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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色世界-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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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换崂戳恕!�
“唔,怎么说?”
”十年前的我有个当音乐家的梦想。”病床上的入江睁眼看着天花板,“梦想着有一天能够登上最大的舞台,在万人面前演奏什么的……既然已经知道现在的我没有成功,自然会换一个梦想之类吧。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呢。”
一色一子定定地看了他一会,缓缓道,“我想知道的是,当十年前的你来到这里时,你在哪。”
“我不知道。”入江正一露出无奈的表情。
“你只是不愿想起来。”一色一子摇摇头,“我在等你想起来。”
人的大脑是一个极为神秘的领域,人类进化至今,大脑仍然是最难开发的地方。即便是作为血族至高无上的存在,一色一子也不敢肯定自己就可以轻易地将一个人的记忆完全查看。要知道如果一个人生理性地真想完全隐藏一段记忆,即便是纯血种也没办法将其调动出来。一色一子不能,玖兰枢也不能,除非罔顾生命,可这样赌赢的几率也不够。
不过由于有自己失忆的前车之鉴,一色一子坚信入江一定能想起来。她自己不就正在一点点恢复记忆吗?
她敢肯定,那空白的五分钟一定是她想知道的。
“或许吧,您说的或许是对的。”入江正一回头看了她一眼,感谢上帝,她终于扔掉那个血袋了,“可万一这个过程需要很多年,您要一直等吗?”
“当然不可能。”一色一子笑了笑,“我又没说在等你一个人。”
她肯定自己本身是没办法穿越时空的,拥有这个能力的除了笔记本,最大的可能性在入江,或许也该加上白兰。
笔记本是不能指望的。现在她已经可以肯定笔记本在隐瞒一些事,也在阻止自己去碰那些隐瞒的事。第一次,她从并盛到自家古堡的穿越应该是一个意外,是由于自己觉醒了血族能力而造成的“回归原本世界”的自保行为。而第二次,从古堡回到并盛,确实笔记本为了阻止自己搞清楚那一行字——'愿死亡降临'——的真相而自发发动的穿越行为。
只可惜,越是不想让她搞清楚,她反而越发感兴趣了。
关于她以前的记忆,笔记本的秘密,当初自己沉睡的理由,为什么潜意识里一直想杀死纯血种,以及无数次在梦里看见的红发少女发狂般对着笔记本射击的背后真相……一切的一切,蛛丝般缠绕着她,几乎让她看不清前路。
她一定有什么必须去做的事,如果不做会不会死?如果不小心做错了会付出什么代价?还有玖兰枢,她的未婚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都是她必须去搞清楚的。
一天弄不明白,她就一天活在受摆布中。
至于入江和白兰,这两个人中间一定有一个人能够帮自己找到回去的办法。穿越时空这种事在平常人看来几乎是天方夜谭,可却真真切切地发生了,不管白兰说他见到十年前的入江正一是真是假,也不管入江那空白的五分钟记忆是不是真和穿越有关,至少她看见了希望。
白兰不会做对自己毫无意义的事,所以这件事他或多或少一定是受益的,一色一子可以肯定。
所以她等的不光是入江正一,还有白兰杰索——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自知自己怎么也无法改变一色一子的想法,入江正一想来想去,还是妥协了。
“一色小姐,如果你一定要守着我的话……可以换个地方吗?”削瘦的青年眼中带上些许请求,“我实在不想在医院住下去了。”
一色一子沉思了一下,点头,“可以,你现在有工作吗?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帮你找份工作?”
入江正一愣了。
“我就当你同意了。”少女笑了笑,摸出通讯器就打给白兰。这是她从上次离开密鲁菲奥雷大厦后第一次主动联络他。
很快,白兰的脸就出现在了光幕上。
“达令,终于接到你的通讯了呢。”光幕上的白兰一身休闲装,黑色的衬衫上面的两颗纽扣解开,露出他漂亮的锁骨,整个人笑得极为荡漾,“想我了?”
一色一子懒得和他计较这些,随意地点了点头,“嗯,是挺想你的。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见面说?”
