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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同人)射雕之霉女玛丽-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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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伯通听完,觉得有理,叫了声“小子,接招了”便与欧阳克斗在一起。
“你想揍他为什么不自己动手?”我问黄药师,明明一粒石头就能定住欧阳克的穴道,任他搓圆捏扁,却为何要假手周伯通?
黄药师回答“那样有失身份,而且”他顿了一下,转头看向我“而且,周伯通下手不知轻重,比我一下弄死他更有趣”他说完咧嘴笑了,笑得身心愉悦,通体舒泰。
黄药师同志,你还能再腹黑点吗?亏他想出来的好办法,既能教训欧阳克又不至于让自己跌份儿。等会周伯通揍完欧阳克,轮到他上场的时候,他肯定会说,‘这小子之前与你比试过了,大耗体力,黄老邪不捡这个便宜’。
腹诽归腹诽,腹诽完了,我转头对黄药师说道:“师父你等会下手轻点,留他一条性命”
“为何?”虽然黄药师语气不变,但我却明显感到周围气压却明显低了几度,不由打了个哆嗦,赶紧解释道:“他念的那首诗有问题,是我家乡一个很有名的人作的,我想问问是他是从哪听来的。王重阳死了,就剩下他这一条线索了,你若再将他弄死,我就再找不到那个同乡了”一口气说完,真是费劲儿啊,亏得练过内功,肺活量够用。
话说,我为什么要打哆嗦,为什么要害怕?55555
“那同乡”黄药师说了三个字,顿了会,想了想转头看向我,目光灼灼“对你很重要?”
该怎么跟他说呢,或许我该找个机会跟他解释一下我的‘身世’问题,只不过他能理解吗?在这个以‘天圆地方’为天文理论的年代,我要如何跟他解释‘穿越时空’亦或‘借尸还魂’这回事。犹豫了半响,我说道“也不是,只不过我想他应该记得回家的路,我想回自己的家乡去”回去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我看着黄药师,没有说出最后一句。
黄药师听完不再说什么,手里扣了一把石弹儿。一粒石子弹出,欧阳克摔倒在地,又一粒石子弹出,老顽童闪身避开,石头子儿一粒粒弹出,老顽童哇哇叫着跳开“黄老邪你耍赖皮,怎么忽施暗器打我,这不是英雄好汉所为”
黄药师转头对我道:“问去吧!”说完身子一轻,向着老顽童跃去“黄某从不自诩英雄好汉,现在想要跟伯通兄讨教几招”话音刚落,双掌已递到老顽童面前。
“狗熊也没你这么反复无常啊!”老顽童大叫着跟黄药师打了起来。
我走到欧阳克身边蹲下,微笑着客气地说道“欧阳公子,我有几句话想问你”
武侠剧里那些被打趴的人被逼供时一般都会脖子一梗,说道‘要杀便杀,休要老子……’。几乎不论正派反派都是一样地硬气。万一欧阳克也是如此骨气,那可就什么也问不出来啦,还是别逼太紧的好。不过打听个人,又不是什么武功秘籍,晾来他也没必要死咬着不说。
欧阳克被点了穴道,躺在地上本是动弹不得的。此时却勉力冲开穴道,强撑起半边身子说道:“姑娘但说无妨,在下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说完,脸上扯出个僵硬的笑容,想是穴道受阻,血脉运行不畅所致。
看到没,在适当的时候采取怀柔政策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将刀架在敌人脖子上怒吼‘你说不说,说不说,不说老子宰了你的那套已经过时了。
见欧阳克答应配合,我不由喜上眉梢,笑得越发真诚:“公子愿意相告,那再好没有了,我就想问问,你念给冬梅姑娘听的那阙《卜算子》是从那里听来的?”
我说完看着欧阳克静待他的回答。谁知欧阳克不发一言,只怔怔地瞅着我,脸上神情有些迷糊,那原本僵硬的笑容此时看起来越发的傻气可笑。
这是肿么回事,难道是强行冲开穴道导致走火入魔而出现的不良反应?不会吧,怎么说也是射雕男2啊,不至于这么逊吧,若是欧阳克现在就因走火入魔而终身面瘫,将来还怎么跟郭靖争黄蓉啊?虽说即使他不面瘫也争不赢,但是射雕剧情本来就是穷屌丝郭靖逆袭武林的狗血神话,少了欧阳克这个悲催的高富帅,这样真的好吗?
