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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初代同人)天堂之果-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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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黑暗中高高举起右手,仿佛手中正握着高脚杯,在向无上的荣耀致敬:
——“For the sake of Italy。”


☆、更多人的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已修。——2014。1。4
这章给个BGM:
嗯,我总是在无形中神化阿诺德,这绝对不是我的问题。
大家记得千万少赌博,这玩意儿真伤身。
咳咳,还有,对那什么,也要多注意有没有脓疮跟红斑……爱惜自己的身体!
至于魔鬼跟诅咒什么的,下章再说。
最近大家应该都到了考试期,还留这么多言真是辛苦了QAQ太累了就千万不要勉强!!!你们能看下去,我就已经很开心很开心了。
备考也要注意劳逸结合,晚上不要太晚睡。多起来走走,放松心情对考场状态的发挥有好处!
巴盖里亚的地下赌场乌烟瘴气。乔托决定独自离开以前,身旁正有两个男人为了其中一人在赌场抽起劣质烟卷的问题而争执。走到通向出口的楼梯间,乔托回头看了一眼坐在赌场一角的赛弗诺拉。他面无表情地坐在一张椅子上,一只手握成拳撑着侧脸,不断有人在他面前走过,不过没有人敢多看他一眼。
他们的姓氏同样是彭格列,却长着两张完全不同的脸。赛弗诺拉更像一个纯粹的西西里人,他拥有小麦色的皮肤,黑头发,带点儿褐色的黑眼仁,轮廓窄长而线条刚劲的脸。他脸部的肌肉好像无时无刻不紧绷着,连同他高直的鼻梁一起展现出一种特别的力道。赛弗诺拉从小爱用行动说话,尤其是用拳头说话,而他高大的身型就像他张扬的个性那样不懂得掩饰他身体里的力量,他肌肉匀称而有力的四肢时常叫人不敢与他对着干,毕竟谁都不想尝尝他拳头的厉害。
直到乔托走出他的视野,赛弗诺拉都没有看他一眼。乔托知道他并不在乎自己去了哪里,现在他的注意力都在他们洗钱的活儿上,或许他还想赌一把,因为乔托已经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对金钱的欲/望。
乔托不紧不慢地离开了赌场,将身后的门阖上时,他抬起头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混沌的大脑顿时清醒多了。他不喜欢地下赌场里的空气,那里头漂浮着欲/望、愤怒、紧张、绝望还有疯狂,呛人的烟味扑向鼻腔,下/流的脏话不断钻进耳朵里。乔托对赌场的印象从来都是如此,但他不会否认自己走进赌场时同样会感到兴奋。
几乎所有的男人都会在置身赌场的时候感到难以言喻的兴奋,乔托并不例外。尽管汤姆?蒙托从他七岁住进蒙托庄园起就有警告过他,可是乔托还是在十二岁时就进过赌场。当时他是跟着还只有十岁的赛弗诺拉进去的,甚至为赛弗诺拉输掉的钱掏光了自己的荷包。乔托自己也赌了一把,那一局他输了。直到现在他还感谢他输掉的那一局,因为他相信如果不是那样,那一天他恐怕就会和赛弗诺拉一起被揍得不省人事,然后再被抛到海滩上,等涨潮时他们也就完蛋了。
在那以后,乔托再没有赌过。他阻止不了赛弗诺拉,可只要有机会,他就会跟着他以防出什么意外。乔托至今为止只见过一个在赌场不会被金钱诱惑的男人,他相信他这辈子也只能碰上这么一个男人了。那是阿诺德,他少年时期的朋友。可惜的是,从几年前阿诺德离开西西里开始,他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没有再联络过乔托。
