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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同人)云雀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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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同他道了别,我继续在超市挑选食材。过了十三岁,云雀恭弥也快要到长高的关键时期,需要多吸收蛋白质。我便打算买些牛肉回去做牛肉饼,没想到刚走到肉食区,衣兜里的手机就轻微震动了一下。

简讯提示。

我掏出手机查看,是他发来的邮件。

倒像他往常说话的风格,只有言简意赅的几个字:寿司。

无奈地摇摇头,我回复他“好的”,便收好手机,回身走向冷藏区。

那就买间八和比目鱼的背鳍肉吧。

15、伍 。。。

从国中开始,云雀恭弥就睡得晚了。

晚餐过后他通常要出门逛几圈,回来便洗了澡待在房间里研究上市公司的财务报表。我比较清闲,因此也偶尔翻看一些中国美食的食谱,晚上替他做夜宵。往往是在洗过澡以后到客厅看会儿电视,我就到厨房拿出准备晚餐时切好的胡萝卜、南瓜、菠菜和紫甘蓝,分别榨成汁水一点一点与水磨糯米粉混合,再和好面团饧用湿布盖着,十分钟之后割成小面团,把豆沙馅包进去。

有时也会做酒酿圆子,只不过好的酒酿不常见,我只好考虑自己做,却又碰不上合适的天气。

于是趁着夏秋换季的时候酿了一坛,不到三天便满屋子酒香了。周末时我便卷了袖子到院子里给部分酒酿过滤,去掉些甜味。抬头就见云雀恭弥坐在长廊里看着,我笑笑,盛了一碗提纯后的给他尝。

毕竟还是个孩子,他倒是不胜酒力的,最后就倚着长廊木柱睡过去。我收拾好了酒酿,又给他披了件衣服,才轻声回屋。难得他自始至终没有察觉我的脚步,应该也是累了这么些天,多少有些疲劳。

云雀和惠小姐偶尔同我联系,倒问起过他的近况。我简单交代了一番,提到风纪委员会,她也只是应了一声,似乎并不上心。

倒是到了入冬的月份,草壁哲矢偷偷送来了两坛很好的酒酿。

“是家妹做的,为了报答委员长帮助我们搬到六丁目的公寓。”他跪在榻榻米上,额头都埋上了膝盖,请求得十分郑重,“因为委员长可能不会收,所以我擅自送到您这里来了……还请务必收下!”

“要是我收下了,今后再碰上别的风纪委员送礼,也会没有理由拒绝。”我把酒酿轻轻推回他跟前,虽然觉得可惜,但还是没有收下,“这样吧,草壁君。我每回做酒酿,酒味都会太重。所以还请你帮我向草壁小姐讨教,怎样才能做到味道适中。”

由此便讨到了诀窍。

也是听草壁哲矢这么一提,我才知道云雀恭弥帮大部分无家可归的风纪委员在六丁目租到了公寓。六丁目靠近并盛公园,和九丁目比起来,环境和治安都更好。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方法,把租金压得像草壁说的那么低。他们风纪委员会在各个摊位和门面收取的保护费,最终都会以工资的形式分发给风纪委员。不多,节省着花却也足够。

听起来倒像是份正经的工作了。也难怪那些已经成年的风纪委员都肯服从他。

把风纪委员管理得这么井井有条,相信并盛中学那边也是不错的。于是在并中的学园祭那天,我也抽出空来去逛逛,想看看他的学校。

日本国中生的学园祭节目十分丰富,我看了会儿舞台剧,又慢慢逛了许久,手里渐渐也多了些小纪念品。不少国小的学生也在进行参观,广播里时常会播放寻人启事,好找回被人群冲散的孩子。

我在一个班级的女仆咖啡屋见到了藤田优。他穿着管家的衣服,头顶上却带着猫耳,见到我时险些洒掉托盘里的咖啡,脸涨得通红:“伊、伊藤姐!”

