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兽同人)[魔兽]银色黎明·死亡骑士的自述-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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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肯：你不是很喜欢去斯坦索姆刷男爵吗？哦，对，DK马你刷到了么？
巨石穆洛：……可我和狄玛怒鬃那又是怎么回事？
扎肯：就是……殿下跟赫菲斯特那么回事……
凯尔萨斯/赫菲斯特：恩？！！！！！！
扎肯：没……库尔迪拉和萨萨里安……兄弟情谊……啊……兄弟情谊！


☆、黑锋之刃

‘离开斯坦索姆以后，黑锋要塞的风波暂时平静了下来，之后，我便在寂静中等待……
终于，银色北伐军远征诺森德的日子来临了……库尔迪拉和萨萨里安已经跟随联盟和部落的队伍到达了诺森德，黑锋骑士团也开始朝着那片冰冷的陆地进发。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枯燥的旅途中，我并不是孤身一人……
在我身边，还有许多死亡骑士和我一样，曾经迷茫过，绝望过，如今，我们的愤怒与仇恨都成为了支持我们前进的力量……
达里安，克鲁斯，埃森菲尔，巨石穆洛，还有我……我们来自不同的种族，生前曾彼此忌讳，然而，死亡却让我们消除了隔阂。如今，我们都是并肩作战的同伴，这一次，不为巫妖王而战，只为了守护自己难能可贵的自由。
在与他们的接触中，我意识到，我们不再是巫妖王批量生产出的产品，而是独特的，鲜活的个体……
这一切，要从克鲁斯说起……
不得不承认，克鲁斯是一个难能可贵的勇士，在凯尔撤离诺森德的时候，他主动要求留下来殿后，哪怕等待着他的只有死亡……
然而，他和其他死亡骑士有一点不同。’
茫茫大海，一支黑色的舰队仿佛是迁徙中的巨鲨，飞速朝着北方进发，来自奎尔萨拉斯的风掠过了汹涌的海面，将黑色的风帆吹得满满的，尖锐的船头就像弓弦上的利箭……
冰冷的浪抨击着船身，反复地侵蚀着这可怕的利器，然而，它的努力并不能阻挡这条航道，黑色的战舰击碎了迎面扑来的浪花，势不可当地驶向极寒的大地……
甲板上只有令人窒息的死寂，站岗的守卫们宁可将自己囚禁在黑色的面甲里，整个世界只剩下了海浪的声音。
“旅程的尽头……是死亡，还是希望呢？”
船的边沿，一名银发的辛多雷若有所思地遥望着海天相接的位置，修长的身影仿佛是挺立在黑暗中的玫瑰……
她知道，不久之后，那里将是一片陆地……
“恕我冒昧……或许，太早知道答案并不是好事……克莉斯蒂安将军。”
黑色的战靴一步一步踏过潮湿的甲板，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明白，克鲁斯。不管答案是什么，我都不会退缩的……”不难听出，她冷漠的回答里透露着不可动摇的坚定。
克鲁斯微微调整了一下舵的方向，“我倒觉得，旅行的本身……才能让我避开脑海里的喧嚣。旅途可以让我暂时不去想仇恨与痛苦。但我不能逃避，我必须战斗下去……就像兰娜瑟尔将军……就像……克莉斯蒂安将军……”
“兰娜瑟尔……”
想到那名优秀的勇士，克莉斯蒂安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如果那时留在诺森德的是我……她就不会落到巫妖王手里。为了一个即将死去的族人，兰娜瑟尔竟选择了一条不归之路……”
“可是，兰娜瑟尔将军她并不后悔。”克鲁斯不假思索地说道：“天堂向左，战士向右。”
天堂向左，战士向右……
也许，他说得没错……战士，注定与地狱为伍。
克莉斯蒂安沉默了许久，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诺森德不得不面对的，不仅仅是阿尔萨斯，现在，还有自己过去的族人……
克鲁斯没有再说什么，直到风铃的清音打破了这令人不安的寂静……
