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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书思岩-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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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谭不禁嗤笑:“堂堂丐帮长老八臂神剑方东白,竟将那歹毒害人的家伙一口一个‘三弟’的叫,当真亲切的很呐!”
阿大显然不知思谭竟晓得他身份,惊疑万分。
“你怎知晓我身份!?你到底是何人!”
“我不就是丫鬟翠环么!?”思谭屈指弹弹剑身,毫不在意道。
阿大知是问不出来什么,沉默半晌才道:“莫要害我三弟便是。”他只当思谭与阿三有过节,半夜去做那等子暗算的事。
思谭想到俞岱岩便是被那人迫害,怒不可遏。厉声道:“我害他!?真真天大笑话!你怎不说他数月前为把破刀害他人成残废!!”
阿大一噎,顿时明白思谭因何而来。数月前之事乃是阿三背着他所做,他知道后也很气愤,但终是不了了之。没想到……
思谭见他不说话,冷笑道:“怎么?无话可说了么?”
阿大沉默了会儿,方道:“你可是为了黑玉断续膏而来?”
“是。”思谭干脆答道。
阿大神色愈发苦愁了,看着思谭情绪莫名。
“你走罢。黑玉断续膏明日我给你。”
思谭没料到他会这么说,怔仲半晌才道:“当我三岁稚儿么?我凭甚么信你!”阿大似乎叹气,说:“不管你是否信,我既如此说了,便不会食言。你不走难道同我在这房顶耗下去?”
思谭心道他所说不错,再不走只会更糟糕。但她一直不明白为何她和阿大在房顶这么久阿二竟不知,难道阿二睡的比阿三还死?
阿大见思谭还在发呆,不禁颇有催促:“二弟被我点了睡穴,不过半刻便要醒来,你且放心,黑玉断续膏我必向三弟讨了给你……”
“你为什么帮我!?”思谭最不解的还是此事。按理说,她和他还是敌对关系罢?
阿大一顿,看着思谭欲言又止。
天将破晓,思谭没时间看他吞吐,转身便施展轻功离开——
“你同我失踪的女儿很像。”
阿大望着思谭的身影,低声叹道。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又如何,能得到药酒ok



