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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一叶-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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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九龄立即不说话了。
一般的牡丹花瓣摘下来不久后便会枯萎,风干了之后更是不会保持得这般完好,甚至远远的瞧去,完全看不出里面已经没了水份。
“不是一样便是一种花的。”叶真真说,“这王府里的椅子瞧着与外面客栈的并无不同之处,世子怎么不拿去与人家换上一换,一个换两,保证不亏。”
金九龄只能苦笑。
王府之内的椅子用的全是上等的红木不说,就连工匠也是极好的,哪是外面那些残次品比得上的,别说一个换两,就是换十个,也是不值的。
“叶姑娘说笑了。”
金九龄将手中的花瓣往鼻间凑了凑,想要凭借嗅觉得知自己究竟有没有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见过这种类似牡丹的花,却是发现这花瓣竟然是无味的。
“这……”
还不待他不解,花满楼已经微笑着道,“此花味极淡,怕是除了在下这个眼瞎之人,寻常人是闻不出来的。”
如此,金九龄也不好说什么。
南王世子的脸色早已难看得紧,此时再也不想在这里忍下去了,便干脆转身而去,留下金九龄笑着赔罪。
“世子心情不好。”他说,“还望两位莫要见怪。”
又说了几句,他自己也欲带着人离去,叶真真却似乎并不想让他这么轻易的走了,幸好花满楼拦住了她。
金九龄几乎是摸着冷汗离开的。
走的远了,竟然还能听到叶真真在向花满楼报怨,“就这么完了?你又不是不清楚,那些花瓣有多么珍贵,我又费了多大的心思……”
☆、西园之行
直到金九龄走得远了;已确保他再听不到他们的动静,叶真真这才停止了这一撒娇似的行为;拍了拍胸口。
“幸好早有准备。”
那盆花可是不比手机钱包之类的;偶尔出门会忘记带;叶真真可谓是时时刻刻想着的,没带的时候自然是故意为之,就为了有理由在那个时候返回去一趟,却不料南王世子还真派了人去找。
花满楼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蹲□;他将地上的花瓣一一捡了起来;与那片唇纸一起重新放进了信封之内,然后用蜡再次封好。
叶真真却又递给他一个信封。
“那个不过是道具而以。”她说;“不信你将这里面的取出来,再同那片一起放在鼻下闻闻看。”
花满楼照做。
果然先前落在地上的那片上几乎没有味道,而叶真真重新递过来的这片唇纸,却是透着股淡淡的花香。
“这……”
叶真真笑开了,“你见我什么时候用过大红色的唇纸,这一片是先前从薛冰那里得来的,不论色彩还是做工,都比先前的要好上不少。”
这倒是确实。
若是以往,花满楼还真不敢确定,然而现下他每次复明之时叶真真都在面前,他又怎会不清楚对方用的是什么颜色的唇纸。
至于那封信……
为防夜长梦多,早在昨日一拿到手便已经送了出去,怕是再过几个时辰,花家的二哥便已经收到信了。
南王世子的动作还是慢了。
不过也好在如此,不然到时真被对方将信找到,怕就真只有开打这一条路了,敌众我寡,还有金九龄这等高手在,他们怕是想要脱身并不容易。
不过,南王府确实已经不适合再住下去。
“我们要走的话……”叶真真有些担忧,“南王父子会不会百般挽留。”最怕的还是,软的不行对方会来硬的。
花满楼摇了摇头。
“从他们还尚在试探便可得知,对方仅是怀疑信是我们动的,一日未得到确切的证剧,便一日不会撕破脸来。”
事实也果然如此。
当花满楼提出离开之后,金九龄在第一时间便已经开口拘留,只不过叶真真立马便瞪了过去,“莫不是我们手里,还有什么东西是金捕头看中的?”