“小事而已,不用见面。”
“可我想见你了呢。”
“……”
“所以,撤掉结界,乖。”
“……”
面无表情地和入江正一对视了一眼,一色一子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白兰的话中之意,惊讶地看向门口,果不其然地透过病房门上的窗口看到了白兰笑眯眯的眼睛。
随手撤掉结界,白兰推门而入,身后跟着桔梗和几个密鲁菲奥雷成员。
一色一子古怪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哦。”白兰笑着走向她,措不及防地给了她一个拥抱,“好久不见达令,我好像和你分开很久了呢。刚想见你,你就找我了,这算是心有灵犀吧?”
一色一子:“……”
别骗鬼了,当初你我分开七八年的时间都没见你这么夸张过。
还心有灵犀呢?我就不信你不是来找入江正一的。
懒得接他的茬,将入江的请求说了一下,白兰不愧是白兰,不用一色一子说就猜到了她的想法。
“那就去密鲁菲奥雷上班吧。”BOSS大手一挥给了特权,“正一擅长什么工作呢?”
入江正一还在迷糊,听到白兰问他,也顾不上计较称呼的问题,结结巴巴道,“我,我只会弹琴……”
“这样啊,很棒哦。”白兰毫不在意,“那就做色子的助手吧。”
一色一子脸色诡异,当着一堆人的面就把他拉下来咬耳朵,“你觉得我需要助手?”
白兰好脾气地望着她,配合地低声道,“你觉得密鲁菲奥雷需要音乐家?”
“呃……”
“所以说,既然是色子你提出来的,我自然会满足啦。”白兰帮她顺了顺头发,而后重新看向入江,“这样安排可以吗?”
入江正一茫然地点了点头。
“那明天就开始上班吧。”白兰说完,就好像对他失去了兴趣般,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一色一子身上,“亲爱的,一起吃午餐?”
一色一子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在搞什么鬼。不过这么一看,还真让她看出了些什么。
白兰他……脸色出奇的差,简直苍白得随时会倒下去。
“怎么了?”看她盯着自己一动不动,白兰随口问。
“没什么,还是回家睡觉吧。最近到点没睡觉,困死了。”一色一子不着痕迹地收回了目光,打了个哈欠,“像我这么敬业的员工你哪里找?睡觉时间都牺牲了过来帮你做事。不涨工资天理难容。”
白兰顺着看过去,果然看到一色一子眼底的阴影,这才反应过来她说的睡觉时间是白天,不禁笑道,“好吧,那就回家补眠。”
话一出,房间里的人的脸色都变得古怪起来。
一色一子就算再厚脸皮也经不住这样被人围观,强忍下和白兰上演全武行的冲动,抽着嘴角最先离开了病房。白兰脸上仍然挂着笑,却在一色一子离开病房的一瞬间冷下了眼底的温度。
他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病床上的入江正一,面无表情地跟着离开。
而入江,早已经被白兰那几乎冷如坚冰的目光吓得定在了原地。
他和这位白兰先生……有什么过节吗?
“大人。”桔梗跟出了病房,镇定地跟在白兰身边,道,“需要桔梗动手吗?”
白兰抬眼看到一色一子虽然一脸不耐烦,却还是在马路对面等着他,脸上不禁露出笑容,轻描淡写地应道,“不用,色子玩得正开心呢。”
桔梗表情复杂地看了一眼白兰,又看了看马路对面的一色一子,实在搞不懂自家BOSS的心思。他到底是宠着呢,还是宠着呢,还是在利用呢?明明已经确定了这个入江正一没用了,迟早要处理掉,为什么还要留着?就因为一色一子的一个请求?
可若是有朝一日一色小姐发现这个入江从头到尾都没什么用,她是被白兰大人耍了……会不会又和白兰大人干架?
