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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商升级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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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铮的视线落在胸前那只白白嫩嫩的小爪子上,整个人顿时觉得熨帖得很,一止住咳,就关切地看向玉池南:“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多躺躺?可还觉得哪里有什么不舒服?”
玉池南眨眨眼,嘴角弯弯笑了起来:“凌二叔,你一下子这么多问题,问得我头都晕了,本来觉得挺好,现在被你问得不舒服了!”
她语气轻快,眨眼时那两排浓密微翘的长睫毛轻轻扑闪,颤得凌铮心头发痒,见她开起了玩笑,喃喃说着“那就好”,心情放松了下来,才感到右肩伤口正疼得厉害。
“医官说我本来就没什么事儿,就是有点脱力,睡一觉就好的。倒是你……”
玉池南刚转手放好杯子,回过头来看到凌铮英挺的眉毛蹙紧,隐忍着痛苦的样子,连忙探手去摸他的额头,见并没有发热,轻吁了一口气,板了脸凶他:“医官说了,这次哪怕是捆,也得把你好好捆在床上养伤,一日三餐按时喝药,不准偷奸耍滑!伤没养好之前绝对不准出去!”
断崖上那种地形,她自然知道凌铮是为了护着自己才挺身受了这一箭,心底感激,见安和、安平忙着熬药的熬药、炖汤的炖汤,所以自动承担起照顾凌铮的任务来。
她样子虽然装得凶,声音却是清亮悦耳,听在凌铮的耳里,还多了丝耍着小小娇俏蛮横的味道;凌铮不由微笑起来,点头一一应了。风波过后,两人能无恙,这丫头还细心服侍自己,让凌铮陡然觉得岁月静好。
凌阎罗这样规矩老实的样子不多见,玉池南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又伸手摸了摸他额头:“你真的没事吧?为什么我觉得你这样子有点有不像你平常的样子了?”
“我有事!我被你这绕口话给绕晕了!”凌铮好笑又好气地把玉池南那只白嫩的小爪子抓在手中紧紧握住,学着玉池南刚才的语气反呛了她一句。
玉池南嘻嘻一笑,见凌铮蹙紧的眉头松开了些,想再引他分散些注意力,故意耍宝惹他开心,挣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晕了?那还看得清这是几不?”
“是猪蹄!”凌铮一把将那只小爪子重新抓住,送到嘴边作势要咬。
玉池南一声小小惊呼,赶紧抽手出来,冲他做了个鬼脸:“大将军眼睛都饿花了,小民赶紧得催饭去!”一阵风似的冲出房了,还听到她在房门口脆生呼唤,“老安,你家将军饿晕了,你快去看看!”
这丫头!凌铮失笑,突然发现这次受伤卧床,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心情烦躁,反而很是愉快,跟这小丫头相处好了,无聊养伤的日子也变得有趣多了。
安和刚给萧靖擦洗完手脸,端了水要倒,玉池南就提了一只食盒进来,鸡肉的香味混合着粥的米香,马上飘满了房间。
安和迟疑了一下,正想放下手中的活儿接过来,见大将军的眼睛一直盯在玉池南身上,想起他在沧兰山抱着昏迷的玉池南喊的声音颤抖的样子,本能地赶紧低头老实端水出去了。
玉池南取了只碗,盛了大半碗的鸡汤粥,用凉帕子垫了碗底,小心地端了过来:“趁热喝点鸡汤粥。”
凌铮“嗯”了一声,伸手要接玉池南递来的碗时,又轻轻闷哼了一声。玉池南见他眉头又锁上了,想着他可能是伤口又痛了,忙小心劝道:“你左手不方便,还是我来喂你吧。”舀了一勺粥轻轻吹了吹,估摸着不烫了,才递到凌铮嘴边。
凌铮微怔了怔,张口喝了,看着眼前玉池南低眉顺目地又舀了一勺粥轻轻吹凉,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除了她父母之外,玉池南居然会在自己面前露出这么乖巧体贴的模样,还真让自己有些不适应起来。
“怎么,不好喝吗?”玉池南看凌铮不张嘴,有些疑惑,“不会吧,闻着很香的啊。”
凌铮赶紧将已递到嘴边的粥一口喝了,关心地问了一句:“你吃了没?”
