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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之我心已许-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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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孤城睁开眼;这一觉他睡得不甚安稳。
反复做着梦,回忆了自己的前半生;他没有朋友,因为他性子孤傲,不易靠近;也没有亲眷,因为他是前朝后裔。
他毕生都在独自追求“剑术之道”;他的世界是孤独寂寞的。自从练成天外飞仙之后,再难突破,直到他发现,突破之道其实在于“入世”。
他便答应了之前对于他有庇护之恩的南王府“入世”。
事实上;远非他想得那般简单。
他参与了南王世子的谋反策划,但是计划改不上变化,中途他的佩剑被偷了!
他坚持不愿意用其他宝剑来替代,南王世子也只得作罢,为保证计划万无一失,最终找了个借口放弃了他,而选择了独孤一鹤。
但是他没想到他对“剑”的忠诚却让南王世子以为是他在谋逆大罪面前胆怯了。为防事情败露,又怕一招杀不死他,留下后患,竟然制造了误会,借唐门之手来对付他,从唐天仪莫名其妙地一口咬定说他调戏了他家娘子,誓找他拼命开始,他就掉进了一个陷阱,就算这次没有中毒,也会有下次计划,人心最是难测。
想起唐门,便想到了那霸道的毒,叶孤城下意识地去触摸伤口,才发现伤口处没有了恶臭,一片清清凉凉的感觉。
他手捂着伤口微微抬头,迎着阳光,看到那人坐在窗前,单手轻托着下巴,望着窗外的一树梨花出神。
正值初春的时候,正是梨花盛开的时候,清冷而洁白的梨花,纤尘不染,衬着窗前那冷若冰霜的粉衣少女越发风姿出尘,她长长的羽睫下,深幽的眼眸,安静地望着窗外,没有焦距,漫无目的。
叶孤城突然有种强烈的想法,她本就该是这样的,清清冷冷,明丽而沉静,给人虚无飘渺的感觉。
叶孤城看得出神,恰巧窗前的人清幽地叹了口气,转过头,看到他在看她,微微一愣,脸颊微微发烫,眼底有了些温度。
“你醒了,她说你要是醒了,让我叫你把汤药喝了,你身上的毒已经清干净了,不过还是需要喝些汤药巩固一下的。”沙曼款款地站起身,伸手试了试桌上瓷碗的温度,表情有些苦恼,“好像已经凉了,你再等等,我去重新温一下。”
“不用。”叶孤城已经坐起了身,走到跟前,端起那碗。
“你不怕我下毒么?”沙曼看着他问。
“如果你想我死,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叶孤城就要饮下,被人拦住了。
“药凉了效果就不好,你等我一下,很快就回来。”说罢,还是从他手中把盛了药汁的碗夺了过去,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叶孤城有些困惑,总觉得眼前的人和昨晚上他遇见的那个,完全不一样,虽然相貌是相同的,性子却是南辕北辙。
许久未出现的七夜无奈地揉了揉额头,睨了眼同样悬在半空一脸满不在乎的凤安安的灵魂,这丫头蠢笨一点也就算了,爱惹祸他也认了,偏偏这种丢三落四,爱惹麻烦的人主意还特别的正。
这不,他才离开几天功夫?又惹祸了。
“按理说,就算沙曼的意志特别坚定,也没能力将你从她身体里赶出来吧?”
“谁说是她赶我出来的?是我主动退出来的。”凤安安瞪了他一眼道,“我撒了个谎,告诉她,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该回去了,所以当然就把身体的自主权还给她了。”
他就知道是这样?!头疼:“为什么突然把身体还给她?”
凤安安吸了吸鼻子,颇有些鄙视地吸了吸鼻子:“你没看出来么?”
七夜纳闷。
“瞎子都能看出来沙曼对那人有好感,虽然我只是借住在她的身体内,但是她的心绪波动,感情纠葛,我都能感受得到。如果我继续顶着她的身子,就算我不愿意,我也被迫插ru他们当中了。”
七夜沉默了一会儿,没说话。
凤安安继续道:“如果我继续占身体主导权,我可以肯定,沙曼和叶孤城是一丁点发展的可能都没有的,你明白?”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凤安安低下头看了眼自己半透明的身体,是啊,总不能用这样一具身体来完成什么姻缘任务吧?