……办公室的东西可都是刚换过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白兰的身体状况……大概都能猜得到吧。
☆、似乎光明的未来
一色一子心里装着事,所以在回去的路上总忍不住偷偷地看白兰,心里猜测他的脸色差,或许是受伤的缘故。
她和白兰交过手,以他现如今的身手已经很少有人伤到他,除非是恭弥哥亲自来,当然也有可能那位彭格列的十代目水平和白兰差不多。但正如当初所说,在成为黑手党教父的这条路上,已经很少有什么事是需要BOSS亲自出马的了,更何况虽然一色一子最近一直在医院,但密鲁菲奥雷那边也有关注,并没有听说有什么重大战役之类。
所以差不多可以肯定,能让白兰亲自出马并且负伤回来的,只能是必须由自己亲自动手的事。
私事。
会不会和入江正一这件事有关?
“达令,就算是好久不见,也不用这样看个不停哦。”白兰突然回头对上红发少女的眼睛,深邃的瞳里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和试探。
一色一子冷不防地和他对上,下意识想躲,但想了想又觉得没必要。她注意到白兰眼底下那个倒皇冠模样的印记似乎和以前相比有些变化,更犀利更尖锐了些。
“是有点看不够。”她勾了勾嘴角,眼睛里明摆写着揶揄。从认识白兰到现在,从一起逃命到后来在密鲁菲奥雷大厦顶楼打架,白兰一直都从从容容,胸有成竹的模样,如今这幅中气不足明显强撑的样子还真是少见,恐怕以后都很难见到了。
不知道这时候咬他一口,会不会直接让他失血过多而死?
白兰扬起眉瞥她一眼,轻描淡写地答了句,“请尽兴~”
看出他已经累得连话都不想多说,一色一子撇了撇嘴,无声无息地靠近他。她本想揽住腰或是肩或是颈项,但由于该死的身高差,她只好退而求其次地抱住了白兰的胳膊,不着痕迹地帮他承担了一部分身体重量。
白兰转头看了她一眼,后者面不改色,连解释都懒得解释,就这么几乎是半架半拖地用最快速度回到了公寓。
将白兰扔进浴缸,打开喷头,一色一子丢下一句“一会自己爬出来”后,自顾出去换了家居服,拉上遮光帘,将外面刺眼的阳光挡了个结结实实,而后打着哈欠爬上床,整个公寓里只留下角落两个昏暗的落地灯照明。
原本一色一子还满脑子都是对白兰身体状况以及受伤原因的猜测,然而一沾到枕头,困意如潮般汹涌而来,很快便昏昏沉沉。连续几天颠倒作息的生活,对女人来说真是不可原谅。人要遵守自然规律,血族,就应该拿白天来睡觉才对。
她睡得不安稳,脑海里一直掠过各种画面,有自己开车架着M1A逃命时候的,有被笔记本攻击脑神经而趴在雪地里的,有和白兰打架时候的,还有她吸玖兰枢血时候的。她还看到了那个记忆深处很多年前的自己,不知聊到了什么,笑得灿烂明朗,而身边的未婚夫则一脸温柔地望着自己,甚是宠溺地戳她的额头。他们两人身边还有一个女人,看着她和未婚夫的互动而由衷地发笑,气氛好到几乎让人觉得不真实。
转眼间她便再一次站在了古堡里石台前,面对着摊开的笔记本,冲天的怒意弥漫世界,手中一把银色的枪对着笔记本疯狂的射击,夹杂着滔天的恨意。然而即便如此,笔记本依然完好无损地躺在那里,安安静静,似乎在毫不掩饰地嘲讽着自己的愚蠢。
终于,在意识到自己无路如何都无法毁掉笔记本时,一身黑衣的少女突兀地安静下来。
一色一子的心蓦然一跳。
这是她从未梦到的新内容,几乎是在少女停下射击的同时,一股无法言语的不安刹那间涌上心头。
无意识地揪住了床单,睡梦中的一色一子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下一秒,梦中的那个少女忽然笑了一声,举起手中的枪,抵上了自己的太阳穴。一色一子清晰地感觉到,在少女的手和枪接触的地方,少女的皮肉正在被那把枪,硫酸般腐蚀着。
砰——
大脑瞬间空白。
“……色子,色子,醒醒。”一个声音由远及近传进耳,一色一子恍恍惚惚地醒过来,眼前模糊一片,只能看见一个黑乎乎的影子覆盖在前,脸颊被人轻轻拍着,试图找回她的注意力。
费力地找到目光焦点,一色一子终于看清了眼前白兰放大的脸。有那么一刹那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白兰为什么会在自己身边?自己在哪儿?玖兰枢呢?