她冷冷的问,“若是有,不防明说。”
“虽然我一向并不大方,但若是金捕头或者世子开了口,总还是要给些面子的,但是……”目光扫向金九龄,又落到坐在首位上的南王世子身上,叶真真才嗤笑道,“若是想像晨时那般不明不白的拿了去,便不可能了。”
南王世子的脸色立时变得十分难看。
叶真真也不在意,只说,“客气话还是少说些的好,出了晨时的事情,再住下去倒显得双方都有些尴尬。”
“这……”金九龄只有苦笑。
叶真真却连说半句话的机会都不给他,已经长长的叹完一口气,继续道,“只盼着大家日后相见,还能道声好。”
“告辞了!”
说完,也不等南王世子与金九龄再说什么,便拉着花满楼直接出了大厅,再顺着小道便出了后院,再从前门离去。
到了这时,那放在他们身上的目光这才消失。
“被人监视着的感觉真不好。”叶真真忍不住的感慨道,“还是外面的空气自由一些,你说呢?”
花满楼微笑着点了点头。
没有人会不喜欢自由,只不过……“今日着实是委屈你了!”
说到底,叶真真今天这般作为都有些小家子气,传出去定然有损名声,但显然对方并不在意,反而笑着挑眉问,“那你会嫌弃我么?”
“自然不会。”
花满楼这话才刚出口,叶真真便已经道,“那不就得了,我要嫁的又不是他们那些爱传闲话的人。”
并没有回花家别院,二人直接住进了客栈。
因为花满楼总觉得,“事情应该不算结束,南王父子几乎都尚未出面,就连金九龄,也只是像征性的挽留了几句。”
叶真真亦十分赞同。
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对方现在也希望他们离府,许是为了方便行事,也许是为了……
方便对他们做些什么。
不论如何,要是身在南王府出了事情,南王父子总还是有些责任,而若是在外面出事,则与对方半点关系都没。
“薛冰还尚在别院,实在不易让她爆露出来。”
因此,他们只能先住客栈,并给远在南海的陆小凤发了封飞鸽传书,将这里的信息选择性的告知了一些。
“也不知道能不能送到。”叶真真失笑。
拦截这么一封信件,对于南王府来说简直最是容易不过的了,所以里面的内容并没有涉及那封信,提到他们离府说的原因也是南王世子太过过分,不只谎称南王府丢了重要东西,还想将叶真真的唇纸夺去。
最后……
显然是叶真真又加了一句,“小凤凰你有空去查查,世子家的哪房小妾最得宠,竟然敢提出如此无理取闹的要求。”
花满楼失笑。
不过这样的一封信,南王府若是截了去,便是又一次的聪明反被聪明误,让其越发的以为,此事与叶真真花满楼二人当真无关。
信也确实被截了。
陆小凤在收到信的那一刻便已经清楚,虽然封口依旧完好,但显然与花满楼封出来的还有细微的差别,尤其是看完里面的内容,他便确定了。
内容简直就不是写给他的。
只有从少数几句中,他才能猜出一些叶真真与花满楼想要表达的意思,其绝大多数却更像是写给别人的。
那个别人……自然是拦截信的那个人。
尤其是这信中,提到的几个看似是在问他的问题,确是他们之前已经商量过的,再问出来便显得有些怪异。
公孙大娘正在他的旁边。
此刻她笑着举杯,问,“如何了?”她说,“看你这副样子,可是那边又出了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
陆小凤摇了摇头。
他本是打算明日再动手,正好于后日辰间将人绑了送去给金九龄,实施他们之前便商量好的计划,然而……
“我们需要提前动手了。”他说。
公孙大娘似乎并不觉得意外,她轻轻的叹了口气,“这么急的话,我要如何找出藏在我姐妹们之中的那个奸细。”
陆小凤不说话了。
