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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笔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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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知晓

陶音这一觉睡得深沉宁和,半个梦都没有做,能感觉到周遭有林然的气息萦绕相随,妥帖无比。醒来时,只觉室内光线幽暗,看了一眼窗外,已是薄暮时分,林然紧搂着她正还睡的安稳。陶音没有作声喊他,而是借着微弱的亮光静静地凝视林然温润的面容。不知就这样过了多久,直到林然先是睫毛抖动了几下,慢慢挣开,和陶音专注深情的眼神相对,低笑一声,道:“怎么比我醒的还早?”陶音把头往他颈里拱了拱,让两人的脸紧紧熨贴,答非所问说:“我好爱你的。”
今天发生在她和林然之间的事,表面上看是出于林然的主动,可真细究起来,她并不无辜。只要一想到关灏夺走她的清白,强占侮辱她那么久,她觉得自己变得好脏。每每夜深人静,这种与日俱增的自我厌恶就如食心之毒,让她无法从压抑痛苦中解脱。当看到床上的林然情动疏解时,她是真的担心林然这么做是因为嫌弃自己,哪怕她心里明白事实不是如此,这种担心是没有可能的。但她还是控制不住哭得凄凄惨惨,她知道林然绝对会过来安慰自己,接下来的一切也就自然而然地发生……她终于能够彻底地和林然融为一体,让这心甘情愿的占有来愈合曾经的伤口。
摩挲着她的长发,林然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嗯,我知道。”
“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再也不分开。”陶音仰头,眼神笃定地看向他。
林然听了,滑□,吻了吻她的嘴角,语气坚定,道“我们是彼此命定的归属,从小我的眼里心里都只有你一个人。十五岁时我发誓要爱你护你一生,这个承诺永远都不会改变。”
陶音在林然怀里蹭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幸福地笑了,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自己还爱林然的人,也没有比林然还爱她的人,他们会相爱相守下去,直到生命的尽头。
沈飞羽派两队人马分别对邱世南和周天孚展开缜密调查,隐藏的真相渐渐浮出水面。通过走访,云墨咖啡馆的店员说周天孚来过这里,在重金的酬谢下,她仔细回想那日的情景,说道:“那差不多是半个多月前吧,上午客人少,有个带着棒球帽和口罩的年轻人来预定包厢,交过钱之后就走了。我当时觉得挺奇怪,没过几分钟,照片上的这个男人就进了那个订好的包厢,一会儿,又来一个男人也进去了。我就记得这么多……”调查人员把另一张照片给店员看,“对!他就是后进来的那个人!”店员一眼就认出了邱世南,她对像这样的高富帅一向情有独钟,过目不忘。
而监听邱世南的这组所得到的消息,则证实了他和周天孚存在着12%的股权转让,邱世南正是那个海外投资人背后的操纵者。
晚上,关灏读到了包含上述详情的最新调查报告,看完后,他久久没有言语,眼里似是深不见底的古井般晦暗不明。沈飞羽一直仔细观察他的神色,见他只是冷冷地沉默着,犹豫了几下后开口道:“那什么,灏子,就该狠狠抽邱世南这丫的,私藏股份不说,还被林然他们给监听到,设计和周天孚勾搭上。我看他啊,目光短浅到一定份儿上了,放着你不找,非得到最后关头把股权卖给周天孚那个孙子。”
关灏摇了摇头,若有若无地讥笑了一声,说:“飞羽,你就别想着安慰我了。说到底,我这次被坑的这么惨,不关邱世南和周天孚的事,纯属是我自己作孽,最后赔个底掉儿。我认栽,但我不会就这么算了,骗我玩我的人我一个都不放过!”