 三十章

深夏的天,说变就变。
上午还烈阳高照,下午就乌霭沉沉,狂风大作,吹的窗户纸啪啪作响。不多时便听得雨声唰唰,暴雨磅礴而下,伴着电闪雷鸣,天色都暗了下来。
怀远顶着油伞疾步朝俞岱岩院子奔去,风狂雨重似要将他吹倒掀翻。
“三师伯!房里没飘到雨罢?!”怀远进屋抖抖伞,将其搁在门后。
俞岱岩静静的躺在床上似乎是睡着了,未回他话。怀远心下稍安,放轻步子正要去关窗。
“怀远,别要关窗。”
怀远闻声转过头,见俞岱岩睁开眸子,眼下一片青色,面容疲倦。
“三师伯,这天在落暴雨,不关窗户冷的紧。”
俞岱岩望着窗外黑云翻墨,白雨跳珠,倾盆的雨水顺着屋檐汇流,恰似珠帘。
“无妨。这雨打不进来,倒白白失了这番景色。”
怀远拗不过俞岱岩,只得开着窗户。暗暗想,要是思谭在这儿三师伯就消停了……
窗外狂风呼啸着骤雨,闪电逶迤着闷雷。
掐着日子,这是思谭离开的第三十七天。
他却好像等了三十七年。
从前不知何为度日如年,如今算是彻底体会。像是时间被分割成几段,漫长又难捱。
俞岱岩看着窗外大雨出神,怀远不敢打扰,他想起三师伯同四师伯起争执那天,也是这样的天气。
“三师伯……我去厨房给你盛点吃的罢!”怀远利索的撑起伞,只没想到刚一开门便看见一身湿透的张松溪,顿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四、四师伯?!你这是……”
张松溪摸了把脸上的雨水,无所谓笑道:“我给三哥带些糕点来。怀远,你吃惊甚么劲儿!?”
怀远不好意思道:“没甚么……四师伯,那我先去厨房了!”
张松溪点点头,迈脚跨进屋内。
俞岱岩听得张松溪声音,心下叹气。
前日,张松溪来告诉他思谭的事,字里行间无不透露出对思谭的质疑。别人也就罢了,可没想到四弟竟怀疑思谭,俞岱岩甚感难言。他不希望听到什么对思谭不好的话,思谭绝不会骗他……他也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三哥……”张松溪张了张口,一肚子话又不知从何说起。
话说那日他将在漳州查到关于思谭的事告知张三丰,张三丰并没有给出明确回说,只道是随心而去,但他还是将此告诉了俞岱岩,无关思谭好坏,而是有关武当安定。不出所料,俞岱岩果真为此和他争执一番,两人闹得不欢而散。他回去想了想,思谭在武当所作所为都是正正经经,何况她一心记挂俞岱岩,有的时候,是自己太钻牛角尖。
又是一声炸雷,雨下的更急了。
俞岱岩终是不忍心,叹声道:“你快回去换身衣服罢。”张松溪见俞岱岩肯主动跟他说话,不禁喜道:“三哥,你不怪罪我了!?”毕竟从小到大的兄弟,张松溪虽做事老成,但惹了俞岱岩不高兴,心里总是自责的。
俞岱岩缓缓道:“四弟……你我兄弟多年,我何时怪罪于你?日后……莫要再提那般的话。”
“三哥,我并没想说那等话,而是事实如此!”
“仅凭查不到思谭身份就是事实?试问她可做过甚么对不起武当、对不起天下的事来!?”
张松溪解释道:“这就太言重了,我并非此意。只是思谭她为何向你隐瞒身世,我……百思不得其解。”
“你就如此确定思谭隐瞒?”
张松溪一怔,看着俞岱岩沉声道:“三哥,我绝不会骗你。”
俞岱岩面色无波的说:“思谭也不会。”
“的确!但……”张松溪话锋一转:“人人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三哥,你敢保证思谭从未瞒过你一丝一毫?”
俞岱岩一怔,嗫嚅半晌终究化为默叹。
他不敢保证。
原来在私心了自己还是不相信思谭吗?不是!他从未有不相信,只是……某些事情太过突兀,犹疑不决间,难以定夺。
思谭从来只问他,只关心他。他竟然没有好好问过她,问她的一切事情。他相信思谭绝不会害他,但他不敢相信思谭不会骗他。也许谎言是善意的,可自己为什么还是觉得如鲠在喉,难以下咽?每个人都有不可告人的事,张松溪说的很对。思谭会讲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会告诉他她喜欢他,会向他倾诉不愉快的事,但那些触及隐秘的,还是封存在心。
张松溪知晓俞岱岩性子,平时做事说话虽然看着沉稳,一丝不苟,但心里只要有了心结就难以释怀。一如他接受了思谭,心里其实还是介怀着自己的伤……张松溪见俞岱岩蹙眉沉思,心下亦不好过:“三哥,漳州之事我只是如实相告罢了,你切莫因此埋怨起思谭……”
“四弟!你操心太多了。”俞岱岩突然说道,复又疲倦的瞌上双眼。
三哥……”
你走罢,容我休息片刻。”
张松溪张了张口终是没再说甚么,应了声便冒雨离开。
他真的不是想让三哥思谭起隔膜,只是……有的问题竟然出现了,就不能藏着掖着。他不可能将这些事知而不报,倘若想通透了,就会发现撒个谎也没甚么大不了……师父并不会因此就怀疑怪罪思谭,三哥也不会因此不再喜爱思谭,他也不会因此而隔阂思谭,为什么不能说?
只是三哥如此抵制他谈论此事,怕是因为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思谭欺骗他的缘故,陷入情情爱爱的人,总是让人琢磨不透的。
——————*———————*

