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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奇谭二同人)[古剑奇谭二][同人][谢衣X华月-初七X华月]黑太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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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是离珠祭司,对么?”
“你知道的倒是比我想象得要多。”瞳有些意外地说,“不过,离珠不是傀儡。她是自愿成为试验品的,我不过用她来收集些数据,并没有操纵她的意志。”
“那么究竟是谁?”
“你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瞳显然无意继续这个话题,“大祭司要见我们,有些疑问,不如直接去问他。”
作者有话要说:




☆、饮血青锋

沈夜房里,六位高阶祭司悉数齐聚,气氛凝重。
“你们看看这个。”沈夜亮出一物,令众人传看。
这是一枚式样简单的指环,金属材质,泛着淡淡的青色光泽。触感温润如水,其中却饱含灵力,似是有人将它们封印在内。
“风琊,你来说说。”
“回禀尊上,这是神农之物啊。敢问尊上此物是从何处得来?”
“眼力不错。”沈夜点头道,“奇就奇在这里,此物是从下界得来,昨日有人将它交给了本座。”
华月立刻反应过来:“是捐毒……”
神农圣物在下界流传,也就意味着,在下界也存在着受到神农庇护的神裔之城了。一时间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哼,真是好极!”沈夜的嘴角泛起冷笑,“一个沙海小国,却屡次带给本座惊喜。那么,也由不得本座不亲自走一趟了。”
众人立刻表态道:“属下愿随大祭司同去!”
“风琊,明川,你们二人与本座同行。华月留在城内,无厌伽蓝换雩风值守。不得有误。”
“属下遵命!”

“华月姐姐,哥哥今天怎么没有来?”仍旧是孩童模样的沈曦抱着心爱的兔子抱枕,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哥哥今天有事出门了。小曦乖乖睡觉,明早起来就能见到哥哥了。”
“骗人。”女孩委屈地撅起嘴,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眼帘,“明天醒来,小曦又会忘记哥哥了。”
“……”华月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眼前这个孩子,其实异乎寻常地懂事。
“华月姐姐,是不是人长大了以后,就会变得喜欢骗人呢?”女孩若有所思地问道,“要是这样的话,小曦还是不要长大好了。小曦不喜欢骗人。”
好不容易哄睡了小曦,已是深夜。华月刚走出房门,一柄闪着寒光的长刀就架上了她的脖子。
华月转过头,只见执刀者一袭黑衣,脸带面具,犹如黑夜里的幽灵。
“你认识我。”他说。
她第一次听到他开口,声音似乎有些耳熟,但又像在记忆里褪了色一般,模模糊糊。
“除了初七这个名字以外,我一概不知。”
“禀岩。”他又说。
“什么?”
初七撤了长刀,一言不发地走开。华月立刻跟了上去,二人走进了大祭司的房间。
此刻房内空无一人,再没有比这里更适合密谈的地方。当然,这里也很适合杀人。
“禀岩已经死了,我亲眼看见的。”她说,“别装神弄鬼,你到底是谁?”
“……”初七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摘下了面具。
面具后露出一张深深刻在华月心头的脸,将散落在记忆深处的碎片一一拾起。他神秘的身份,他怪异的举止,他与下界千丝万缕的联系,一切都有了最合理的解释。
“谢衣!”眼前景象恍如梦境,华月瞪大眼睛,不禁伸出手去,“你还活着……”
“你果然认识我。不过,我不是谢衣。你认识的人,早已经不复存在。”
仍然是记忆深处如同高山流水一般的声音,只是它现在听起来,就像已经结上了冰。冰封的寒意让华月突然清醒。借着月光,她发现初七的右眼下,镶嵌着两道红色魔纹,仿佛两滴鲜血凝成的泪滴。
“另一个魔蛊傀儡,原来是你……”
“我不想伤害你,我找你来,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情。”
“禀岩的事有内情?”
初七点头道:“我听见了他和沈夜的对话。”
“禀岩在一个叫捐毒的地方发现了一座地下宫殿,宫殿里的壁画记录了当地人对神农的信仰,以及神农曾经亲手交给他们一件指环,成为国宝代代流传。”
“可是,他却在这处神农圣地发现极重的怨灵气息。原来这是一座用于祭祀的神殿,并且曾经使用过大量活人作为祭品。”
“正在这时,捐毒王在战争中溃败,落难至此地。他便杀了国王夫妇灭口,将国王手中的指环带回。”
“他对沈夜说,捐毒正是因为肆意涂炭生命,玷污了神殿圣地,才受到了神灵的惩罚,陷入战争。而我们现在,正在步他们的后尘。”
“沈夜大发雷霆,认定他受到魔气侵袭,胡言乱语,便将他交给了瞳。”
“……”华月沉默良久,才道:“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初七若有所思道,“和那枚指环的气息,太像了……”
“……你……你知道那是谁刻下的?”
初七点头道:“你唤他作‘谢衣’。”