乔托跨上他停在街头的马车,夜色中驾着马车赶回托尔托里奇。途经切法卢,小村庄早已被黑夜吞没,只有托里斯小镇仍闪烁着煤油灯的光亮,像是夜幕里被云层撩拨得时隐时现的星光,渺茫、微弱,却在破晓时才消失在更加强盛的阳光中。乔托从裤兜里掏出怀表,已经是凌晨三点。
他把马车停在切法卢小村外的一棵苦柚树下,朝托里斯小镇走去。这是乔托头一次来到托里斯小镇,一个住满了妓/女的地方——同时,也是他的朋友安娜工作的地方。乔托一直认为安娜会成为妓/女,他需要负起一半的责任。六年来他找不到机会来看看她,虽然曾经托G把一本《圣经》转交给安娜,但是乔托事后也没有向G打听她在托里斯小镇的生活状况。
乔托坚信这是自己的罪,只有亲眼目睹才能一辈子谨记忏悔,不再犯下同样的错误。
托里斯小镇的夜晚时常有屋子的灯光亮一整夜。穿过小巷经过一些石屋的时候,能够听到屋子里传来的女人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的呻/吟、尖叫声。还有家具和门板被肉体撞击得吱吱作响的声音。乔托回忆着G的描述,想要找到安娜住的那间屋子。
这里的空气比赌场更叫他不喜欢。
很快他就找到了那间屋子,屋内的煤油灯还亮着,听不到人声。他正打算绕到屋子的那头敲敲窗,就听见了一阵窸窣的脚步声,还有女人刻意压低的交谈声。乔托考虑了一会儿,选择藏在巷子里再听听动静。他无声地挪动脚步来到巷口,朝外头看了看。
安娜的屋前有几个人影在晃动,光线太昏暗,他看不清他们的模样,只能凭模糊的身型和嗓音来判断她们都是女人。
“她撑不过今天晚上了。”有人这么说道。这个时候另外两个女人弯着腰把什么东西抬了过来,放在了她们的脚边。
“不是说过在男人脱下裤子的时候要看看他们那儿有没有脓疮或者红斑吗?”另一个女人小声而快速地说着,她的声音里有着愤怒的哭腔,“为什么全都这么不小心?”
紧接着又有女人冲她发火,措辞直白粗鲁:“别傻了爱丽莎,你现在听听有几个屋子里的女人在尖叫?如果男人想来强硬的,即使他的鸡/巴腐烂得只剩下半边,你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捅进你的身体里!”
“嘘——小声点,把她带去海边吧,等到退潮,一切就结束了。”一开始讲话的女人再度开口。
这个时候,一个乔托熟悉的细细的嗓音忽然出声:“她还没有断气。”
乔托怔了怔,他辨认出来那是安娜的声音。他贴着墙想要看清楚她的样子,结果只能在黑暗中看到几团颜色更深的身影。“安娜,”有人叫她,“别让她再继续痛苦下去了。”
几个女人静默下来。
最后,有人弯下了腰,轻声说:“来吧,我们把她抬过去。”
一个人影也弯腰帮助她,剩下的女人们似乎拥抱了对方,就陆续散去。乔托没有听见安娜告别的声音,他知道留下来的两个女人里有一个是她。她们合力抬起那团黑乎乎的东西,向海滩走去。她们的言谈举止中表现出来这应该是需要悄声处理的事,因此乔托不敢上前打扰,他悄悄跟在了她们后边。经过几扇亮着灯的窗前时,他看清了她们抬着的东西——那是一具用棉被裹起来的女人的身体,她的脑袋还露在外边,凌乱的发丝中露出长着红斑的脸颊,青黑的眼圈,微张着喘气的干裂的嘴唇。
她们把她抬到了海边,捋起裙角一点点将她拖进浅海里。其中一个女人停了下来,她站在浅海中,海风拂动她如夜的长发,漆黑的海水没过了她的脚踝。她就这样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乔托看不清她的脸,看不清她的动作,却觉得她应该是在注视着那个即将消失在潮水中的女人。
“你在做什么?”正试着将快要死去的女人拖进海里的另一个女人问。
安娜的嗓音细弱,仍然如同乔托记忆中的一样,好像随时可能消散在猎猎作响的海风里。“为她祈祷。”她说。
“那是神父和修女干的事,”女人提醒她,“你应该都不识字吧?”