洞箫一曲是谁家,河汉西流月半斜。
俗染纤纤红指甲;金盆夜捣凤仙花

思谭此时正在给一株十里锦凤仙浇水,这夏日的天气,一天两次浇灌必不可少。
汝阳王府里种的最多的便是凤仙花。
这种花艳而明丽,花叶茎皆可入药,花汁可做涂抹。思谭以前看过一篇报道,却知道,越是美丽的凤仙花它越有促癌的作用。
就像蛇一样,越美越毒。
所以她很放心,怀中瓷瓶里的药,决计不是毒药。
阿大很守信用,第二天便将黑玉断续膏送至思谭手中。思谭起先也怀疑是假,毕竟东西来的太过简单,让她觉得其中有诈,又或者难以置信。但在看见某条狗被打断腿又抹了药后活蹦乱跳的样子,她不得不信。
一瞬间,思谭觉得阿大那张苦脸看起来如此可爱可亲。
虽然她还是不清楚阿大为什么会如此帮她,但别人既然都帮了,也不要假惺惺推脱。以前就觉得三人当中阿大为人最值得敬佩,现如今,思谭是越发觉得阿大是个好人。
药已得手,她也该走了。
这是她最后一次在这王府浇花灌溉,没有甚么好留恋。思谭的心从没有放在过这里,所以绝不会有什么舍不得。
她的心早就系在俞岱岩身上了。
即使她现在根本没有故乡没有家,但只要想到那人还在等她回去,幸福快乐便充斥在心。
真的是……归心似箭啊!
思谭好不容易等到天黑,走前又跟素月说了半晌的话,无非是今天天气很好之类。素月丝毫没有看出来眼前谈笑风生之人就要离开,从此在无可能相见。直到第二天客婆婆同张副管家来盘问她时,方才知晓,那个来王府将近半月的丫鬟偷偷逃跑了。
签了卖身契的丫鬟竟然可以逃跑?竟然敢逃跑?
素月以为她会像以往的那些丫头一般,不到三日便会重新抓回去,然后暴打一顿。可直到三天,五天,十天……过去了,那个叫翠环的丫鬟也没有被王府的人抓回去。
很久以后她才知道,翠环逃跑的第一天客婆婆便叫人找出思谭当时的那份卖身契……
“找到没有?!七月廿一的那份契约!”客婆婆背着手一脸怒容的对张副管家问道。
张副管家不敢顶嘴,只得继续埋头找。
可怜王府仆人两百有余,卖身契都放在一个小柜子中,找起来很不方便,无奈后面站了个凶神恶煞又身怀武艺的老婆子,张副管家热的满头大汗也无他法。
客婆婆正欲再催,张副管家突然抬头拿起一张纸喜道:“找到了!客婆婆你看看可是这份?”客婆婆一把夺过,看清正是思谭那日所填的那份,点点头道:“不错!我看着那丫头亲自签的名字,日子也对的上……”
张副管家越看越不对劲,接过契约仔细一看,不禁哑口无言一脸古怪。
客婆婆问:“怎么?!”张副管家满脸疑问的对客婆婆道:“客婆婆……着丫鬟刚来的时候便叫翠环?”
“不是,这名字是她进府时我给的。”客婆婆一想到思谭竟然敢跑,不禁怒道:“白白辜负了这么个好名字!”
张副管家咽了咽唾沫,看着契约感叹道:“这人名字起的可真是奇怪……我活了大半辈子也没见过如此怪名啊……”
客婆婆被张副管家说的不明就里,挑眉道:“姓晏的很奇怪吗?!”
“晏?这明明就是‘麻’啊!”张副管家一伸手将契约递到客婆婆眼前,指着填名那几个龙飞凤舞的字道:“她叫……麻辣鸡丝?”
客婆婆捏着契约似要将其化于糜粉……
“晏思谭!你好大的胆子!!”


作者有话要说:求抱抱~



 三十一

一往归心急,时路待漫长。
思谭不晓自己马不停蹄日夜兼程了多少时日,直到腿上被马背磨红一片,才惊觉该歇歇,于是在落脚在一个镇上。

“疼!哎哟喂!啊啊啊啊——”一抹药膏,思谭毫无形象的嗷嗷叫,疼的眼泪汪汪,光着双腿在房间里跺脚乱蹦。没办法,大腿侧磨破了皮,敷了药膏像热油,火辣辣的疼。
思谭将药瓶重重一顿,叹口气托着腮沉思。
看这伤势,明天再要骑马却是不可能了。这连日来风餐露宿一路急赶,腿伤了也没在意,每天也没好好吃顿饭……就着黄铜镜一瞅,还黑了不少。
就算如此,心里还是对自己说:快点,再快点。
只要想到能和俞岱岩在一起,心便满满欢喜,世上最美好的事,大抵如此。
思谭突然想起离别之前,自己对他说的那句话,待她回去……便成婚。顿时心中百般滋味,难以言明。
至少一开始,思谭从没有想过嫁娶之事。她根本没想过嫁给俞岱岩,最开始只当是谈一场恋爱,但……直到许诺出那句话,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沦陷。
她和俞岱岩的感情就是这么平凡清淡,并没有多少刻骨铭心惊心动魄的故事,不过却像沧桑了千万年,绵恒悠远。相识相知相爱,然后相伴到老,一直都那么顺理成章。
思谭不自禁勾起嘴角,心房涟漪。
这次回去,然后看着他康复,哪里也不去,或是哪里都去,只要相伴诉平生。
——‖——‖——

