生气,但是这是两个性质,我不会因为那件事就怀疑自己的老婆会害自己的儿子!”
夏颖可能没想到方达竟然会站在自己这一边支持自己,一时之间悲喜交加,伏在丈夫怀里哽咽起来。
方达一面轻抚着夏颖的后背安慰她,一面对安长埔和秦若男说:“我知道这段时间我的态度不太好,但是希望你们能够多理解我一下,因为最近我承受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工作需要照常做下去,家里面妻子刚刚怀孕需要调养,儿子丢了很久都没有找到,父母现在听说孙子丢了,也受了很大打击,这些都要我一个人扛,换成是谁,恐怕也会情绪失控的。”
安长埔对他点点头,表示能够理解。
“还有,既然你们之前怀疑到夏颖的头上,我也带你们登门来对证了,那警察做事要公平,我也怀疑钱玉玲的男朋友,希望你们也能同样认真的去调查一下。”方达轻抚夏颖后背的手停顿了一下,停顿了一下,严肃的对面前的两名刑警说。
【这周的加精木有了,感谢打赏的筒子卓尔法师和丽儿亲,下周补精华给你们哈!】
正文 第二十六章 长黑痣的男人
钱玉玲这个人,安长埔和她打交道的次数没有秦若男多了解程度自然也比不上秦若男深,现在方达忽然矛头直指“钱玉玲的男朋友”,这个人是之前自己并没有听说或者见过的,他本能的把目光投向身旁的秦若男,希望她能对此做出回应。
秦若男也一愣,钱玉玲曾经不止一次的对自己说过,她独自一人离婚后的凄苦生活,甚至还控诉过方达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自己娶了小十几岁的年轻妻子美滋滋过日子,却对前妻的再婚横加阻挠,之前还故意捣乱搅合了别人介绍给钱玉玲的人。
前前后后的几次接触几番交谈,钱玉玲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过自己有过交往密切的男朋友这件事,那方达口中的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角色呢?
“钱玉玲有男朋友么?”秦若男直接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方达鄙夷的哼了一声:“你要是直接这么问她,她肯定不会承认的!但是我敢说这俩人绝对是那种关系!我活了这么大岁数,眼看就奔四十的人了,就男女之间那点儿暧昧我还能看不出来?!这都看不出来,那我可就真算是白活了!”
“那对方姓什么叫什么,是做什么工作的,这个你知道么?”
“那我不知道,我一共就见过那人两三次!年纪和钱玉玲差不多,长得就不像是什么好东西!一脸横肉的野蛮样儿!一看就是个大老粗!干什么工作的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他有驾照!我上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他在钱玉玲家里大晚上孤男寡女的,一看我去,那男的急急忙忙站起来,驾照从裤子兜里掉出来被我看到了,但我就看到了个驾照的套,没看到里面的证儿。”
秦若男和安长埔听了他的这番话,都有些哭笑不得,说了一大堆,其实等同于什么都没说整个C市符合方达所说年龄段,又有驾照的男人多如牛毛,想要凭借这种信息去找人,还不如干脆去大海里捞针几率更
没等他们在追问关于这个男人的细节,原本还乖乖伏在方达胸前刚刚停止哭泣的夏颖却猛的从方达怀里抬起头,一脸戒备的盯着方达的脸,问他道:“你大晚上的,跑去你前妻家干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儿?为什么之前你没对我说过?”
一连串的问题让方达的脸色也从愤懑变得有些狼狈,他抬手把夏颖的头朝自己怀里按了一下,含含糊糊的说:“你先别打岔先让我和两位警官说正经事。”
“我也没和你说不正经的事啊!”夏颖拍开他的手,坐直身子,不肯放弃,“什么时候的事?你到底是干什么去的?”
“我还能干什么去!当然是借方万回来!要不然我去钱玉玲家干什么啊你说!”
方达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闪烁不定,秦若男在对面看着,明显能够察觉出方达内心的底气不足和心虚。
夏颖不是警察,但凭借着女人天生的敏锐直觉,她也没有错过方达的慌乱,于是她更加气愤起来伸手一推方达,当场戳穿他的谎言:“胡说!你蒙谁啊!你刚才不是刚跟人家说的么!‘大晚上的孤男寡女,,你儿子都10岁了!又不是小婴儿!他如果在那儿那么大个电灯泡戳在那儿,还算得上孤男寡女么?!”
