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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执事之娇养懒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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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从来都不会有什么过于激烈的热吻,但是偏偏越是那简单的两唇相触在两个妖孽般的人物的演绎下却更是显得更加的糜绯和缠绵。
夜鸦从来就不是什么矜持的人,既然有人献吻,她自然不会像第一次那样全无反应。
纤细的小手抱住他的脖子,反而主动地舔了他的唇一下。这动作完完全全不像是一个年幼的女孩该做出来的,但是偏偏在她身上却显得一点都不突兀——谁会觉的一个妖孽一般的孩子还是一个孩子呢?
夜鸦主动了,但是塞巴斯蒂安却退却了。有些懊恼和无奈地离开她的唇,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哭笑不得:“你就这么喜欢看我失态?”
也许在说那句话的时候,夜鸦是认真的。她回吻他的时候也许也是真的是她想要亲近他,但是却绝对不排斥当中包含着戏弄他的成分在。
现在她的身子还是三岁女孩的身子,哪怕他眼中看见的是她那成熟的灵魂,但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刻意在言语上还有行为上引诱他,长此以往下去他绝对会失控的。
可是对着那三岁大小的女孩子,失控有什么用?只会让自己失态而已。
面对着这么一个让他垂涎的“食物”,无处下嘴绝对能让人疯掉。
这就是塞巴斯蒂安苦笑的原因,遇上能让自己心悸的人固然是一个绝对的惊喜。但是对像夜鸦这样傲娇、又爱捣乱偏偏又聪慧得犹如鬼才一般的人物,其中苦楚却绝对比那个惊喜还要来的更像是一个惊吓。
“你——不是一向都知道我的爱好吗?既然有最适合的人选,又为什么要玩那些资质差的呢?”夜鸦用手指绕着塞巴斯蒂安的中长发,动作一如之前的暧昧,淡色的唇总是轻触他的耳廓,末了居然还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塞巴斯蒂安苦笑得更甚了。
软玉在怀,只不过却是个长了刺、还过于稚嫩的软玉,这恐怕是世上最让人兴奋而又无奈地诱惑了。
“你若喜欢,等我回来。你想怎么玩,我陪你。”
塞巴斯蒂安稍稍定了心神,随后道。
夜鸦沉默了,微微将脸埋在了他的颈窝,“走吧!”
塞巴斯蒂安一手拂过她的背,温柔地在她发上留下一吻。随后便继续向前走去了,不在意那呆滞的路人,和那一脸诡异的王曼利。那些不该记得的人,自然不会记得任何有关他、有关她的事。

一路上,夜鸦的情绪开始有些不对了。
仅仅只是因为塞巴斯蒂安的一句话,她甚至有些想要发泄一下的冲动。
她对于塞巴斯蒂安的感情其实总的来说连她自己都未必看得清楚。
但是她知道自己对于塞巴斯蒂安之间绝对不会仅仅只是因为适合。
对于他,她有着对于亲人的亲切,对朋友的交心,对丈夫的依赖,以及……对情人的暧昧与心悸。
他要离开,是情理之中。但是她却不喜欢去面对,说不舍也说不上,但是就是不想脱离那个温暖的怀抱和那个让她安心的温度。
王曼利之前离塞巴斯蒂安还有夜鸦的距离不近,而夜鸦和塞巴斯蒂安之前那调情般的言语都似呢喃般她也没听见。只是从一开始震慑于夜鸦那过于诱人而妖魅的样子还有塞巴斯蒂安那么毫不忌讳地当街和夜鸦拥吻的刺激还有夜鸦那过于暧昧和调情的动作。根本就被他们给吓傻了,她做梦都没有想过夜鸦居然还有这么诱惑和妖娆的一面,哪怕是那孩子的身体也无法掩盖住那样的风情。
也就是这样,完全傻了的她根本就么有发现夜鸦那突然变得低落的样子。单只是以为夜鸦害羞了才将脸埋在了塞巴斯蒂安的肩上。(你确定她会害羞?