我对他笑了笑:“很可爱,优君。”

他听完脸色又变得一青一白,像是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女生匆匆来到他身边,误以为我是他的姐姐。藤田优解释不清,那个女生便作罢:“好吧……藤田君现在有空吗?这个小妹妹和她的大哥走散了,想要去拳击部那边找他……”

我才注意到她还跟着一个栗色头发的小女孩。

藤田优似乎有些为难,他看起来也非常忙碌。我便笑着开口:“不介意的话,我带她过去吧。”

小女孩家教不错,很快就对我道了谢。她的名字是笹川京子,还是并盛国小的六年级生,哥哥笹川了平在并中念国中一年级。拳击部的活动场地在南栋教学楼后面,我对具体的位置并不清楚,一路上便又询问了在学校里巡逻的风纪委员。

笹川京子在我上前询问风纪委员时有些慌乱,或许是因为他们看上去都难免凶神恶煞,她担心我会被他们为难。

不过校内的风纪委员多数都同我打过照面,对我倒是十分尊敬。只是没想到,等我把她送到拳击部,云雀恭弥也找了过来。并盛中学有了新的制服,他却还和其他风纪委员一样披着旧制服外套,袖管上别着风纪的红袖章。

他没有和拳击部的部长打招呼,只瞥我一眼,示意我跟上他:“过来。”

点头应下来,我告别了笹川京子,跟上云雀恭弥的脚步。远远还能听到身后有个年轻人在大喊:“哦!京子!你去哪里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是个银色头发的学生,应该就是笹川京子的哥哥。

来之前没和云雀恭弥说过今天的计划,他倒不为我的出现而惊讶,但也没有要带我参观学校的意思,直接把我交给了草壁哲矢。草壁则将我带到了南栋教学楼的接待室,迅速泡好了茶告辞:“请您暂时先在这里休息。因为接下来就是风纪委员会的合唱节目了……所以委员长和我都要离开一段时间。”

我接过茶杯,“没关系,去忙吧。”

站在接待室的窗边也能看到操场上的舞台。云雀恭弥的办公桌就在窗前,平时工作时应该是背光的,不是什么好位置。我捧着茶杯来到窗边,没过多久便等到了风纪委员会的合唱。

合唱校歌,算不上有新意的节目。但这也是我头一回听到并中的校歌,旋律不错,又是钢琴伴奏,一群年轻人合唱,倒显得中气十足。我拿出手机录下来,打算把它设为手机来电提示音。

他们的节目结束以后,草壁哲矢没有马上回来。我便重新坐下,戴上耳机听刚才的录音,慢慢也能跟着哼上两句。

戴耳机的不利却也很快体现出来。我循环听得入了神,直到云雀恭弥走到我跟前,才发觉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接待室。他垂着眼面无表情地审视我,这种俯视的角度,一时让我想起了守在自己领地的雄师。

因此我愣了愣,才摘下耳机,抬头对他笑笑:“恭先生。”

他的视线便转向了我手中的手机,“刚才录的么?”

我颔首,“可惜音质不是太好。”

他什么也没说,只看了会儿手机,就径自转身走向他的办公桌。

第二天晚上睡前,我收到了他发来的邮件。内容是空白的,只有一个附件,打开才发现是风纪委员会合唱的并盛校歌。音质很好,钢琴伴奏和人声都十分清晰。我忍不住笑,把它存进手机里,设置成了来电提示音。

后来偶尔听到,才知道他的手机来电提示音也是这首校歌。

对年轻人来说倒是有些老气了,我却没有想要旁敲侧击地提起。

算是一点私心吧。毕竟他在这方面的执着,意外有些可爱。

16、陆 。。。

来年的春天,云雀恭弥已经比我要高。

想到再过两个月他就要满十五岁,我偶尔也要感叹时间过得挺快。转瞬就八年了。再过八年,他也该到了拥有自己家庭的年纪。

从前我总要等待一代又一代的云雀氏血脉降生,然后再慢慢将生活重心转移到这些新的生命上。但是这回,等到他的孩子诞生,我就该离开了。得在他抛下我之前,去寻找自己的生活。否则告别的时候,会很痛苦吧。