“大将军没吃,小民怎么敢先吃?”玉池南开了句玩笑,见凌铮在瞪自己,忙敛了嘻笑,摆出一幅沉痛的表情,“凌二叔为了护我而受重伤,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凌铮差点就要把那句“不如你以身相许”给接着说出口了,哪知道玉池南低头舀了一勺粥喂进了他口中,才说了下半句:“只有先把凌二叔喂饱了再说!”
凌铮顿时又呛咳了起来;不怪他想歪,“喂饱”这个词…军中老兵油子们常用,却是在休了探亲假回来后,互相暧昧地调侃着各人的婆娘时,就经常是用的这个词!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啊亲,收藏之恩无以为报,粉丝愿意……咳咳,加上鸭血让亲们敞开肚子加油吃!
、第十五章  掰弯和掰直
天宇寂静,万籁无声,高悬的圆月不时从炫了晕光的流云中漫步而出,祥和地将银辉洒落遍雄美的上京城。
凌国公府的书房里,陈月琴带着大儿子、现任的凌国公凌越恭敬地跪拜下去:“老身不知皇上驾临,怠慢失迎,还请皇上恕罪。”
萧墨躬身亲手将陈月琴扶起:“姨母,越表哥快快请起,都是一家子亲戚,何必这样多礼。”
陈月琴见他亲手来扶,说话的语气带了丝轻松,刚才的一点心慌慢慢平静下来。
“皇上是君,我们是臣,虽亲不可废礼,这才是我们做臣子的本份。”凌越已经恭谨地将萧墨请了上座,又为他奉上热茶,这才扶了自己母亲一起在下首坐下。
萧墨微微一笑:“深夜来访,是因为朕刚刚接到沧月军报,想着姨母这一阵子都在为铮表哥担心,所以先赶来报个信。”
“儿行千里母担忧,老身这一点私心,倒教皇上费心了。”陈月琴有些愧疚地看向萧墨;自己这外甥,果然非池中物,称帝以后或打或拉,将朝中的人心慢慢聚拢了起来,虽然凌国公府与他是近亲,笼络人心这方面,他也一样做得滴水不漏。
萧墨轻品了一口茶,看向精神矍烁的老国公夫人:“姨母要这样说,可是不认我这外甥了?铮表哥为国精忠尽瘁,朕心里始终牵念着他。
今日他来了密报,沧月叛乱已平,逆王萧胤恒伏诛,萧祺自尽,只是他受了些伤,还要在沧月将养些时日,顺便将那里局势稳定下来;约摸再过两三个月就可以回来了。朕得了军报,马上就来给姨母通传信息了,也好让姨母稳心。”
自己这姨母,年轻时也是了不得的人物,与老凌国公同上沙场,亦是一代女中豪杰,这些年如果没有凌国公府的鼎力相助,自己也不能这么快就登上那个位置。
“沧月叛乱平息了?真是天佑我东炎啊。皇上圣德承明,中兴东炎,如此伟业必然丹青流传。”陈月琴心里明白,萧墨把机密军情告知自己,这是一种亲近信任的表示,因此也不矫情,直接问了出来,“就是不知道铮儿他伤势如何?”
“说是伤了右肩,并无大碍,只要将养些时日就能痊愈了。”
“那就好。”陈月琴面作欣慰地点点头,掩下了心底的那丝忧虑,铮儿这孩子,从来给家里都是大事报小事,报喜不报忧。
“姨母放心,铮表哥一向福缘厚重,不会有事的。”萧墨似乎明了老国公夫人的心思,出声安慰,“朕已令内务府加快进度,月底前务必把大将军府建成,等表哥一回来,就可以去他的府邸好好热闹一番了。”
陈月琴连忙起身与凌越一起行礼:“皇上对我凌家如此恩宠,国公府无以为报,只有一颗忠心,愿为皇上马前驱使……”
萧墨挥手免了礼,笑叹一声:“你们啊,现在是越来越跟朕生分了,怎么还说起这些话来了。”
一句话说得凌越心头热呼慰贴,看向萧墨正打算开口,窗上突然轻轻敲响了两声,然后是一声极低的声音禀报:“皇上,有人来了。”
这么晚了,国公府中还有谁来?凌越咽下了嘴边的话,转而端起身边的茶轻啜了一口。
果然过得片刻,门外已响起了一道轻柔如泠泠溪水的声音:“娘,大哥,你们在吗?”