塞巴斯蒂安一路上走得不快,他知道夜鸦对于他的依赖就像是有了毒瘾的人对于罂粟的那种痴缠一样,所以才会有些低落地趴在他身上。
一路上,夜鸦不说话,塞巴斯蒂安当然也沉默了。
而王曼利则已经从自己那纠结的思想上转移到了塞巴斯蒂安和夜鸦身上了。

王家和这个老小区的距离其实并不远,只是步行的话却要走上半个小时。
塞巴斯蒂安来的时候并没有开车,回去的时候也不愿意那被别人坐过的车碰到夜鸦,所以宁愿就那么走着。
夜鸦被他抱在怀里,就像是夜鸦认知的那样。
他们是契合的,哪怕就那么抱着也不会觉得累。
塞巴斯蒂安慢慢走着,可苦了那带着旺财的王曼利了。半个小时的路程不长,但是要是加上一直上蹿下跳的旺财,那可就艰难了。夜鸦一直埋在塞巴斯蒂安的肩窝处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了还是在想什么。
在长的路程也有走到的一天,何况他们原本就离得不远。
远远地,王曼利就看见了那停在三老那栋楼前那个车库里的那辆普通的桑塔纳,顿时一愣。
那辆车,是滕浩杰的。
他总是在享受的同时保持着低调,这个几乎算是二十年前的时候,那些国外的名车并没有多少。而他则还是有一两宝马的,但是他外出的时候却会选择这两特制的桑塔纳。
她是坐过这辆车的,她知道即使扯得外型如何,里面却全是那价值比这辆桑塔纳更为精贵的座椅和发动机。
“上去吧!”夜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王曼利转过身看着那张沉静的脸,她突然发现夜鸦那双黑色的瞳仁中带着那让人信服的力量。她从来就没有发现过那曾经朝夕相处的夜鸦居然是一个这么让她感到陌生而又足以让她仰望的人。
夜鸦也不等王曼利回复或是点头,目光微微移向那楼层的大门,抱着她的人就直接走了进去。
王曼利深吸了一口气,快步跟了上去。不论是什么情况,她还是想见他一眼,见见他。
三老住的地方楼层不高,塞巴斯蒂安的长腿买了几个来回就停在那老旧大门前。轻轻敲了敲大门。
“谁啊~”门内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和记忆中的那个人一般无二。他的声音没有塞巴斯蒂安的富有磁性,没有他的语调来的柔和、优雅,但是却那样的清亮儒雅。
门打开了,但是他的目光却没有看她,那张儒雅中带着一丝英朗的脸将目光凝聚在了塞巴斯蒂安的脸上。
“……这位先生是来找谁的?是不是来问路的?”滕浩杰有些不淡定地看着塞巴斯蒂安,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这种蕴含着优雅和内敛气息的英俊的男人,哪怕是像他这样活了四十多年(上辈子他就比王曼利大八岁)混迹于黑白两道的人都么有见过这么独特的气质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恐怕就是当年四十岁的他也没有资格和他有所交集的吧!滕浩杰心中暗叹。哪怕,当初年近四十的他早已经是随便一句话就能让一个上市公司瞬间消失的人,他也觉得他人没有资格和这样的男人比肩。像这样的男人会出现在这里,恐怕也只有问路这么一个可能了。
塞巴斯蒂安微微点头一笑,不十分亲切又不显的过于疏离:“我没有走错地方,我昨晚就是住在这里的。这是我妻子外祖母的家、以及她祖父祖母临时居住的地方。说起来,滕浩杰先生您还是我的大舅哥呢!”
“什么?”滕浩杰根本没想到塞巴斯蒂安会说这么一长串,但是听到“大舅哥”这么一个称呼的时候顿时傻了一下,居然想傻子一样大叫出声。
“呵~”夜鸦不屑地瞟了一脸滕浩杰那呆呆的样子,用余光扫了一下王曼利,淡淡道,“理他做什么?没脑子的男人!我累了,要回房间休息一下!老大,你们慢慢谈!”
夜鸦话音一落,塞巴斯蒂安对滕浩杰微微一点头,就侧过身抱着夜鸦从旁边的空隙进去了。
而门外,就只剩下因为夜鸦的话才被滕浩杰发现的王曼利和一脸惊喜和尴尬的滕浩杰了。

作者有话要说:汗~话说,慢热啊~再求评行不?话说,俺真心不懂怎么耍赖撒娇,卖萌了~~
咳咳,预告一下:下一章,咱家夜鸦可能要吃点亏了……咳咳,不能让执事君就那么走了不是吗?




