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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穿越猎人之我是窟卢塔混血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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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术师只是闪避,并不回击。“我不想和你打?~我只想见你们团长?~”
这是一个极端自我主义者。
库洛洛不失时宜地回来了。他命令派克停手,声音平静得不带一丝起伏。接着,具现出那本“盗贼的极意”,翻到其中一页,似乎在用“凝”,却又有点不同。
他凝视了派克几秒,说:“派克,你被洗脑了。”
“这是从一个巫师身上偷来的能力,能透视一个人体内的念。另外,只要见过一次,就能知道念属于哪个人,就像念写上了主人的名字一样。”
“4小时前,派克还很正常,而这段时间,她一直待在基地没出去过,除了那个人,也没有其他人进来。”他瞟了眼指着自称“西索”的男人,漆黑的双眸好像能把一切吸进去,“所以,犯人就在我们之中。让我们看看,把你洗脑的念属于谁吧。”
真不愧是库洛洛。心理医生很想这么说,却直觉地感到,自己将会死在这里。
记忆回放的最后,黑发黑眸的女孩面容在眼前一闪而过。
即使我死了,复仇也会继续下去。
刹那间,他看到希法娜对自己微笑。不,那不是希法娜。那是他自己的脸,是他自己在笑。微笑咧成了狰狞的大笑,精致的五官扭曲纠结,尖利刺耳的笑声有如鬼魅的魔音。
然后,是黑暗的永寂。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大放送,一章可比两章的长度~
话说有人看出“葵子”这名在kuso什么吗?
提示:腐女常用
20
20、鲸鱼岛 。。。
这里是鲸鱼岛的最高点,能将整座岛屿尽收眼底。
湿润的海风抚摸着我的发际,秋日温暖的夕阳留恋地沉入海中,脚下山崖的阴影渐渐爬上前方的森林,以及森林外围的村庄。山崖最高处长着一棵苍翠的大树,一部分根须穿破土壤,悬在空气之中。伸出的树枝上垂下一条条藤蔓,好似秋千一样,随着风来回微微荡着。
深吸一口新鲜的空气,我背着双手,挺直身板,踮起脚跟,慢慢向前倒去——
“危险啊!”腰突然被一双细瘦却有力的胳膊抱住,由于用力过猛,两个人同时向后摔坐在地上。
“疼疼疼……”一个刺猬头、穿着背心短裤、看上去约莫八九岁的男孩揉了揉屁股,一个筋斗跳起来,双手握拳举在胸前,用那双纯净无暇的大眼睛真诚地看着我,“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姐姐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啊!”
“我没事,刚才有点睡着了……谢谢你。”我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
刚才是在试验空中瞬移。之前没有试过,估计成功率约等于100%。就算万一失败了,也无所谓。反正……剧情里本没有我这号人物。
要说发生了什么,那就是我一直在不自量力地瞎折腾。
想方设法在“玩偶拍卖会”上岔开了西索和旅团,原以为这样就可以救海德,就能改变西索成为旅团4号的事实,就能让命运之轮按我所设想的方向转动。这些,到头来尽是不切实际的幻想。
所有这些,全都是我的错。
原著里,西索是相当有钱有势的人物。旅团把“玩偶拍卖会”搅得天翻地覆,就算西索没和他们正面相遇,也可以由自己的渠道得知旅团的事。从他手机上的盗听器传回的录音来看,并没有什么异常,但我忘了一个很简单的情况——他完全可以同时使用两部手机!拍卖会后,我怕引起他怀疑,所以没有刻意监视他,却反而给了他可趁之机。说不定,在我阻止他去拍卖会的那时,他就已经察觉了,而后来的一切行为,是故意让我掉以轻心……
“我在村里没见过你,姐姐你是来旅游的吧?”
啊~我真是个大笨蛋。
“姐姐?你有在听我讲话吗?姐姐!”
“啊?哦……抱歉,我在走神。”我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嗯~我自己一个人跑来旅游,可是没导游果然很困扰呢……”
“姐姐,明天我带你在岛上转转吧!现在有点晚了,可以的话,今天就住在我家吧?”小男孩诚挚的邀请道。
“哎?可以吗?”