沈飞羽被他最后咬牙切齿的说出的那句话激的身上一寒,听这口气关灏是怒极了林然和陶音,简直是恨不得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估计真要找到这两人的时候,他不折磨死他们不会罢手……
李强带着女朋友为掩人耳目,专挑偏僻的小县待,几天过后再换地方。当时走的有些匆忙,拿上林然给他的五万块钱后,晚上就和经理辞了职,第二天一早就离开市区跑路。可长此以往,他的女朋友不乐意了,整天和他吵吵着要回城市,不想居无定所地漂泊。李强让她再忍一段时间,等风声过了,就回家乡买房结婚。奈何他的女友根本听不进去,趁他晚上熟睡时,拿了一部分钱坐火车回城了。谁成想,她一下车,便被守候多时的沈飞羽手下带走。这些日子来,为追踪李强和她的下落,众人不分昼夜地排班儿盯守汽车站、火车站、机场的车务信息,在她拿本人身份证买好火车票的同时,这头已经收到消息,早就准备好“迎接”她的到来。李强的女朋友是个不经吓的,在一群凶神恶煞的大汉面前,还没人开口说话,她自己就先招了:“你们别打我!我知道李强现在在哪儿!”就这样,几个小时后,还在梦中的李强被人从床上拉下来,带上了车。
看着李强鼻青脸肿地蜷缩在地上,关灏感到了一丝丝痛快,这些日子以来内心的愤怒和怨怼终于找到一个可以暂时发泄的窗口。沈飞羽踢了两脚发抖的李强,吐了个烟圈儿,眼神蔑视,“我说你小子是想钱想疯了吧,连我的消息也敢往出说。怎么着,这顿打记住了吗?要不要再给你来两下?”
李强哆哆嗦嗦地跪起来,不住磕头说:“三少爷饶命!是我被猪油蒙了心,一时见钱眼开,嘴太jian,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
沈飞羽见不得他这幅恶心的奴才样,又狠狠踹了他一脚,直把李强踹飞到墙边,吐出口鲜血。
“说!你到底和谁,又说过什么?老实交代,一个字都不许落,否则你的下场就是活活被人打死!”
李强感觉自己全身骨头架子都快散架了,痛得无以复加,胸口疼得一抽一抽,胳膊腿也早已不是自己的了,他哪还能再经得住打,赶忙开口说:“有一个长得还挺年轻的小伙子来问我,知不知道那天孟先生走之后,生日宴会的情况。我那会儿手头特别紧,急缺钱用,他出手很大方,我就……一时鬼迷心窍把听来的消息告诉他了。我也是听别人说的,那天三少爷您和秦依小姐在包厢里大吵,而且秦依小姐还说要把你做的事爆出来,您还回了她一句:有本事就说,反正大家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让秦依小姐想想她的父亲。”
关灏的眼里像藏着无数把利剑,盯了半趴在地上的李强几秒,说出的语气里淬着毒汁,问道:“这就没了?你最好老实点儿,别逼我们真动手整治你。”
李强不由咽了口吐沫,他本是想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但看来这两个恶鬼似的人物知道后面的事儿,瞒也瞒不住,只能结结巴巴地说:“这是……第一次……后来……后来我又和他说了一次是关于三少爷醉倒在黄金贵族,被一个女孩领走。他当时还拿出张照片给我看,问我是不是这个女孩。我只有这么两次啊!能说的我都说了!两位爷饶过我吧!我真的错了……”
听到这,关灏和沈飞羽没再在审讯的地下室里多停留,把剩下的事务教给手下处理。两人开车回到关灏的别墅再谈,一进门,沈飞羽就直冲冲地奔着酒柜去了。自从那次他拿了瓶酒来让关灏借酒浇愁,在此之后,他隔三差五地都会带几瓶过来,到最后完全把酒柜放满,纯粹是为自己时不时地消遣。今天审完李强后,他实在太心烦不爽,必须痛饮一番才能平衡胸中翻涌的怒火。就这么大口喝了好几杯后,忿忿地嚷道:“妈的!老子怎么就这么寸!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这些连给老子提鞋跟都不配的杂种出卖!什么破事都能让林然知道!”
关灏心下关注的却是另一件事,他倒了杯酒,转身目光灼灼地直视着沈飞羽,严肃道:“飞羽,咱们俩是能过命的好兄弟,我也就有话直接问了,你和秦昭德之间有什么事是不能曝光的?”
沈飞羽脸色一僵,皱紧了眉,表□言又止,最后终是干完杯中的酒,垂下眼睛道:“灏子,这事儿我真的不想说。”
一听这话,关灏敏锐地觉出强烈的危险气息,他更放心不下,追问道:“到底什么事你连我都瞒?”