烟儿?她怎么来了?凌越迟疑地看了萧墨和母亲一眼,见萧墨微微一笑并不出声,母亲轻轻地点点头,忙走过去开了门。
“娘,大哥……”穿着玫红绣白玉兰锦衫的凌烟儿手里端着托盘,婷婷袅袅地走了进来,一眼看见坐在上座的萧墨,赶紧打住了话头,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轻轻唤了声:“表哥。”
“烟儿表妹。”萧墨温润回应。
憧憧烛光掩了大半他白日里在朝堂的冷厉气势,更衬出他举手投足间的清贵来,虽只唇角微勾,已为他如刀刻般俊美的脸庞添上几分迷离,令人目眩神移。
凌烟儿的心骤然如小鹿乱撞,一张娇美如初春新绽的桃瓣脸慢慢地染上一层粉色,鲜妍之色让整间书房也明亮了一分。
陈月琴微微皱了眉,凌越忙走过去接过妹妹手中的托盘:“烟儿,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凌烟儿稳了稳心神,伸出纤纤素手将托盘上的两只小盅分别放到萧墨和母亲的手边,微抿了抿唇解释:“我本来是专门做了杏仁羹给娘和大哥宵夜的,不知道表哥也在……”
萧墨站起身来:“烟儿表妹太客气了,确实已经很晚了,朕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陈月琴忙和凌越相送。
凌烟儿看着那个挺拔轩昂的背影消失在黑夜中,低下头轻轻咬了咬下唇,眸子中的光亮暗淡了几分。
凌越一眼瞥见,并不出声,扶了母亲重新坐回上座。陈月琴这才垮了肩膀,有些头疼地抚着额头:“铮儿这孩子,常年在外征战,也不知道受了多少苦,一想到他又受了伤,我这心里……”
凌烟儿忙乖巧地站在了娘亲身后,一边为她按着头一边开解她:“娘,二哥一向福泽深厚,当年龙泉寺的无心大师不是说了嘛,二哥会延嗣绵长的。”
“娘就是放不下心,不知道你二哥他伤得重不重……”陈月琴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想起二儿子的事心里没着落,女儿这头似乎又……不由长叹了一口气。
****
“你伤得这么重,医官说了,必须要静养!”玉池南一手抢过凌铮手中的军报,“不如我帮你看吧,有什么吩咐我记着就行。不然你这一做事就什么都不顾的性子,伤口什么时候才养得好啊?”
玉池南,你确定你不是想要偷师?你这样摆出一脸“我全是为了你好”的表情让我很怀疑!凌铮盯着玉池南看了一阵,嘴角微微翘了翘:“你想学行军指挥?”
“没有啊,我就是看你……”玉池南眨着澄澈的杏眼,一脸真诚的关切。就是看你对战局指挥能力不错,想着这技术放哪儿都有用,一起来帮你发扬光大而已!
“我有文书,有参知,再不济还有安和跟安平。你觉得你还能帮我什么?”见玉池南死鸭子嘴硬,凌铮索性把路都堵了,看玉池南还能怎么狡辩。
“文书只会记录,他能帮你出主意吗?参知能帮你出主意了,但他不负责记录也不负责照顾你啊,安和、安平负责安全没的说,拿笔是鬼画符,照顾是手脚毛!”
玉池南掰着手指头一条条地给凌铮数利弊,然后扬了扬小脸,“像我这种能写会记,能谋善策,还会无微不至、贴身服侍你的全能型人才,你是撞了天大的好运才撞到我这一个!你还不要?”
你不要就是天下第一大傻瓜!你不要就是有眼不识金镶玉!你不要就是……
凌铮读得懂玉池南话里那问号后的潜台词,不由失笑起来,心中却因为她那句“无微不至、贴身服侍”的话,狠狠动了一动。
玉池南现在整天在他眼前转悠,他确实……心里很是欢喜,甚至到了晚间玉池南收拾妥当去隔壁安寝了,自己心里居然还会隐隐生出一丝失落来。
之前自己把玉池南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是怕她有异心;之后,是对她不放心;那现在呢?这种失落的感觉,难道是……凌铮觉得自己心绪纷乱浮起,理不清、说不明。
玉池南见凌铮沉吟不语,以为他不答应,有些赌气又有些泄气:“好吧,不要就算了,爷正好每天出去玩去!”刚背转身要走,身后已经传来一声:“谁说不要?”