他们两人合作,很大程度上本就是双方共赢,而且公孙大娘要承受的危险显然是比较大的,若是到最后不能找出奸细,还会余下无穷的后患,然而不快些回去,他又有些担心花满楼与叶真真这两个朋友。
最后,他只说……“今日午时之前,我定替你找到那个奸细。”
人都是被逼出来的,如果一件事情允许你拖的时间越长,便会拖得越久,相反眼看着没时间了,反倒会生出无限的效率来。
陆小凤似乎亦是如此。
然则先不提他如何在公孙大娘那里折腾,刚说将信送出去的叶真真与花满楼二人闲来无事,便去西园逛了逛。
夜间的西园隔外的美。
过了黄昏,花丛里、树阴下、亭台楼阁间便亮起了盏盏如繁星般的灯光,晚风吹来,亦是有阵阵花香传过。
一轮弯月正挂在半空。
叶真真与花满楼选了一处小亭坐下,叫了盘西园之内最有名的鼎湖上素,又加了几份小菜,要了壶并不会醉人的青酒。
周边是一片红木棉。
又高又大,上面悬着一些灯光,看起来有些像装扮得并不如何花哨的圣诞树,旁边还有二株长在一起的。
“那是连理树。”花满楼微笑着说。
这亦是西园里的一道招牌,整间园子里便只有这么两颗不知为何长到了一块儿,形成了这么一株连理树,看着便像是一对情人正在拥抱着一般。
“糖葫芦,糖葫芦……”
据传现代的糖葫芦已经失了古时的那股酸甜的味道,因此叶真真立即将人喊了过来,买了两串之后便破不及待的咬了一口,结果险些酸得又吐了出来。
这之后,方才体会到那股甜味。
酸甜酸甜,倒的确是现代的糖葫芦并没有的味道,只不过并不是所有的好东西都是好的,至少这糖葫芦对于叶真真是如此。
她并不习惯这种味道。
伸出手将其递到了花满楼面前,“你尝尝!”她是吃不下去的,相对来说她还是适合吃现代少了原味的那一种。
花满楼笑着咬下一株。
叶真真正要问酸不酸,却是听到另一声叫卖声,“糖炒栗子!刚上市的糖炒栗子,又香又热的糖炒栗子,才十文钱一斤。”
那是一个老婆婆的声音。
只瞬间,她便奔了出去,“等等!”将人喊住之后,便直奔其手里的篮子而去,“你这栗子我全要了。”
“好好!!!”
老婆婆简直笑得牙都没了,一副等着数钱的模样,叶真真却是直接掀开了上面盖着的厚布,捡起了其中一栗。
热乎乎的,握在手心里十分的暖手。
花满楼已经跟了过来,取出一张银票递给了那个老婆婆,后者直摇头,“多喽多喽,找不开,找不开。”
叶真真已经松了一口气,“不用找了,你的栗子很好。”
比起公孙大娘卖的,这栗子可谓是好到的极至,暖暖的让叶真真笑得极其开心,也瞬间消缓了刚刚的紧张之色。
果然……
就如同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多一般,卖栗子的也仅仅只有公孙大娘一个带毒的,其他人都还尚只是为了生计在奔波,许会有些会少为你撑上小半两,却并不会让你就此丧命。
栗子尚且无毒,然则人却有毒。
午夜时分,正是叶真真玩闹了一日之后,睡得最是熟的一个时刻,却见有一个红衣红鞋的人影摸进了客栈,他熟门熟路地直奔叶真真所居的屋子,一根带着迷烟的小管擦进去之后轻轻一吹,一股轻烟便散在了空气之中。
之后,他又照旧对着花满楼所居的屋子吹了一管。
接下来……
他打开了叶真真的屋门。
☆、拆穿真相
夜黑风高杀人夜;然而此人进了门做的第一件事情却并非是杀人,而是偷盗;并且是十分有目的性的偷盗。
直奔床头。
与在南王府之时相同;枕头下面依旧有一纸信封;红衣人手速极快的将其抽出并拆开,之后却又放了下来,奔向床头处挂着的小包袱。
“你在找什么?”
叶真真已经坐了起来,将对方刚刚拆开的信封里的东西装了回去;又再次封好;这才抬头问,“信?”