就在我思绪已经跑偏了十万八千里的时候,黄药师一招落英神剑掌击出,正中老顽童肩头,老顽童仰面倒地。裁缝店的上空闪起几个大字——game over。老顽童躺倒在地等待技能冷却,满血复活。黄药师缓缓走过来:“问出来了吗?”
我回头,无奈道:“这货貌似走火入魔了,什么都问不出来”
黄药师瞥了眼欧阳克,冷哼一声,运指往他身上的几大穴道点去。本已被制的欧阳克,脸上神色越趋痛苦,冷汗簌簌直冒。黄药师收指,站到一旁,慢慢欣赏了一盏茶的时分,嘿笑一声,再次运指往欧阳克身上点去。这回只见欧阳克脸上的痛楚稍减,慢慢从地上坐起,向黄药师一拱手道:“多谢黄岛主手下留情。”
黄药师却好似没看见一般,转头对我道:“问吧,这回他肯定老实回答”
额?瞧黄药师这表情,难道欧阳克这家伙刚刚不是走火入魔?我是否就此事跟黄药师探讨一下冲开穴道时走火入魔的概率性,以及如何避免此类事故发生等技术性问题。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欧阳公子,请问那《卜算子》的词儿,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那是西域一位高人所作,姑娘若是有兴趣可随在下一起到西域拜访”欧阳克说着,眉梢一挑,眼眸向我轻轻一扫,明显意有所指。即使在如此狼狈的情况下,依然抓住每一个说话的机会来勾搭女人,欧阳克,乃真是一个敬业的淫贼那!
我见黄药师潜运内劲于右掌,生怕他一掌拍死欧阳克,赶紧道:“敢问欧阳公子,作这首词的那位高人,平时有没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奇怪举动?”欧阳克说的这个高人是不是就是这个时空的另一个穿越者,他说拜访,难道此人在西域定居?过了这一十五年的时间,他还没有找到穿越回去的办法吗?
“说道异于常人,这位高人奇怪的地方着实不少,他不但博学多才,医卜星相,奇门遁甲,兵法谋略……”欧阳克滔滔不绝地说起来,很少有男人会在女人面前称赞其他男人。除非他是个gay,或者被称赞的这个男人却是有过人之处。鉴于欧阳克的德性,我不怀疑他的性取向。但仅凭博学,也无法断定他说这人就是穿来的,毕竟‘当地人’人中也有博学多才的,比如黄药师。
我打断欧阳克道:“你再说说这高人的其他奇怪之处,比如说,穿衣打扮,行为举止什么的”
经我一提醒,欧阳克努力回想了会儿说道:“我只在小时候见过这高人一面,看着像个和尚,却不穿僧衣,荤素不忌,且日御……,且有不少红颜知己”欧阳克的话硬生生地打了个弯,就此刹住。红颜知己不过是个委婉的说法。其实他说的这家伙就是X点文里常见的穿越种马男吧!
“他现在在哪里?快说”我急急问道,种马也好君子也罢,总是‘同乡’先设法见上一面再说。
欧阳克见我如此心急,忽而眼波一转“这位高人深居简出,住址极为神秘,姑娘想知道也不妨,在下愿为姑娘邻路,只不过……”他说道这里看了黄药师一眼,又回头看向我,暧昧而深情地低声道:“不过,在下只愿意带姑娘一个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引
啧啧,瞧这话说的,一般姑娘听了想必得脸红心跳,娇羞并享受着被他另眼相看的虚荣吧。可惜,这人是欧阳克,不管他情话说的多动听,终究不过因为你尚未到手而已。这种心态说得好听点叫猎奇,说得难听点叫犯贱。冬梅是顺利勾搭上的,慕容嫣是暴力降服的。而我,他既不能诱之以情,又不能屈之以兵(因为黄药师在)。攻克难度高,往往容易激发人的征服欲,所
谓钟情,说到底不过是征服欲作祟而已。
我故作为难地说道:“这样啊,我还真是很想随公子一起去呢?可是……”说完偷瞄了一眼黄药师,瞧他是什么反应。只见他原本怒瞪着欧阳克,此时却无嗔无怒,只是双眉一挑,转过头来看着我,似发现了一件极为有趣的事。
听说我想随他一起去,欧阳克脸现喜色,待我半天可是不出来,他又蹙眉问道:“可是什么?姑娘有何为难之处,不妨说出来,鞍前马后,愿为姑娘分忧?”