沈飞羽重重叹口气,甚是无奈地说:“灏子,我正是当把你当过命的兄弟才必须保守秘密。你再怎么问,我都不会说的。”
关灏当的一声放下酒杯,淡淡开口道:“飞羽,我就问你一句,今时今日,假如你我易地而处,你会怎么办?能坐视不管不顾吗?”
沈飞羽转身走到客厅坐下,身体完全靠在沙发背上,目光落在窗外的深远处,整个人显出几分颓唐……
作者有话要说:我只是个新晋作者,写得还是冷文,尼玛!!!盗文网站为毛同步更新我的小说!!!太不要脸了!!今天百度一下本文,搜索出的那页几乎都是盗文网站——燃文书库!!!
第一次遇上这种事,实在太气愤,搞的我写文的热情都被影响了。盗文这种行为就是**裸的偷窃他人的知识劳动成果,可耻得无以复加!!必须声讨!!




、第40章 同伙

“灏子,你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我也不是不能告诉你”,沈飞羽略微沉吟道:“因为秦依一直对我特别死缠烂打,我哥他们也知道。后来,我大哥想通过秦昭德的公司洗白他贪来的钱,就让我来牵线,以投资为名,注资秦氏企业。你知道,我从来都不愿屈居人下,可就因为晚出生几年,万事都要让哥哥们先行。他们光明正大地进官场,可我只能在暗处为他们扫清障碍,做尽肮脏事。包括这次为了使秦昭德答应入资,我还得好声好气地应付秦依那个疯女人。这一切我早就受够了,所以……”说到这,沈飞羽的眼眸闪烁着异样的星光,如邪恶的黑洞肆无忌惮地吞噬万物,“我利用秦昭德旗下的那个老旧的化工厂制毒,另一个机械厂造军火。要玩就玩大的,既然我的真实身份永无见天之日,那我就要做暗夜的王者,!”
关灏听后神色几经变幻,理解、同情、震惊、深思不一而足,半响后叹道:“兄弟,你这消息太具爆炸性,完全给了我个措手不及。搞毒品和军火生意都太危险了,可我无法反对你这么做,但我跟你撂下一句话,有需要我的地方,别和我客气!”
沈飞羽刚才还有几分隐隐压抑的神情转瞬开朗许多,脸上显出些欣慰和安心,举杯饮尽杯中的酒,“灏子,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
两人对酌一会儿,关灏忽地敛了笑意,蹙眉道:“飞羽,林然从李强那儿已经知道你和秦昭德之间有联系,那他会不会查出你厂子的事?”
“嗯,林然这伙人相当聪明狡猾,能力不可小觑,你的猜测非常有可能。”沈飞羽眼神里闪过一丝狠毒的杀气却强自压下,暗想,不管林然清不清楚自己的黑色生意,定要不惜代价早日捉住他,绝不能留这么个隐形威胁在世上。
关灏没再多说,林然现如今不仅是自己,更是沈飞羽的死敌,他休想能逃出生天。凡是惹着沈飞羽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隔天清早,出海打鱼的渔民撒下大网,耐心等待后,眼看网一点一点收紧,却是有一个死人在众多鱼虾中被拉了上来,渔民大骇,立马返航回岸,打电话报警。法医到现场后确认,该名男性被暴打致肋骨断裂扎破肺叶,死于凌晨两三点之间。
而沈飞羽在这天则亲自来到陇灵县,视察了两家工厂的运营情况后,召集全部负责人开会,让他们下去细查最近一段时间是否有外地人,特别是年轻人出现在本县,打探工厂消息。散会后,沈飞羽一出化工厂厂门,不经意地扫了眼对面郁郁葱葱的芦苇荡,脑中瞬间划过一道闪电……工厂的位置三面靠水,只有西侧是条乡村马路,挨着一条南北向的河,所以那片茂盛的芦苇荡就成了唯一看得到厂区情况的观察点。沈飞羽凭直觉,如果林然他们真能查到这里,势必会选择藏在那里。他走过马路想实验一下观测效果,发现河边有几个中年人在钓鱼。沈飞羽没怎么在意他们,踏进芦苇荡里,没走几步就听到其中一个人说:“诶?那几天老来的那后生哪去了?怎么不见人影儿?”旁边的人回答道:“他和啸子买了块化工厂的产品就走了。”
“哦?这后生要那玩意干嘛,我听人说,卢啸底子可不干净!”