在西域小国捐毒,一场异变频生的战争已接近尾声。
“启禀将军,浑邪的踪迹到这里就消失了。”
乐绍成打量着眼前这座不起眼的建筑,未见入口,却见上面画满了奇怪的符号。看来,只有掌握了开启机关的方法,才能找到入口的位置。
乐绍成正在琢磨,忽然耳边响起机括声,他心下大叫一声“不好”,连忙喊到:“小心埋伏!”
训练有素的士兵齐齐列阵,只见通往地下的大门缓缓开启,从门里走出三个人影。
为首的黑衣人在空气中凝出耀眼的黄色光芒,突然将其当做利刃刺来。光刃所到之处,盾牌形如无物,冲在最前的几个人伴着血肉被穿透的声音倒地。
“弓箭手!”乐绍成喊道。
几十只箭密密麻麻地射出,却见那三人笼罩在光盾之下,犹如铜墙铁壁,在箭雨中岿然不动。
“哼,区区凡人,也敢和本座较量,真是自不量力。”黑衣人懒洋洋地从鼻子里哼道,“明川,交给你了。”
“属下得令!”
“等等!”情急之下,乐绍成心生一计,站出来道,“这些兄弟都是听我的命令行事,若有冒犯,在下愿一力承担。”说罢向部下使了个眼色:“快跑!”
“那就先从你开始!”明川冲着乐绍成劈头就是一招,速度快得看不清招式,乐绍成只能勉强举起手中的剑格挡。突然,只见眼前一亮,一道光芒过后,乐绍成发现自己竟然毫发无伤地站在原地,而明川则被自己的招式击中,倒在地上。
“晗光……”他不可思议向手中看去。这把他才得到不久的剑,居然在关键时刻反弹了对方的招式,救了他一命。
“今天算你们走运。”黑衣人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带着另一个手下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乐绍成小心上前,这才发现从倒在地上的人身上,散发着和捐毒城里一模一样的紫黑色雾气。随着一阵风呼啸而过,地上的躯体竟然渐渐散作漫天黄沙,融入了茫茫大漠。
然而那股紫黑色的雾气并没有完全消散,他又仔细检查一番,发现地上有块黑色的小石头,正是这雾气之源。他小心翼翼地将它拾起,用布包好,想着回到军帐中,便找个地方妥善安置,免得它又害人。
只是回程的这一会儿功夫,他便觉得头晕眼花,已是勉强在维持神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心之罅隙

“你是说,沈夜身边有个神秘的黑衣傀儡,盯着它看了很长时间?”雩风绕着大殿里的石头转了两圈,忽然出声问道。
“是的,巨门大人。那人脸上还戴着面具,连廉贞大人都不清楚他的来历。”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啧啧,想不到咱们的大祭司还好这一口……”雩风嘀咕着,“沈夜啊沈夜,离了蛊虫,你已经无法笼络人心了么……下一次,还有谁会站在你这一边?”
说着,他转过身道:“姜伯劳,想不想给那家伙点教训?”