统统搅合在了一起。
“枢……”她下意识地开口,声音粗哑得可怕。
白兰怔了怔,眼睛微眯。
一色一子的眼睛终于清明,神智彻底清醒过来,张了张嘴,准确地喊出了眼前人的名字,“白兰。”
听到她喊自己名字,白兰露出了笑容,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将她被汗水湿透的头发拨到一边,顺势在她脸上轻轻一带,带起一抹湿润。
“达令,你做噩梦了。”
一色一子急忙抬手擦脸,发现不知何时居然流了眼泪。
轻轻阖眼,压下脑子里不断回响的枪声以及少女开枪前那一声极尽嘲讽的笑声,一色一子呼了口气,将注意力集中在白兰身上,发现他正躺在自己身边,上身光裸;只穿着一条睡裤,正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
她刚才好像看到他脸上有慌张的神色……错觉吧。
“梦见什么了?”白兰问。
一色一子不知该怎么回答,顿了顿,开口,“梦见我死了。”
白兰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一下,而后漾开笑容,“果然是噩梦呢。”
“嗯……”一色一子避开他的目光,伸手抱住他,往他怀里蹭了蹭,将自己埋在他肩窝里,感觉到白兰比自己身上高出不少的体温,莫名地稍微心安了些。
看着她少有的示弱模样,白兰杰索愣了愣神,随即若无其事地顺势将她拥着,神色不明。
“体温还是这么低呢。”他轻声道。
“嗯,比以前低了不少,应该是缺血的缘故。”一色一子平静地回答他,“你在发烧,白兰。”
“好像是呢。”
“不准备吃药吗?”
“没有药。”
“一般都是常备品吧。”
“这样吗?”
“……大概吧,我也很多年没发高烧了。”
毫无营养的对话,让一色一子的心彻底平静了下来。她第一次接触到了和以往梦境不同的部分,还不知该如何看待。白兰的身体太热,她太久没有待在这么暖和的环境里,下意识地不想去思考任何问题。
她有些害怕。
“色子刚才喊的‘枢’是谁?”白兰问。
一色一子怔了怔,从他怀里抬起头,“我刚才喊这个名字了?”
白兰不置可否。
少女神色古怪,“那是我在另一个世界认识的人。”
白兰挑眉。
“呃,只是因为责任而收养的孩子。”一色一子下意识地解释。结果话一出口,又察觉到不对,忍不住皱眉。
这有什么可解释的。
似乎猜到她在想什么,头顶的人笑了出来,胸腔轻轻震动,带着揶揄,让一色一子的老脸险些挂不住。
一个体温略高的手指忽然触到了自己的眉心,像是在阻止她皱眉。一色一子诧异地抬起头看他。
“我今天心情很好哦。”白兰笑得很荡漾,本就俊美的脸如今更是漂亮得让人失神。
“所以?”一色一子眨了眨眼。
“我们来接吻吧。”
话音落,不等少女有所反应,白兰的唇便压了下来,准确地噙上她的唇,带着轻微恶意地用力一咬,一色一子吃痛地皱眉,对方的舌头便顺势滑进了她的口腔,勾着她的唇舌灵活地翻搅吮吸起来,与此同时,带着烫人体温的手钻进了她的家居服,肌肤相触,少女的身体忍不住轻颤。
就像一个常年待在寒冷环境中的人突然接触到了火源,温暖的体温几乎让一色一子舒服地想呻。吟,忍不住就想汲取更多。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为止,一色一子推开他,气息不稳地开口,“你身体不难受了?”
“分散注意力的话就不会痛呢。”白兰翻身压上,细细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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