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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同人)海贼王之不再回来(多弗朗明哥BG同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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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克达尔看着昏倒在地的少女,冷哼了一声。“真是不禁打骂。”
多佛朗明哥将油画踢到克洛克达尔脚下,纵声笑了起来。克洛克达尔拿起油画,不屑地说,“海流氓,你现在倒是很识相。”
“呋呋呋呋,不要搞错了,我只是对你手里的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你的宝贝,对我来说,可能只是垃圾。”多佛朗明哥调笑着坐到了窗台上。
“闭嘴,你这没教养的流氓。”
“呋呋呋呋,这夸奖很中听嘛。”多佛朗明哥丝毫不在意地仍旧笑着。他身体略略向后一仰,居高临下地看着一切。
“听着,海流氓,你的事情我也不感兴趣,别来碍事就好。”克洛克达尔将已经损毁的油画扔到西佛儿身上,转身沿着走廊离开了海军本部。
西佛儿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或许几分钟几小时,或许几年。她觉得自己像是困进了奇怪的噩梦里,出不来了。她梦见自己在卖画,手里全是风景画,结果没有人要买,她坐在路边卖,别人都说她画的画不吉利,别人让她拿着画赶快走开。接着她就醒了,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干净的房间里,手里抱着一副风景画,她大叫一声坐起身将油画扔到了地上。
略略清醒了几秒,才看得清是那副已经被毁的不成样子的《海岸线》。“佐珍妮娅,你的画。”卡诺恩推门进来,俯身将地上的油画捡了起来。
西佛儿看了他一眼,继而起身接过画。这里像是一间办公室,摆设也很简单,看得出是个爱干净的人,她叹了口气,走向墙边的镜子看了看。这样子还真是难看,西佛儿想着,头发乱成一团,衣服也破了好几处,简直像是街上的流浪者。拢了拢银发,西佛儿转脸说,“谢谢你。”
卡诺恩见她像是要走,侧身给她开了门,也一并走了出去。
“佐珍妮娅,你没有受伤么?”卡诺恩的声音里带了丝担忧,“要不要去军部的医院……”
西佛儿摇了摇头。走过了好几个路口,两人都没再说话,末了西佛儿终于开口说,“为什么,还是要叫我佐珍妮娅?”
卡诺恩一怔,继而温和地笑了,“因为一开始遇见的时候,你用的是这个名字。”
西佛儿轻声说,“是么,那你知道我为什么骗你么?”
卡诺恩想了几秒才一字一顿地说,“不管是什么都没有关系。”
西佛儿敛起笑,酒店已经到了身前,她站在楼梯边,回身说,“就到这里吧,卡诺恩。谢谢你。”
银发一扬,掠过门廊,少女瘦弱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卡诺恩有种冲动想要叫住她,想问她好多事,问她那时候为什么哭,问她为什么一直什么都不说。但是,他也明白,就算他开口问了,她还是不会回答一个字。
傍晚的时候,西佛儿拿着素描本去酒店周围寻找可以写生的素材,倒不是因为想画画了,只是今天在海军本部发生的事情让她静不下心来干别的。
“快点!这里还有一张没撕掉!”
西佛儿循声望去,走到了墙根下。几个穿着海军实习军服的人正在撕墙上贴着的什么东西。
是通缉令。
西佛儿俯身捡起边角都磨损了的羊皮纸细细端详着,是他的通缉令。对哦,他现在是七武海了,通缉令也相对的被撤消了。她默默地想。
西佛儿打开手里的素描本,将通缉令夹了进去。
“喂,你有收藏这种东西的兴趣么?”一个声音半是好笑半是嘲弄地说。
西佛儿吓了一跳,转身看见多佛朗明哥就站在自己身后,她合上素描本,偏开脸没说话。
听着多佛朗明哥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还有那种冷冰冰的,不屑的语气,都让西佛儿知道,他把她忘了个一干二净。
或许,西佛儿深吸了口气,或许,或许提醒他的话,他可能会想起来。这样想着,她渐渐有了点信心,或许只是忘记了名字什么的……
不管怎样,他对她说过的,说下次再遇见的话,就会……
“喂,你傻了?为什么没反应?你拿我的通缉令干什么?”多佛朗明哥的声音突兀地打断了她的思绪。
西佛儿抿了抿嘴,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末了她说,“觉得,好像以前见过。所以,就拿走了。”
“以前见过?”多佛朗明哥抬手抚了抚皱着的眉,这个习惯性的动作他11年前就一直做,西佛儿不觉笑了,还真是没变。“是啊,我被通缉了有十几年了。但是为什么……”
西佛儿微微叹了口气,不等他再说什么,就飞快地从本子里抽出通缉令,扔回刚才的位置说,“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18
18
多佛朗明哥倚靠在了原先贴着通缉令的墙上,他有些奇怪,为什么面前的少女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意。别说是普通人了,就算是纵横沙场的海军听到他海流氓的名字也要惧三分,可面前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为什么连一个后退的动作都没有?