无厌伽蓝的情况,沈夜本已了如指掌,然而亲眼见到如此多的魔化人尽数聚集,还是感到了不小的震撼。在这方翻腾着浑浊的天地中,唯见一缕清气,温柔缱绻,却又坚定顽强。清气触碰到他,于他的双手间流连。他低头看去,那枚指环正熠熠生辉。
清气之源,是大殿中央的一块石头。一走近它,“我心匪石,不可转也”八个字便映入眼帘。
沈夜危险地眯起眼睛。就是这种感觉,从他出生以来就无时无刻不在品尝的——
弱者的不甘。
上古时代,神主宰着一切,只要虔诚祈祷,大地上的每个生灵都能得到神的庇护。然而自从天柱倾塌,浊气弥漫,神隐的时代渐渐来临。失去了神的庇护,弱肉强食变成了大地上的基本法则,弱者,只能被时代无情地抛弃。
而他自己,也是个在和父亲的斗争中败下阵来的弱者,所以才会在那个雨夜被送进柜木,才会任由命运左右他的人生。
所以他痛恨弱者。他努力让自己变强,变得更强,他获得了流月城至高无上的权力,然后他要带领着整个烈山部都成为强者,在这个神隐的时代生存下去。
所以他的继承人,也理所应当是个强者。
可是谢衣,他千挑万选出的好徒弟,却带着他从未见过的怜悯神情说:“师尊,生命是平等的,都有权利活下去。”
真好笑,如果生命当真平等,那么为什么烈山部却要遭受绝症之苦?如果不能向下界人证明自己的强大,便会被他们当成弱者,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他相信谢衣是不甘输给他的,他要让谢衣尝尝当弱者的滋味。可是他没想到,谢衣的叛逃也同样让他尝到了不甘——他最痛恨的滋味。

对于沈夜来说,此番捐毒之行虽然状况频出,却也并非毫无收获。
“这捐毒国虽然地处偏僻,宝贝却还不少。瞳,你去查阅一下生灭厅里的典籍,若本座所料不错,里面应该会有关于上古神剑的记载。”
“属下遵命。”瞳应道,消失在传送法阵里。
“属下不解,不过是下界人手中的一柄剑,尊上为何如此肯定那是上古神物?”风琊疑惑道。
“灵剑护主并不稀奇。奇就奇在,那柄剑出招的一瞬间,本座也同时感到了指环的反应。”
“神农圣物捐毒指环?”风琊惊呼。
“不错。或者更确切地说,正是由于指环的存在,那柄剑的力量才得以觉醒。”沈夜推断道,“而这一切,恐怕连剑主本人都蒙在鼓里。”
“那人接下来定会回朝复命,只需往长安城派些眼线,要得知神剑下落岂非轻而易举?”
“那么此事就交给你去办。”沈夜吩咐道,“连同朝中动向也一并回报,切勿轻举妄动。”
“属下明白。”
“属下有一事不明。”待到房里只剩下两人时,华月方才开口道,“我听说捐毒国有个地下宫殿,很是蹊跷,为何尊上却只字未提?”
“那地宫本座去看过,并无任何可疑之处。”
“可是我的下属禀岩却因此而死!”
“你可知道禀岩都在本座面前说了些什么?族民迁徙一事已到了最紧要的关头,容不得半点差池。既然他敢在这时候妖言惑众,就休怪本座无情。”
“凡是不同意你的意见,就是妖言惑众?阿夜,你需要的究竟是一个有思想有感情的朋友,还是一具听话的行尸走肉?”
“有思想、有感情的朋友……”沈夜闭上眼睛,一字一句地重复着,“还真像你会说出来的话,华月。你记住,只有当一个人变得足够强大之时,才有资格谈论思想和感情。”
华月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阿夜,你怎么能这么想?你费尽心血守护的族人,难道都是没有思想和感情的?”
“我又何尝愿意这么想?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才认清楚这个现实?”
“那么人与傀儡,又有什么分别……”华月的眼里尽是迷惘,“我一直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才能让你把谢衣变成初七。原来,这就是答案……”
“呵……原来你都知道了……那么你现在心里一定很恨我,对么?”沈夜发出一声像是如释重负的长叹,低声说道,“本座早就觉察到,你对谢衣的关心不同寻常。你要是想替他报仇,那就不妨更憎恨我一些,再多一些,直到你强大到足以打败我。到那时候,整个烈山部便听你指挥。”
“不,我只是个卑微的弱者,不配有爱,也不配有恨。”华月空洞地回答道,“属下告退,大祭司保重。”
踏出房门的瞬间,她清晰地感觉到,往日的种种温柔,连同刚发芽不久的小小心愿,都如虚无缥缈的镜花水月般,在心里碎裂了。