“嗯,没问题,米特阿姨她人很好的!”
我默然。随便就能碰上主角,这大概是穿越女主的锁定技吧。
说笑啦,之所以来鲸鱼岛,就是为了跟小杰相遇啊。海德已经死了,为了向蜘蛛的复仇,亟需有背景有实力有前途的同伴。所以,需要跟猎人第一主角——小杰童鞋混好关系。另一方面,这里是金及其家属的故乡,有金大神罩着,这片土地相对比较安全。我打算在这里买一套房子作为避风港,同时用来储存重要物品。
不知怎的,总觉得我的故乡很适合埋葬。我把海德的遗体埋在了杰克的坟墓边上,却记不起有做过杰克的墓碑。海德所说的副作用真令人不快,总有一些细节,无论如何努力回忆也想不起来。
小杰家经营着岛上唯一一家酒吧。现已天黑,酒吧也打烊了。
“米特阿姨~我回来了!”还没进门,小杰就朝屋里喊道,“有客人哦!”
房子分上下两层,面积不大,但给人一种精致的感觉,布置得简单而又温馨,一切都收拾得井井有条。
“打扰了,我是来这里自助游的观光客,可以借宿一晚吗?”我礼貌地请求道。
传说中的米特阿姨开了门,开始上下打量我,我也毫不吃亏地打量回去。嗯,是个美女呢,小杰跟她长得还有那么点像。
终于,米特让开道请我进屋,然后招呼婆婆出来一起准备晚饭。
白吃白住是不对的。“那个……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米特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你是客人,哪有让客人干活的道理。”
“说的没错,你先坐着休息一下,晚饭还要一会才好呢。”婆婆笑容可掬地说。
晚餐菜色不多,不过用的是岛上自产的食材,属于绿色环保食品。尤其是鱼肉,比城里卖的那些新鲜多了。如果说窟卢塔聚居地特产“山珍”,这里的特产就是“海味”。
第二天一大早,小杰就来敲门:“姐姐,醒了吗?”
“唔……嗯……”极不情愿地翻了个身,磨磨蹭蹭地爬起来穿衣开门。
“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快下来吃吧!然后我们去岛上转转吧!”小杰活力充沛的眼神和话语将我的起床气一扫而空。
哎呀哎呀,拿这种类型的最没有办法了。
我们沿一条小路来到了树林深处,阳光透过繁茂的树冠投下斑驳的光影,鸟雀在空中鸣唱,昆虫在草丛里忙碌。突然,从小路边的灌木丛唰地窜出一只猫样的动物,扑到小杰怀里,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脸,然后转过脸来,龇牙咧嘴地瞪着我,毛发直竖,利爪尽出。
“别这样,可可,她叫库洛,是我的朋友哦。”小杰抱着它安抚道。
我恍然大悟地拍手:“这就是狐熊吧!”
“咦,姐姐你知道啊?”小杰摸摸蜷在他怀里的小东西,显得有点惊讶,“嗯,几个月前捡到的,现在我们已经成为好朋友了呢。”
“真可爱~不过,这么小的小家伙,应该还在母兽保护下吧?”我明知故问。
“是……”小杰纯净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翳,“他的妈妈死的时候,他还在哺乳期。如果没有人管,很快就会饿死。所以我收养了他。”他松开手,可可纵身一跃,轻轻着地。小杰恢复了一贯的阳光笑容:“呐,姐姐,我们去钓鱼好不好?虽然我才刚开始学不久……”
真是个好孩子,难怪他能成为融合主角四人众的中心人物。
那天晚上,我们在水边生起篝火,饱餐了一顿烤鱼。
环境优美,民风淳朴,食材新鲜,远离喧嚣——谁说这里不是世外桃源呢。
村里没有城里那种统一出售的房子,每家的房子都是请同村的土木工人盖的。米特阿姨和婆婆得知我要久住,很热情地介绍了靠谱的工匠,弄得我特别不好意思。
房子建成的时候,已是深冬。因为有暖流经过,鲸鱼岛的冬天并不寒冷,很少下雪。即使如此,我还是穿上厚厚的大衣,围上长羊毛围巾。海德的诊所不生壁炉的话,可是会冷到哆嗦的。
诊所有段时间没人在,表面积了薄薄一层灰。从储藏室取出抹布、扫帚和拖把,将整栋房子打扫干净时,已经出了一身汗。我甩掉围巾,脱掉外套,把三个书柜里的珍藏本心理学书籍全部传到了鲸鱼岛的新房子。
一楼那架三角钢琴,虽然许久没有调音,不过因为很长时间没有人弹,音色还算不错。
尝试性地按了几个音后,我拉出琴凳,摆好曲谱,端正地坐下。空荡荡的房间响起了静谧的琴音。
《黄昏时的幻想》,这是海德最喜欢的曲子。
没想到上辈子学的钢琴,这辈子第一次弹,居然是作为吊唁的安魂曲。
这架钢琴不算大,刚好能通过“任意门”。摆在新房里,好像有点孤单。
第二天清晨,趁村里唯一一家酒吧还没开业,我故作神秘地问米特:“介不介意给酒吧里来架钢琴?”