算了,作弄得了这只自作聪明的色狼,也作弄不了那腹黑的青皮狐狸。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有啥说啥吧:“可是,孤男寡女的一起走,传出去多不好,所以,”我想了想措辞,接着说道“所以,如此于名声有累之事,我还是与别人一起的好”说完站起身来,不再理会欧阳克。虽说西域这个范围大了点,但那位穿越种马男如此拉风,在西域的知名度想必低不了,多打听打听,找起来应该不难。
“如此于声名有累之事,你打算与谁同往?”黄药师轻描淡写地问道。
我想了想道:“当寻一知己同往,若无人说三道四,那自然最好。若是真到了累及声名的地步,不如索性坐实这名声,也不算亏”黄药师说道“你到算计得清楚,将旁人都当了傻瓜”
“是得找个傻瓜,像小白公子那样的,迂得紧,最重名声,到时一定哭着喊着求负责,你说是不是,师父?”忽然有些理解欧阳克,攻克难度越高的东西,越是就吸引力。
黄药师点点头:“他确是你的知己,你在他眼里是很有‘分量’的。”他刻意咬重‘分量’二字,当我听不出来么?
我无精打采道:“其实也不一定要占这个便宜的,找个不重名声,不羁世俗礼法的人一同前往也是一样的”有些人便宜注定是占不了的。
黄药师哈哈笑着而转身,往大门走去“走吧!”,他头也不回地喊道。
黄药师,你这么傲娇,你家里人知道吗?哦,忘记这家伙光棍一条,有个屁的家人啊!
我与黄药师堪堪走到门口,身后传来老顽童声音:“黄老邪你言而无信,你居然丢下我不管,嘤嘤嘤……”以上那段声泪俱下的控诉是我脑补的‘伯通受’,事实上老顽童的原话是这样的:“黄老邪耍赖皮,说好管吃管住的,你怎么撇下我自己跑了”。
我和黄药师顿住脚,一回头,只见技能冷却后的老顽童腾地从地上跳起来,哇哇叫着让黄药师与他再来打过。欧阳克躺在地上,仍是勉力撑着半边身子,一会打量老顽童,一会又看看慕容嫣她们,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黄药师看了欧阳克片刻,转头对老顽童笑道“是兄弟倏忽了,忘了伯通兄,伯通兄勿要见怪才好”“你现在记起来也不算晚”老顽童话未说完,咕咕两声闷响传来,他伸了伸舌头,扮了个鬼脸续道:“要不,咱们先去吃点东西?”
黄药师答:“那再好不过了,伯通兄请了”。黄药师说着手往前一伸,示意老顽童先走。周伯通也不跟他客气,迈步便往门边走去。我与黄药师也转过身,方当举步,身后又有声音传来:“侠士留步”语音轻柔婉转,正是慕容嫣。
我与黄药师对视一眼,脚步不停。慕容嫣见此,连忙唤道:“还请侠士为我俩解穴,否则这登徒子冲开穴道,小女子与冬梅清白难保”她语音凄切,听来甚是可怜。
我在心里默念‘不要圣母,不要圣母……’,行动却与之背驰地走了回去。照着之前黄药师解穴的手法,给慕容嫣二人解了穴。
“慕容姑娘请便吧,咱们就此别过”我对慕容嫣拱了拱手,转身朝黄药师与老顽童走去。
待用过些饭食,走出城外,黄药师道:“不想救就别救,扮什么侠女”我叹了口气:“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同是女人,在经过天河帮那件事情后,要我眼睁睁地看着她们被欧阳克糟蹋,却袖手旁观,怎么也过不了自己良心这关。
“她跟过来了”黄药师头也不回地说道,想是听出了有人一直跟踪。我向后望去,见慕容嫣的衣角在城墙边一闪,隐入墙后。我对黄药师说道“随便她吧,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她也折腾不出什么来”“这姑娘是在跟咱们玩躲猫猫么?”老顽童搔了搔头说道。
看着老顽童天真到二的一张脸,我道“嗯,估计是,不过这姑娘玩法可有些不一般,你小心别被她抓到了”有些东西,不拿白不拿嘛。
“哦,什么玩法,说来听听”在除却菊花外,每个人身上都有另一个死穴,我是吃,欧阳克是色,老顽童则是玩。至于黄药师,现在不知道,以后嘛,就是宝贝女儿黄蓉了。
“被她抓到了,她会要求你教她点穴功夫,然后一起讨论些‘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之类的诗词,然后自然是‘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当年看射雕,文绉绉的诗词就数这两句印象最为深刻,嘻嘻嘻……,实在是太邪恶了。
老顽童的脸色一点一点地变红,再由红变青,再由青转黑,再由黑转白。好像川剧变脸,又好像张无忌练乾坤大挪移,咦,为什么射雕的酱油们总喜欢山寨倚天的男主?脸上好容易变回本来颜色,老顽童气得原地跳脚,指着我道:“你个小丫头胡说八道些什么,你怎么知道刘贵妃的事?”