凤安安突然抬起头,半懂不懂,茫茫然的表情道:“这不应该是你考虑的问题么?我只负责牵姻缘的。”
七夜无语,收拾烂摊子什么的,谁都不是天生的能手,只因为做着做着就熟能生巧了。
这丫头就是个讨债的。
你瞧瞧,他从最初是安排她宿命的神仙,说一不二,到现在:帮她进入游坦之的梦境;替她和任我行对掌;手把手地教武功,传内力;外加错手打死上官丹凤……他已经圆满了。
欧阳明日既是她师父,又是她未来相公,收拾烂摊子的事,他做了十余年,早就习惯了,甘之如饴;宫九是她哥,巴不得她神奇活现的嚣张样,多给他惹些祸,也好过病怏怏的一副心疾复发的模样,心驰神往。
但是谁来告诉他,他是她的谁啊?!七夜突然有些脑补过头,自己其实是她的奶妈……养了一个奶娃娃,什么都要管。
与此同时,皇宫内院,南书房内灯火通明。
朱则衍一手翻着桌上那厚厚一叠的资料,好不容易看完,抬起头看向站在窗边的人:“你真相信这世上有移魂术?”
“那你给我说说,发生在安安身上的事怎么解释?”宫九转过身,面无表情道,“古书上有过只言片语的记载。”
明面上的时候,两人还做做样子,私底下的交谈,甚至于连敬词都不用,足见两人熟络的程度。
早就说过,朱则衍等死了皇太子,等残了诸位兄弟,最后等死了先帝,最终登基为帝,那不是偶然的,绝不仅仅是运气。他固然有手段,韬光养晦十余年,不显山不露水,但最终还得有所仰仗,而太平王府便是他的仰仗。
于太平王府来说,先帝迟早也是要退位的,新帝上位后,又该拿太平王爷,这个拥有五十万军队兵权的总教头怎么说?谁也不敢保证。
选择皇五子朱则衍,跟安安有很大的关系,只是当事人一方自己却不清楚罢了,父亲和哥哥在忙些什么,压根没兴趣知道。她糊里糊涂地过日子,开开心心地捣蛋,根本没闹明白其中的弯弯道道,也根本不想闹明白。
朱则衍皱眉,手握着那叠资料,自言自语道:“不过是一名烟花女子,醒来之后,莫名其妙地就像换了个人似得,确实让人匪夷所思。”
“你呢?你们俩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相处的时间不比我这个做哥哥的少,你怎么认为?”
朱则衍怎么觉得这话里头酸溜溜的,难不成这位爱妹成痴的哥哥还吃醋了。
摸了摸鼻子道:“我要是觉得不像,会跟你一起观察那么久么?擅闯南书房的刺客,就算不诛九族,那也是斩首示众,还会放任她多游荡了那么些天?”
斩首示众?你想斩谁的首?诛九族?你想诛谁的九族?
宫九一瞪眼,朱则衍立马换上了笑嘻嘻的模样,全然没有面对独孤一鹤等人时的王霸(八)之气:“那个……如果她真是安安的话,我们之间的约定还作数的吧?”
不提还好,一提这事,宫九内伤了……
安安死活不肯认自己,但是却为了这小子在大殿内现身了,还想护他周全?!他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换个皇帝么?反正等着做皇帝的人多得是,安安,我才是你亲哥!
宫九心里无数哀怨哟,谁曾想一扭头,就对上了那双晶晶亮,期盼着的小眼神,迁怒了:“什么约定?臣忘了。”
宫九转身离开了南书房,连带跪安都给忘了。
“哎哎……不带你这样的?!宫九,你别给朕耍赖!”
“你是吃准朕在这种情况下不好下旨是吧?你瞧朕敢不敢下旨!”
