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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境鬼医-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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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兴奋地接过话机,与徐家伟大致就一些关键问题进行了交谈,并详细听取了徐家伟的计划介绍。
二十多分钟过去了,张定寰将话机递给了康宁,转向老韦和几个同伴,一脸激动地说道:“徐总裁说,公司会立即着手组建最好的产业研究机构,所需的科研设备和材料等我们回到琅勃拉邦后由我们列表,交由公司统一采购,并且愿意出资购买我们手头所有的技术成果,并为我们提供住宅、工作交通工具、助手和研究资金,还打算在下个月从国内毕业生中招聘一百人左右的相关专业人才,充实到整个研究队伍中。老那边,咱们这个考察团已经有七个人明确表了态,愿意留在老挝工作了。老韦,老黄、老钱……各位哥们儿,这一忙活起来,咱们这辈子恐怕能多活二十年啊……”
刚才唯一不愿留下的亚热带作物专家严玉清犹豫了,看着欣喜激动的几个老哥在兴奋地交谈,严玉清眼里满是沮丧
。
厚道的老韦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安慰道:“小严,你就别难过了。我们都知道你爱人身体不好,你们两口子又没有子女,所以你需要留在她身边照顾她。我们能够理解你的难处。别急,等你爱人身体好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到时候你再申请到老挝来工作,相信徐总他们会答应的。”
康宁看到严玉清满脸痛苦地样子,不由心念一动,轻轻走到他身边坐下,和蔼地问道:“严教授,能给我说说你夫人得的是什么病吗?”
“老毛病了,她患的是高血压,很严重的那一种,说不一定哪天一摔倒人就没了。”严玉清抬起头,勉强一笑:
“我们相濡以沫二十多年了,我实在是离不开她。我来之前,她刚出院不久,所以我不能留下来工作,还请小康原谅!这次老挝之行包括来到这金三角的腹地,我为你和徐总裁的义举深受感动,也对你们的眼光和胸怀深感佩服,但遗憾的是,我不能和几位老哥一起工作了。说实话,我个人非常愿意来,这里的知识和创造有人尊敬,也能得到丰厚的回报。其实参观完徐总裁的几个企业我就明白了,你们的实力远远要比我们想象的雄厚的多,若能在这样的机构里面从事科学研究工作,将会是许多学者的福气。目前是起步阶段,虽然面临的困难多一些,但是你们的起点高、投资大,应该很快就能出成果的……我、我只能在国内遥遥地祝福你们了!”
康宁想了想关心地问道:“严教授,据我所知,总部就设在你们兰宁的南方制药集团,目前已经成功地研制出一种治疗高血压的新特药,只是目前还在临床实验当中,你为何不找康济民教授帮忙看一下?”
严玉清听了连连摇头:“康教授!那是一般的人能见到的吗?我和我爱人都是搞热带植物研究的,属于无钱无势,又默默无闻的绝大多数人,我们原本也想去拜访一下他老人家的,但听说康老教授架子很大,连市委书记、市长都不给面子,更何况我一个小小的知识分子?这个新特药我也听说过了,但是不知道还要多长时间才能投入生产。我们国内的事情你不知道,一个新品种、新项目往往要折腾个一两年甚至五六年才有人理会你,难啊。还是等等吧,如果运气好的话,估计我那口子能在有生之年等到新药正式推出来……”
张定寰愤愤不平地插嘴道:“小严是个老实人,两项重要的胚芽繁殖研究都是小严和他爱人搞出来的,结果在成果鉴定会上,小严的名字却摆在了最后面,他爱人的名字干脆就没有列名,前面几个都是不学无术的官僚,这些事我们这些老家伙都清楚,唉!这年头老实人受欺负啊!”