我不屑道“切,就这点破事有什么不知道的,我还知道你把《九阴真经》藏在何处呢”老顽童道“不可能”
黄药师见此,凑上两步来说道“不如你俩打个赌,若是小徒输了,黄老邪答允你一件事,不论上刀山,下油锅,只要你划下道儿来,总给你办成就是了”
不等黄药师说完,周伯通反问道“若我输了呢?黄老邪你不安好心,从在裁缝店起就一直在套我的话,若我输了,你定要我交出《九阴真经》不是?”
黄药师仰天大笑,似听到了一见极为好笑的事“哈哈哈,伯通真爱开玩笑,我既已知你将《九阴真经》藏在何处,又何必要你交出呢?不论你是输是赢,《九阴真经》总是我的,我要你答允的是另一件事”
老顽童疑惑了,他皱着眉看了看我与黄药师,提防道“黄老邪古灵精怪,也不知你想出了什么怪招来对付老顽童?”
黄药师笑道“此事于伯通兄而言自是万分容易的”“什么事,黄老邪你有屁快放”“娶了那刘贵妃”黄药师淡淡说完这句话,老顽童脸上又开始滚屏换色。
见老顽童一言不发,黄药师直接切断他后路“你若不赌,我便将你押到大理,送到刘贵妃面前,非叫你娶了她不可,反正你现在没钱,又打不过我”
“怎么个赌法?”或许他终是不敢相信我们知道《九阴真经》藏于何处,或者‘娶刘贵妃’这件事就他自己而言实在太过惨绝人寰,逼得他宁愿放手一博。
黄药师朝我使了个眼色,我会意地上前说道“咱们就此别过,以三个月为限,三个月后我师父将《九阴真经》送至重阳宫,由你鉴定,届时便知输赢”
黄药师将一锭金元宝递与周伯通:“此去离终南山不远,足够伯通兄花用了,超风,咱们走吧”说完运起轻功往前方飞去,我连忙跟上。行出一顿距离,忽而折路返回,绕到周伯通身后,隔着顿距离,慢慢跟着。
这招引蛇出洞他一早意会,却不知他是如何知道刘贵妃在大理的。“你是如何知道刘贵妃是大理人的?还知道用刘贵妃来威胁老顽童?”
黄药师玉箫轻转,胸有成竹“这有何难,你一说刘贵妃,老顽童脸色就变了,这刘贵妃与他之间定有一段憾事,就他这尿性,只有他亏欠人家的。贵妃,贵妃,那必定是皇帝的妃子,也是有夫之妇,他亏欠的可就不只一人,还有人家的丈夫。老顽童能见到,又愿意搭理,且让他心中有愧的皇帝也只有一人——段智兴,所以,这刘贵妃自然是在大理,老顽童有愧于段智兴,自然不敢再见刘贵妃”
鱼儿已经上钩了,这赌老顽童是输不得,罢不了,早被黄药师赶进了死胡同。为了《九阴真经》的安全,为了不娶刘贵妃而对不起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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