玉池南马上笑颜如花地转回脸来:“我就知道凌二叔这么聪明的人一点就明白。恭喜你,凌二叔,你捡到宝啦!”
“那是,你本来就是玉宝宝嘛!”凌铮看着玉池南那得逞飞扬的笑脸一下子变得气急败坏,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心情瞬间如云雀轻盈高飞。
安和跟安平在门外听到大将军开怀的笑声,只觉得又是欣慰又是蛋疼。欣慰的是大将军这回终于肯耐下性子好好养伤了,蛋疼的是……大将军好象对玉池南有点不一样的感觉,平日里不近女色的大将军,该不会是想把玉池南这棵嫩葱葱的小竹笋给掰弯了吧?
****
东炎国上京的承明宫内,萧墨的心里也有着同样的忧虑,只是他并没有想到掰弯这一茬。
把玩着手中一朵“凤凰振翅”,萧墨将昨天收到的军情密报又翻出来看了一遍。
字里行间并没有任何感情或者是偏袒的用词,很是平实中肯地记叙了玉池南在沧月的举动,成功诱敌破开沧月海上国门,协同剿杀了逆王萧胤恒,以及逼得萧祺跳崖自尽……
凌铮总结了玉池南并无异心,这一点萧墨是相信凌铮的判断的。但是,他还是敏锐地从密报中捕捉到一种感觉:玉池南这小滑头太能说了,还会装,凌铮或许一时会被他给迷惑住。
萧墨心底浮上一层薄薄的担忧,他虽然根基渐稳,但到底才登基不久,对东炎的走向,他心中早有一番谋划,凌铮是他得力的臂膀,容不得半点有失,决不能被玉池南拉拢过去……
他之所以赐了大将军府,让凌越、凌铮两人分府而住,一是避免这几年会发生家宅睚眦的小事让两兄弟阋墙,二是各为其府后,利益不同,也便于今后分散凌氏家族的力量。
帝王高居其位,既要权衡,更要制衡,一步一履,如棋落子,必须着眼全盘之局,不可偏错半步。
这玉池南……
“皇上,太后问皇上晚间是否有空,若是有空,请皇上去慈宁宫用膳。”御前近侍大太监宛庆丰在御书房门外轻声问询。
萧墨收回思绪,漫应了声:“回禀太后,就说朕晚膳一定过去。”
慈宁宫里,圣慈太后正笑吟吟地看着凌烟儿动作优雅地调香,不一时,一尊两层莲花钧瓷暗刻凤纹的三足香炉中,就袅袅飘出如淡雅水墨般写意的青烟,一种清雅怡人的香气在大殿中淡淡弥漫开来。
太后轻吸了吸香气,点头笑赞:“烟儿这调香的功夫真是出神入化,臻至大成了。这香味闻起来淡雅宁神,让人如坐梵境,如闻天纶。”
凌烟儿回过身娇嗔一笑:“太后这么夸烟儿,烟儿都要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回头连自己府里往哪里走都不知道了。”
“那就别走了,天天留在这儿陪母后开心嘛。”一声清婉如莺的声音传了进来。
殿外走进了一个身着淡紫色绣金丝繁花宫装的丽人,云髻峨峨,两边各斜插一支镂空凤衔珠金步摇,鬓边一枚炫目的五彩珍珠攒成的蝴蝶花钿,进了殿中先向太后婷婷袅袅福身行礼:“臣妾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
凌烟儿不敢怠慢,连忙也福身下去:“烟儿见过淑妃娘娘,娘娘金安。”
太后呵呵笑了起来:“你们这两个啊,年纪青青的,就是多礼,都免礼吧。”
戚淑妃这才站直身子,走到太后身边接过她身后大宫女手中的美人捶,轻轻替太后捶起肩背来:“母后,烟儿妹妹这么聪明能干,你就把她留下来天天陪你嘛。她这一调香,我可是在殿外就闻到了,才紧赶着过来想着蹭母后的光,也沾染一身香呢。”
凌烟儿微微低下头去:“淑妃娘娘谬赞了,烟儿手艺粗浅,只搏自娱罢了。”
戚淑妃正要开口,殿外已传来御前近侍太监宛庆丰的声音:“太后娘娘,皇上驾到。”话音未落,萧墨已阔步走了进来:“母后金安。”
太后高高兴兴地站起身来:“皇儿来了,马上传膳。”见萧墨受了戚淑妃和凌烟儿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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