红衣人冷笑;“你果然知道。”
如同他那长了一脸大胡子的面容一般,这人的声音也相当难听刺耳,似男非男,似女又非女,听着便觉得耳朵十分的不适。
叶真真皱了皱眉。
“若是你们三翻五次,直奔用信封装的东西之后,还猜不出南王府究竟丢的是什么,我便当真是傻子了。”挑了挑眉,她问,“你说是不是?”
红衣人不说话了。
叶真真也并不急,只端坐在床上,一手轻轻抚着床头的花,一边漫不经心的瞧着立于屋中央的人,冷冷道,“你的绣花针呢?”
她已然确定,对方是谁。
不是别人,正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绣花大盗,此人但凡出现便是这么一副红衣红鞋的打扮,不同的是手里会执着一朵红色的绣帕,绣上一朵大红的牡丹。
牡丹完成之时,必有人被绣成了瞎子。
绣花大盗慢慢的从袖口里取出一张红色的绣帕,又执起一根正穿着线的针,这才抬头瞧着她,用那尖锐刺耳的声音道,“不成想叶姑娘如此急着成为瞎子,不过想必你是没有那个机会了。”
叶真真已经懂了,“你准备杀了我?”
绣花大盗点了点头。
“那你今晚来此,本就没打算找到你想要的东西,而是为了……”顿了下,叶真真才状似失笑道,“杀我?”
绣花大盗又承认了。
“陆小凤的动作实在太慢了。”他说,“我实在忍不住要再刺激他一下,而你,是现下最好的理由。”
叶真真有些理解。
原本这个理由是薛冰,但现在显然对方找不到薛冰,所以便由她顶了这个缺口,只不过……“你认为你杀得了我?”
她可不是薛冰。
若说杀了对方叶真真无甚把握,但打不过就跑的话她还办不到么,一个承天栽物技能便足以让这个不男不女的绣花大盗再也追不上她了。然而……绣花大盗却并不这么认为,他冷冷的道: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竟然还能装得这般平静。”
叶真真不明所以。
对方却显然觉得她是在装模做样,忍不住的拆穿道,“我这迷香可同别的不同,就算你摒住呼吸也是会从皮肤渗入,到时不会至昏却会让人浑身泛力,现在的你,想必连杯酒都是端不起来的。”
叶真真:“……”
果然做案多起尚未被人抓到不是没有原因的,超强的实力加上小心谨慎,再有如此不得不称之为是周密的计划,又如何能不成功?
只可惜……
拥有这个世界人尚未有过接触的超强外卦的叶真真却注定让其失望了,因为她并不是凭借着闭气才能一直保持清醒。
还有花。
早在迷烟刚刚被吹进屋里的时候,那朵被摆放在床头的花儿便自动的开了又合,紧接着,叶真真便已经醒了。
至于迷烟?
如果不是对方提及,她怕是并不会清楚还有这么一回事,只当是金九龄艺高人胆大,毕竟这种事情他也并非第一次做。
常漫华便是在王府金库里被一招刺瞎的双眼。
事到如今,事情的全部经过叶真真已然清楚明白,只是还有一点,“陆小凤或许已经抓到了公孙大娘,你确定此时要在这里杀了我?”
叶真真并不是很明白。
费尽心机,金九龄才将绣花大盗的名头安在了公孙大娘身上,在这种计划快要成功的日子自露马脚。
只听对方已经笑开了。
“你怕是还不清楚陆小凤的行踪吧!”绣花大盗笑道,“这都快两日了,他竟还没有找到公孙大娘的人影。”
所以……“就算我今日杀了你,也完全可以说是公孙大娘杀的。”
原来如此,这般看来,“这倒真是个不错的计划。”
“本就是个不错的计划。”对方也丝毫并不谦虚。
却听叶真真接着叹道,“只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绣花大盗立即问。
叶真真也并不答,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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