☆、夜鸦求婚

塞巴斯蒂安就那么抱着夜鸦直接进了他们前一夜住的那个房间。
此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左右了;三老显然不在家,否则滕浩杰不会完全不知道塞巴斯蒂安的身份。
而回到房间后夜鸦却并没有决定就此睡下;而塞巴斯蒂安也知道她虽然说累了;但是却并没有想要睡的意思。
将夜鸦轻手轻脚地放置在那张大床上;他的长指滑过她那低垂的眉眼:“在生气?”
夜鸦闭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一双比黑曜石还要来的黑亮的眼睛就那么盈盈地对着他赤色的眸子。她发现只要是对着她的时候,他的赤色就会不自觉的开始明显起来;微微叹了一口气:“我现在有两个选项给你;你想选吗?”
塞巴斯蒂安微微一怔,他没有见过夜鸦这个样子。
不论是在他看过的夜鸦曾经的过往还有近期他和夜鸦相处时那唯一为他绽放的毫无规则可言的她的性情;却从来没看见过她这种表情。仿佛做了什么巨大的决定亦或是碰到了什么异常烦躁的事情一样,她那深不见底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释然。
这样的夜鸦他从来就没有想过,哪怕他们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塞巴斯蒂安却可以保证自己能猜测和了解到这个就内心而言几乎和他全然相似的女人百分之九十八以上的心思。可现在,他却完全看不透她的心里在想什么。
夜鸦看他难得露出的失态的样子,微微一笑。
那一笑,在塞巴斯蒂安看来就像极了那中国的那四个字:一笑倾城。
夜鸦是漂亮的,她的美是在她的剔透和细致。五官精致,虽不够艳丽,却极为雅致和妍丽。而那细致的眉眼微微挑起的时候,那一勾唇当中的风情却是什么人都没有办法否认的妖娆和妩媚。
塞巴斯蒂安从一开始就知道夜鸦笑起来很娇媚,甚至可以说是妖媚。但是就刚刚一笑,没有过多的修饰。
就是那么一笑,并不妖娆,更不妩媚,却仿佛天然去雕饰一般清雅得仿佛不是这世间该有的美景一般。
他从来就没有想过夜鸦会有这样的一面,此刻,他感觉自己的心悸仿佛加剧了一般。双手就在她双颊不到两公分的距离,却像上前触碰,又不敢触碰那样得纠结着。
夜鸦的眼中晕着水光,小手抓住塞巴斯蒂安就在她眼前的手贴住自己的脸颊,一如方才那样笑着,示意塞巴斯蒂安上前将她抱入怀中。
塞巴斯蒂安当然知道自己失态了,但是面对着自己第一次心悸的对象(你是有多可怜,这么大把年纪才第一次心悸),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在面对着她对你展现出那与平时截然不同的美丽时不呆滞和沉醉的。
哪怕以他的年纪和自制力,并没有让他太过失神,但是那一瞬间的呆滞却是不可避免的。这样的夜鸦就仿佛不存在一样。
塞巴斯蒂安的喉结动了动,抱着夜鸦躺在了那张大床上让她趴在他的胸口道:“什么选项?”
夜鸦微微沉默了一下,却将目光移向了那床头的一把木梳。
那是柯辛放在那里的,也许就是活了那么久的塞巴斯蒂安也不一定知道。母亲将一把破旧的木梳放在女儿女婿的床边的意义,但是夜鸦却是清楚的。
柯辛他们很喜欢塞巴斯蒂安,就像她也很喜欢他一样。即使现在的她并不确定自己对他有那种感情,但是她却很清楚对于他,做什么她都是可以忍受的。这是一种对于别人绝对不会有的一种宽容,这种宽容不用说,也不易发觉,但是一旦塞巴斯蒂安逼迫她做了什么的时候就会很快得体现出来了。因为——睚眦必报的他从来都不允许任何人用任何语气来要求她做什么。
深深地叹了口气她的眼神里是掩饰不了的犹豫,但是也只是瞬间,瞬间就变成了那青莲般淡雅的微笑:“知道那把木梳的意义吗?”
