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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同人)海贼王之不再回来(多弗朗明哥BG同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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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魔古镇奔了过去。
刚刚完成的《晨露》的还没有干透,掉在地上,颜料糊在了一起,看上去像是沼泽般泥泞。
奥迪尔特被两个海军抓着手臂,带着手铐,看上去一下子苍老了十岁。面前一个中校军衔的军官看了看手中的一副油画,上面赫然画着一处遗迹,遗迹里若隐若现着一块巨大的黑曜石色的光滑石块,上面像是刻着许多的古代文字。
“你这画匠也很胆大么?居然敢把这幅画卖给海军军官?”中校嘲笑地说,“不过托你的福,买了画的人因为把这幅画挂在办公室里所以被革职了。”
“这只是写生,我根本不知道历史文本是什么。”奥迪尔特看着画说,“只是偶然画到了这张图。”
“别狡辩了!你知不知道研究历史文本是死罪!”中校粗暴地将画扔给一边的小兵。
“我说什么都没用了么?”
“废话!这是铁证!是你画的?快说是不是!”中校走到奥迪尔特面前咄咄逼人地问。
“……是,”奥迪尔特气若游丝地说着,点了点头。
西佛儿不知道自己跑了多长时间。当她到了魔古镇的时候,觉得好像有人在她的喉咙里撒了一把沙子一般,没法呼吸。远远地就看到家门口围着一堆人,好像是些穿着白色军装的军人,还有一些邻居和看热闹的外地人。
西佛儿觉得有些头痛,脑袋像是要裂开一般地剧痛。怎么会有海军?在魔古镇?父亲犯了什么重罪?不可能吧,他不是一直在画肖像画么?因为给海贼画画所以要被抓?不对啊,那也不可能来三艘军舰啊……
就在西佛儿呆立在不远处猜测的时候,枪响了。
“不——————!!!”
这声绝望的叫喊撕心裂肺,像是野兽的求救声,久久回荡在魔古镇的上空。
难以想象这是从一个十岁少女身体里发出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04

04
奥迪尔特就躺在店门口。
眉心中了一枪,当场毙命。
西佛儿扯住海军中校的衣服哭喊着,“父亲他怎么了!你为什么杀他!”
“小鬼,别在这里唧唧歪歪的!”中将粗暴地抬手将西佛儿推倒在一边,“研究历史文本的重罪,作为女儿不可能不知道!没有将你一起治罪已经是我宽宏大量了,居然还来胡搅蛮缠!真是不知好歹!”
西佛儿重重地摔倒在地,膝盖撞在地上的碎石上开始流血,小腿内侧留下了一条长长的刮痕,但是这些她通通都感觉不到。她一下子撑起身又站了起来,“你骗人!我爸爸才不会研究什么历史文本!”
中将翻了翻白眼,指着身后士兵手中的画说,“这是写生历史文本的画,你父亲亲口承认是他画的。我说了让你给我赶快滚草,我可是忙的很的,还要去抓一个叛逃的海贼!”
待西佛儿看清那副画之后,就觉得两眼一黑,像是被人扔进了黑色的深渊,很闷,很苦。她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胸口有什么被人撕裂了,清楚地听得到玻璃破开一般的碎裂声。之后就没了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什么人将一盆冰冷的海水泼在她脸上,西佛儿咳嗽了一声,像是渐渐清醒了过来。躺在地板上的少女眼窝深陷,憔悴不堪。“铁利姐姐……”她无助地轻声唤着。
酒吧的老板娘扔下水桶扶起了像是软掉了的西佛儿,用力摇了几下,“喂,清醒一下!”