安娜久久没有做声。那个女人便独自把得了病的女人拽进了海里。没有挣扎,没有反抗。一个年轻的、枯萎的生命在黑色的海水浸泡中凋零。
乔托远远地看着她们,他想他知道安娜没有说出来的话是什么。
“至少要让她知道,神与她同在。”他也曾经这样告诉过她。
乔托最终没有去跟安娜打招呼。他回到自己的马车那儿,在黎明前赶回了托尔托里奇。蒙托庄园的清晨十分安静,仆人们早早地起身开始准备一天的工作,同时不忘保持着肃静,以免打搅到庄园主人的休息。
经历过上一回的教训,乔托赶在女管家莎布丽娜之前拿到了这天早晨送来的报纸。他一边轻声咳嗽一边翻阅报纸,脚步挪向庄园的城堡。浏览完报纸上全部的内容,他才松了一口气——没有任何关于昨晚锡拉库萨的银行遭遇抢劫的消息。
看来自己是对的。乔托微微笑起来。弥涅耳瓦?布鲁尼封锁了银行抢劫案的消息,不得不动用自己的财产来填补锡拉库萨银行的损失。而从银行里抢来的那笔钱,在昨晚已经通过西西里各个地区的地下赌场“洗清”,成了他的正当财产。另外,他的堂弟赛弗诺拉也将接受他的雇佣拥有一份正当的工作,以及……两间工厂百分之五十的收益。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脑内绷紧的弦松下来,乔托到自己的房间里冲澡换好一套干净的衣服,感到有些困倦。他来到城堡二楼尽头的小厨房,想给自己磨点儿咖啡豆泡一杯咖啡。这间小厨房是汤姆?蒙托安排给他和蓝宝的,如果他们要在规定的用餐时间以外找食物,就得自个儿来这间小厨房解决,而不是麻烦下人。
“乔托?”在乔托揉着疲惫的眼睛站在小餐桌边磨咖啡豆时,厨房门口突然响起了蓝宝迷糊的声音。乔托转过头,果然瞧见藻绿色头发的男孩儿正揉着睡眼站在那里,身上还穿着松垮舒适的睡衣,两腿后头钻出一只灰色小哈士奇毛茸茸的脑袋,吐出舌头哈哈喘气。
乔托放下揉眼睛的手,眨了眨困倦的双眼对他笑:“你今天起得很早,蓝宝。”
“狄亚德饿了,所以它舔醒了我……现在我们俩都不能睡了。”蓝宝摇摇脑袋走进厨房,撅起嘴看了眼脚边的哈士奇幼犬,“我该给它吃点什么?”
“它应该会喜欢火腿肠。”乔托随口建议。蓝宝又迷迷糊糊地点头,听取他的建议找到了几根火腿肠扔到狄亚德面前,也不管它有没有吃,就昏昏欲睡地扒拉开一张餐桌前的椅子一屁股坐上去,扑倒在桌面上。
乔托没有阻止他,泡好了咖啡,就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你昨晚一整晚没回来?”男孩儿听到动静,忍不住从臂弯里露出两只眼睛看看他,问他。
“出去办了点事。”
“可你待会儿就要去布鲁尼庄园了,”猛地坐起来,蓝宝瞪大两眼不敢相信地盯着他的脸:“你根本没睡!”
乔托眨眨眼跟他对视,然后搁下咖啡杯,举起双手庄重地发誓:“不用担心,蓝宝,我很精神。”他说完,不忘真诚而又无辜地用温驯如鹿的眼神凝视对方,几秒过后,歪歪脑袋温和无害地微笑。这一招他从小用到大,不论对象是谁,都会轻而易举地败下阵来。蓝宝当然也不例外。
男孩儿气鼓鼓地别过脸生了会儿闷气,就很快扭回头换了个话题:“你这身打扮真奇怪,穿得像要去镇子里。”
“我的确是要去镇子里,”乔托愉快地接下这个话题,端起咖啡杯又飞快地喝了口咖啡,“朝利先生很想到附近的镇上逛逛,布鲁尼公爵同意了,时间安排在今天。”“那个东洋人怎么会想去镇上玩?我以为他会想到别的庄园看看。”
没错,他为什么会想去镇上?既然寻找那只眼睛的事已经拜托给了乔托,朝利雨月应该不需要大费周章地去附近的小镇转悠,而且他不可能在小镇里打听到什么。乔托仔细思考了几秒,嘴边舒展开一个笑容,手托下巴顺着直觉给出了答案:“也许他比较想要知道更多的人是怎样生活的。”
“那不是跟你一样吗?”蓝宝趁机捞过他手边的咖啡杯,嘴里嘀嘀咕咕地念着:“奇怪的人。”
他捧起杯子喝下一口咖啡,还不等乔托反应过来,就“哇”地一声又把咖啡吐了出来,差点要跳起身,杯里的咖啡已经洒了大半:“乔托!你忘了加牛奶跟糖!”“嗯?啊,抱歉……”这才明白过来男孩儿吐咖啡的原因,金发青年赶紧站起身找来一块糖塞进男孩儿的嘴中,看着男孩儿泪眼婆娑地含着糖瞪他。