塞巴斯蒂安当然知道这样的夜鸦绝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他有发现不了到底是什么让夜鸦这样了。第一次,他发现夜鸦的心思真的很难猜测,抚摸着她长长的发丝,摇了摇头,有些担忧地看着夜鸦。
“那个是我外婆家的习俗,必须由亲生母亲在女儿出生满周岁的时候亲手从山上砍得木材制成的。山越高,树龄越高的树,就越代表着那个母亲对女儿的爱和祝福。”夜鸦淡淡地开口,双眸如水般地凝视着塞巴斯蒂安,“我的母亲在我出生后就把我抛弃在了王杨两家的门前,所以她从来就没有为我制过木梳。可是外婆却亲自跑去她们老家砍了一棵树,为我做了这把木梳。它的意义是……夫妻和顺,百年好合。”
塞巴斯蒂安完全没想到夜鸦会说出这么一番话,但是一听说是要亲生母亲去砍的时候却不由地搂紧了她。
夏尔的父母早逝,却终究是爱他的。
可是夜鸦的父母却先后抛弃了她两次、甚至还害死了她一次。
他知道夜鸦从来就没有在意过她母亲,但是男人一旦在喜欢的女人面前却多多少少会多几分感性和柔软,所以不自觉地开始心疼起夜鸦来。
直到夜鸦把话说完之后,他反而是真的反应不过来了。
夜鸦在一天前还强调着,他是她觉得最适合她的男人,并潜意识地告诉他他并没有让她真正地拥有着非卿不嫁的思想。可是现在夜鸦所说的却是——夫妻和顺,百年好合。
塞巴斯蒂安不是傻子,这样说其中的意义他又怎么会不清楚。
他定定地看着夜鸦,有些不确定地开口道:“第二个选项呢?”
夜鸦勾唇,低头在他脸上轻轻一吻,眼对眼、口对口地说道:“说与不说并没有任何的区别,因为即使我说了你也只会选择第一种。”
塞巴斯蒂安看了她半霎儿,也知道了她的意思。
所谓的两个选项,第二个是:带她走,这一条完全没有实施的可能性。
夜鸦的魂魄比起成为恶魔前的夏尔更能让恶魔垂涎,他带她回去根本就不可能!对于夜鸦于自己的意义塞巴斯蒂安自己都没有弄清楚,但是唯一能确定的是:夜鸦这个人的魂魄要是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话,那么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而第一个……
他想,但是——看着夜鸦那三岁孩子的身体,他知道他要将她变为正常的女人这并不难。而难的是他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的性子跳脱,想到什么做什么。可是这件事居然也这么草率的就下结论了!
明明……之前她就是不想遂了他的愿,才故意要一步一步地长大的。可现如今……她却主动提出要……
塞巴斯蒂安第一次完全不敢确认自己是否真的能看得懂夜鸦了。
“呵呵~怕了?”夜鸦淡淡一笑,做出这个决定其实连她自己都有些诧异。
只不过看着塞巴斯蒂安,她却没有产生任何后悔或是后退的念头。也许就是刚才,她下这个决定的时候她就已经明确的知道了自己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和想法。但是,她是不会明确地表现出来的。对于塞巴斯蒂安,她还是有一点点的小怨恨的。所以她会用这一点一直吊着他的。
她这一笑,塞巴斯蒂安终于确认了她不是在故意耍弄他了,有些不确定地开口道:“你若只是因为我要走,大可不必如此。这一步是必然的,但是我可以等。我想,在你心中,我应该不是那种急色的人吧?我怕你后悔!”
不是不想就那么应承了,但是夜鸦的想法有时间真的让人看不透。他不想用自己的能力去看透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所以他必须还要确定。哪怕是再让他多等,也不过就是十几二十年罢了!可要是一点都不确定地去应承,他真的不知道夜鸦的目的为何。
“后悔?”夜鸦没想到事到临头塞巴斯蒂安居然问了这么一句,顿时就觉得有种想要吻他的冲动。
这,是尊重。
这个男人的优点从来就不仅仅是懂她而已,所以哪怕是她隐隐知道了自己对于他的依赖多多少少有受到当初初见时他故意在她身上下的那个印记的影响。她知道自己对于他的依赖最初就是他有意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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