作者有话要说:




☆、道之所存

六月是流月城最好的季节。太阳暖洋洋地照着郁郁葱葱的矩木,掩映着湛蓝的天空,甚至还能听见雪水融化而成的清泉,在下界的山谷里潺潺流淌着。趁着这难得的好天气,华月决定带小曦四处散散步。小曦早就盼着这一天了,显得特别兴奋,这里摸摸,那里看看,总也停不下来。
“华月姐姐,快看快看,小小鸟!”
她忽然被什么深深吸引住,一边拽着华月的衣襟,一边用手指着某个地方。
华月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一只浅蓝色的小鸟站在头顶的矩木枝上,正“叽叽喳喳”地唱着歌。见她们走近,它一点儿也不害怕,反而唱得更欢了。
“真漂亮……”小曦感叹道,“华月姐姐,小曦想要这只小小鸟,好不好嘛?”
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在流月城看见过这样的勃勃生机?
可是为什么它会出现在这里?是通过破损的结界飞进来的么?
“啊,它飞走了!”小曦一边喊道,一边拔腿就追。
“等等,小曦!别乱跑!”华月只得收回了思绪,快步跟在小曦身后。
追过了生活区,追过了沉思之间,快到神殿了。忽然,华月看到了某座熟悉的建筑,她一下子明白过来。
这不是一只真的鸟,这是一只偃甲鸟。
然而它又和别的偃甲鸟不同。在流月城里,能把偃甲鸟做得如此栩栩如生,几可乱真的人,就只有……
果然那只鸟转了两圈,便仿佛找到了巢穴般,从窗户一头扎进了谢衣的偃甲房。
华月只觉得心都一下子收紧了,自从谢衣走后,偃甲房便一直闲置着。究竟是谁,放出了这偃甲鸟?
“呜……小小鸟不见了……”小曦撅起嘴,晃着华月的衣襟,“华月姐姐,你去把它捉来送给小曦,好不好?”
“小曦乖,小曦现在该回去休息了。华月姐姐晚上把小小鸟带来送给小曦,好不好?”
“好!”小曦立刻又笑逐颜开,“那一言为定哦!”

听到脚步声,窗边的女子转过身来,肩上还兀自站着那栩栩如生的偃甲鸟。
“你总是以出人意料的方式出现,离珠。”
“请廉贞大人见谅!”离珠慌忙解释道,“自前次无厌伽蓝一别,属下心中留有许多疑问,实在百思不得其解,故而斗胆出此下策与您相见。”
“用这种方式见我,究竟所为何事?”
离珠深吸了一口气,问道:“破军大人在离开流月城之时,是否就已然看出,我们现在所走的路,非但不能通向光明,反而会加速我们的毁灭呢?”
华月的心底有微微的惊讶,谢衣被流月城视作叛徒近百年,城内居然还有人这样念着他,甚至不惜三番两次触碰禁忌。然而谢衣所求之道与其他人相去甚远,离珠这样甘冒大险,又究竟了解多少谢衣的所思所想?于是她不动声色地反问道:“何出此言?”
“我相信破军大人决不会丢下流月城不管,当年的事一定有哪里出了问题……”离珠沉思道,“流月城,是他的家啊……我还记得破军大人在发现无厌伽蓝这处神农遗迹之时,有多么兴奋,甚至想要把清气丰沛的石板送给大祭司作为赔礼……怎么可能一转眼,什么都变了……”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原来是这样。”华月叹道,“他没有变,变的是我们。他当年一定不会想到,自己竟是在为族人寻找坟墓吧。”
“可是我们别无选择!这唯一的一条路,如果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它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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