西佛儿略略推开她,将头埋进了手臂里。
“我说,西佛儿,虽然这样说很残忍,但是奥迪尔特死了就是死了,虽然冤假错案时常会有,但是这也是他亲口认罪的,也没有办法。。。。。。。”
谁知西佛儿竟然轻轻笑了起来,她抬起脸,脸上的表情错综复杂,有乞求,有无助,有悲伤,最后是没顶而至的绝望。
“那幅画,是我画的。”平静地说着这样的话,西佛儿捂住脸哭的不可收拾,“几个月前是我卖给海军的……”
“什……”铁利一时间惊得瞠目结舌不知说什么好。
西佛儿的声音因为哭泣而发着抖,“几个月前就为了这个,我还和爸爸吵架,我最后说的话居然是让他饿死!都怪我……”
那时候,她什么都不顾,什么都听不进,只知道指责父亲的无能。
最后,当她离家出走的时候,父亲那声无力的挽回,“西佛儿!回来!”她也装没听见,不顾一切地跑开了。
最后父亲看到的,也只是她的背影而已。
那就是最后的了。
再以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如果那时候,西佛儿选择回来,哪怕只是回过头看他一眼也好!但是现在一切都太晚了……已经无可挽回了。
西佛儿轻轻推开奥迪尔特的门。看着满屋子,父亲的遗作,她才渐渐明白,自己的父亲没日没夜地为那些海贼画家人的肖像到底为的是什么。“因为他们都是有家的人啊。”想到这句话,西佛儿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原来失去家人是这么可怕的事情,她以前却来未曾知道。
就像那些出海的男人们,为了梦想离家奔向大海,或许无奈或许激动,不管是怎样的心情,对于他们来说,都值得。有些人可能从一开始就没有家人孑然一人,但是,西佛儿明白,那些来到商店里,手里拿着已经褪了色的照片的人们,都是有牵挂的人。他们或许嘴上未曾提起,但是哪个男人会没有恋家的心情?那种情感就像一颗小小的种子,扎根在魂魄里,从不曾被遗忘,被剥离。
必要的时候,他们随时都可以为了家人放弃梦想,放弃大海,甚至是生命。
父亲曾经说过,“我的梦想就是用自己的画笔,给别人带来温暖和希望,还有救赎。”
果然那些畅销的风景画只能用来装饰,西佛儿发了疯似地用刮颜料的刀子将自己离家的时候来不及带走的山脉写生割成了碎片,我怎么就这么傻?怎么会什么都不懂?
她手一抖,刮刀掉落在了地上,西佛儿背靠着墙壁,跌坐在了地板上。
对面的墙壁上满满地挂着父亲的得意之作,只有一幅画,被框在金色的框子里,挂在正中间最显眼的位置。那是她六岁的时候画的肖像画。那副画要辨认好久才能得出“和奥迪尔特有点像”这样的结论,笔法拙劣,线条僵硬。但是就是这么一副画,让父亲爱不释手,挂在厅里最显眼的位置,几年都不肯拿下来。看着墙壁;西佛儿低声乞求着,“我知道错了,所以,求求你回来好不好。”她也知道就算这样说了也没有用,什么都改变不了。
那晚西佛儿彻夜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什么也不干,只是看着空荡荡的画室发着呆。
后来,再后来也没有了什么后来,后来西佛儿就像现在这样站在奥迪尔特里面,接手了父亲生前的工作。
只有画室对面的酒吧的老板娘铁利发现,西佛儿变了个人。
那个以前会扯着别人的衣服撒娇,偶尔会调皮地咯咯笑的少女,已经死了。和奥迪尔特一起,埋进了棺材里,永远回不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05

05
看着那个醉酒的海贼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口,多佛朗明哥放肆地笑着,身上粉色的羽毛外套随着身体一并抖动着。
西佛儿抿起了嘴,她似乎已经知道是恶魔果实的关系,多佛朗明哥才能自由地控制别人的身体。所以对于刚才的闹剧她也没有再开口多问一句话。
“我说,小鬼,为什么你的店里一直这么安静?”
西佛儿的目光越过多佛朗明哥,落在了奥迪尔特对面闹哄哄的酒吧的门廊上。Roar酒吧里面经常发聚众斗殴事件,几乎每个月老板娘铁利就要翻修一下门面,让西佛儿画点装饰画在墙上,到后来连装饰都省了,谁让店里只要有不是一条船的海贼碰上就会互相往死里打?