“叮呤……”
船头，身材高大的牛头人正提着一个轻巧的风铃，每当呼啸的海风掠过甲板时，摇曳的风铃总是以温和而恬静的清响作为回应，仿佛是冥界的安魂曲……
克鲁斯凝视着这美丽而易碎的艺术品，那双冰蓝的眼睛里多了几分平静与温和。他仰起头，打量着这位特别的盟友，以他那不大流畅的通用语说道：“它的音色很美，就像掠过森林的风……根据上面的雕饰，从它的做工和材料来看，这已经是很古老的风铃了……如果没错，这个风铃是卡多雷的古物？”
牛头人惊讶地望着这个血精灵，“你怎么知道这是暗夜精灵的东西？”
“卡多雷和辛多雷本是一个种族，虽然后来因为艾萨拉女王的缘故，我们有了分歧，但是……在工艺上的相似之处还是有的。当然，我更为辛多雷的艺术感到自豪。”说到这里，克鲁斯挑了挑他修长的眉毛，颇有得意之色。
“出乎意料的是，号称杀戮机器的巨石穆洛居然会对古物有兴趣……在众多死亡骑士里，你有些……特别。”
巨石穆洛很乐意地接受了这个“赞誉”，将风铃举到了空中。
“呵……不仅仅是卡多雷的古物，我还收集了不少特别的东西。出生在金色平原的牛头人总是有一种探险精神，不想呆在一个狭小的世界里，于是，战斗之余，我们会选择旅行……
我已经不记得过去自己曾经走过哪些地方……但在我的印象里，我是一名掌握狂怒力量的战士。战士的血液让我们在面对敌人的时候将愤怒转化为战斗的力量……
在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时……它可以让我平静下来，平息我毁灭的怒气。即便是现在，亦是如此……战士的血液并不会因为死亡而消失，当我无法控制对杀戮的渴望时，我就会听一听这个风铃的声音。”
“平静吗……当我无法平静的时候，我想旅行……如果能像你那样四处探索，也不赖。”
克鲁斯的双眼犹如雾凇般迷茫。他似乎不能理解这种感觉……对于死亡骑士而言，平静，是一种奢望……
“你难道没发现，其实你自己也很特别？好奇心这种东西，可不是每个死亡骑士都会有的。”
“每个死亡骑士本来就应该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克莉斯蒂安扶着船边沿的栏杆，目光停滞在遥远的北方……
“那个人……并没有夺走我们的意志，只是用力量迫使我们的意志向他屈服……要知道，食尸鬼和僵尸都脆弱得不堪一击，而死亡骑士却十分坚强。或许……这就是意志的力量吧？”
这时，在甲板上散布的埃森菲尔也参与了讨论：“呵呵……这么说我倒不太明白那些自愿效忠于巫妖王的死亡骑士究竟是什么想法。”
“或许……”
克莉斯蒂安似乎想说什么，却在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中戛然而止。
‘圣骑士守护的是圣光和正义，而死亡骑士守护的则是巫妖王，他是整个亡灵军的意志所在。如果不是一直追随着他，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作为一个死去的人，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但他让我相信了死亡并不是终结，所以我才会来到这里。’
导师……想不到，我即将以一个叛徒的身份面对你……
“或许，他们对巫妖王多少有些归属感？只是，对于我而言，金色平原才是我的归属。我答应了狄玛，总有一天，我要回到那里，不是以一个怪物的身份，而是以巨石穆洛的身份……守卫自己的故乡。”
牛头人说着，那冰冷的声音变得激动起来……
“这是对家乡的眷恋吗……或许，死亡骑士真的有感情？”克鲁斯将手放在了心口的位置，可是，那里却永远都是一个空洞……
有的感情，是可以蚀刻在灵魂深处的东西。
“呵……还是给你们看看我探索中发现的东西吧。”
巨石穆洛说着，拿出了一个金色的酒杯，金色的杯子上镶嵌着五颜六色的宝石，他将酒杯放在甲板上，酒杯周围顿时出现了几个矮人的幻象……
“这是山丘之王的圣杯，而幻象里……则是矮人们以前祭祀的剑舞……”
‘那个看似残暴的杀戮机器，过去居然是一名热爱探索的战士……他的收藏品成为了我们旅途中一道不可多得的风景。