思谭睡到日上三杆方起,腿上更动不得,走路都只得叉着步子。一边扶着桌角穿衣,一边龇牙咧嘴的哀嚎。
这样子是万万骑不得马了,思谭勉强正儿八经走了走,忍着痛倒也看不出啥来。她若是这副惨样回了武当,指不定俞岱岩会怎么样。
思谭上街去了药铺开些伤药,外敷内服抱了一大包。回客栈的时候看见大堂里人多了很多,一张桌子挤一堆,没座位的就端碟瓜子儿站着,人声鼎沸。思谭大觉奇怪,暗想:这客栈什么时候这么生意兴隆了?昨天还没几个人呢。
思谭好奇心一来,定是要问个明白。顺手拉过匆匆忙忙的小二,问道:“慢着!你们这是做甚呢?胸口碎大石?抛绣球招亲?”
小二一把拉开思谭手,指指门外无比激动道:“呔!招哪门子亲啊!是淮安向先生来了!!!”
“向先生是谁?!”那小二却是没空回答思谭,一溜烟跑了。思谭气的跺脚,暗暗咬牙道:“搞得像开演唱会一样,我倒要看看是江湖上哪号人物!!”

结果总是不尽人意。
这位“向先生”并不是江湖上甚么高手,而真真是一位的先生。
一位说书先生。
向东扬很年轻,长的亦是好相貌,一身云白交袵,左手惊木右手折扇,若不是他人说道,思谭定以为那人是哪家公子哥。
思谭没想到这位引起民众轰动的“向先生”竟是个说书的,顿时没了兴趣,抱着药就准备上楼回房。
“啪——”向东扬一拍惊木,环视客栈众人,笑道:“向某人不才,有幸来宝嘉为各位说段书事,说的好则罢,说的不好之处,还望各位多担待。”
顿时台下一片喧哗吆喝,还未开讲,众人便一阵叫好。
向东扬摆摆手,一开折扇道:“自淮安来此,《梁山英雄传》、《仙鹤神针》、《浣花洗剑录》《七剑下天山》亦讲终了,当真是英雄意气,情缠江湖呐!今日便给在座各位讲个妖魔鬼怪的故事——《西游记》!”
思谭正在上楼,听见此话蓦然一震,手中药“啪嗒”声掉落在地。呆愣的望着那个一手执扇滔滔不绝的人,思谭一颗心砰砰直跳。
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情绪,激动,紧张,迟疑,忐忑……
是不是!?是不是和她一样的人?!……难道不止她一人来到这里?也许不是天定,而是另外什么未知因素?
思谭越想越难以抑制,拳头攥的紧紧,脑子里却一团乱麻。
“话说东海有一仙山,名曰花果山,这花果山常年温暖,百草仙花众多,最奇便是山顶有矗顽石……”向东扬将这个故事娓娓道来,思谭越听越忍不住心底那分激动,恨不得立马揪住那人领子问个清楚!
但向东扬正在大堂中间讲的唾沫横飞,众人听得津津有味,思谭也不可能不顾形象的冲上去,有的事,还是私下讨论较妥。
只能等他讲完。
思谭索性要了壶茶,坐在楼梯间,等向东扬将这个她听的耳朵起茧的故事讲个段落。
向东扬突然一拍惊木,思谭吓了个激灵,反观其他人,都一副聚精会神的模样。
“……如此,这泼猴便自称齐天大圣!”向东扬刷的合罢折扇,拱手道:“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众人皆意犹未尽,吵嚷着问向东扬那猴子后来的怎样了,里三圈外三圈的,真是人红哪里都吃香啊!思谭好不容易拨开人群挤过去,正好听到有人问:“向先生打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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