“因为恰好来这里的都是好人吧。”西佛儿回答。
“呋呋呋呋,好人?”多佛朗明哥夸张地笑着,说什么好人的,这个小鬼,居然把我也包括进去了。
“是啊,不管来这里以前杀过多少人,离开这里的之后准备怎样,但是,在店里的时候,他们都是好人。”西佛儿平和地说着,开始准备颜料,还有2个微型相框没有画好,她可不喜欢熬夜,所以准备现在就开始工作。
金色的细眉微微挑起,“是么。”棕色皮肤的男人缓缓抬起手,微微移动了一下手指,西佛儿轻轻惊叫一声,手自己在画画,歪歪斜斜地画出了一个不怎么精致的海贼标志在手里的木板上。俨然是前几天她画过的海贼标志。
西佛儿揉了揉刚才被控制的手腕,放下画笔说,“暴风雨很快就会过去了,你的船是要走了么?”
“是,也就后天吧。”多佛朗明哥戏谑地笑了,“不过什么时候走还是我说了算。”
“啊?你是船长啊。”西佛儿眨着眼睛瞪着多佛朗明哥,“怎么会这样?”
“什么意思?”
“骗人的一定是骗人的,你这样的流氓怎么可能是海贼船长。”
“流氓?夸奖我么?”多佛朗明哥夸张地笑了,“呋呋呋呋。”
“……”西佛儿抿起嘴,她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走到多佛朗明哥身边,伸手扯住他的衣服说,“那个,带我去看看你的海贼船吧。”
“哦?”
“我还没画过海贼船里面的样子呢,求你了啦,带我去看看吧。”
看着扯着自己衣服的孩子一脸期待,他勾起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多佛朗明哥身材高大,西佛儿跟在他身边像只小麻雀,她不得不一路小跑免得被甩在后面。棕色皮肤的男人走路的姿势很奇怪,两手插在口袋里,那姿势说蛮横有些过分,但是的确不怎么规矩。
“慢点了啦……”西佛儿终于累了,一把拉住粉色的羽毛衣服表示抗议。
下一秒手就自己放开了多佛朗明哥的衣服,西佛儿知道他又在使用能力,但也只能一脸委屈地看他。多佛朗明哥大笑着伸手抓住她的后衣领,将她拎了起来,“真是个麻烦的小鬼。”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了啦!会摔死的会摔死的!”西佛儿左右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但是一个12岁的小孩子怎么可能是多佛朗明哥的对手,多佛朗明哥丝毫没有理会她,反手将她放到另一只手臂上,朝海港走了过去。
“……”西佛儿没再挣扎,只是觉得被软软的羽毛包围着很舒服,暖暖的。她抬脸看着环着她的男人,男人的目光藏在深紫色的墨镜后面,什么都看不到,只看到他脸上仍然带着以往的那种坏透了的笑。
西佛儿不觉贴近了这个男人一些,将脸埋进了他的外套里。
加雅岛的魔谷镇真的是名副其实的海贼的“乐园”,岸边停靠的全是形形□□大大小小的海贼船。很远的就看到了有几条船的船帆上画着鬼头的标志,睁大眼睛可以看得到,西佛儿画的旗子挂在其中一搜船上。
“你的船。”西佛儿看着不远处说。
“呋呋呋呋,很乖嘛,现在还不想下来么。”多佛朗明哥戏谑地大笑着。听到这笑声,有人从船上探出头来通知大家,“多佛朗明哥先生回来了!”
“居然还带着个小孩子。”
“船长这么快就有了……”有人开玩笑道,但话音未落就感到自己的手狠狠打了自己一拳。
西佛儿在地上站定以后,抬脸问他,“多佛朗明哥?那是你的名字么?”
“是,唐吉诃德多佛朗明哥。”
这一定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地方,西佛儿这么想。
船上到处都是凶恶的海贼,他们的样子和她在店里碰到的完全不一样。有的在擦着刀子,刀子上的血不知道凝固了几层;有的在木桶边赌钱;有的则只是无所事事地玩弄着手里巨大的武器,西佛儿目测那刀子的刀柄都比她要大。
光想想被那把刀砍到的下场西佛儿就觉得背脊一凉,她二话不说就缩到了多佛朗明哥身后扯住他的裤子不肯松手了。
多佛朗明哥正要说什么,一个同样是棕色皮肤的年轻少年走了过来,少年像是刚刚回到船上的样子,他的整个左臂都被血染红了,但明显那不是他的血。“贝拉米。”多佛朗明哥简短地招呼了一下,“碰到了什么?”