就这样，我们到达了北伐军的前线。
在这里，我们要面对的不仅仅是天灾军团的敌人，还有活着的所谓盟友们异样的目光。’
冰冠冰川的寒风掠过死气沉沉的旷野，夹杂着骨灰与血腥的气息……在茫茫的大雪中，一面银色的旗帜始终屹立不倒，纯白的十字架，审判的印记，黎明的银色，这便是银色北伐军的徽记。
在这银白的背景下，一群身着黑色斗篷的不速之客朝着北伐军的阵营走来，领头的便是黑锋骑士团年轻的领袖，达里安？莫格莱尼。
迎面走来的是一名身着金色战甲的圣骑士，圣光使他显得格外明亮。那坚毅而宁静的面孔上，蚀刻着时光留下的痕迹，银色的发丝是他历经磨难的见证。面对隐匿于黑暗之中的死亡骑士，他友善地伸出了一只手：“达里安，欢迎你和你的黑锋骑士团加入北伐军的行列。”
“我们黑锋骑士团愿意参加对巫妖王的全面战争。但是……我们并不属于银色北伐军，而是以黑锋骑士之名参战。”达里安的声音仿佛是碎冰一般，寒冷而尖锐……联盟和部落的部队发出了一片唏嘘。
提里奥直视着那双冷漠的眼睛，从那冰冷的表象里，他看到了哀伤与无奈……他宽容地笑了笑：“能够成为您的盟友，是我的荣幸。”
“不……这是我的荣幸。”达里安低下了那高傲的头，“感谢你，提里奥……”

银色北伐军的防线上，一个孤独的身影正站在高地上眺望，那高大而挺拔的身躯仿佛是黑暗中指路的灯塔，引导着白银之手的骑士们一次又一次地击退了天灾的进攻。
呼啸的北风侵蚀着他英俊的面孔，暖色的金发在风中变得有些散乱，仿佛是摇摇欲坠的火花。骑士紧握着银白的双手剑，刃上，‘弗丁’二字象征着不灭的荣耀。
喧嚣的风雪中，轻盈的脚步掠过了堆满积雪的冻土，蓦然回首，恍若进入了另一个梦境。一丝温暖的笑意刹那间掠过那早已冻结的面孔。
“克莉斯蒂安……”
“泰兰，好久不见……我知道你会在这里。”转瞬即逝的笑颜，仿佛是玫瑰的芳华，冻结在这寒冬的季节。
“我一直期待着这一天。”
他仿佛不再置身于兵荒马乱的战场，一步一步走向等待的尽头……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风雪中传来：“想不到，银色北伐军帐下还有死亡骑士……”
克莉斯蒂安机警地转过头，只见冰天雪地中走来一个高挑的身影。刚才说话的女声来自一名身着金色战甲的女战士，她身材高大，四肢健壮，耀眼的铠甲泛着贵族的光辉，古铜色的皮肤是她久经沙场的见证，背后宽大的，金色剑柄的巨剑是她力量与权威的象征。
“死亡骑士……还是辛多雷……居然和大领主的儿子在一起……”女战士不满地扫了克莉斯蒂安一眼，换来的只是冰霜一般的目光。
“注意你的语气，战士。我是以对抗巫妖王为目的而来到这里的。现在，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我们还是平等的盟友，既然如此……请保持尊重。”
克莉斯蒂安丝毫没有在意女战士傲慢而冷淡的神色，只是漠然道：“没人会为你在联盟的身份买单，除了凯尔萨斯殿下以外，我只效忠于北伐军的领袖，黑锋骑士团的达里安，以及银色北伐军的弗丁父子。”
“盟友……哼，我很难想像和一名死亡骑士成为盟友。”
面对战士不友好的态度，泰兰颇有风度地说道：“女士，克莉斯蒂安生前是一名高尚的圣骑士，为了守护弱小出生入死。现在，她来到这里，和我们一样是为了拯救艾泽拉斯而战。只有精诚合作才能取得胜利，我不希望我们还要面对巫妖王以外的敌人。”
“还是那么固执地相信……种族不能代表荣耀么？”
女战士瞥过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算了，奥路菲……克莉斯蒂安生前的确是守护洛丹伦的勇士。我们曾是并肩作战的同伴。”
一道水蓝色的传送门在半空展开，从传送门中走出来的是一位金发的女法师，肯瑞托丝织的法袍泛着紫罗兰的色彩，映衬着她麦色的皮肤，朴素的服饰并没遮掩她那优美的曲线，这个散发着阳光气息的法师正是吉安娜。自从斯坦索姆一别以后，克莉斯蒂安不知道她究竟经历了怎样的故事，但不难看出，现在的她比过去多了几分成熟与稳重。
“好久不见，克莉斯蒂安……”