他的目光落在西佛儿的身上,这十几天来他第一次打量面前的少女。
她现在并没有染发,任银色的长发铺在身后。西佛儿眨了眨碧绿的眼睛,像是在等他说什么。这绿色很眼熟。
“克洛克达尔说他见过你的眼睛,我也觉得,你的眼睛,很眼熟。”多佛朗明哥说。
西佛儿因为惊讶睁大了眼睛,她略略前倾身体,声音因为着急而有些微微颤抖,“是么?在哪里见过?”
多佛朗明哥冷声说,“伟大航路入口的附近,有一片海。”
西佛儿期待地抱紧了手里的素描本,“然后呢?”她追问。
“啊,那片大海啊,和你的眼睛颜色一摸一样。”多佛朗明哥慢条斯理地回答着。他搞不懂,为什么面前这个少女听他说“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时候会一下子很激动。
搞什么啊。西佛儿咬住了下嘴唇,说什么和大海颜色一样。她失望地垂下了眼睑,因为过分用力地抱着素描本,本子坚硬的边角硌得她生疼。但是,即使是这样,她还是平和地说,“是么?和大海的颜色一样啊,那片大海,漂亮么?”
多佛朗明哥又开始莫名其妙地笑,“呋呋呋呋,小鬼,大海可不能用漂亮这样的字眼去形容。我可是差点死在了那里。”
“差点死掉?这11年里你都去了些什么地方啊。”西佛儿脱口而出问。
“十一年?”多佛朗明哥直起身疑惑地重复着,“为什么是十一年?我出海到现在可不止十一年了。”
“额……”西佛儿沉默了几秒,含含糊糊地掩盖了过去,“我可能记错了吧,不是十一年么?那么,对不起,搞错了。”
多佛朗明哥倒是没有再追问,只是摆了摆手,像是要走的样子。见他离开的方向正是朝自己寄住的酒店,西佛儿抱着本子追了上去,“你也寄住在这家酒店里么?”
“呋呋呋,”多佛朗明哥嘲笑着说,“什么叫寄住?你还真是个有趣的小鬼。这是我的产业。”
“哎……?”西佛儿略略一惊,她看了看富丽堂皇的酒店大楼,继而说,“真厉害。”
“小鬼,这不算什么。”多佛朗明哥理了理自己的羽毛大衣,一脚踹开了正厅的大门,“在成为七武海之前,我没有公开过这里的产业。”接着他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说,“说到公开产业,是时候把我的海贼标志公开挂在这里了。”他环顾了大厅一眼,接着指着不远处的一面白墙说,“就画那里好了,你去把我的海贼标志画上去。”连句“请”也没有,甚至直接就用了祈使句,听着他居高临下的口气,西佛儿微微叹了口气说,“好。”
“这种花标志什么的事,为什么要船长大人亲自来呢?”在等人那颜料来的时候,西佛儿这样问,“看上去你有好多空闲啊。”
多佛朗明哥笑了起来,“小鬼,可别搞错了,我很忙。只是因为今天正好住在这里,而且,身边就有个会画画的小鬼所以顺便办了这件事情而已。”
“是么……”西佛儿支着下巴看嘟囔。
几分钟之前,多佛朗明哥像是有什么事,所以先离开了。
西佛儿一个人坐在会客厅里,将素描本摊开在了腿上。只是轻轻巧巧的几笔,就画出了一片大海,绿色的大海。
应该是这样的吧,西佛儿端详着自己的画,多佛朗明哥说的那片大海,就是像这样的吧……
“海流氓,你真的活腻了么?”克洛克达尔说,他的身体隐没在阴影里,只是从偶尔亮起的火星历判断,他在抽烟,“那家伙手里有历史文本的下落,你给我离她远一点。”
“呋呋呋,”多佛朗明哥欢快地翻看着手里的文件,一边飞快地签阅着一边说,“你可别搞错了,她从上星期开始就住在我的酒店里了。”