康宁难过地摇了摇头,从包里拿出纸笔写了封短信,折叠好交给了严玉清:
“严教授,不管你能不能过来从事研究,我们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夫人忍受疾病的折磨,这张字条上有康济民教授办公室的电话和他家里的电话,你回去之后尽快与他联系吧,我估计他有办法治好你夫人的病,因为在此之前,康济民教授是拿他夫人做的实验,他夫人如今身体状况非常好。”
几个教授非常惊讶地看着康宁,严玉清双手拿着字条,激动得无法言语,反应敏捷的张定寰疑惑地看着康宁:
“小康,康济民教授和你是什么关系啊?”
康宁神色一暗,随即展颜笑道:“天下同姓的人很多的……康济民教授和徐家伟先生有着很深的交情,前年他到越南考察讲学时,我曾幸运地见过他,并且为他这次从事的治疗高血压病的研究提供过一些帮助。以我对康济民教授的了解,他绝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人,对老百姓,他从来都没架子,更何况是严教授这样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科学工作者呢?严教授,明天一早我先让人送你下山,用专车送你到琅勃拉邦然后你尽快回国去吧,你夫人的病要紧啊。”
“谢谢你了,小康……”
正文 第四百二十一章 曲径通贼巢
更新时间:2008…10…14 11:47:32 本章字数:4479
这一天开始,康宁陪同剩下的五位农业专家,一同走瑶苗寨子,每到一处,都受到瑶苗同胞的崇高礼遇,久而久之,老韦和老张几人逐渐习惯了山民对康宁的敬仰,再也不每次见到都一惊一诧的了。
陪同专家们考察的第二天,梁山率领的七人小分队终于安全抵达了班普寨,他们一放下行囊,立刻开展了热火朝天的训练。
第二天上午八点三十分,在早操中被老许等六名教官折磨得精疲力竭的五百二十名瑶苗族小伙子,匆匆吃过早饭,就在各自教官的带领下,观摩了一堂梁山小分队的训练课。
包括梁山在内的八个队员,准备活动就是全副武装在长达七公里的山道上快速奔跑一个来回,期间没有休息,立刻身挂全副装备,徒手攀岩二十多米,绕下悬崖后立刻解下装备,脱掉上衣,每人提起一把锋利的斧子冲上在建的将军府后山,半个小时之内连续伐倒了二十四根大树,接着每人扛着一根近两百斤重的大木头络绎下山,在木匠棚外堆放整齐,立刻跑向装备放置处端起枪,向一百五十米外事先设立的靶标开枪。待统计完成绩,他们这才心满意足地开始享用抵达班普寨后的第一顿早餐——米粥、野菜和炖牛肉。
五百多人远远地看着八个赤裸上身,正在站着享用早餐的剽悍军人,看着不远处被打成蜂窝一样的头型标靶,再看看前方的绝壁和不远处木匠棚前堆砌的巨木,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声音,眼里全是震惊和折服。
阿彪在老许地授意下。登上高处石板,对五百多人大吼了一声:“集合!”
五百多人迅速按照各自的连队排成了三个方块,静静肃立,阿彪笔直地站在六个脸色阴沉的教官前面,大声吼道:
“你们看到了没有?我不妨告诉你们。哪怕在夜里的两百步之外,只要看见你们嘴里的一个零星地烟头。刚才那八个人中的任何一个,都能轻轻松松一枪打爆你地脑袋。昨天他们进山的时候,只用了不到五个小时,就走完你们寻常八个小时才能走完的山路,而且通过弄尧寨二十公里外的鹰嘴岩、九公里外的下马岗时,你们的哨兵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他们。你们自己好好想一想,要是他们是敌人。你们该怎么办?你们有几个脑袋够他们割走地?”
五百多人闻声全都羞愧地低下了头,许望在阿彪身后低声传话,阿彪在前面接着厉声吼道:“你们刚才也看到了他们的训练,再对比一下你们自己,想必你们就该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可怕了!他们都是一年一年地这样过来地。可你们呢?一天的训练时间还比不上人家三个小时的一半,还总有埋怨教官在想着方儿地折磨你们。那么,现在你们就抬头看看他们。谁折磨他们了?他们为什么这样艰苦地任劳任怨地进行训练……因为他们是真正的军人,是真正的男人,他们就是要胜过一切敌人,这才有奋斗地目标,才有无穷的力量……下面,你们摸着自己的心口好好想想吧,想好了找你们地教官说去,解散!”
