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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穿越猎人之我是窟卢塔混血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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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准备洗洗睡了,忽然闻到有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
我冲到厨房,灶子是关着的。抬起头,窗外怎么这么亮?
每个窗口都一片通红,木屋噼啪作响,黑烟溜进门缝,空气很快变得灼热难忍。
试图打开房门,却发现那已经变成了火门。木屋很快沦为一片火海。
火红的噩梦霎时闪现。
我呆了几秒,又被浓重的黑烟呛得清醒。跑到厨房举起水桶浇遍全身,用剩下的水浸湿洗碗的抹布,捂住口鼻匍匐着向大门爬去。门板已经烧穿了,只剩下变形的门框。
热空气舔舐着每一寸皮肤,我几乎无法呼吸。什么也来不及想,只是本能地命令手脚不要停。
一点点,再一点点就能出去了!
离大门还有三米时,头顶正上方轰隆一声,房梁终于经受不住火焰的肆虐,崩塌了。
我的脑海一片空白。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更新中~
5
5、我是恶魔? 。。。
房梁距离我头顶不到一米的时候,腰间突然有股强大的力量把我甩了出去。
身后传来巨大的轰隆声,我在空中努力转头,看到房梁压在我一秒前所在的地方,有个人腰部以下都给压住了,附近的地面被染得血红。我一眼认出那是爸爸。
爸爸金色的长发已经被血浸湿,杂乱地披散在额前。他冲我笑,好像在说着什么。可是火势太大,听不清楚。
杰克,你在做什么,赶快逃啊!这么点大的木头,你单手就能解决的吧!
我大声呼喊,火焰却渐渐吞没了他的身影。爬起来向他跑去,忽然颈上吃了一记,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手脚被固定在一根的高大石柱上。这里大概是村子中心的广场,村里庆祝节日、祭祀祖先、供奉神灵的场所。
似乎全村的人都来到了这里,他们缓慢地向石柱聚拢来,停在最前排的五个穿长袍的长老身后。我不敢看他们的眼睛,那些眼神好像在说:“怎么还不去死,你这个怪物!”如果眼神能杀人,我早已死一万次了。
站在我正对面、五人中正中间的长老开口道:“你还有什么遗言,说吧。”
围观的群众中有人喊:“不可以!她是个恶魔,恶魔的话会蛊惑人心!”“就是,大长老太仁慈了……”“听她废什么话,赶快烧死她!”
兄弟,我要是有那本事,早飞黄腾达了,怎么会在这里被你们吊起来烧死。
大长老敲了敲拐杖,示意群众安静。“万能而慈悲的神明在火焰中显示凶兆,窟卢塔族将覆灭在一个黑发黑眸的恶魔手里。库洛,你是混杂外族血脉的不祥之子,我们好心收留你,你却恩将仇报,企图毁灭整个村子。我们别无选择,只能在那一天到来之前,在神明的注视下给予你公正的裁决。”
围观群众又激动了。我想起昨晚的梦,看来窟卢塔族的神明是近视眼,不仅男女不分,连头上的绷带都视而不见。
当长老再次让人们安静下来,我问道:“我爸爸呢?”
大长老双手扶在拐杖上,闭眼道:“杰克是位出色的战士,优秀的教官……可惜受到蛊惑,堕落为恶魔同党,已受到神明的圣火裁决。”
“……他死了吗?”
一片沉默。
一个英俊的中年男人走上前,右肩和左手缠着绷带。我认出那是酷拉皮卡的爸爸阿特尔。“库洛,我很遗憾……他打伤了我们好几个人,自己也负了伤。老实说,照他当时的伤势,能坚持到家门口,已经是奇迹了。”他说道,始终没有抬头看我。
我真傻,真的。
一直当自己是窟卢塔族的一员,到头来却只是一厢情愿而已。
一直遵守约定,小心翼翼地远离村子,回避村民,不去惹是生非,以为这样大家就会慢慢改变对我的看法,到头来在他们观念里,我只是从“不祥之子”进化成了“恶魔”而已。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发展地下党,免得最后连站出来替我说句话的人都没有。
我突然发现,除了爸爸,我一无所有。哦不,现在连爸爸也没了。
真惨。
脑海中闪现出一个金发蓝眼的少年,他穿着窟卢塔族的民族服装,靠着大树看书。
对了,酷拉皮卡呢?