因此当他难得有时间坐到长廊上摆着的棋盘面前时,我也走上前,坐在了他的对面。

和往常一样,他执黑子,我执白子。

他半垂着眼睑,专注的模样同小时候相差无几。一局棋快要结束的时候,我拢着和服的袖管落下棋子,“恭先生打算什么时候辞退我呢。”

拿起棋子的手一顿,云雀恭弥没有回答,只看了会儿棋局,面不改色地落子,像是准备对我的话置若罔闻。

“我年纪大了,原本在恭先生出生以前就已经退休。”我也不急着要他的答案,一边继续同他对弈,一边说出我的打算,“所以我想,到时您如果要雇我照顾您的孩子,我也不得不拒绝了。毕竟工作了一百多年,我想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他落子,一言不发地赢了一局。

这倒是头一回没有以平局收场。

他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呵欠,好像完全没有把我刚才说的话放在心上:“饿了。去做饭。”说完便站起身,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我目送他的背影,最终也只能叹一口气。

初夏的雨季到来,我还是在他不在家的时候找出电话簿,联系了草壁哲矢。或许是因为来电显示是个陌生的号码,电话接通时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警惕:“你好。”

“草壁君?”我叫他,“我是伊藤时。”

他刚好没有执勤任务,赶到云雀宅也十分迅速。“倒不是什么特别紧急的事。”我端了开水和茶具到前厅,不慌不忙地替他沏茶,“草壁君今后想不想做恭先生的助理?”

“诶?”他抬起头看向我,表情变得不知所措。

“不仅是工作上的。”我便稍稍抬眼冲他笑,轻轻放下开水壶,慢慢向他说明,“这孩子有些挑嘴,换季的时候又常常感冒,总是要在医院住上几天才能康复。因此生活方面,也需要有人帮着照看。”

“呃……但是伊藤小姐……”他语气迟疑,谨慎地看了看我,似乎想要从我的表情里找到些端倪,“这些不都是您在做吗?”

“可我不能一直陪着他。”将沏好的茶递给他,我笑笑,不打算隐瞒我的处境,“我总有一天要离开。”

草壁哲矢捧着茶杯愣了一会儿,几秒过后才终于回过神来,皱紧了眉头。

“我知道了。”放下茶杯,他郑重地挺直了腰杆,而后又埋下腰对我深深鞠躬,“我十分尊敬委员长,当然也非常愿意接任这份工作!还请伊藤小姐您多多指点!”

好孩子。要不是他的发型,我真想揉揉他的头发。再磨砺一段时间,他应该就能帮云雀恭弥打点不少繁琐的事务了。

“那么,先把这个拿回去看吧。”我把事前搁在手边的一本记事簿交给他,“都是些需要注意的细节。等你有时间的时候,我会带你多了解一下这间和风馆的构造。”稍微审视他一眼,我决定还是得适当提醒他,“还有一些必要的能力也得多加训练。”

“好的!”草壁哲矢应得有力,转而又小心翼翼地抬眼瞅我,“不过……委员长应该还是比较希望您留下来吧?”

我笑笑,转头望向长廊外的后院。细密的雨点落下来,倒是让视野里的景物都模糊了。风铃叮叮当当地响,长廊的边角恐怕又被淋湿了大片。棋盘一直搁在原处,或许也溅上了不少雨水。我便想起云雀恭弥七岁那年第一次一整天都没有回家,早晨我醒来时看到的也是相似的场景。

“不知道草壁君有没有过这种感觉。”我语速缓慢地开口,“坏消息也许会让人痛苦,甚至是绝望。但它总会过去的。人们还要继续生活。”空气中潮湿的味道让我忍不住加深了呼吸,“而希望却会让人瘫痪,一辈子都活在痛苦和失落当中。”

那时我对他说“我以为您不会回去了”,并不是玩笑。

我已经老了。老到再也没有能力去承受希望。

草壁哲矢瞧了我好一会儿,最后才低下头:“……我懂了。”