“少废话。”克洛克达尔一步跨出了阴影,他抬手猛的一挥钩子,多佛朗明哥从容地向后一仰身体躲开了攻击。
末了他收起文件,调笑着对克洛克达尔说,“不要对我提任何要求。知道么,如果是今天想要那幅画的是我而不是你,那么只要……”多佛朗明哥扬了扬手,克洛克达尔又感到了那种周身被捆绑的错愕感,“呋呋呋呋。”海流氓放下了手,错愕感立刻消失了,“所以懂么?不要对我提任何要求。”
虽然没有明说“你还太嫩”四个字,但是多佛朗明哥的语气和动作还是激怒了克洛克达尔。他扔下雪茄,一跃而起抬手扔出一道沙刃。
沙子像是被打理得太过锋利的刀子一样破开了地面,没有一丝偏差地直取多佛朗明哥。“呋呋呋呋。”多佛朗明哥大笑着高高跃起,“你真是个顽固的人。”手指略略地一弯,克洛克达尔惊异地看见自己的身体被拦腰截断了,但是几秒钟后,他已经重组成了原来的样子。
多佛朗明哥也落回了原来的地方,他放下手,并没有与他决一死战的意思,而是耸了耸肩说,“我可没空和你耗。沙鳄鱼。”
“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恶狠狠地甩下这句话,克洛克达尔转身离开了多佛朗明哥身边,“她手里历史文本的下落,总会是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19
19
多佛朗明哥一手转着桶颜料走进了酒店的大厅,这时候已经过了午夜,料想那个小鬼应该已经回房睡了,姑且先把颜料扔在这里好了,多佛朗明哥推开会客室的门,他的手猛地停顿在了门框上,并微微吃了一惊。
墙上工工整整地画好了他的海贼标志,可以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但那并不是颜料的味道,是油墨。走近了看,墙下散着一把马克笔,看上去像是已经用完了的样子。
她居然用这么细的马克笔画好了这么大的标志?多佛朗明哥弯下腰随手捡起地上的笔,不出所料,里面的油墨果然东已经干了。
他回过脸,眉一皱,走到茶几边上。西佛儿仰面倚在沙发上像是已经睡着了,她手里还攥着一支羽毛笔,膝盖上是画了一半的素描。
因为身体有些歪斜,她脖颈里的项链也一并滑落了出来。纯银的链子下端的吊坠却只是块木板,显得十分违和。看得出这块木板是被时常握在手里,上面的漆都快掉光了。
但是吸引多佛朗明哥目光的却不是这些东西的,木块上隐约看得到一个磨损的更加严重标志。什么标志?圆形的?怎么和我的海贼标志有点像?
他俯下身,伸手想要拿起项链。
“恩……”西佛儿的眼睑微微颤动了一下,她揉着眼睛直起了身,“恩?”面前的茶几上是什么东西的?她又揉了揉眼睛,粉色的好大一堆羽毛……谁堆在茶几上的——
“唐吉诃德!?”西佛儿一下跳起来缩到了一边,她像是被吓到了一样,接着小声问,“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
“喂喂喂……”多佛朗明哥换了个姿势坐在了茶几上说,“小鬼,这里是会客室。”
西佛儿左右看了看,轻叹了口气,我都在说什么傻话啊,而且居然会睡在这种地方。她又坐回了沙发,一边将项链收回衣领一边指着多佛朗明哥身后的墙壁说,“标志画好了。”
多佛朗明哥却并没有回头看,他支起额头,像是要欣赏什么有趣的戏剧一样看着西佛儿。
“怎么了?”