我抬起头扫视这群人,阿特尔在那里,却没有酷拉皮卡的影子。
“酷拉皮卡呢?”
“去附近的小镇给他妈妈买药了。”阿特尔说。
酷拉皮卡的妈妈得了一种慢性病,无法痊愈,要靠长期吃药维持,所以家里常备那种药。这种时候买药,只是找个理由支开他吧。
话说回来,如果酷拉皮卡看到我被活活烧死,该是什么反应?
我很好奇,甚至开始期待了(作:_这么期待自己被烧死吗,你这BT)。
脚下的火焰窜起的瞬间,正前方传来猛烈机关枪声,广场上的人们一个接一个倒下,其余人惊叫哀号着四散奔逃,却无补于事。一个长老身首异处,一个肚子被打穿,一个脑袋被敲碎,四肢在地上乱动,一个整个身体被揍得七零八落,血肉横飞。族内以阿特尔为首的几个顶尖高手躲过第一波攻击,将大长老护在身后。
大长老拨开他们走上前:“你们是什么人?想做什么?!”
“幻影旅团。希望你们交出这里所有的火红眼。”额上绑绷带的黑发黑眸的年轻男子答道,仿佛是在下午茶时间闲聊。
“别开玩笑了!”
窟卢塔族的战士们发起进攻,对方似乎很高兴。
扎朝天辫的武士吹了个口哨:“哦,这里几个家伙还算有点看头!”。
穿毛皮短裙的兽人(误)兴奋地大喊:“喂,团长!可以把他们都交给我吗?”
“啧,窝金你不是喜欢单打独斗吗。”
“少罗嗦,信长,妨碍我打架可不饶你。”
“好啊,这几个人你想怎么办都可以,不过别伤到他们的眼睛。”
“团长,你这么说也没用的啦,窝金打起架就像疯狂猩猩一样。”蓝紫色头发绑马尾的漂亮女生吐槽说。
旁边站着的是个她成鲜明对比的垂耳巨人,刚才用来当枪口的手指已经接了回去:“也不能这么说,窝金打架时看上去只会横冲直撞,其实很注意周围的人。”
“话说回来,火红眼真是名不虚传呢。第一见到这么漂亮的颜色。”身材火爆,长着一只鹰钩鼻的高挑女子赞叹道。
“是啊,除去已经毁掉的那些,剩下来的大概不到五十双,真可惜。”娃娃脸的男生笑眯眯地发表评论,“不过正好,物以稀为贵。”
来得真是时候,幻影旅团。
趁两方僵持着,我暗暗用“绝”,发动能力,移走绑住双脚的绳子,曲腿抵住石柱,然后移走手腕上的,用力一蹬,跳到火堆侧面的地上,拼命向旅团相反方向逃去。
突然有一双手搭在我肩上,压得我动弹不得。一双大胸紧贴着我的后脑勺。
“小妹妹,用不纯熟的‘绝’突然消除气息,只会暴露自己哦。”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酷拉皮卡怎么幸免于难的
以前看过的一篇同人漫里,酷拉皮卡是被打发去村外买东西(好像是药,具体忘记了)。我想了很久,也只有这个原因比较有说服力,这里就拿来用了。
关于没露几回脸就便当的爸爸
既当爹又当娘,既当保姆又当师傅的杰克,辛苦你了。
窟卢塔族的长老们祭祀时,看到预兆说有个黑发黑眸的人会毁灭整个村子,他们就理所当然地认为那个人是库洛(毕竟隐居在深山老林里,方圆100公里就只那么一个黑头发黑眼珠的人)。由于村民和库洛鲜少往来,对她的人品也一无所知,所以会相信德高望重的长老。长老们本打算把库洛烧死在她家里,当晚特意支开了杰克,结果杰克冲破阻拦,身负重伤的情况下成功将库洛救出火海,却因此而被困在火中丧命。
为伟大的父爱默哀一分钟,阿门。
6
6、火之挽歌 。。。
虽然早知道窟卢塔族毁在幻影旅团手上,我却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突然。记得酷拉皮卡参加猎人试验时17岁,窟卢塔被灭族应该在那之前N年。我一直以为N小于等于2,谁料N4。
遭报应了吧,谁让你平时有空就知道睡觉,也不考虑考虑怎么对付旅团。
我为自己辩解道:没办法啊,这儿实在太适合睡眠了。倘若我没有穿越,一定是个嗜睡鬼。
战斗已经结束,窟卢塔们横七竖八地散布在石柱周围,鲜红的液体沿着石板拼接的缝隙缓缓流开来,原本洁白平整的表面一片狼藉,涂抹着各种看不出形状的肉块和五颜六色的内脏。蜘蛛们一部分挨家挨户地搜寻幸存者,另一部分已经开始着手收集死者的眼睛。