将他送走以后,我撑着伞来到院子里给金鱼投食,而后又把长廊中的棋盘挪到了雨水淋不到的位置。风铃上挂着的纸条已经字迹模糊,我站在长廊里看了它许久,到底没有忍心取下来。

多半是着了凉,夜里开始咳嗽,第二天便感冒了。

刚好是个难得的晴天,我取了书坐到长廊边歇凉,隔着口罩却依然咳嗽不止。于是含了块冰糖在嘴里,终于多少消停下来。云雀恭弥一大早就出了门,也没说中午会不会回来。我向草壁哲矢打听,才知道他是代替受了伤的笹川了平去参加拳击联赛了。

我倒有些惊讶,“他加入拳击社了吗?”

“不是!虽然笹川了平纠缠不休,但委员长从头到尾都没有同意要加入拳击社。”草壁在电话那头否认得十分干脆,“只不过不战而败这种事情决不能发生在我们并中,所以委员长才去参加比赛。”

“这样吗。”我咳嗽了两声,“那比赛是在哪里举行呢?”

得知比赛地点之后,我带上相机出了门。赶到比赛现场时,决赛还没有开始。我在观众席上找到空位坐下来,一面咳嗽一面调试相机。云雀恭弥没有像其他选手那样赤着上身,而是一如既往穿着那身并盛中学的制服,上场时神态自若。

我将镜头对准他,拍下了好几张照片。

跟他的对手比起来,他还是清瘦了点。不过赢得相当轻松,整个过程也只有几秒的时间。

等他跳下擂台,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观众才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不愧是云雀!真是极限的强啊!”站在我前边不远处的一个年轻人忽然大喊起来,嗓音嘹亮,让旁边的其他观众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我朝他看过去,瞧清他那头银发和绑着夹板的手,便认出他是笹川了平。

眉眼之间倒有些像纳克尔先生。但据我所知,那位神父是没有子嗣的。

云雀恭弥打着呵欠直接离开了赛场。他昨晚睡得不早,应该还有点困倦。我收拾了东西,也起身离开。

来到体育馆大门,刚好看见他正倚着墙等待,微微皱着眉,大概是不喜欢会场里吵闹的环境。

“恭先生。”我担心一开口就止不住咳嗽,便只简单地叫了他。他瞥我一眼,那双漂亮的凤眼眼底瞧不出情绪。然后他兀自迈开脚步,口吻不容置疑:“走了。”

不是云雀宅的方向,倒像是去医院的路。

我点头,跟上了他的脚步。

路途中他忽然不冷不热地叫了我的名字:“伊藤时。”

我抬头应了一声,等待下文。

他没有回头,兴许是真的困了,语调有些懒散,还带着困倦时特有的轻微鼻音,“不准有下一次,让我回去的时候发现屋子里没有人。”

我短暂地一愣,慢慢在口罩后头支起一个微笑。

“……好。”

17、柒 。。。

恰好到了樱花盛开的季节,上午从超市回来时我便也喜欢去看看樱花。

倒是没想到,远远就看到一棵樱树下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风纪委员。我走上前,稍稍检查了他的伤势。被钝器击中侧脸而昏迷,不过对方攻击的不是致命位置,力道也适中,没有将他的骨头抽碎。

看伤痕的宽度,有些像云雀恭弥的浮萍拐。

大概是发生了什么事吧。

我拿出手机拨通急救电话,然后又找到了附近的另一个风纪委员,请求他送我一程。年轻人看起来很紧张,一路上断断续续向我描述了事情的经过。大抵是几个并中的学生赏樱时与云雀恭弥起了冲突,但就在所有风纪委员都以为他会好好教训他们的时候,他忽然全身无力地倒下,最后看上去十分吃力地独自离开。

“也有风纪委员想上去扶一把……但是都被委员长赶走了。”

也许是担心我多想,倒听得出来他还有许多细节没有说。我仔细想了想,总有些内容是不能忽略的:“当时在场的除了并中的学生,还有其他人吗?”

“其他人?啊——对,那个新来的校医也在,还被委员长……”年轻人顿了顿,偷偷看了眼我的脸色,没有继续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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