歉疚地笑着揉揉蓝宝的脑袋,乔托捎起咖啡杯走到水池边想要把杯子里剩下的一点咖啡倒掉,动作却顿了顿。他想了想,还是喝光了杯内的咖啡。他和蓝宝一样不喜欢咖啡的苦味,总喜欢加很多的糖跟牛奶,刚刚却一时忘在了脑后,还喝了好几口。苦涩的味道从舌尖一直蔓延了整个口腔,乔托来不及仔细感受,脑海里就浮现出海岸边安娜模糊的侧影。
他不知不觉地把满嘴的苦涩咽进了肚子里。
这天乔托抵达布鲁尼庄园后,来到庄园大门接他的不再是那个金发碧眼的姑娘。他走进城堡才碰见她:茜拉?维多行色匆匆地从城堡二楼下来,迎面走近他时快速地审视了一番他的衣着打扮,而后停在他面前松了一大口气。
换走先前的女仆,金发姑娘领着他继续上楼。
“知道么,长官差点儿要穿着她的那些衣服出去。”她凑到乔托耳边小声说着,拍了拍额头好像忍受不了什么似地长叹一声:“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怀疑过她的智商,她要是穿着她的衣服大摇大摆地出门,就算没有人知道她是布鲁尼公爵,也早该有人把她偷得分文不剩了。”
“或许布鲁尼公爵只是精神不佳,一时间没考虑到这些。”乔托已经对她每天抱怨式的开场白习以为常,他感觉得到这个姑娘正在试探他些什么,尽管还不清楚她的目的,乔托也还是能利用她的主动反过来套话:“她应该不太想去镇上。”
“您说的没错,她今天精神不佳,不过不是因为这个。她昨晚没睡好。”别有深意地瞥了他一眼,茜拉接着又唠叨起了不相关的话题:“朝利先生换上一套衣服以后也不那么像东洋人了,我该考虑给他化个烟熏妆,这样的话他看上去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洋人。”
乔托不急着捉住自己想要的讯息,他知道她在刻意引他上钩:“烟熏妆?”
“噢,没什么。”不出他所料,金发姑娘没有达到目的,便只是敷衍了过去,然后选择主动出击——“您不想知道长官为什么没睡好吗?”
金发青年顺利成章地一笑,颇有绅士风度:“如果你愿意告诉我。”
“通常,男人喜欢钱财、权利,还有女人。而女人爱她们的家庭。”茜拉喜欢绕着弯子给他透露信息,她如果说了十句话,那么这里头只有一句话是他需要的,因此他必须听清楚她说的每一个字,不然很可能错过点什么,“在这方面,长官既是一个女人,又是一个男人。嗯,当然,我不是说她喜欢女人,也不是说她好色。她这辈子的婚姻恐怕都注定要毁了,你能想象。”
看来布鲁尼公爵因为银行抢劫案而没有睡个好觉。确定了这一点,乔托已经放下了心:“嗯……你说的比较难懂,茜拉小姐。”
“是吗?”她对他非常配合,像是乐于扮演一个爱嚼舌根的女仆形象,说起了实际上在她看来索然无味的八卦:“好吧,我想你还没有听说过……布鲁尼家族的家主,世世代代都活不过四十岁。也有传言说,这个家族受到了魔鬼的诅咒,所以每一任家主都非常强大,却只有一段短暂的生命。”
她没有想到,这些闲话令乔托停住了脚步。
“魔鬼?”
茜拉注意到他驻足在了一阶楼梯上,不得不也跟着停下,转过头冲他笑起来:“您不会也相信这世上有魔鬼吧?”
金发青年没有回答她。他静立在原地,一只手搭在旋转楼梯的扶手上,一只手搁在裤兜里,逆着光,金褐色的眼睛像极了藏在暗处的琥珀石。

☆、不同人的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已修。——2014。1。4
我、我解释一下……6月16、17号我身体不适,请病假。
昨天……因为心情烦闷,所以一直写不出来东西OTZ
今天开始就恢复日更了!!QAQ对不起
安娜不是乔托的初恋,相信我。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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