多佛朗明哥嘲笑地勾起嘴角,抬起手用拇指顶了顶她的脸颊,“脸上,有油墨。”
多佛朗明哥的手因为海水的腐蚀而显得粗糙,但是摩挲在她的皮肤上的时候,竟奇迹般地给了她温暖的感觉。
西佛儿赶紧后退着躲开了,她的脸一下子红了,抬手用袖子遮住左脸,“不要笑了啦,讨厌。”
多佛朗明哥放下了手,却并没有敛起坏笑的意思,转脸看了看身后的海贼标志,他说“我要付你多少钱?”并随手扔了几叠钱在茶几上,“够?”
西佛儿的目光一下子停滞在了他的脸上,真是一点点都没有变,十一年前也是这副德行。这样回忆着,她的脸上带了温和的笑意。“我可是用马克笔一笔笔画的。”
“小鬼,你还真是麻烦的很。”他甩手又加了几叠钱。
“给我30贝里。”
“30贝里?”多佛朗明哥重复了一遍,记忆中,好像也曾经有过这样的对话,但是,和谁的对话?什么时候?在哪里?
又为什么是30?
“没有零钱的话,就算了哦。”西佛儿合上素描本,起身说,“下次给吧。”
开什么玩笑?多佛朗明哥坐在茶几上想,刚才那算是什么?见西佛儿像是要走,他伸出右手猛地一握。
“哎……?”身体不听使唤,等她反应过来是多佛朗明哥在使用能力的时候,西佛儿已经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呋呋呋呋,”多佛朗明哥缓缓放开手,透过墨镜审视着她,“为什么是30贝里?”
“十只马克笔,每只三贝里。”西佛儿轻声回答着。看他的样子,一定还记得什么吧,她这样想,不管记得多么的少,哪怕只是支离破碎的印象,抑或是丝毫的迟疑,都可以,至少说明,他没有忘得一干二净。
多佛朗明哥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对于他来说可是前所未有。即使面对那个麻将脸战国也能从容应对的他,居然会在一个稚嫩的小鬼面前哑口无言!?这不禁让他有些恼火。
见他不语,西佛儿抚了抚自己的肩膀说,“那个,让我回去吧,可以么?好冷好困的,而且标志也画好了的。”
多佛朗明哥没有说话,西佛儿权当是他默认了,她试探地直起身,接着拎起裙子就跑开了。
多佛朗明哥皱着眉仍旧坐在原地,直到少女的脚步声消失在了楼梯口他都未转过脸。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要是放在以往,让他这么无端恼火的人肯定动动手指就杀了。多佛朗明哥的眉一皱,面前的沙发“嘎”的一声整齐地断成了三截。
他握了握拳,这是怎么了。这种恶心的感觉,“杀了她”这个念头,哪怕是想一下,都觉得恶心。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对,那块木板,那时候她收起来的项链。多佛朗明哥起身翻下茶几,带上会客室的门朝楼上走了过去。不管怎么看,那个项链上的符号都像是我的海贼标志,果然还是有必要去确认一下。
墙上的挂钟撞了三下,现在已经凌晨三点了。手里拿着整整一幢楼的钥匙,多佛朗明哥想也没想过“随便进女孩子的房间很不礼貌”,就开了房门。
房间里很安静。
西佛儿蜷缩在床的一侧,背对着房门,已经睡了。银发铺在身后,在月光下闪着柔和的微光。她是真的累了。
多佛朗明哥俯下身,抬手拾起了项链。何止是他的海贼标志,分明就是他的笔迹!他摘下项链,惊诧地反复看了几遍,不会错,的确是他的笔迹。
作者有话要说:
☆、20
20
多佛朗明哥略略推起自己的墨镜更仔细地端详着手里的木块。末了他又走回床边,抬手环过西佛儿的脖颈,将项链又系了回去。
扣搭扣的时候,他停了一下。
西佛儿睡得宁静而安详,偶尔嘴里会嘟囔一两句谁都听不清的梦话。她蜷了蜷身体,更沉地睡了过去。
多佛朗明哥抽回手,无声地退回了门边,他的目光冷冰冰地落在榻上安睡着的少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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