我仰头看这个穿黑色毛皮大衣的男人,他额上绑着白色绷带,有着和我一样漆黑的头发,以及比发色更黑的眼睛。广场中央的火焰烧得旺盛,在他的黑眸里映射出橙红的光,宛如流动的琥珀。玛奇和信长不愿去挖眼球,分别站在库洛洛两边。
人说,避免被怀疑的最好方法,就是先怀疑对方。推而广之,旅团现在是杀人者,要想活下来,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们的自我感觉从“杀人者”转为“救人者”。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决定豁出去了。
“团长,我看过她的记忆了,这女孩没有火红眼。”派克诺妲从背后扣着我的手腕,力道几乎能把它们捏碎。
“那个,谢谢你们!”我突然笑得灿烂。
“……啊?”信长变成了包子脸。
玛奇白了他一眼:“没发现吗?我们救了这女孩的命。”
信长看上去更加困惑了,问派克:“怎么回事?”
“她正要被窟卢塔的人烧死,这时候我们来了,她趁机逃了出来。”
“这位姐姐说得没错,”我眨着无辜的眼睛,用所能表现出来的最真挚诚恳的语气音调说,“请带我走吧!”
一阵秋风卷着落叶刮过。
他们像看新物种一样盯着我。
我鼓起勇气打破沉默:“你们救了我的命,还杀死了我的仇人,我想做点什么报答你们……别看我长这样,我会很多的,买菜做饭,洗碗洗衣,打扫整理……”呃,卡住了,对不起我只会这么多。“而且,我已经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
首先笑出来的是信长:“噗哈哈哈哈,这小鬼有意思!看到这么多人在眼前被杀,居然还有胆这么说!”玛奇的冰山脸也明显挂不住了。
库洛洛眼中的惊讶转瞬即逝。
“派克诺妲,你再来问她一次。”
我心里一紧。
“OK,要问什么?”
“问她在隐瞒什么事。”
派克照着库洛洛的话重复了一遍,愣了片刻,然后抬头:“她说的都是真的,窟卢塔族害死了她的父亲。”
论战力,派克在旅团里可能排倒数,可我觉得她是旅团里最为棘手的一个。在她面前,全部的记忆都无从遁形。对前生的记忆,对剧情的记忆,对酷拉皮卡的记忆……这些泄露出去,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我唯一早早考虑过的,就是怎么应对派克的能力。时至今日,这一方案被证明可行,而且行之有效,令我十分欣慰。
方法说来简单,需要两项技能:
1、随时随地入睡的能力;
2、睁着眼也能睡的能力。
库洛洛下令的时候,我立即吩咐自己进入睁眼睡眠状态,于是看起来还醒着,实际上没听见派克的提问。她所看到的,只是我的梦境。
而我所能梦到的画面,始终只有那一个。
其他团员陆续完成任务回来了。侠客抱着许多装火红眼的玻璃罐,边走边抱怨窝金没有把连在眼球上的神经肌肉清干净。窝金则说这种活以后再也不干了,还是打架来得爽。富兰克林打着圆场,我很好奇那样粗的手指是怎么完成挖眼球这样的细活的。他们听说了事情的来由,也开始围观我。
“幻影旅团不需要像你这样蹩脚的女仆。”库洛洛居高临下地说。
这番话狠狠刺穿了我脆弱的小心脏。还好我脸皮厚,很快恢复了灿烂的表情。
“想跟我们走,必须加入旅团,而旅团现在已经满员了。不过,你要是能干掉一个团员,填补他的空位,那又另当别论。”
我目送他们的背影在地平线上消失,然后大字型地瘫倒在鲜血广场上,躺在无数尸体和碎肉之中。我本来也会成为这些尸体的一员,可是我还活着。
好累啊,真想好好睡一觉。可是一闭眼或者睡着,又会出现那个画面。
燃烧的木屋。坍塌的房梁。被压在房梁下的人。浸染红色的地面。金发。绯红眼。开开合合的嘴唇。
杰克在笑。他在高兴?高兴我还活着?