“你呀,就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再说了,啸子这二年越来越有钱,我都想跟着他混!”
沈飞羽早已收回了往外迈的脚,站在那里,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缓缓转过身,拨通手下的电话,让他们立刻到芦苇荡这里。片刻,五名黑衣人就出现在沈飞羽的面前,听从他的吩咐,把那几个中年人带走进行讯问,并且尽快找到卢啸。
傍晚时分,夕阳的斜晖在空气里缓慢伸长,微风吹过,引得万千芦苇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来回摇曳,一派现世安好的画面,沈飞羽享受着这难得的安详宁静。可越来越近的呜呜声却甚是煞风景,破坏了他的好心情。手下把绑着的青年嘴上的胶带倏地撕开,恭敬地说道:“三少爷,卢啸给您找来了。”沈飞羽眼神中掠过狠绝之意,声音冰冷的没有一点温度,开口道:“我只问你两个问题,想清楚了,好好答。化工厂的产品你是怎么拿到的,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往外卖的?”
卢啸跪在地上,额头冷汗直冒,稍稍抬头看了眼沈飞羽,立马像见了地狱阎王似的一哆嗦,心里明白,这顶头的大老板铁定是逮着自己偷卖“产品”,今日就是自己的死期。他想起失明在家的八十老母亲,怕是再没机会在她老人家身边尽孝了,她以后可怎么办啊?!卢啸脸有凄凄然,眼眶含泪,痛声道:“你问的,我全部都可以交代,可我有个请求!希望在我死后,把我那可怜的老母亲送到敬老院,我在这儿给你磕一万个头了!”说完,他当当地把额头往地上砸,嘴里不停说着“求求你,求求你!”
沈飞羽见卢啸如此牵挂母亲,甚有忠孝之心,再看他的脑门已经磕得血肉模糊,是个够胆能豁出去的人,他心思几转,用眼神示意手下拉住还在磕头的卢啸,淡淡地说:“我可没说过要你命,而且你那老母亲自是你自己照顾为好。”
卢啸呆滞地被架起来,额头上的血浸染过他的眉毛还在往下流,有些蜇眼睛,他不禁使劲儿眨了眨眼,语气似是不可置信:“你难道不杀我?”
沈飞羽勾着嘴角,颇为邪气,道:“杀了你多得不偿失啊,我要你这辈子为我卖——命,答应吗?”
卢啸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低头说了一声“我答应”。接下来,他详细地叙述了自己倒买倒卖的经过。原来,化工厂的装卸工人李波和卢啸小时候是家离不远的邻居,曾经玩过一段时间,但后来因为李波家搬走了,两人渐渐就失去了联系。后来,卢啸的父亲病故,家里一贫如洗,他不得不中途辍学,靠打零工维生。而母亲在前几年眼睛越发不好使,但她怕给自己增加负担,硬是瞒着没说,没过几个月就彻底失明了。他当时痛恨是自己的无能让母亲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以至于晚年如此凄凉孤苦,所以下定决心想挣大钱,摆脱贫困。去年有一次出门买早点的时候,和多年未见的李波相遇,两人约定时间好好喝了一次,之后越来越熟。李波这些年过的也很不好,老婆因为他没本事跟人跑了,就剩下一个五岁大的孩子。身处绝望的二人盯上了化工厂的“产品”,李波在搬运的过程中时不时地偷些出来,卢啸负责在外卖掉,得来的钱平分,持续了小半年。
沈飞羽安静地听完,脸上看不出喜怒,若有若无地叹了口气,沉声道:“以后李波的孩子你也照顾着吧。”语毕,只留下一个愈见愈远的孤傲阴冷背影。
深夜,关灏仍然在书房埋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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