米特起初坚决是不同意的,一是地方本来就小,二是钢琴实在贵重,她不能接受这么昂贵的礼物。我劝她说,就当是帮我的忙,把琴寄存在她那儿。酒吧开门前,小杰、米特和婆婆把桌椅凑近了摆,留出恰好容下钢琴的空间。见我一个人把琴从新房搬来这里,她们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而小杰则单纯地赞叹道:“哇——姐姐你好有力哦!”
三角钢琴摆在酒吧正中央,与周围的一切有点格格不入。不过,当客人们听到由它演奏的音乐时,都露出了欣赏的眼神和幸福的笑容。
嗯,工作完成。
夜里,我回到海德的诊所,放火烧了那里的一切。看着火舌逐一吞没墙上的织锦、整洁的床铺、擦得一尘不染的书桌,突然觉得这情景似曾相识。
作者有话要说:库洛来鲸鱼岛求治愈了,嗯
21
21、安息日 。。。
俗话说得好,快乐不知时日过。白天和小杰去山里玩,晚上在米特的店里兼职钢琴师,在鲸鱼岛混吃等死地住了快半年,看到第一朵花开的时候,才意识到已经春天了。
我来到码头,那里停泊着联系这座岛和外地的唯一一艘帆船。船长长着一个红通通的超级玛丽型大鼻子,叼着细长的烟斗,坐在驾驶室外的甲板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咂着手里的酒瓶子。
“请问,下一班船什么时候出发?”
“最近没风,至少要等下周。”
平时,我都尽量避免使用念能力,一来怕吓到别人,二来怕过度依赖。本想像正常人那样坐船出海,既然时间来不及,也只能采取非常手段了。
“米特阿姨,我想请一周的假,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有什么事吗?”
“嗯,我要去山里闭关。”
米特阿姨和婆婆不约而同地盯着我看,那眼神好像在说:“这孩子一定是太累了,脑袋有点不对劲。”
跟小杰提起这事时,他显得相当兴奋:“姐姐你要去山里修行吗?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那恐怕有点……闭关必须要一个人才有意义,忍耐孤独也是修行的一部分。”这是当着米特阿姨的面说的官方版本。
“得了吧,这么宝贵的童年时光,修什么行啊,抓紧时间多陪你的狐熊朋友吧。你不是想当猎人吗?真要当上猎人,就得全世界到处跑,很少能回家了哦。”这是当晚对小杰说的私家版本。
“嗯,你说得对。”小杰盯着跳动的篝火,若有所思。
他的样子让我有种使阳光小正太陷入忧郁的罪恶感。我连忙补充道:“不过,猎人也是相当自由的工作,想什么时候回家都可以的。”
小杰从兜里摸出一张卡片,默默凝视了一会,开口道:“如果成为猎人,就不能再和可可碰面了。”
那是凯特留下的金的二星猎人证。
“森林里的动物不喜欢猎人,也不喜欢猎人所做的工作。可可总有一天会成为森林之王,跟我走得太近的话,就没有办法统治森林了。我不希望给它带来麻烦。”
我不知说什么好,只挤出来一句:“即使不见面,你们也一直会是好朋友,不是吗?”