“恩……”
克莉斯蒂安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看到你平安无事，那个人的灵魂也会平静许多吧……”
无论如何，她都无法忘记在斯坦索姆的那一幕……阿尔萨斯的心，也许在那一次，就已经死了吧？还有什么比被自己最爱的人抛弃更加痛苦呢？
吉安娜明白，时间并没有让克莉斯蒂安忘却，她更不可能原谅自己。阿尔萨斯的堕落，并不仅仅是因为霜之哀伤……真正的凶手，是阿尔萨斯最在意的人。
“阿尔萨斯……”
吉安娜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当那些曾经被自己抛弃的同伴再次站在自己眼前，却已经物是人非的时候，自己还能做什么呢？
“对不起……同伴们……”
吉安娜闭上了双眼，泪水却还是顺着脸颊滑落，在雪花中化作冰晶……
“You　just　do　what　you　have　to　do。”
泰兰拍了拍她的肩膀，平静地答道：“对于阿尔萨斯殿下，我们能做的，只有解救他的灵魂……让他自由。”
“我们已经无法改变过去。不管是洛丹伦，还是我的家乡，都已经满目疮痍……这些仇恨，我们必须和巫妖王清算！”克莉斯蒂安遥望着远方被瘟疫侵蚀得漆黑的土地，冰霜一般的眼睛里泛起冥火般的光芒。
“对于你的家乡，我感到非常抱歉……”
吉安娜柔声道：“凯尔萨斯殿下……他还好吗？”
“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死亡骑士直截了当的说话方式使吉安娜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犹豫了片刻，试探性地说道：“您可以转告他吗？一直以来，我都十分感激他在肯瑞托的帮助。现在，达拉然已经转移到了诺森德，肯瑞托的魔法议会期待着他的回归。”
“肯瑞托……？达拉然？呵……难忘的地方。”
一丝略带讽刺意味的冷笑掠过克莉斯蒂安的嘴角，她转过身，漫天的雪花仿佛在侵蚀那黑暗的背影。
“当初凯尔被囚禁在达拉然监狱的时候，肯瑞托又在哪里呢？如果你真的还关心凯尔的话，让那群老家伙死了这条心吧……凯尔可不是他们需要的时候就利用，不需要就扔掉的工具。”
“可是……”
“抱歉，让我把自己的挚友往火坑里推，我做不到！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以任何理由伤害他们。”
克莉斯蒂安加快了步伐，直到鹅毛般的大雪遮蔽了她的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泰兰：奥路菲你太不厚道了……我正泡妞你一身金光闪闪地跑出来是当灯泡的？
奥路菲：……我也是万般无奈啊，谁知道会遇到……
泰兰：哎，为什么一说凯尔那家伙克MM就走了啊？
吉安娜：抱歉，泰兰……我只是……
赫菲斯特：咳咳，吉安娜你就别打我们家凯尔的主意了！凯尔是我的！！！


☆、所谓战争

‘让我把自己的挚友往火坑里推，我做不到！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以任何理由伤害他们。’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没错，肯瑞托这个词，在她脑海里已经成为了忘恩负义，冷眼旁观的象征，在凯尔和众多曾经为肯瑞托服务的魔导师们蒙受不白之冤的时候，肯瑞托什么也没做……
是的，没有一个人愿意为血精灵辩护，他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一群被魔瘾折磨的法师，自己曾经的同伴，是如何被冤死在囚牢里。
冷眼旁观者，有时候和凶手一样冷酷。
“克莉斯蒂安。”
茫茫大雪中，熟悉的身影若隐若现……她低下了头，冰冷的呼吸仿佛是空气的温度。
“泰兰……抱歉，对于肯瑞托的事情，我……无法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