“喂……宫九,你给朕回来!你胆子还真大了,想走就走啊……信不信朕……信不信……”没下文了。
隐身在暗处的暗卫首领突然现身,单膝下跪道:“皇上,需要奴才去把太平王世子拦下吗?”
朱则衍表情不耐地摆了摆手:“就凭你?你能拦得住他么?下去,下去……有你什么事了,朕和未来大舅子聊天呢。”
朱则衍食指轻敲着桌面,难掩兴奋,暗卫告退之时,微微僵持了一下,皇上如此这般喜形于色,确实不多见。
他对自己说,不急的,不着急,没什么比人还活着更让人高兴的了,那晚上他在内殿的房间里,闻到那股熟悉的香味的时候,已经感觉心都快跳出来了,如果不是宫九突然出现,保不准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知道宫九仓促地离开,肯定是去找她了,他不信以宫九的性格,要是认定她就是安安,还会让人这么轻易地离开,这会儿怕是早就收到手下的飞鸽传信了。
第99章 紧接上一章 的番外
番外篇
“城主……城主……”绿萝一路小跑;也不知道撞翻了多少宫女侍卫,一直跑到了议事大厅前才被人拦了下来。
“城主正在和几位大臣议事;任何人不得入内。”门前的侍卫伸手拦住,这要是换做其他人;早就就地处决了;可偏偏这人动不得。
这丫鬟可不是原先府里的;而是药王谷出来的,贴身照顾凤姑娘的;这丫头这般慌慌张张;脸色都白了,莫不是凤姑娘出了什么事?
“侍卫大哥,麻烦……麻烦你进去禀告城主一声,出事了;我家小姐出事了。”
守门的侍卫心里一突,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凤姑娘在城主心里的地位,就是那瞎子聋子也都知道。当下也顾不得什么命令不命令了,转身就向屋内走去。
欧阳明日闻言,霍然起身,什么话都没留下,丢下群臣,大步匆匆地就往凤栖阁走去。
欧阳明日紧皱着眉头,看着那熟悉的房间,平整的床褥,屋里四角上的夜明珠都在,那是他怕她昏迷期间怕黑,所以特地安置上的。
“究竟怎么回事?安安人呢?”
“小姐……小姐她就这么没了。”绿萝惊魂未定,比划着手脚道。
“闭嘴!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还用我教你么?”欧阳明日心里一痛,自那次意外之后,安安一直昏迷不醒,他倾其全力都未能让她清醒,以前他将生死看得很淡,而如今,却是不容他人在他面前多说一字半句,因为他也会害怕。
绿萝被那呵斥声惊醒,下意识地双膝下跪叩头:“奴婢说错话了,求城主恕罪。”
“起来好好回话,我问你,安安在哪?你给我一五一十道来!”欧阳明日面色铁青。
“今天早上,城主看完小姐之后,奴婢找了本小姐以前喜欢看的民间杂谈,给小姐读了起来,结果没读两行字呢,我就看到……”绿萝睁大了眼,到现在还是没法相信自己当时看到的场景,“我看到小姐的身体在发光,一点点变得透明,最后……最后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绿萝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一说完便只管砰砰砰地叩头证明清白:“城主,绿萝照顾小姐多年,半点不敢欺瞒,若是有半点虚言,就让绿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欧阳明日怔怔地望着她躺过的床褥发呆,许久才挥了挥手道:“你先下去。”
绿萝悻悻然退了下去。
欧阳明日走近她的床褥,在床边坐下,伸手抚着床单,仿佛她还躺在那里一般,温柔旖旎:“你现在又在哪里?有没有受苦?你平生最是胆小,我宁愿选中的那个人是我,而不是你……”
欧阳明日又道:“在你离开的三年里,世上已经再无宁远城,至于宁远山……我饶了他一命,他的命应该由你来决定要不要。我修整了你母亲的陵墓,将她和外公,几个舅舅葬在了一处,宁远山现在整日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我命他在陵墓中为他们守陵,念经超度,忏悔他的过去。”
“安安……安安……”欧阳明日轻闭了双眼,口中喃喃道,“等安排好城中的一切,我会尽快去找你。我曾经答应过你,不管什么情况,都不会丢下你,现在也一样,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你等我……”
欧阳明日走出房间的时候,遇上了久居庵中,不管世事的玉竹夫人。
这是她自欧阳飞鹰与宁远山一战,身死之后,第二次进府中,他几乎能猜到她是为何而来。
“明日……”
欧阳明日双手后附,停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虽然明知道他不待见自己,可为了自己的女儿,她还是要说。
“明日,安安她……还好么?”玉竹夫人担忧的目光扫了眼紧闭的房间门,“刚刚听到侍卫们说……”
欧阳明日轻扯了下唇角,一声冷哼:“她好不好,你的好女儿不是最清楚的么?”