“嗯!”他收回视线,用攻下奇牙的纯真眼神加微笑对我说,“库洛姐姐,谢谢你。”
那一瞬间,我被治愈了。
谁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治愈系才是王道啊!这孩子长大以后,一定会成为不输他爸的女性杀手!
于是我不由自主地伸出魔爪,把那张嫩嫩的小脸又搓又捏又挤又揉。
“啊,姐姐你干什么啦!好难受……”小杰从被挤成章鱼状的嘴里,好不容易才挤出话。
我邪恶地笑了,这孩子有(受的)前途……
第二天,小杰跟我来到传说中的“闭关”地点,那是一个隐蔽的山洞。我走进去,对小杰说:“你回去吧,我会到更深一点的洞里去,一周后再出来,别来打搅我哦~”
“嗯,我知道了!姐姐你加油哦!”小杰朝我挥手,正要转身离开,忽然想起什么,停步问道:“一周都不吃东西真的没问题吗?要不要我送点吃的来?”
“没问题的,你尽管放一百个心吧!”我拍胸脯保证道。
好不容易看小杰走远,用“圆”确认他的气息消失后,我向山洞深处走去,直到洞口的最后一丝光线隐没。下一秒,一片黑暗突然换成了白天,周围也不再是狭窄的山洞,而是林立的高楼。
这里是巴托奇亚共和国的首府——纽新,全国最大的公墓——“安息日”,就坐落在城市西南的山脚下。
今天是1997年3月15日,是我的生日,也是妈妈的祭日。
“安息日”比我想象得大得多。放眼望去,一座座纯白的石质墓碑排列成整齐的直线,连绵无际,消失在地平线下。我沿着直线边走边赞叹着,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安娜的墓碑在哪?
看似规整的墓碑,不是按名字字母排序,也不是按去世早晚排序,而是看花多少钱!有钱的可以挑好位置,没钱的只能拣剩下的。即使是相邻的两个位置,也可以榨出一笔不小的差价。
默默地擦掉头上一把汗。我连我妈为什么葬在这里都还不清楚咧!
“对了!”我一拍脑袋,头顶亮起小灯泡,“可以去问公墓管理人啊!”
“咨询费5万戒尼,欢迎惠顾。”看到管理员老伯那遇佛杀佛遇祖杀祖慈祥无比人畜无害的笑容,我的嘴角抽了一下。
点了点钞票,老伯翻出一本厚厚的名册,香肠样的手指在列表上移动着:“1983年的安娜……安娜……哦,有了。VIP区的18号。”
VIP区,位于“安息日”离山最近的一块土地上,编号1到100,全部是占地十几平方米,周围石栏杆、地面、阶梯均为黑色大理石建造,耗资百万戒尼的豪华墓地。编号越小,位置越高,第1号VIP墓就建在山顶。
我蹲下来,将一捧白百合放在碑前的大理石上,发现碑文少得可怜:
“安娜,女,(1960~1983),为所爱之人抛弃一切的妻子和母亲。”
“……”到底是谁写的?要写就多写点啊!都花钱买VIP了还吝啬那么几个字吗喂!
想起来了,爸爸提过一次,因为妈妈不是窟卢塔族人,爸爸把她的骨灰托付给了妈妈的一个亲戚。原来那位亲戚这么有钱哪。爸爸的墓跟妈妈的墓一比,就像小平房与大别墅,再次验证了“有钱才是硬道理”。
趁着物价还没涨,要不要先在这里买块地皮留着呢……
天下起了毛毛雨。我站起来抻了抻懒腰。雨丝落在头发和脸上,沾湿了睫毛和嘴唇。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没有味道。
“妈妈,爸爸死了,你知道吗?我本可以带他走的,但我没有。我杀了你,还害死了老爸,你怎么还能这么心平气和地躺在地下呢?”
妈妈用来回应我的,是一如始终的沉默。
“那个……你是?”背后传来一个贵妇人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我回过头,立刻风中凌乱了。
繁复华丽的欧式撑骨裙,绷带缠住的整张脸,鼻子以上红外线监视器样的眼镜,还有跟在她身后的漂亮和服娃娃……
按回自己近乎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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