阿彪说完,只感到口干舌燥,和老许并排走向小溪边,边走边低声说道:“我的妈呀,我这是第一次训人,***,腿肚子现在还发抖。”
许望听了摇了摇头,哈哈一笑:“还别说,你这人挺有潜质的,看来你很快就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教官。哎,我想问问你,你怎么不跟你师傅多学学,他说话总是充满了鼓动性,口才可不是一般的好啊!你师傅平时不训你?”
阿彪想了想,微微耸了耸肩:“说真的,一直以来他还真的从来没有教训过我,什么时候都是慢慢说,很详细很明白,让我和阿刚一听就懂自己对错在哪里。”
老许一脸惊讶地问道:“这样的啊……难道他教你功夫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发过火?就算是你的动作要领达不到他的要求?”
“真没有发过火,只是我实在弄不明白的时候,他就来真的,出手间看起来很辛辣,看起来似乎毫不留情,我总是疲于应付。不过被他连续打倒几次后,我就突然领悟了。”阿彪老老实实地照实回答。
许望长叹一声,感慨地说道:“阿彪,你遇到个好师傅,知道怎么教导人才是最好的,你要珍惜这个机缘啊!”
阿彪点了点头,脸上满是开心的笑容。
此时,简陋的操场上,五百多瑶苗青年尚未反省清楚,梁山小分队已经穿上了丛林迷彩服和战术背心,披挂武器,全身收拾清楚便向北进发,开始了为时四个小时的丛林战术训练。
而从这一天起,教官们普遍感觉队伍好带多了。有了学习的榜样,自卫队员们自觉地加大了训练的力度,队伍中再也没有了叫苦叫累的声音,队员们的精神风貌慢慢地有了一丝正规革命军人的架势,战斗力也在稳定地上升中。
送走五位农业专家,康宁终于能与梁山等人坐下来好好地聊一聊了。
走进小分队自己动手搭建的位于将军府东北方小溪上游的高脚木屋里,首先映入康宁眼帘的是桌子上的一张两开大的手绘地图,整个大瑶山的每一座寨子、山峰、溪流、道路和关隘都详细进行了标注。道路上不但有清晰的里程,还有精确的海拔高度和坡度等参数,康宁一看就知道这是梁山小分队九天来的杰作,不由满意地点了点头。
梁山见到康宁后简单地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拉着他来到地图前,指着地图上处于整个瑶苗寨东面的黄麻寨低声介绍:
“黄麻寨距离班普大营十四公里多一点儿,前天在自卫队参谋盘洛的引导下,我们对处于整个寨区最东边的黄麻寨进行了全面细致地地形勘测……请看这里,从寨子东北方向前行一点五公里左右。就是原先开采银矿的夹冲沟,一小时后,我们测绘完毕回到村子,转往东南方向,顺着山腰前行两公里。就看到了山下奔腾不息的南垒河。我们看到的这一段河段非常的奇特
外地半弧形流过。而我们处在的这一面地西岸是片约三公里,山脚到河边宽约一点五公里,夹在两座前突的山峰峭壁之间,坡度大约为二十五度左右。山势与河道之间的整块缓坡,就像个横放的橄榄球一样。被两边峭壁和前方七十米宽的河道所包围,北面沿着山势奔腾而下的河流。就是从班普寨北面流下去地三溪河。”
康宁闻讯大喜,连忙道:“这么好的地势……有下去地路吗?”
“有!而且地形地势非常的隐蔽!”