“你能不能别捣乱?!这个时候跟我抠字眼儿有意义么?!你的事情不是都说清楚了么!累了吧?赶紧回屋躺着去!”方达被她说的不知道该怎么搪塞,显得多少有些恼羞成怒,一面打马虎眼,一面急着想打发夏颖离开,两只手推着夏颖的腰和背,想让她从沙发上起身。
“你干什么!别推我!我不累!今天当着人家警察的面,你也把话说清楚啊!我刚才不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么!”夏颖执拗的不肯离开。
“行!你愿意听就听!我也不可能去抓一把驴毛把你耳朵塞住!听吧听吧!随便你!”方达也急了索性摆出一副豁出去之后的架势,不再搭理夏颖。
面前的这一对夫妻显然并不像最初看起来那么和谐甜蜜,两个人之间相互隐瞒的事情似乎并不少并且缺乏起码的沟通。
秦若男在心里暗暗的下了个结论,当然,她可没有兴趣去分析和调节什么家庭里的夫妻矛盾,她现在关心的只是与案子有关的部分,方达和夏颖的婚姻状况如何,与方万在家里的处境有关联,这才是她会去观察和分析这一对男女的唯一原因。
“既然你说只见过那个男的两三次面,连对方姓名,实际年龄,甚至工作单位这些都一概不知,那为什么会觉得那个人有可疑?是真的可疑,还是这只是你用来报复钱玉玲的一种借口?”秦若男尖锐的问。
方达的脸一下子涨红起来,他有些恼羞成怒的瞪着秦若男,憋了好一会儿,到底没有说出什么重话,只是气哼哼的回答说:“我没那么无聊!我要是想对付钱玉玲用不着这么下作!而且我一个大男人,平白无故的我欺负她一个女人家干什么!我这么说是有真凭实据的!有一次周日,我去钱玉玲家接儿子,还没到钱玉玲家呢,看到那个男的拖着我儿子在马路边走,我儿子一看就是不想跟他走的样子,我赶紧喊了一声‘你干什么抓着我儿子,,方万看到我也立刻大喊‘爸爸,,那个男的立刻就松开我儿子急急忙忙的走了!时候我问方万那个人是谁,他说不认识,神经病。”
“你说的这件事情确定属实?”
“那当然!我用我的人格担保!”
方达的人格到底能不能足够担保这件事的真伪,秦若男也说不上,想要验证真伪,首先还是要找到这个所谓“钱玉玲男朋友”的男
“你能尽量描述一下那个男人的长相么?”安长埔此时问出了秦若男刚刚想要提的问题。
方达沉吟片刻,有些吃不准却又不甘心放弃,一番回忆之后,表示虽然记忆不是特别清晰,描述起来有些困难,但是如果看到那个男人或者此人的照片,一定可以立刻将他认出来。他记忆里,这个男人个子比较高,身材也很粗壮,皮肤黑黝黝的,脸膛很红,两条眉毛好像两条小扫把一样,又粗又浓,头发是自然卷,脸上隐约好像有麻子,不过不能确定,比较明显的特征是他喉咙位置有一颗黑痣。
抛开方达出于不良印象而刻意丑化夸张的成分,至少可以判断出这是一个体格强健的男人,正值壮年,可能从事户外或者其他经常遭受阳光照射的工作,也不排除天生肤色暗沉的可能性。
“你对你前妻的男朋友可真够关心的!”夏颖在一旁凉凉的说。
方达假装自己没有听见妻子的怪腔怪调,眼睛看也不看她,对秦若男说:“警官,我是认真的,我真的觉得这个人很可疑,没有刻意报私仇,浪费你们工作时间的意思,希望你们一定重视起来!这件事其实就算你们不来找夏颖询问泻药的事情,过几天我情绪平稳下来,也是会去找你们反应的。
安长埔对他点点头:“我们有数,如果有时间,过后我也想请你跟我们去一趟公安局,请我们负责画像的专家画一幅你刚才说的那跟男人的画像,你帮忙辨认一下相似程度,我们也比较方便寻找。”
“没问题!这绝对没有问题!”方达立刻答应下来。
此时此刻,谈话的内容已经与夏颖毫无关联,她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两手依旧狠狠的掐着怀里的抱枕,不过倒不像是之前的害怕不安,而更像是被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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