“海军,我让他们都滚草了。”贝拉米说着从一边的木桶上拿过一块布擦拭着血迹,“不像是散的,估计是监视我们的船的。”
“呋呋呋呋,有趣。”多佛朗明哥伸出舌头大笑着,“大批海军在加雅岛?”
贝拉米的目光扫过躲在多佛朗明哥身后的西佛儿,有些疑惑,但是也没什么微词。他从身上深蓝色的宽大上衣里拿出了一张东西。“他们每个人身上都带着这个。”多佛朗明哥看过后直接往旁边一扔,继而坐在了一边的酒桶上。手微微抬起,勾了勾中指,贝拉米被控制着转身朝相反地方向走了过去。
知道船长的意思是让自己退下,贝拉米便拐了个弯消失在了甲板的另一侧。
西佛儿俯身捡起地上的纸,是张通缉令,“唐吉诃德·多佛朗明哥,240。000;000。”
作者有话要说:

☆、06

06
西佛儿有些害怕,一方面是看到赏金的金额,一方面是听到了“海军”二字。
她焦急地问,“海军来了?”
多佛朗明哥大笑着翘起了二郎腿,“什么叫来了,海军什么时候消失过么?从我的船停靠在加雅开始就一直跟踪着啊。怎么?害怕了?”他原本以为,眼前的孩子会要求下船然后回家,然后装作不认识他,或者会大声叫救命什么的。但是都没有,西佛儿却只是轻轻地坐在了酒桶的另一侧说,“快逃吧。”
“我可没有逃的必要。”多佛朗明哥略略侧过身体看了身后的孩子一眼。
不知为什么,在听到了海军的事情以后,西佛儿又恢复了刚刚遇见多佛朗明哥的时候的那种少言。不管多佛朗明哥怎么招惹她说奇怪的话她都只是勉强回应几个字。
贝拉米是今天的下午受到攻击的。那时候他接到多佛朗明哥的命令,说让他去探查一下加雅的海岸线。那时候船长说的心不在焉,他也不以为意。
谁知沿着海岸线跳的时候,居然受到了攻击。跟随贝拉米来的一个海贼被子弹射中左脸连句“啊”都来不及喊就惨死当场。“哪来的混蛋?”贝拉米一声怒吼,催动自己的能力跳到了近处的一棵树上躲过了下一次的暗枪射击。
出乎他的意料,沿途竟然布置了这么多人手,虽然都只是些杂碎。但奇怪的是,在魔古镇一处狭长海峡的后面,居然停靠着4艘军舰。“这他妈的什么状况?”贝拉米惊讶地咒骂着。但是定睛一看,其中有两艘都像是破败不堪,难道说,经历了海上暴风雨才在海峡后面躲避?
贝拉米使用能力弹射到半空中,立刻有子弹送三个方向射了过来。
“愚蠢!”这样吼着,他催动能力弹射向一块岩石,岩石几乎像是曲奇饼干一样被他轻易地一拳打碎了。
“你们这些人渣以为大爷我是在躲你们么?”贝拉米看着岩石 后面被震晕了的几个海军说,“见我现身了就射击?你们射击的时候不也暴露了自己的位置么,真蠢。”
半盏茶的功夫,贝拉米就解决了约二十个海军。其中一人被他一拳打穿,“哎呀,弄脏了我的衣服。”他叹息着抖了抖从手上滴下的血,鄙视地瞥了地上失去了战斗力的海军一眼。
“这是什么?”他从其中一个海军的口袋里抽出一张羊皮纸,“是船长的通缉令啊……”不得不在意的是,那些倒地的海军居然每个人口袋里都装着一张,赏金的金额也从原来的180。000。000增加到了240。000。000。
贝拉米收起羊皮纸,在随身的地图上标出了海军的位置便动身回船了。
西佛儿随身带着素描本,她一个人坐在多佛朗明哥原来坐着的木桶上,画着什么。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你去准备条船。”多佛朗明哥对身边的海贼命令道,“我要去魔古镇周围逛逛。”
“我也去!我……”
“贝拉米,你留下来看船。”多佛朗明哥命令,“那个小鬼在哪?我顺便带她回镇子。”
“……是。”虽然不情愿,但是贝拉米还是从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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