梁山也显得非常的兴奋,仔细地解说道:“我们一路砍掉树木和山藤,沿着陡坡下行一百二十米左右,一个断崖突然挡在了面前。我们脚下几乎垂直的峭壁到地面缓坡的距离足有九十米左右。见无路可去,我们便往回走,到山腰较宽地一个地方。大家都挺累的,就坐下休息,眼巴巴地看着近在眼前的南垒河却无能为力……”
说到这里,梁山原本想卖关子地,但看着康宁关注的神情,便打消了这个念头,继续娓娓道来:“就在我思考该如何越过这片绝壁的时候,突然季小军惊呼起来,我过去一看才知道,他坐下的那个地方阵阵冷风从藤蔓后的石缝里吹出来,风力还不是一般的大,让骤不及防的他背心发凉,还以为此地有什么古怪。我当即意识到这是个通向另一个方向的溶洞,立刻让弟兄们砍掉密密麻麻的山藤,一个大约一米高一米五宽的洞口出现在了我们眼前。大家把战术电筒插在枪头,鱼贯而入,顺着低矮的溶洞爬行进去五米多,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十五米多宽七米多高的溶洞里面满是闪闪发光的钟乳石,什么形状都有,地面也相对比较干燥。大家精神大振,便一直顺着倾斜的溶洞往下走。沿途的溶洞均为三、四米高,两米多宽,弯度也很小,这一路行来,五十米右边的洞壁上,高高低低竟然有七个小洞口透进光线来。我爬上最低的一个洞口,伸出上半身向外观察,发现洞口前方一公里外就是南垒河,洞外的上下左右全是长满各种生根小树木的峭壁,距离下方的那片缓坡只有二十多米。后来我们继续往前走了大约五十米,耳边就传来了轰隆隆的水流声,我们欣喜地加快了脚步,到了溶洞的出口处才发现那里是一个深潭,前方三十多米开外就是奔流不息的三溪河,我们所在的出口就在深潭边上,距离地面不到两米!”
康宁听了大为振奋,急不可待地说道:“快带我去看看。如果我们能从这里渡过南垒河的话,第四特区就在咱们的眼皮底下了!真是天助我也!”
梁山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你别心急,听我把话说完嘛!昨天我们再次前去,穿过溶洞沿着三溪河岸的密林潜行到了河边,用望远镜一看,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看到什么了?你快说呀!”康宁着急地问道。
梁山拿起蓝色绘图笔,击点了一下三溪河与南垒河交汇点的河对岸:“对岸这里有一个工厂,几乎被上百颗高大茂密的大树掩盖在里面,我们是看到那里冒烟才警惕的。这个厂子周围一公里见方,全是用铁丝网围着,四个角都有建在大树上的了望台,经过半个多小时的小心观察,我们判定大约有一个连的兵力驻守在那里,工厂下边的东岸码头正好有两条木船在卸货,我仔细观察后发现,他们正在卸船的货物竟然全都是鸦片烟膏,我粗略估计了一下,两条船至少装载十吨左右。我移动位置再仔细观察了片刻,我发现两辆停在院子里的丰田越野车,挂着的正是景栋军政府的车牌,几个站在车边闲聊的军人,全都穿着政府军的服装!”
康宁大吃一惊,连忙再仔细地看地图,随即像是自言自语地问道:“为什么他不在我们这边的山脚下建厂呢?按理说西岸这个地方应该更加隐蔽啊,只需警戒来自河上的危险即可,是因为交通不便?还是别的原因……”
梁山点了点头:“交通不便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我从江边仰头往回望,整座山脉下半截几乎是悬崖绝壁,六十米的山腰以上全都是遮天蔽日的莽林,山形延绵,陡峭起伏,根本就无路可走,而且山脚下那片看起来相对平坦的山坡除了十几颗参天大树之外,几乎全是高低不平的乱石岗,要建工厂得花很大力气和大笔投资,除非他能建一座大桥横跨两岸,否则谁会舍弃东岸地势平坦的缓坡和低矮丘陵?除非那人是傻子!”
“我明白了!”
康宁指着第四特区所在地拉,再将笔尖移动到南边四十多公里的县城万岗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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