玉竹夫人扯着手中的佛珠,深吸了一口气,明知道开口就会伤了明日的心,可还是忍不住开口:“明日,当初安安的事,盈盈也不是故意的,而如今,安安已经是这样子了,你不用太自责,你对她不离不弃三年,就算她真的……也必不会怪你——”
“你给我闭嘴!”欧阳明日突然转身,眼底蕴着滔天的怒气,“安安没有死,我也不会让她出事!”
“可是……可是刚刚侍卫们说……”玉竹夫人从没见过他这般怒气,讷讷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刚入府中,就听到侍卫们在窃窃私语,说是凤小姐身边的丫鬟绿萝慌慌张张地求见城主,城主二话不说,丢下群臣就赶到了凤栖阁,所以,她才会做此推测。
“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回去吧。”
玉竹夫人虽然怕,但还是想求他。今日万一错过了,她怕她再没勇气向他开口:“明日,盈盈她自小娇生惯养,没吃过苦,一下子搬到庵中来居住,很不适应,这两年半来,一直吃不好睡不好的,眼见着都瘦了一圈,你看……你们毕竟是亲兄妹,能有多大的仇?”
玉竹夫人一股脑地把酝酿了好几天的话,全部说了出来,中间不带一点停顿的,就怕顶着巨大的压力,一停顿就说不下去了。
“明日,盈盈她年少无知,受人蒙蔽,如今在庵里也待了这么久了,也知道错了。你们毕竟是亲兄妹,你若是还怨她,不如将她择门好亲事,嫁出去算了,也好过在你眼前晃悠生烦。”
“是,当初那事……确实是她的不对,不该哄骗安安出城。但是她也是无心之过,她是受了宁远山的蒙蔽,她的出发点总是好的,若是安安真的能劝服宁远山退兵,那么两城也就不用开战了,百姓安居乐业,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玉竹夫人说了半天,不见面前的人半点反应,越说心里越没底,最后讷讷道:“明日,你看……怎么样?”
“说完了?”欧阳明日抬起头,嘴角含着笑,眼底是化不开的冰封。
玉竹夫人看着他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表情,总还有些心虚的。
“我一恨,我当初就不该从登徒子手中救了欧阳盈盈——”
“明日,你!那是你同母同父的亲妹妹!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说话!”玉竹夫人睁大了眼睛,一脸惊愕道。
“我二恨,不该听安安的劝说,重返四方城。”
“我三恨,恨我自己即便赶到了悬崖边,也救不下安安,最后还累得安安为了救我昏迷不醒。”
欧阳明日每说一字,咬牙切齿,悲愤难鸣。
“可是,你连害她的宁远山的命都饶了……为什么不能饶了盈盈?”玉竹夫人眼眶含泪道。
“我没有原谅宁远山,我只想等安安醒过来,亲自处理,他毕竟是她的亲生父亲。至于欧阳盈盈,你觉得我这样对她不公平吗?我警告过她,宁远山是禽兽!他不仅杀了安安的娘亲和外公一家,还想杀了安安!可是她居然还白痴得被宁远山哄骗,想让人家父女一家团聚,共享天伦,化解宁远城和四方城的灾难。竟然瞒着我,找借口将安安哄骗出城!”
“但是……但是你也及时赶到了,也为了她受了重伤,险些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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