于是我强迫自己醒着。今夜没有星星,天空阴沉沉,却没有下雨。各家各户的房屋都在燃烧。原本用来实施火刑的火焰不知疲倦地跳着舞。我久久注视着那橙红的火光,终于沉沉睡去。
恍惚间,我感到有人猛烈地摇我,晃得我晕头转向,接着又狠狠抽我嘴巴。
我怒了。
吾靠!老子上辈子加这辈子还从没被抽过耳光呢!连爸妈都没打过我!……嘛,杰克训练时不算。
猛地睁眼,正要条件反射地把那人一拳打飞,却对上了一双火红的眸子。那双写满了绝望、悲愤和痛苦的眼睛,却在看到我睁眼的一瞬间点亮了,像燃烧着的红宝石。
还来不及开口,酷拉皮卡就抱住了我。
“……库洛,你还活着……太好了……”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他抱得那样紧,我能感觉到衣服底□体的颤抖。
拥抱是很神奇的东西,两个人即使离得再近,也看不见彼此的脸。
我伸手回抱他,笑得凄然。
下雨了。雨水渐渐浇熄了房屋和广场的火焰。酷拉皮卡开始埋葬村民,把石块凿成简单的墓碑,刻上每个死者的名字。有些肢体的碎片和肉块实在辨认不出原主人,酷拉皮卡只好挖了一个大坑,把它们填进去,再将对不上号的墓碑统统立在坟头。
我在一棵大树旁找到杰克的墓,墓碑美观大方,上面刻了他的全名和生平记录,比酷拉皮卡做的那些好看多了。
于是我跑过去,和他一起挖坑、填土、收集尸体、凿刻墓碑。酷拉皮卡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手里的活。
埋葬好所有人时,雨已经停了。
“库洛,我要亲手抓到幻影旅团,将同胞们的眼睛一一还给他们。”酷拉皮卡望着旅团离开的方向,“我发誓!”他的双手攥得吱嘎作响。
“……嗯。”我仰头望天,东边的天空已经全黑,西边却还亮着,云在夕阳的余晖下,呈现出红橙和蓝紫的美丽色彩。
酷拉皮卡,这里没有同胞,一个也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外出,下周继续更新~
7
7、杰克番外 。。。
从护士手中接过女儿的那一刻,杰克就感觉到这孩子与众不同。
她身上一点看不到窟卢塔族的特征。胎毛是黑的,圆溜溜的大眼睛更是乌黑发亮。而且第一声啼哭之后,她很快安静下来。一般新生儿不是该哭着寻找妈妈吃奶吗?
杰克将库洛抱到妈妈枕边,摇晃着库洛肉肉的小胳膊,轻轻说:“快看哪安娜,这孩子跟你长得多像。”
安娜没有回音,杰克知道。库洛静静盯着安娜的脸,不哭不闹。
杰克抱着库洛回到窟卢塔族聚居地,在长老面前恳求了一整夜。既当爹又当娘的日子虽然辛苦,可杰克一直笑脸迎人。从前的朋友们表面上仍旧和和气气,杰克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变了。一天,训练场的一名6岁学员没来上课,他去拜访他们家,那孩子在母亲怀里哭闹,说杰克家里养了只怪物。
杰克心里一阵抽痛。长老们似乎把我女儿妖魔化到了一个新境界,他忿忿地想。
冲他来的白眼不算什么,让杰克最为痛苦的是村人对库洛根深蒂固的偏见。没有人敢接近她,没有人愿意和她交朋友。如果哪一天他不在了,她要怎么活下去?
于是从库洛三岁起,杰克就开始教她各种东西。自己的女儿很聪明,识字一教就会,学会基本单词后,经常翻箱倒柜地找书读。挑选武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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